“这是当然。”
“那好，我不走。”想了一下，她回答道。
“嗯，可以，现在要走的请站到左边，留下的站到右边。”我说道。
大家相互地望了望，最后都站到了右边，看来大家都不准备走了，我看了看她们，说道：“现在，去把你们脸上的妆洗掉再过来。”然后我又对着老鸨说，“妈妈，你也去洗掉吧。”
“恩，好的。”老鸨答应了一声就去洗了，过了一会儿，大家都把妆给洗了，我这才看清她们的真面目，其实她们要是不化妆的话看起来还挺清秀的，只是有的脸上有些小细纹，如果用现代的化妆手法帮她们化个妆，那也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啊。再看老鸨，也就是四十来岁的样子，脸上有几条皱纹，但也并不影响五官的美丽，都是平常化妆给化丑了。
“这样吧，你们大家都作个自我介绍，让我认识一下你们。”她们虽然不太明白自我介绍是什么东西，但我的话的大概意思还是懂了。于是就一个一个地介绍起自己来。其中一个穿黄衣的女子对我说：
“我叫海棠，今年二十三岁。”
“我叫百合，今年二十二岁。”一个穿白衣的女子对我说道。
“我叫绿茶，今年二十五岁。”这名字有意思，一个穿绿衣的女子对我说道。
……………。
陆陆续续地都介绍完了，我这才知道，原来这里的姑娘最大的才二十九岁，连三十岁都不到，大部分都在二十三岁左右，其实她们的年龄并不大，但因为那些男人都是喜新厌旧，一般青楼女子二十岁后就很难再接到客了，所以很难生存。不过，听她们的名字也太俗气了，我决定给她们改个名字。
“你们的名字从现在起不能再用了，太俗气了，自己给自己取一个高雅一点的名字知道吗？”看着她们点点头后我继续说，“从现在开始牡丹楼改为‘天上人间’，具体的细节和你们的福利待遇明天我会一并地告诉大家，今天要做的就是把你们的房间里面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全部扔掉，重新去买东西布置房间，把格局布置成你们自己喜欢的就好，我这里有三万两银票我会放在妈妈这里，你们要多少银子在妈妈这里拿，知道了吗？”
“知道了。”听了我的话，每个人都高高兴兴地房间扔东西了，我把银票递给妈妈，跟她说，“妈妈，这是银票，你先拿着吧，不够了再向我要。”
“好的，够了够了，灵儿，谢谢你，你真好！”老鸨动情地向我说。
“好了，妈妈，你把牡丹楼都送给我了，我做这点又算得了什么呢，我现在要回去了，明天上午我会再过来的，这楼还要重新装修，具体的计划书我明天再给你，我先走了。”边说我边起身走人。
“好的，我等你，你慢走啊。”
和老鸨告别后我便直接回家去了，看看娘亲在休息，我跟她打了个招呼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了。
建立自己的事业我已经想了十年了，早就计划好了，现在是实行的时候了，我将脑海里的计划写成一份计划书，然后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来了，吃了点东西后直奔天上人间去。
“妈妈，我来了。”一进门我就大喊。
“灵儿啊，妈妈正在等你呢，呵呵。”
“妈妈，这是我的计划书，您先看看。”
“喔，好啊。”妈妈接过我的计划书只看了一眼，便惊讶地说不出话来，然后接着一口气将所有的都看完，等她看完了已经是不可思议的表情了，嘴都合不过来了。看到她的呆样我不仅有点好笑，轻轻地咳了一声：
“妈妈，您觉得怎么样啊！”
“啊，喔，灵儿，这，这，这真的是你写的吗？”
“是啊，妈妈不信？”
“啊，不不不，我只是太惊讶了。灵儿，你真是一个天才啊！”
“呵呵，妈妈过奖了，以后我的天上人间还要多靠你了呢？”
“不不不，灵儿，你信得过我，我真是太感动了。”
“妈妈，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开始吧，我不能天天都出来，所以装修方面全要靠你了，有什么不懂的你就问我好了，至于姑娘的培训方面就由我亲自来。”
“好的，好的。”
“妈妈，您将姑娘们都叫出来吧！”
“喔，好。”不一会儿，妈妈就将所有的姑娘都叫出来了。
今天姑娘们都穿得是素装，也没有化妆，看来是我昨天的话起了作用，我很满意地点点头，
“各位姐姐们，今天叫大家来，是为了跟大家说一下我们天上人间在开张前的准备工作，首先是对天上人间的装修，这方面主要由妈妈负责，具体的怎么做我在计划书里写的很清楚了，我会在一楼的中间建一个大的舞台（这个舞台有点像现在的舞台形式，具体的就不多说了），用于表演，然后在周围设上位置，二楼主要是给一些达官贵人用的，我会设一些包房，至于后院，最里面的里院是我的房间，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许进去，中院是各位姐姐和妈妈的卧室，前院就是厨房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就在前院做，一般情况下，是不许我们的客人进我们的后院的，明白了吗？”
“明白了。”虽然我说的话有些多，一下子可能会理解不过来，但大部分意思她们还是懂了。
“好的，现在说的就是各位的福利了，也就是你们的待遇问题。”看到她们不解的眼光我好心地解释了一下。
“这个地方我不会常在，因此我不在的时候这里所有的一切由妈妈全权作主，另外，楼里每个月纯利的三成给妈妈作为她的酬劳，而各位的待遇嘛，每个人每个月一百两，另外，每个月我会根据大家的表现进行不同的奖励，比方说服务最好的奖励一百两，最受客人喜欢的奖励二百两，为楼里赚的最多的前三位，第一位奖一千两，第二位奖五百两，第三位奖三百两，每个人每个月可以有五天的休息时间，但必须要提前七天跟妈妈讲，这样妈妈才好安排大家的工作，怎么样，有问题吗？”
“这这这，这是真的吗，灵儿。”听了我的话，大家都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要知道有的穷人一辈子都没见过一百两，我知道我开出来的条件太诱人了，一般一个大户人家的总管有的才一个月五十两银子，一时间都让她们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有的已经要哭出来了，当然是感动的。
“当然是真的，我说话算话，另外，如果你们当中有人想接客也是可以的，所赚的钱嘛，五五分成，当然，有奖也是有罚的，既然你们进了我的天上人间，那就要对我进忠，如果让我知道有人出卖天上人间的话我决不姑息，还有对客人也要客气，客人投诉一次给予警告处分，投诉第二次罚银十两，投诉三次罚银五十两，如果一个月被客人投诉五次就逐出天上人间，明白了吗？”
“明白。”大家都很齐地答道，现在在她们眼里我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一个神，一个拯救她们出苦难生活的神。
“好了，大概的我就说到这里，具体的赏罚制度我会让妈妈找人刻好，大家都要严格执行，现在大家开始分工合作，妈妈，你忙装修方面的事，各位姐姐们跟我到后院，我要开始重新地培训你们。”
“好的。”妈妈答道。
到了后院，我对着她们说：
“现在，想要接客的站在左边，不接客的站在右边，又想接客又想在舞台上表演的站中间。”
她们按我的吩咐站好了，然后我从中挑了一个看起来长得不怎么样，但是五官身材比例很好的女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回小姐，我叫蝶衣。”
“蝶衣，这名字不错，自己起的？”
“是的。”
“你读过书？”
“读过两年。”蝶衣回道，我看她的样子，落落大方，身上的气质不似普通人家的女儿。
“你还有家人吗？”
听了我的话，她的眼神暗了下去，停了一下才回到：
“我家原本是书香门弟，几年前举家搬迁，路遇盗贼，他们把我全家都杀死了，还将我卖到这里。”
说到这里她已经哭不泣声了，眼里的恨意让我体会到她曾经所受的苦。
“放心吧，以后这里就是你们大家的家了，没有人可以再为难你们了，我会保护你们的。”
听了我的话，大家的眼睛都失润了，只能拼命点头来表示对我的谢意，让我没想到的是，今天我这短短的几句话换来的竟是她们的忠心相随，这也为我以后的事业带来了不可估量的力量，这是后话，暂且不谈。
“好了，过去的都过去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只做我们自己，我们要做出些成绩来，让那些眼睛长钭的人知道，咱们不是好欺负的。”
我故意说的很壮志凌云的样子，把她们都逗笑了。
“蝶衣姐姐，以后我就叫你姐姐好不好，你们这里都是我的姐姐。”
“这怎么敢呢，你是我们的老板，不让我们叫老板，我们叫小姐都已经是失礼了，我们怎么有福气有你这样的妹妹呢？”
“喔，你们不愿意，那就是看不起我了。”我故意板起脸来。
“不是，不是。”看我好像生气了，大家连忙解释。
“这样吧，以后啊小姐您就叫我们姐姐吧，但是我们必须得叫您小姐，要不然我们心里会不安的。”蝶衣想了一会儿说到，“而且在我们心里早就把您当我们的妹妹来看待了，你就随了我们吧，好妹妹，啊！”
第七章 开始训练
“这，好吧，那就这么定了吧。”一时之间要改变她们这种奴隶思想是很难的，我也不想在这问题上纠缠，这事就算了了。
“蝶衣姐姐，你过来，坐这里。”我对着蝶衣说道。
“哪位姐姐将所有的脂胭拿过来？”我又对着另一些人说。
很快一个姑娘就将她的脂胭拿了来，我接过来道了声谢后就对她们说，
“现在我要教你们一种新的化妆方法，你们要仔细地看好了。”然后我就边跟蝶衣化妆边将现代我的学到的化妆技巧教给她们，我说得很慢，尽量地让她们能一次听懂，大概一个时辰后我完成了，一个全新的蝶衣就展现在大家的面前了。
“哇”大家几乎是同时发出叹声，没化妆前蝶衣就像一只丑小鸭，站在人群里很难会发现她，可是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公主一样，高贵，美丽，几乎所有的赞美用在她身上都不足为过。
“怎么样，我怎么样，快拿镜子来我看看。”蝶衣看着大家的反应，很急地想要知道自己变成什么样了。
我笑着将镜子拿给她，她一看到镜子里的人就呆了，看到她的反应我不仅哈哈大笑，太有成就感了。
“天，小姐，你是怎么做到的，快教教我啊，我要学，我要学。”蝶衣在我的大笑声下终于回过神来，此时就像一个小孩子要糖吃一样缠着我要我教她，其它的人也是，于是我就将我所学的化妆知识一点一点地全讲给她们听，可能是女人都爱美吧，在这样的本性下，她们学得很认真，也学得很快，时间不知不觉地就过去了，连饭都忘了吃，直到妈妈过来：
“灵儿，你们还在忙啊，中午吃饭了吗？”
“啊，妈妈，你回来了，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呢？”听她这么一说大家都觉得饿了。
“你们啊，真是的，可不能不吃饭啊，你们看太阳都快下山了，要不是我采购东西回来，我看你们连晚饭都懒得吃了。”妈妈一边笑一边说，“你们等等啊，我去厨房抄几个菜，灵儿你吃了饭再说吧！”
“喔，原来太阳都要下山了啊，那好吧，妈妈，麻烦你了，你随便抄几个菜，我吃了还要赶回去呢？”
“好咧。”
妈妈果然手脚快，不一会儿就将饭菜准备好了，我吃了一点交代姑娘们好好地复习我今天教她们的化妆手法，说过几天会考试，又交代妈妈一些事然后就回家了。
第二天我又到天上人间去了，我先让她们把自己的看家本事拿出来表演，让我看看，最后我根据各人所长进行分工，哪些是专门奏乐的，哪些是专门表演的，哪些是接客的，哪些是在厨房后院工作的，还有哪些做服务员，我发现蝶衣真的是个人才，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歌舞也非常好，而且非常地聪明，我决定对她进行重点培养。
我把现代所学的东西像培养高级交际花一样地去培训她们，妈妈就负责对天上人间进行装修，有时会给我讨论一下风格什么的，每个人都在忙碌着，为三个月后的开业做着精心的准备。
同时我还找人放出话去，把牡丹楼改名改造重新开业的消息放出去，事实证明，流言真的是一个恐怖的东西，这不，不到一个月，整个风城几乎都知道了天上人间，而且还传的神乎其神，你听：
“唉，你听说了吗，原来的那个牡丹楼，听说换老板了，现在叫什么天上人间。”路人甲如是说。
“唉，这有什么稀奇的，我早就知道了，我还知道，听说到时候男女都可以去吖。”路人乙说道。
“这有什么，而且听说里面的姑娘个个美貌如花，听说她们老板让她们自己选择客人。”路人丙说道。
“是啊，这年头，只听过客人挑的，没听说过挑客人的。”一大叔说道。
“不知道她们的老板长什么样。”
“这还用说吗？那肯定是人间少有的美人。”
“说的好像你亲眼看过一样。”
……………………
以上省掉万字的讨论声，反正不管大家说什么，唯一能说的就是天上人间的广告已经做出去了，大家都在期待着开业，都想知道这老板是何方神圣，都想知道什么地方能够女人也能去玩的，每个人都在心里下了决心，等开业的时候一定要进去瞧瞧。
转眼三个月就快到了，装修到了最后阶段，姑娘们经过我三个月的精心培训已经是脱胎换骨了一番，每个人都在兴奋地等着最后那激奋人心的时刻，而我的十五岁生日也在我的忙碌中悄悄地接近了。
这天，跟大家讨论完开业那天的表演名单和相关事宜后，我满身疲惫地回到家里，刚进院子就见娘亲急急地迎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