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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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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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再一次默默的囧了,知道这位大婶是为了她好,怕她被风暴给卷走了,其实……她还真的没有到这一步啊。
  
  说白这就是一场因为外貌上的误会而引发的杯具。说实话,一眼看上去柔柔弱弱,走一步还轻飘飘的样子,想不让人误会都难。
  
  闭上眼睛任外面世界鬼哭狼嚎,天地失色。她现在正伤着呢,就算完好无损也不可能跳出来跳一回大神,把这风暴给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动静渐渐平息下来。有一个大沙包动了动,然后“普拉”一声不明物体突破了沙子的束缚,从沙子里冒出头来。
  原来是个人,看看周围的一片平静,这个人很是激动扯着嗓子大喊:“沙暴过去啦!大家都快出来!”
  这一喊过后不少的“沙包”动了动,然后都突破沙子冒了出来,原本跪着的骆驼马等都站了起来。
  这种场景其实还是惊悚壮观的。
  
  玉鬘默不作声的站了起来,抹了一把脸。现在头发里都满是沙子了,整个人都不能看。不是一个“杯具”就能概括的了的。
  管事的点点货物还有人数,都没有损失。这下子商队里的所有人都要欢呼起来了。
  玉鬘还是默默无语的一个劲的拍头发,努力的让头发里的沙子给弄出来。
  其实也不怪他们,在沙漠中遇到沙暴本来就是一件非常凶险的事情。就算商队再怎么有经验也是干不过老天爷的。不管怎么样,人财总会有些损失。
  对行走于沙漠的商队来说,就算整个商队在沙暴中全军覆没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没事没事,等到了村子里就好多了啊。”那位曾经把她压在身下的大婶如此安慰她道。村子自然是指砂忍的那个村子。忍者也是要吃饭要洗澡要买日用品的,他们又不是前一阵上阵杀敌,后脚就卷起裤腿化身农民伯伯插秧。再说了风之国这地除了沙子就是风,哪来的地种田。也没地儿给他们建造工厂生产日用品去。
  风之国的绝大部分物资都是依靠进口的,因为这坑爹的自然环境,实在是自给自足不起来。
  
  玉鬘顶着一脸的灰外加满头沙子给了大婶一个很是善解人意的微笑,其实心里已经对这种天气拍桌子了。
  
  队里向导是从来不缺,能走沙漠的商队也没几个是路痴。在沙漠里还不分东南西北,那就是真的害自己了。
  
  走了几天终于是到了村子外围,村子外围那也是有忍者把守的,玉鬘灰头土脸的被那几个忍者用X光般的眼神扫视好几个来回。确定一切都没有问题后,把守的忍者挥手算是放行。
  不得不说砂忍的村子远远没有木叶繁华,商店是有的,人也是有的。大街上也有好几个小孩追跑打闹,一点都不冷清。但是还是和木叶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商队的到来让那些商店松气不少,前几天那场风暴差点没让他们一颗心吊到喉咙眼去,毕竟他们的货物来源大多数是要靠他们的。
  
  在旅馆里死命的搓头发搓身体,几天在沙漠里摸爬滚打的日子,玉鬘的形象是很糟糕的。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裳。算是收拾妥当了。
  坐在床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突然腹部一阵撕裂的痛楚传来。毛巾掉在地上,玉鬘捂住腹部咬牙不发出任何声音,整个人都倒在床上。
  “喝喝……”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压制腹部的剧痛。玉鬘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来,然后顺着脸颊掉落在床单上。
  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撑在床面。手指都要把床单给抠烂了。
  
  ‘不能发出声音,绝对不能发出声音。’玉鬘闭上眼睛,一双手都抱住肚子。虽然当时她避开了要害,但是现在伤口还是疼的她想撞墙。五脏六腑似乎都要挤成一团似地。
  ‘那刀还真是锋利的很啊’疼着疼着玉鬘脸上挤出一丝狰狞的笑来,怎么看怎么扭曲。
  
  “玉子?在么?”敲门声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那声音玉鬘认得,是那个照顾了自己好几天的大婶。这几天相处下来,玉鬘发现这位大婶虽然心思不细腻,但是人是极好的。也愿意和她来往。
  顺带一提,玉鬘并没有告诉别人她的真正姓名,而是用了她在宇智波家用过的名字,话说回来这个名字还是鼬起的,为了这个玉鬘还和鼬闹了好大的不愉快。
  玉子,是有荷包蛋的意思的。
  取名的能力,鼬和他爹宇智波富岳一脉相承,直叫人跳脚。
  
  几百年的习惯使得玉鬘并不习惯将自己的真实姓名告诉别人,于是干脆心里一个劲的抽搐着告诉了别人这个名字。扭过头去瀑布泪直流,再次鄙视鼬的取名能力。
  
  “在呢。”玉鬘应了一声,定了一下心神就站起来去开门。
  人家是叫她去吃饭的,但是玉鬘伤口正疼着压根就吃不下。为了不让对方担心,她还是强装作没事,下楼去吃饭。饭菜比起干粮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勉强撑着把饭菜吃完,玉鬘就告辞立刻跑回房间,缩在床上痛苦去了。
  
  商队在砂隐村呆不长久,最多两三个月。采集完必需用品后就会原路返回,玉鬘本来就不是风之国的人,外来者是不能够在村子里呆的。同时她也不是商队的人。是要离开他们的,玉鬘打算到时候跟着商队离开风之国,然后找个条件好一点的地方养伤去。
  
  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伤口好点不痛了。玉鬘也不在房间里闷着,出去散散心。
  
  适应了木叶的繁华,再来看砂隐的黄土坡,就和当年她从一个贵族小姐突然要面对劳动人民的艰辛生活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一样。
  
  身上穿的是短袖上衣,长裤。风吹过来凉飕飕的。玉鬘已经很久没有作这种凉爽打扮了……
  买了一些甜食,玉鬘坐在店内一边吃一边想问题。她之前已经向商队的人问清楚了一些事情,例如现任的风影是我爱罗,风之国和火之国又结成联盟了之类。
  我爱罗……玉鬘放下一根竹签,这名字听起来很耳熟。咬下一颗丸子,玉鬘抬头继续回想,脑海里渐渐浮现出红色头发,身背大葫芦,面貌甚是不清晰的一个形象来。
  “对了!”玉鬘一下子左手握成拳敲在右手掌心上。她想起来了!我爱罗不就是当年那个中忍考试上最后一场考试的考生,佐助的对手么?
  
  这小子成风影了!不简单呐!年纪轻轻的,可真不简单。
  她从那些商队里的人的谈话里,知道这个风影年轻,而且是太年轻了!好像是个十多岁的少年。又从商队那里得来些信息,商队们不只是专门走风之国,其他国家多多少少都会了解一些。今年是木叶64年了,也就是说距离她离开的那年已经过去了两年半的时间。
  
  而她在现世里已经过了几十年……
  原来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逝速度是不一样的么?
  甜腻的味道在口腔里彻底化开,然后又被水冲淡。
  如此……甚好……
  
  唇角翘起,玉鬘捧着一杯茶慢慢喝着。她原本还担心这边已经过了几十年呢,现在可以放心了。
  ‘不知道佐助在木叶怎么样了呢,这孩子当时还在闹脾气呢。’想到佐助,玉鬘的目光柔和了些。毕竟他是她从小看大的孩子,感情自然是有些与众不同和深厚。
  玉鬘低下头,扳着手指算了算。那年佐助已经十三岁了,那么现在小家伙也快十六岁。要不要回木叶去看看他呢?
  
  木叶山清水秀,空气不错,的确是个养伤的好去处。
  ‘那么,就这么决定了!’玉鬘心情颇好的咬下一颗丸子。团子又甜又黏,粘在牙上。喝下好几杯水才搞定。
  
  她不能脱离商队独自一人离开砂隐,而且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的力气和那些忍者玩。就在她打包好,就差打包自己的时候,又出事情了,这回不是她出问题,而是砂隐下达命令了,全村封锁。全村实行战略封锁,所有在村里的人都蹲老实咯。
  全部人猜不出砂隐这么做的真正用意,只是觉得可能是他们内部出问题了。原本的行程计划被打乱。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呆在房间里通过圆形窗外看外面的黄沙。
  砂隐的街道空无一人,冷冷清清。
  
  已经清闲到快要变成猫挠墙的玉鬘,坐在床上朝窗外看。千篇一律的砂隐式建筑,屋顶上的电线因为大风的原因,抖动着。
  一片萧瑟肃杀。
  
  一只白色小鸟在黄沙漫天的天空中盘旋了好几圈,正好被坐在床上发呆的玉鬘瞧个正着。
  “呃??这地方还有鸟啊。”玉鬘睁大了眼睛奇怪说道,就算她地理知识再怎么缺乏,也不会白目到认为这穷山恶水的还会跑出来一只活生生的鸟出来。
  那鸟在大风中飞的极稳且快,等到她走到窗前,那只鸟已经消失不知去向了。按理说普通的飞鸟不会在如此强风中还能这么快。
  
  弄不好这次砂隐恐怕会有一场大戏上演了。玉鬘笑了起来。这次,会是谁呢?
  
  太阳渐渐西斜,夕阳最后一丝光芒消失在西方,夜幕降临。风仍然在各处肆虐,发出奇怪的嘶吼声。
  村子上空出现了一个几不可查的小白点儿,然后没过一会动静开始大了起来。沙子追着大白鸟在村子里呼啸而过。
  大鸟的背上站着一个金发少年,穿着晓袍。两只手上各有一个口。
  少年站在鸟背上在前面跑,一大股沙子就在后面追。你追我赶好不热闹。整个砂隐如临大敌,几个关口都是派了忍者把守。还有好几队准备好了弓弩。
  玉鬘溜下房门,一溜烟的跑到大街上看热闹。街上好多人都是被巨大的爆炸声吸引出来的。
  
  “呼~!”一阵劲风刮来,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沙子又在头上冲过。
  玉鬘原本梳理的很顺溜的头发被那两个弄得各种凌乱。
  盯着一头乱窝似地的头发,玉鬘抬头看着那个被沙子到处追的少年感叹:好大一只鸟啊。
  当看见那少年身上飘扬的袍子上的红云时,她脸上看好戏的笑容一下子抽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重看疾风传,才发现迪达拉还真是个清秀的孩子……
捂脸。
佐助看见玉鬘会是什么场面呢,大家想象一下



☆、追寻

  鲜红的红云在一片暗黑中尤其显眼,那少年动作敏捷,站在大鸟之上,躲开我爱罗的一次次追击。晓袍的衣角肆意的在晚风中飘飞,红云也随着布料起舞,就像真的一样。
  
  玉鬘站在原地,一双眼睛盯紧了那个金色长发的少年,不,准确来说应该是盯准了他身上的那件外袍。
  都说记忆会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淡去,但是也要看是关于哪个人哪件事情的记忆,有些事有些人转头就忘,但是有一些人哪怕是用一辈子也难以忘记。原本的世界的时间是要比这个忍者世界快的多的。这里过去两年半,但是那里却是实打实的几十年。
  
  ‘那件衣服,鼬也有一件同样的。’玉鬘皱紧了眉头,一言不发的望着夜空之上愈发激烈的战斗。同样的黑底红云,同样的高领。一样的衣服穿在不同的人身上却显现出不同的味道来。
  高高的衣领遮去半张脸,血红的写轮眼冷漠无情的注视前往。这么多年了还没忘记他,玉鬘不知道到底是他对她是特别的存在,还是她太自虐。
  
  天空中的战斗愈加激烈,爆炸之声不绝于耳。地上的人们惊呼连连。金色长发少年再一次躲过身后穷追不舍的沙子,少年勾起一抹笑,手掌心中的口一张吐出一团白色的粘土来。
  “呵,可不能让蝎大哥等久了,嗯。”说罢,少年看向被包在沙包中的风影我爱罗,“而且我也看烦你的面无表情了。”
  
  一只超级大鸟降临砂隐。
  “哦哦!!!!”街上的人,不管是负责守卫的忍者还是跑出来看热闹的平民都被眼前的一切惊吓的目瞪口呆。
  “抽象加写实的结合么?”玉鬘伸长了脖子看着天空上马上就要降落下来的粘土大鸟,平心而论她并不觉得这只鸟的造型有多么出众,当然也谈不上有多艺术。
  
  “艺术就是爆炸。”一句话过后,那只鸟转眼化身超级炸弹,耀眼的光芒刺得人张不开眼,也让这黑夜亮如白昼。
  爆炸过后村子却安然无恙,然后又是一声巨大的闷响。砂忍们的脸色变了。风影被劫走了,而且是被不知道从那个旮旯里出来的小子给劫走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于是街上又乱成一锅粥,玉鬘站在混乱的大街上,皱紧了眉头盯着那个少年消失的方向。身侧的两手紧握,直到手心传来一阵刺痛,手掌心一阵接一阵的钝痛算是把她的注意力拉回一点。
  低头一看,手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指甲给戳破了,豆大的血珠沁出来。雪白的皮肤衬托着,很是刺眼。
  
  她自然不是为了那个被劫走的风影,说句实话,这么多年她早就不记得当年那个红发少年的脸了。
  【你知道吗,你是在赌。】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用来赌了。】
  
  几十年前的对话原本彻底遗忘了才是,可是此刻却被硬生生的撕扯看出来。那时她转身离开,那个由她一手看大的男人却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离开,一句挽留的话也没有说,就那么静静的任她融进黑暗里。
  虽然老早之前就知道他就是这幅性子,可是心里还是老大的不舒服。
  ‘太不可爱了!!宇智波鼬你丫走的时候,我还恼火了半天呢!我走你就轻轻松松看着,真是不可爱!’不过换作佐助,会如何呢?
  玉鬘叹了口气,那孩子……
  不知道自己如果就这么出现在他面前,佐助会有什么反应。虽说是不得已,但还是不能否认自己先弃他而去的现实。
  
  垂下眼,玉鬘默默的转过身去,扎进混乱的人流里。时不时有人撞过她的肩膀,或者并不小心踩了一脚,她却没有察觉似的继续往前走。走到居住的旅馆门口,正好一个商队的人正伸着脖子向外张望,一眼正看见她在外面。马上激动起来,回过头就朝屋里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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