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番队副队长雏森桃被她一向憧憬的蓝染队长的死刺激的当场拔刀。
一片混乱。
乾雨堂里没有外面的纷乱,
自有一片宁静和安定。
抹茶的表面泛起一层绿色的泡沫。和室内三个人对着面前的茶碗发愣,然后海燕端起茶碗,后面几个人跟着有样学样。
放下茶碗清理好茶具后,浮竹看着面前三个强忍着绷住脸的人,不由得笑出来,看向跪坐在海燕身后的岩鹫。
“这是海燕的弟弟么?”
“我是志波岩鹫,还请多多指教!”岩鹫赶紧自我介绍。
“浮竹十四郎还请……咳咳咳!”话还没说完,浮竹就剧烈咳嗽起来,海燕赶紧去拿药。
“喂,这位经常这样子吗?”岩鹫靠近了山田咬耳朵道。
“浮竹队长身体的确……不怎么好……”花太郎傻笑几声回答。
待到咳嗽平伏下来,浮竹靠着手边的软枕,看着自己的副官和还有后面的两个人,“我知道你们这么做也是想要救朽木,但是这样终归有些欠考虑。”
“队长,您之前也为了朽木求了不少请,但是……没有用。”海燕沉默一会开口,要不是走正规途径无效,他也不会由着自己的弟弟乱来。
“而且,白……六番队队长不答应出面。”说道白哉海燕一肚子火气,自己妹妹出事了却不闻不问的。哪像个兄长!
兄长就是保护自己的弟弟妹妹的存在!
“我的确不想看见自己的队员被处于极刑,但是我同样也不想自己的副官被投进监狱。”
“队长……”
“有些事,我来做就好,无论如何我都有保全你们的义务和责任。”危险的事他来就好,没必要让部下也牵扯进去。
五番队队长被杀,五番队副队长和三番队副队长双双被监禁起来,看起来乱得不能再乱。但是事情并没有完。朽木露琪亚的行刑时期被中央四十六室一砍再砍,给人一种那些老头老太和这个朽木家养女有深仇大恨恨不得立即处死的错觉。
还有个橘色头发的死神冲上忏罪宫的死囚室要去救朽木露琪亚,结果被失踪很多年的前二番队队长四枫院夜一救走。
这个消息又让四枫院家一阵骚动。
“队长,在三区位置发现有旅祸的行踪。”两个刑军单腿跪在碎蜂身后。
“知道了,你们可以退下了。”碎蜂淡淡道。
待到两名刑军退下,一只黑猫从角落里走出,“原来他们走到那里了啊。”暗金色的猫眼因为光线的原因散发出诡异的光芒。
“夜一大人,接下来要怎么做?”碎蜂问道。
“我要去见浮竹。”说罢黑猫转向一个方向,尾巴灵活的甩动了一下。
“夜一大人!”
“嗯,什么事?”黑猫转头望着脸上泛红的吊梢眼小姑娘。
“那个……夜一大人……”碎蜂红着脸低下头,“我能和你一起去吗?”好想好想和夜一大人一起行动啊。
“你留在这里。”
一句话打击的碎蜂差点起不来。
“这里需要你,而且我也需要你在这里。明白么?”
碎蜂原本有些萎顿的心情立刻满血复活了。
*********
“浮竹,我可以告诉你四枫院家兵器库的所在和封印的解开方法,你拿着那个去救朽木露琪亚。”黑猫的声音在安静的和室内显得无比低沉。
浮竹跪坐在夜一的对面,对于四枫院夜一的突然出现他有点惊讶,毕竟是一百多年没有碰面的原同僚,“四枫院,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么重要的东西?”
能立足在静灵庭的大贵族都有自己家族的秘宝,有些是权力上的也有是在武器上的,或者两者皆有。
四枫院家的权势虽然不比以前,但是还是个不能让人忽略的存在。
“你想救朽木露琪亚吧,浮竹你该不是还在指望向中央四十六室求情,和发动朽木家的家主吧,实话告诉你,朽木家的那些长老们恐怕恨不得朽木露琪亚立刻消失,又怎么会让家主去冒着危险做这种事情。”夜一的话音中带上了稍许的轻笑,这种轻笑无异于嘲讽,夜一出身大贵族,和家族那些老家伙明争暗斗的事情也不少,自然了解这些家族长老的心态。为了一个流魂街出身的养女放下大贵族的身段去求情?
恐怕杀了他们也不可能。
中央四十六室将朽木露琪亚的行刑时间一改再改,已经很明显想要她死了。浮竹若想要救她,除了走夜一说的那条路外,别无选择。
“四枫院,为什么……”浮竹疑惑的看着夜一,他自然不会以为夜一一时好心就帮助自己,四枫院夜一和朽木露琪亚完全就没有任何交集。
“嘛……”猫眼眯了起来,“这小姑娘在浦原商店的账单还没有付清呢。”
“啊?”
夜一自然也有自己的理由,但是无论如何她也不会讲给浮竹听。
静灵庭里继续鸡飞狗跳,直到……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进入中央四十六室打止。
“憧憬是离理解最遥远的感情啊。”蓝染的眼镜上闪过一道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地上倒在血泊中的女孩眼睛瞪的很大,似乎不相信自己所遭受到的一切。
鲜血如同一朵绽放的花朵在日番谷冬狮郎的肩上盛开,一名队长一名副队长重伤。
双极之上也是热闹非凡,十三番队队长副队长突然发难,然后应该负责秩序的二番队队长象征性的打几下就到一边去了。而那位总队长已经和自己的两位学生去对打了。
一护把露琪亚空投给恋次,自己对付朽木白哉去了。之前他就知道露琪亚是朽木白哉的妹妹,所以对于阻扰自己救露琪亚的行为感到十分不解。
当原本已经死去的蓝染队长出现,并重伤恋次后,他拖住露琪亚脖子上的项圈,如同拖住一只牲畜就往双极上走。
“蓝染……你要做什么!”海燕在这个时候赶上来正海看到蓝染拖着露琪亚的时候,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冒出来。
“哎呀,是志波副队长呢。”蓝染回过身来,嘴边带着一丝温和的浅笑,那笑是五番队队长的常有笑容,但是现在看来却是那么的可怕。
“你想做什么?!”海燕手中握紧斩魄刀,露琪亚在他手上,自己不能轻举妄动。
“我想做什么,待会志波副队长就知道了。”唇角的笑意更加的诡异。
“你!让水天逆卷吧,捩花!”长枪目标所指的是蓝染的肩头,蓝染轻轻一笑,微微侧过头去手指在长枪的尖头上一碰。
“撕拉!!!”肩头至肋下,一道鲜血喷涌而出。
海燕最后感觉到的是土地的湿冷,还有冲鼻的血腥味和血液的温热。
崩玉从露琪亚的体内取出,然后两把刀也架上了他的脖子。同样受到刀架脖子的还有东仙要和市丸银。
对于东仙要,夜一曾经有段时间恨不得将其怕皮拆骨的冲动,但是眼下她盯着蓝染却是出奇的冷静。
果然蓝染是留了一手,竟然和虚勾结到虚圈去了。
所以伤员在四番队里呆了好几天,夜一这个时候也回了趟四枫院家。一百多年的时间四枫院家也改变了很多,四枫院秀光依旧还是四枫院家的家主,虽然让她进家门,但是父亲还是不愿意见她。
在家里还见到了玉鬘的乳母八重子,八重子的头发已经稀疏花白,但是一提到玉鬘就袖子去擦拭眼泪。
“玉鬘,她没死。还在现世。请把这句话告诉父亲大人吧。”
那一刻,布满皱纹的脸上瞬间的惊愕和原本干涸的眼睛里冒出来的光芒,都让人不敢相信这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所能拥有的。
去四枫院家看了会,夜一还去了四番队,这回在蓝染事件中的伤员大多都醒过来了。经过这次,静灵庭的确也是元气大伤了一回。中央四十六室全灭,队长副队长倒下去几个。
现在正好是四番队病患的探视时间,夜一推门而进,病房里没有人除了躺在床上的那个。刚才这里人山人海,要不是空间有限,估计全十三番队的队员都要跑来蹲着了。
病床上的人脸色苍白,合好的衣襟还隐隐透出绷带的影子来。下睫毛和烟青色的眸子都在显示着他的身份。
“哟,你来了。”即使是受了伤,海燕也不改他的元气本色。
“嗯,”夜一也毫不客气,直接拉开椅子直接坐下。“你恢复的不错嘛。”
“啊,托你的福。”海燕笑了一下,垂下眸子。两人保持沉默好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最后海燕他抬头,“玉鬘……玉鬘她还好么?”
“知道了啊。”夜一看着海燕的眼睛,“放心,她现在很好。不管哪个方面。”
现在,玉鬘在做什么呢??
在京都,玉鬘拿出地图,满脸纠结的对着地图看了半天,然后望身边的鼬,“我们该往哪走啊?”
她迷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正文看不见一定要留言说啊啊啊!!!!最近JJ抽,不是咱删除了文件坑读者,VIP部分本身就不是作者能够删除的了,就算更改,要是少于原始数字就改不了。不存在咱坑读者的事情!!
☆、夏祭
京都的祗园祭在七月一日开始一直到月末,所以玉鬘和鼬的时间很充足,而且祗园祭的看点比较集中,和他们现在的行程并不冲突,于是两只就跑出来到处溜达了。
玉鬘揪着手里的地图,傻乎乎的问鼬“我们该往哪走”脸上那表情看的让人恨不得一巴掌拍到她脑袋上。
“没有关系。”鼬抬起手,把她手里已经揪成皱巴巴一团的地图拿走。“就这个样子也不错。”
“额?真的吗?”玉鬘的右手挽在鼬的手臂上。
鼬黑色的眼睛瞟过那些跑过的计程车,“有那个在,应该没有问题。”
玉鬘脸上一红,她忘了还有计程车的存在。赶紧挽紧了鼬的手臂,去看那些京都小巷。京都,相比较于东京这样的大城市少了很多现代的商业气息,多了很多千年前的古韵。日本在迁都东京之前,有一千年多年都是定都于京。
因为时间的悠远,使得这里与从不同。
小巷很狭窄,并不宽阔。路板是石板构成的,走起来别有一番风情。玉鬘看着脚下的石板路想着现在要是迎面走来一个盛装的艺伎的话,那就太应景了。
结果为了印证她心中所想,她一抬头正好看见身着和服踩着木屐款款走来的女子,那位年轻女子脑袋上是江户时期的大圆发髻,两边的鬓发用上发胶梳的很蓬松。
按道理,对于这样一个盛装美人,怎么着也该扫上一眼表示对美人的尊重,但是玉鬘反其道而行之,背脊挺得笔直。她不看还不准鼬看,不过……还没等她掐鼬手臂,他已经是目不斜视,把刚刚那个女人当做空气。
两个人保持高度的一致。
太统一了!!
等到走远一点,玉鬘的指甲在鼬手臂内侧柔软的位置轻轻一掐,眯了眼,“那个人看着感觉怎么样?”
“你说谁?”鼬低下头满脸淡漠。
“……”
感情他连对方的存在难道都没有怎么去在意么?玉鬘心里漫起一层无力,但是很快无力很快的被淡淡的喜悦代替。
至少鼬不和其他的臭男人一样,乱看小姑娘。想到这里,玉鬘脑袋一转,前后没人,立刻踮起脚尖在鼬的侧脸亲了一下。
轻薄完后,玉鬘马上就和没事人一样。鼬稍稍低下头,看着她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嘴角渐渐弯起。
夏季的早上并不是很热,京都的小巷里人不多,只是偶尔见得几个行人走过,道路两旁的房子都是比较低的传统式样。行走其中,会产生一种置身于三百多年前的错觉。以前玉鬘也在那个忍者的世界看见和服之类的和风之物。但是都没有现在感受到的纯正。
京都有很多可去之处,例如二条城,金阁寺,清水寺。京都御所也是个好地方,却不在开放的季节。玉鬘今天想要玩点别的。眼角余光瞟到一家店。拉了鼬就走了进去。
这家店是摄影店,专门提供让顾客床上漂亮和服,化上妆容,走到大街上拍照。今天一开始见到的那个艺伎装扮的就是这种。艺伎要出来也是大晚上的,不会白天的就出来到处逛,而且艺伎的举止都是经过严格训练,就连走路,拉开纸门,拿起酒壶的姿态都是要经过好几年的训练。玉鬘当时一眼就看穿了,但是就是不爽那个女人一双眼珠子冲着鼬抛媚眼。
玉鬘的手指在那排和服上滑过,这些并不是便宜货而是比较好的和服,挑了件相对其他比较淡雅的和服,和服以白色打底上面手绘着山川花草的图案,展开开来看那就是一副完整的图案。
“在我全部弄好之前不准看!”冲着鼬说了这么一句,就立刻钻进化妆间,最先开始的是化妆,白粉把脸和脖子刷了个通白。
但是很奇怪,玉鬘发现化妆间帮忙的年轻女孩子老是找理由跑到化妆间外面去,然后回来的时候脸色潮红神情兴奋。
“啊,外面等的那个男人好帅哦。”虽然是压低了声音,但是还被玉鬘听了去。
于是还在化妆中的玉鬘立刻沉下脸,她控制着面部表情开口,“我男友还在外面么?”
“哎?”刚才那几个女孩子听见,都回过头看那个还在涂白粉的客人。
“就是在外面的那个。”因为白粉刚上上去,不能做出笑之类的表情来。她也只能平板着张脸了。
“在。”回答声顿时变得有气无力的。几个女孩子都见过没有上妆之前的玉鬘,不上妆都是眉目婉约秀美,是少见的和风美人。对于拥有这么一个美人的帅气男人。几个女孩子也只能在心里哀悼她们刚才的花痴心。
玉鬘看着她们笑的有点牵强的脸,心里有了一丝恶意的快意。
玉鬘头发比起现代很多女性来说长出很多,但是现在是不可能真的用那把头发给她盘出那样高耸的发髻来。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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