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有几个男人可以抵抗,哪怕眼前这个少年她也认为不会例外。男人无论年纪大小心里面可都住着一个色鬼,只看困住色鬼的牢笼牢固是否了。
她可从来不信那些男人受得了什么柏拉图式的精神爱恋!要知道男人和女人那是不一样的。
指望他只是想着你的心不是想着你的身,那还不如去相信太阳打西边出来。这样更来的真实。
“若是心情真的烦闷的话,大可去那里对着美人诉说一二。”瞧着鼬对着自己那未婚妻也不怎么热络,那就去别人那里就是。这事情她见得不能再多了。
婚姻只是家族利益所趋,所谓的情妇才是心之所系,这种男人她早就习以为常了。瀞灵庭里的贵族从不缺这种家伙。
有钱的男人也很喜欢找艺伎聊天喝酒放松心情,花费那也不菲。艺伎也是卖艺不卖身。如果是哪个被艺伎看上的客人的话,那就很难说了。
嘛……去哪里听听歌看看舞,美人坏绕的感觉想必也不错。
“你……”好像明白了玉鬘口里所说,俊颜上仿佛挂了一层寒霜。身侧的手握成拳。鼬转身离去。
“生气了?”玉鬘见状赶紧追上去,何必生气……真是清纯的孩子……“啊呀,只是个玩笑而已啊!”她笑着向冷着脸的鼬解释。
太正经了啦,就算真的要他去茶屋那又如何,最多不过是和艺伎聊聊天看看歌舞,是不会有什么很特别的事情的,
就算他真想,十三岁的男孩子…真的能实在做些什么吗?
只怕是有心无力吧。老妖怪捂住嘴吃吃的笑。
‘你又不能做什么。’这句话在舌头尖上打了一个转最后还是吞进自己肚子里去。这种话真要是说出来就不是他掉头就走的结果了。
“你心里有事又不会说出来,我也知道你也不可能说出来。但是就个样子……”陪着他出来吹晚风?可能有那么一点的风雅,但是也很无聊。
既没有美酒也没有彼此间互赠和歌,能不无聊吗?
“不……”鼬静静的看着河面说道。几个音节引来身边少女的一瞥。“这样就很好了……”黑曜石般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
看的她老脸都感觉有些挂不住。
“虽然不知道你是被什么事情困扰着,但是我不希望看见你心事重重的样子。”轻叹一口气,那些他困扰的事情弄不好都是不能对她说的,或许对任何人都不能说。
暗部就是如此。只要是机密再怎么样也只能烂在自己肚子里。
两人相对无言,乌黑的眼睛看的她浑身不自在,最后把视线转向河后的树林。在银白的月光下莫名的这片森林显得阴森森怪寒碜人的。
当夜色渐浓她必须的回去的时候,手被少年猛的抓住。抓的很紧,两只手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甚至有那么一丝丝的痛楚,
她手背的肌肤能明确的能感受到他手心的老茧。
他的手掌已经能包容下她的,一股温暖从被握住那只手传来。
周围静悄悄的,风吹起,树叶沙沙作响。
鼬的眼睛深黑不见底,玉鬘抬首回望,眼里带着一丝丝的疑惑。少年的眸子深处隐隐约约闪动些什么。
“以前……谢谢你。”
鼬的声音里似乎夹杂着什么情绪,但是却和清晨的雾霭似地,她能感觉到,想去抓住时,但是却发现她根本抓不住。
说完这一句话,抓住她的手慢慢松开。以极慢的速度,像是在不舍,又像是在做永远的别离,皮肤相互摩擦间,她甚至能感觉那淡淡的触感。
心里似乎是颤动了一下。
当指尖相触的时候,玉鬘的指尖一颤。
默默的看着他几秒,终于压住心底的疑问。
她缓缓转身离去,留给他一个背影。
当她已经转身离去的时候,他还在原地,目送她离开。
一天她出门购买一些日用品的时候,看见许多宇智波族人朝一个方向赶过去,他们衣服背后的团扇家徽看的玉鬘轻轻的皱起眉头。
难的看见宇智波家直属的警务部队如此大规模出动。
不久她得知了一个消息:宇智波止水死于南贺川,怀疑是他遗书的书信也被警务部队取走保管。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准备着英语等级考试,所以……哈哈(摸后脑)
止水领便当了,没有写他详细领便当的过程。因为止水到底是不是鼬杀的到现在还有争论
修改一下鼬抓住玉鬘手的部分……爬下
☆、家族
宇智波家内:
佐助在上个学期的考试中不管是体术还是体术在全校都是第一,小家伙满怀期待的把成绩单拿回家给爸爸过目,看着爸爸小家伙脸蛋上浮现两朵绯红。
竹管敲击石板的声音从院子里传到和室里。
宇智波富岳从手里的成绩单中抬起眼,看瞧了一眼自己满怀期望的儿子,放下成绩单说道,“你要保持这种状态,要像哥哥一样优秀。”
小家伙一呆很显然没想到自己老爸会说这种话,有些失望的低下了头。
竹管敲击在石板的声音仍在继续,但是佐助的心却是一下子沉到了底。
爸爸,我是希望你说‘不愧是我的儿子啊’……
是夜,父亲愤怒的咆哮声把床上睡着的佐助吵醒。
“说不能参加明天的集合,到底是怎么回事?!”
佐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和室里的训斥在继续。
“你还不明白自己的立场”宇智波富岳盯着自己沉默的儿子,心里一股火涌上来。
佐助依着声音的来源来到和室门外,月光冷冷的在木质板上显出物体的影子。
“我明天有任务。”面对父亲的责问,鼬给出一个解释。
“什么任务?”富岳问道。
长刘海遮住鼬的侧脸,令人看不清他的脸“那个不能说,是机密任务。”
一时间室内父子间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跪坐在丈夫身边的美琴有些担忧的看着大儿子。
蟋蟀的叫声和远处的狗吠在静谧的夜里传进房间里,倒显得气场更加的诡异了。
沉默一会后富岳终于开口了,“鼬,你是连接一族和村子里的纽带角色吧,”,黑色的眼睛一抬直直盯着沉默不语的少年“你很清楚吧。”
“啊。”对于父亲的话,鼬应了一声。
说是连接一族和村子的纽带,其实也不过是宇智波家族放进木叶暗部里的一颗棋子一个间谍,但是令宇智波一族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放进木叶高层的棋子早已经被策反。
这个十三岁的少年也在自己十一二岁的时候承担起‘双面间谍’这种压力繁重的工作。游走于家族和村子之间,精神负担之大可见一斑。
“希望你能好好记在心里。还有,要来明天的会合。”
鼬听了闭上眼睛,忽然一下睁开眼睛,头向门那边偏,“佐助,去完厕所就赶紧睡觉去。”
鼬那一声“佐助”让富岳和美琴一惊。他们不想让佐助知道这些事情。
拉门推开,佐助看着自己的哥哥。“嗯……”他应了一声。
富岳一下子从坐垫上站起来朝着佐助呵斥道“大夜晚的你晃悠什么?!快点去睡!”
“是。”佐助低下头应道。在他无意一瞟间发现哥哥一直在看着自己。
玉鬘躲在暗处瞧着那个背着书包从学校出来的黑发黑眼的小男孩,小家伙看上去恹恹的有些没精神。
想起早上闹得鸡飞狗跳的事情。玉鬘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宇智波止水的死亡事件被警务部队那些傻瓜那么声势浩荡的一闹,现在就算是木叶村里一个小孩子也知道宇智波家出事情了。
这才一天不到呢!瞧瞧这消息传播的速度!
从口袋里摸出一颗药丸一样的东西吞了下去。
“你回去,好好做事情。”玉鬘一只手撩过自己黑色的长发,脑袋微偏对着身后神色毕恭毕敬的少女说道。
少女默不作声点点头,便转身离去。
玉鬘展开一个很明媚的笑容看的小孩子红了脸。
“嗯…………”佐助低低的应了一声。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一个元气十足的小孩挥着手很嗨皮的朝佐助这边跑过来,“佐助这次我一定要打败你!”
玉鬘脑袋一转笑的开怀:原来是那只金色小狐狸。小狐狸两颊上的胡须一抖抖看的喜感的很。
“哼!”瞧着那只向自己跑来的小狐狸佐助傲娇小猫很拽的轻哼一声,“不自量力的家伙。”
“呃?”果然玉鬘看见小狐狸还没有迈出两步立刻就被一群女生给包围了还是密不通风的那种。
“吊车尾还想挑战佐助君!没有自知之明的家伙!”不得不说这些佐助的粉丝们真的很可怕,不一会小狐狸就陷在小女生堆里想跑都跑不出来。
看着淹没在佐助粉丝团里的鸣人,玉鬘心里替他默哀三秒。
女人果然是强大的,不管她们在自己心仪的帅哥面前装的有多么娇弱无力,但是要知道要是‘女忍’这种生物如果和“柔弱”一词画等号的话,那么这个世界离毁灭也就不远了……
可怜的鸣人怎么就招惹上那么一群花痴小女生呢……
“走吧。”佐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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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止水的事情吗?”嘴里一边问着,手毫不老实的捏捏佐助的小脸蛋。其实宇智波止水的死活于她那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活着的时候和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现在死了也没有对她产生半点影响。
只是他是鼬在族中不多的朋友,是被鼬当做亲生兄长看待的人。
再加上她总觉的止水死的有些蹊跷。
好好一个十八岁少年说死就死了,而且貌似是自杀,生前实力强大有着‘瞬身止水’之名,对家族利益有着异常的执着,这下子说自杀就自杀了。
谁会信?别说她这么一个外人,就算是宇智波家的人也没有一个相信止水是自尽的吧?
“止水哥哥怎么了?”怀里的小脑袋瓜上扬不解的问她。
“…………”这个孩子好像还不知道止水已经不在人世的事情。乌黑的大眼仍旧是往日里水汪汪的模样,蝶翼般的纤长睫毛就连青春少女都自愧不如。
这孩子长大了也怕会是和他亲生哥哥一样是个惹女孩子心如鹿撞的人物。
“不……没事了,佐助今天还是早点回家吧,虽然修行重要但是偶尔的休息更重要啊。”既然不知道,那也不需多问了。这件事情本来也与佐助无关。
但是她还是担心另一个人。所以还是去看一看她的心才能完全安稳下来。
完全隐蔽自己的气息这对她来说驾轻就熟,在那少年面前她头一次隐蔽起自己的身形。
夕阳下两兄弟坐在走廊上,身边放着的是佐助的成绩表。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
“父亲只关心哥哥的事情。”佐助带着一丝抱怨向兄长述说。
鸟类的呱叫在大宅子里回响。
鼬笑着抬起头望着天空问佐助,“觉得我碍事吗?”
旁边的小家伙一惊抬起小脑袋,黑色眼睛里闪耀着清澈的光芒。
“也没有什么,所谓忍者活在别人的憎恨里也是理所当然的。”鼬说道。
“我没有说那样的话。”哥哥话音刚落,佐助连忙转过头辩解,那焦急的模样倒是可爱的紧。可是下一刻黑色的眼珠一转,佐助底下了头“就像哥哥说的一样,其实我对哥哥……”
MO…………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隐藏起来的老妖怪摸摸下巴。弟弟嫉妒哥哥,妹妹羡慕姐姐,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兄弟姊妹之间难免会闹些什么嫉妒的事情来的。不可避免的嘛!
“呵呵……”鼬对着佐助一笑,“虽说是优秀,但也是有烦恼的。”旁边的佐助一愣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哥哥,“有了力量就会被人孤立,也会变得傲慢,即使从最开始就被期望被要求着,不过你是我唯一的兄弟,作为你必须要越过的墙壁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即使是被你憎恨,这就是所谓的哥哥。”
鼬……你……
玉鬘的眉头轻微的皱起来,听了他这番话倒是让她有点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的姐姐来了。
玄关处的拉门被拉开,兄弟两一齐望过去。
“鼬在吗!”一个宇智波族人在门口喊,“我有话对你说!快出来!”语气里带着命令口吻满满的是来者不善。
暗金色的眸子眯了起来,原本抱在胸前的双手也放了下去。
“什么事情来了这么多人?”走到那些宇智波族人的面前,鼬开口问道。
这架势倒是有几分是来拿人的呢,玉鬘轻笑一声。
“昨天没有来集会的人有两个。”那个族人语气不善。“你为什么没有来?”
佐助躲到了拉门背后偷偷的瞧着鼬和那些族人们。
“集会?”玉鬘一双眼睛钉在鼬身上。宇智波家每隔一段时期族内就会有个集会,这个她也知道。不过也没什么在意就是。
这种家族集会她已经不知道参加过多少次了。当然这是指四枫院家的,与宇智波家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你加入了暗部,需要处理很多麻烦事情我知道。你的父亲也经常以此来袒护你。”
“不过对于我们来说,并不认为你有什么特权。”另外一个族人接过话茬。
真的是来……找麻烦的么?
听了两个族人的话,鼬叹了一口气“我明白了,以后会注意的,差不多请你们回去吧。”与那些人不同他用的还是敬语。
“是啊,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想问你一些事情。”
“嗯?”鼬看上去有些惊讶。
“关于昨晚,在南贺川投河自杀的宇智波止水。”
鼬的眼眸在那一瞬间睁大了。
投河?躲在门后的佐助想起回家的时候玉鬘问的那一句“你知道止水的事情吗?”
“没来集会的另一个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