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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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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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住牙搭在膝盖上的手握紧,指甲刺进肉里面。她无视掌心的疼痛生生的扯出一抹惨淡的笑容望着鼬,“我也只不过是想和你好好说话,最大的希望就是看着你和佐助安安稳稳的走过这一生。”
  鼬唇动了一下随后闭上眼回过头去不再看她。脸颊边的头发被吹到眼前将眼睛遮盖住了。涂了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深深的收紧。
  树叶飘到她的脚旁,偌大的树林因为风的原因沙沙响更加托的此地愈加清净,“请问宇智波阁下,我这个愿望难道说也错了吗?”面上带着礼节性的无懈可击的笑容,背脊挺的笔直。虽然语气温婉可亲,但是暗金色的眼睛里没有半点的感情。
  
  “阁下或许觉得我恼人可恶,但是人各有其追求。现在你也没有制止我的实力吧。”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强者为尊。不管哪个世界都是谁拳头大就听谁的,只要力量足够强大就能决定对方未来。
  
  “正是因为你比佐助强,所以你才能决定他的人生。那么我……你也管不了。”
  
  



☆、转身

  不管哪个世界没有力量处于弱势的人往往最可悲。处于强势的人往往不会说这世间公不公平,因为这与他无关。有时候说不公平的人并不是因为为这个不公平的世界鸣不平,也只是因为他们处于不公平世间的弱势地位而已。
  
  强者决定弱者的命运,这是她从小就深知的道理。要么主宰别人要么就被主宰,虽然这么说有些偏颇,但是不管哪个世界的确也是如此。宇智波家族也好,木叶也好都是如此。 
  
  让自己处于优势地位有两种,一、权力,二、力量。她在力量上前期是属于老爸和姐姐轮流抽驴子赶车,后期是明白自己不强只有在战斗中丢掉小命往死里赶。
  她能完好的活到现在,已经真的不容易了。不说活的很好,但是至少没有成为炮灰。
  
  只是这一次她真的有一种“我命休矣”的感觉,胸腔里的痛楚翻山倒海口腔里弥漫着一股腥甜。这几日老实在义骸里呆着并没有做什么大的动作。今日却是连番的体术鬼道用出来,鼬的体术已经在这几年的时间里有了突飞的进步,所以绝对不能以平常对敌的心思对付他。再加上鼬那句话可能让有点好转的伤势恶化。
  这小子果真是她的克星么?
  不过不知道他和那个凯相比谁更加厉害。由于她没有和那个人交过手所以也是不好说。
  
  阳光的热度一丝丝微弱下去,一抹残阳已经挂在天际。玉鬘一条手臂搭在自己的膝盖上,眼睛并不看自己面前坐着的宇智波鼬,视线所及是他身侧的幽绿的青草,一根一根向外伸展着,绿油油水嫩嫩象征着生机。
  他们之间在她说出【我这样的想法有错么】后便陷入一片沉默里。有时候明明愿望很简单但是偏偏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她觉得似乎很简单最好却发现那根本就是个梦。
  愿望通常很美好,但是无法预料的现实往往会将这种脆弱的事物击打的粉碎,不会留给丝毫可以幻想的余地。
  
  不过……她也不是一个喜欢幻想的青春少女,所谓的青春萌动美好幻想早在一年如一日的静灵庭里磨个精光,已经三百多岁的老妖怪老不死的,还舔着一张老脸说什么幻想天真美好真不知道是在恶心自己面前的男人还是在恶心自己。
  她只会在现实面前迅速的调整好。
  
  抬起头看见透过树木而照在地上的小小光斑,玉鬘转头看着沉默不语的鼬,黑色的长发用一根暗红色的发绳在脑后松松的扎成一把,晓袍高高的衣领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只是露出眼睛以上。一双黑色的眼睛闭着也不睁开,乌黑的稍微短一点的侧发贴着他的侧脸。在夕阳的光芒下倒也罕见显得宁静祥和。
  “鼬……”玉鬘将口里最后一丝腥甜咽下抬头正视他,调整姿势用一种正式的姿态对着他,双手缓缓伸出指尖轻按在草地上,随后一双手掌贴在泥土上身子也跟着弯下来,她用一种慎重的语气说道“对不起,鼬……我为我当年的那句话而道歉。”
  哪个当年是哪句话两个当事人心知肚明。
  
  半饷鼬闭着眼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但是藏在袖子里的那只手已经握得指节苍白。指甲陷入肉里,但是他能感受的不是痛而是麻木。他不出声,玉鬘也保持着那个俯身的动作一动不动彷佛雕塑般。
  
  两个人好像在对峙一般陷入沉默。
  
  最终她听见沉稳的男音“你没有必要对我道歉,而且……”中间停顿了一会继续道,“你说的也没错。”
  杀父弑母天地不容,这句话的确是没有错。是他把宇智波一族从历史中退出,父母也的确是他亲手所杀。她的这句话没有半点差错。他宇智波鼬是一个杀父弑母不被天地所容的孽子。
  在几年前他做下决定的那刻就已经是了,宇智波一族发动政变不管是否成功最后结局都不是好的,最后结果不是被冠上反叛的帽子就是引发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他实在不愿意看见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惨景。
  
  年幼时看过的那种惨绝人寰的景象一次就已经足够。他不想再次看见。哪怕这个代价巨大的要他负担上一生都无法偿还的罪孽也心甘情愿。
  
  族人在他的刀下倒下,女性的尖叫声在自己的耳畔响起。父母的鲜血从尸身下溢出,漫延到他的脚边。他还记得那时候的房间里一片死寂几乎听不见任何活物的声响,墨黑的眼眸看着自己脚下的血,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如父母族人的尸体一样慢慢的失去温度,浓烈的血腥味刺激嗅觉,喉咙像是被人掐住呼吸不了,刺骨的寒冷蔓延全身,他那时多么希望自己的心跳停止,生命终结在那一刻。
  
  这种罪孽很重,他只能以死谢罪,也唯有死他才能解脱。从那一刻开始他就不希望自己活下去。他活着只是为了看着成长后的佐助而已。其他的他已经无力也无心再理会。
  绝望早已沁入骨髓,除了死他还能期待什么。
  有些人有些事情即使忘不了也只能放在心里。有些事情只要有回忆就足够了。
  
  侧过头去看着依旧跪着的女子,因为头低下去的原因他看不清楚她的脸,映入眼帘的只是她的黑衣和一头乌黑的柔顺秀发。脸颊的发丝落下一缕。
  “你起来吧。”她的这种行为没有半点意义。
  
  女子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似地,依旧保持着那个动作。过了好一会她才起身,双手交付在大腿上,头微微低下眼眸下垂不像一开始直视他的眼睛。
  “对于我来说,也的确如你所言,世间的事情与我这早已步入常世之人没有半点关系。”玉鬘脸上带了一抹苦笑,“但是对我来说这个世界还是有关心的人,时间对我来说可能已经失去它原有的意义,我也不是那些可以抛弃俗世放下心中尘念的高僧,要我对一些人毫不在乎,那是不可能。”
  “对我来言,这个世界对也好错也好,不过只是虚幻梦一场,几十年甚至百年过后留下的不过几个字或者一片空白。”
  
  生死对人类来说是大事情,因为死亡对他们来说象征着破灭,死了之后就是什么都没有了。
  但是她知道死有时候只是另外一个开始,只要灵魂还在生命就能以另一种形态持续下去。
  
  而她因为时光太长太久,所以在乎的也少。在静灵庭那种地方,没有几个是傻瓜也更没有是圣母。谁都不会轻易的付出。
  对于不在乎的,谁死谁活与她无关。
  她对在乎的付出过的人,即使想不去管但是还是会去关心。
  
  “………………”鼬静静的看着她的脸,她的眼眸微微垂下并不和他的视线对上,刚刚使用过几次万花筒写轮眼,即使稍作休息他现在还是不能看的清楚,其实因为这几年因为使用万花筒的原因,视力已经不如以前。
  
  规规矩矩的跪坐在他的身旁,姿势一丝不苟,比起那些大家的小姐还要更加的安静几分。
  这样的四枫院玉鬘在他是宇智波家族天才的那十三年里也没见过,记忆里她总是笑着,即使是黑猫的形态她也是坐不住的那种。即使罕见的严肃一两次也没有这么安静。
  脸颊上的头发轻轻拂动,扫在肌肤上引起一阵子痒意。想伸出手拨开头发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他的视线扫过束缚在自己身上的奇怪光束再次看向她。
  女子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开始到处乱飘,最后在他的注视下她似乎有点赌气的把头扭过去不看他,“我早说过了,不这样你不会和我好好说话。”
  想起在旅馆里的那个场景,玉鬘闭上眼睛不看那双黑色的眼睛。
  
  “…………………………”
  这样两人再次陷入沉静。
  在夕阳几乎快要完全在西方落下的时候,玉鬘轻叹一口气转过头对靠在树干上不发一言的黑发男人道,“对我来说,有些事情没有意义,只要你还是你,那么就可以了。”
  
  鼬看着她眼中没有任何情绪“你觉得的宇智波鼬只是你自己觉得的而已,我劝你最好不要凭借一个人的外表来判断一个人。妄自将自己想象的加在不相干的人身上,你不觉得这样很愚蠢么?”
  
  玉鬘笑了一下“这话我好像记得你以前也说过,你现在希望的不就是别人靠你表现出来的来判断你么?”压制住想咳嗽的欲*望,玉鬘保持着脸上的温和笑容,“说到底,你也不过只是希望我不要参合到你和佐助之间的事情。”
  鼬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一股鲜红从袖子中攥紧的手掌上流出。
  ‘你以为你知道什么,又明白什么?’当年十三岁的少年带着嘲讽的质问彷佛就响在耳旁。
  她知道什么,又明白什么。他希望她知道希望她明白么?她即使是猜到真相的一角但是还是不能理解他当年的行为。他说她到现在对宇智波家的事情不明白不了解。她又为什么一定要对宇智波家的事情知根究底,这本来就是和她没有什么关系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要插手人类的事情。这样的自己不是相当的蠢笨么?
  
  在这个世界没有中央四十六室,没有四枫院家的长老也没有她必须遵守的四枫院家的家规,那么她为什么要压制自己,对于人类她没有义务,人类这种生物对她来说也不过和朝生夕死的小虫子般。她又何必如此执着,宁愿受伤也要去确认,最后得到的回答不过一句“愚蠢”而已。
  
  真的好希望,希望自己眼前这个全身冒着冰冷气息的男人还是十多年前那个执拗的要和她进行体术训练的小男孩,那时候的宇智波鼬虽然不亲近人,但是会害羞会闹别扭。是他变得太快还是她适应不了这么短暂时间的变化?
  
  他和她所追求的终究还是太不一样了么?
  
  “这本来就是你们宇智波家内部的事情,我的确逾越了。”玉鬘笑着向鼬稍微弯弯腰算是道歉的礼仪。站起身她背对着他,侧过脸去“当时我曾经对你的母亲说过佐助我暂时照顾,不知道到现在那个承诺我自己实行的怎么样。”
  “不过看这个样子,你是不希望看见我在佐助的身边呢。”顿了顿玉鬘接着说道,“那个万花筒写轮眼我劝你还是少用,那个用多了是对身体和视力会产生巨大的伤害吧。”
  
  “你……”黑曜石的眼眸里罕见的带上了一抹惊讶直直的盯住她的侧脸。
  嘴角的笑依旧温和有礼,玉鬘说道“刚到宇智波家的时候,为了打发时间看了一些你们家族的卷轴,所以我才会知道,还请不要惊讶。”
  
  语毕,玉鬘身影瞬时消失,同时消失的还有鼬身上的束缚。
  
  “嗯…………”鬼鲛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的搭档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看看天色好像他睡了很久的时间。
  “鼬桑……”他开口,他觉得他这一觉睡的实在是诡异,或许能从鼬那里问出一些来。
  
  “走吧。”不等他把话说完鼬径自站起身,也不等他,自己走入森林里。
  鼬桑的心情好像有些不好啊……鬼鲛把那把巨大的鲛肌背在背上。
  有些事情早已经在五年前就已经放弃,不管是现在还是在将来他都不会去奢望什么,即使是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宇智波鼬停住脚步抬起头仰望着天空中飞翔的飞鸟,一动不动。黑色的眼睛映出鸟儿展开的翅膀。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写到了八十章,我从来没想过这文能写到现在。曾经我还闹过几次弃坑,但还是写来下来了。我很感谢那些曾经鼓励过我的朋友和读者们,如果不是她们我可能会把这个坑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我也知道自己写的不好,那些看我文的读者我也很感谢你们,至少我知道还有人在看我的文。
说实话,我这人很奇怪的,前期是担心没人看,后期是怕把鼬佐助等人崩的连他们亲娘都认不出来然后被读者骂的半死。
问了好几个朋友,好像咱还没有把鼬崩得只剩下一张黄鼠狼皮,这样就好……哈哈。
咱也知道自己的文笔有限,写出来的东西也不是很好,但是咱打算写下去一直到这文的结局出来。



☆、对战

  一只手猛地扶住树杆,一个黑发的女子低下头脸色苍白。
  “咳咳……”玉鬘皱着眉头捂住嘴,等到稳定一点把手从嘴上拿来,赫然一丝鲜红出现在掌心。闭上眼她有些厌烦甩开了手。等到胸中的痛意稍微缓解后,缓缓的睁开眼睛。叹出一口气她的背靠在树杆上,头仰起看着已经被黑夜笼罩的树冠,远远地森林里传来野兽的长啸。在这个阴森的树林回荡着,此时此景倒是显得很是阴森可怕。
  
  如果是普通的女人在这个阴森森的地方只会吓的双股战战几欲先走,但是对于这个在各种血腥任务里浸泡了一百多年的玉鬘来说,没有任何影响。
  别说那些猛兽压根就看不见自己,就算看的见一刀子下去就可以扒皮吃肉取骨了。应该是猛兽怕她!
  
  脚步踩在干燥的叶子上,玉鬘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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