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清吸血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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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吸血酷情-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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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工头,有责任监督你,我不只一次发现你偷懒,不是对你特别刻保”

朱咏岚翻了翻白眼,转而向沈怜星求救,“你帮我拜托贝勒爷把我调离常大工头的管辖范围好吗?我没够了这个粗鲁男子!”

“咏岚,你别激动。”沈怜星试图安抚道。

“我不只激动,我根本是七窍生烟,让我再跟他共事一天,我发誓我会短命一年。”

常毓延冷笑。“要调换工作就调换吧!像你这种爱偷懒的个性走到哪儿人家嫌到哪儿。”

朱咏岚火冒三丈,双手擦腰成茶壶状。“你好样的!难怪你一把年纪了会娶不到老婆,这么恶毒难相处的人谁嫁给你谁就倒了八辈子霉!”

“你们别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大家各退一步不是很好吗?一会儿惊动了福晋或贝勒爷可就糟了,会丢饭碗的。”

沈怜星想做两方和事佬,见两人正在气头上实在对他们没辙,只好拿丢饭碗的事试图震住他们。

“丢饭碗就丢饭碗!老娘今天绝不会先让步的,我已经忍他很久了。我生平最恨人家冤枉我,你这个混蛋净会找我麻烦,有没有是非公理啊!”

他们的争吵声惊动了正要回碧桐阁的奕劻。

“什么事啊?嚷这么大声!”

“他们……有点小误会,正在沟通。”沈怜星站在两人中间一脸无辜。

“沟通什么大事非要扯开那么大的嗓门?”

朱咏岚气不过。“贝勒爷,我知道我的要求很无理,可我这回真的是忍无可忍了,常‘大’工头老是说我偷懒,如果有也就算了,问题是我并没有。我想请贝勒爷替我调个工作,就算是调到厨房、马厩……甚至是茅房我也甘愿。”

奕劻皱了皱眉。“毓延,咏岚的指控是真的吗?”

“回贝勒爷的话,不是真的。”常毓延仍旧坚持己见。

“好吧!既然你们都认为自己没有错,为了怕你们吵架吵到动手,我就替你调个工作。从今晚开始你和秋月一起伺候沈姑娘,你们是旧识,这回总不会再有相处上的问题了吧?”奕劻贝勒严厉的看着朱咏岚。

朱咏岚一听新差事是伺候沈怜星自然笑逐颜开,挑衅的看了一眼常毓延,一副得意样。常毓延嘀咕:“小人得志!”

“你说什么?”朱咏岚耳尖,听得一清二楚。

“够了!咏岚陪沈姑娘回房,毓廷也早点休息去。”奕劻命令。

讪讪的常毓延和朱咏岚识相的噤口。

沈怜星睇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奕劻,转身走向仙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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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星!”朱咏岚追了上去。

“我想到水竹园散散心,你要不要一起去?”

朱咏岚急呼呼的摆手。“先别忙着散心,有个艳光照人的女人登堂入室要见你。”

“艳光照人的女人……是薄兰格格吗?”她不记得她认识像朱咏岚所形容那种气质的女人。

“不是薄兰格格,听秋月说是贝勒爷的红粉知己绵绵小姐。”

沈怜星蜇回仙绘楼。

穿着紫红旗装的绵绵神情莫测的打量沈怜星。

“叫你的丫环退下去。”绵绵一开口就显出她强势的作风。

“你是不是想欺负人,为什么我们不能在场?”朱咏岚戒心十足的道。

“咏岚,别对绵绵小姐无礼。”沈怜星怕起冲突。“你和秋月去睡个午觉吧!我和绵绵小姐聊几句。”

朱咏岚这才识趣的和秋月退下。

绵绵微笑。“你的丫环有欠调教,要不要我替你训练训练?”

沈怜星谨慎的应对:“才进冀王府的小同乡,得罪之处请见谅。”

绵绵再细细端倪她后才开口:“你比我想像的秀气,我以为奕劻找的侍妾会艳丽些。”

“我来冀王府的事你应该不陌生,贝勒爷是在被动的情况下接受我的。”

“听说了一些,我回科尔沁部省亲两个多月,不知奕劻染了病,昨天一到北京知道奕劻得病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如今确定他痊愈了,而且知是你的功劳,还真有点羡慕起你来。”绵绵似真似假的说。

“羡慕我?”

“自然羡慕你,你现在的身份不同,除了是奕劻的侍妾之外,还住进了冀王府。”

“你很欢住在冀王府吗?”她却情愿不住这里。

“谁不喜欢住进冀王府,可以和奕劻朝夕相处。”绵绵一副陶醉样。

“你可以向贝勒爷要求啊!”

“奕劻喜欢上我那里逍遥,说外头自在些,府里福晋管得严,不许窑姐常住下来。”

“是吗?”沈怜星不觉得福晋会干涉这么多。

“不瞒你说,我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曾在脂粉院里打过滚,贝勒爷见我出身凄苦替我赎了身,供我住和吃穿,我原本也不敢奢望占住什么名份,只求能维持过去的情分。”绵绵放低姿态缓缓道来。

“你问错人了,贝勒爷才是那个有决定权的人。”

“我想奕劻会顾忌你的想法。”

沈怜星大方的说:“我没有意见,你与贝勒爷的关系在我之前,我没有理由干涉。”

绵绵没料到沈怜星这么好说话。“你不在乎?”

“我应该在乎吗?多一个人伺候贝勒爷,分担我的负担,我要感谢你才是。”

绵绵开心的笑了,“你不会吃醋。”

“吃什么醋?”沈怜星一头雾水,严格说起来她才是介入奕劻和绵绵之间的第三者,如果绵绵对他死心塌地,她欢喜都来不及,有何醋可吃?

“你真是少见的女人,不忌讳和别人分享丈夫。”

沈怜星忙解释:“他不是我的丈夫。”

“你是他的侍妾,他就是你丈夫,怎可说不是?”绵绵反驳她。

“我和贝勒爷既没拜过堂,又没名没份的,怎可说他是我丈夫?”

绵绵被她逗笑了,“你的身子不曾给他吗?”

沈怜星不自在地红了脸,“你这么问我很奇怪。”她不想讨论这种羞死人的事。

“有什么奇怪的?我们都是女人,而且都是同一个男人的女人,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除非你还是个大闺女,才会不好意思和人聊这话题。”绵绵套她的话,觉得奕劻有点反常,怎会弄来一个对他不太热烈的女人做侍妾?

“这个话题太私人,我不想和人讨论。”她很坚持。

绵绵耸耸肩,瞧她的模样该是稚嫩得很,奕劻还在鲜头上,宠爱正浓时。

“我先走了,一会儿福晋见了我又要骂人了。”绵绵站起身匆匆离去。

绵绵前脚一走,朱咏岚后脚旋即踏了进来。

“你怎么能笞应那个窑姐让她继续和贝勒爷往来?”

“他们认识很久了,更何况我也没有立场反对。”

“怎么会没有立场?你是准贝勒爷福晋,她是外面的野女人,你允许野女人霸占你的丈夫?”朱咏岚一副快晕倒的模样。

“你在窗外偷听?”沈怜星笑了笑。

“我怕你被欺负嘛!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贝勒爷不是我丈夫,我也不会是贝勒爷的福晋,所以我不可能反对任何女人爱贝勒爷。”她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可就是没有人相信。

“贝勒爷一定会娶你的,那是迟早的事……”

“什么时候?”她干脆问。

“等他想成家时。”朱咏岚也不知道。

“要我抱着一个渺茫的希望到人老珠黄、地老天荒?”

“不会那么久的,贝勒爷需要继承人。”

“是女人都可以替贝勒爷生下继承人,那不是非成亲不可的理由。”沈怜星早已有这层认知,所以她没有怀着希望,因为那只会带来痛苦。

她不要为情所苦。一个人为钱所苦已经很悲哀了,若还要为情所苦,不是很愚蠢吗?

“你是说如果你怀了贝勒爷的孩子,你也不会要求他娶你?”

沈怜星点点头,强迫自己不去想怀孕的可能。

“你真能做到?”

“我不一定会怀孕。”她每天都在祈祷。



第六章

肥水东流无尽期,当初不合种相思。

梦中未比丹青见,暗里忽惊山鸟啼。

春未绿、鬓先丝,人间别久不成悲。

谁教岁岁红莲夜,两处沉吟各自知。

姜夔鹧鸪天


绵绵离开仙绘楼后并不打算马上出冀王府,好不容易才进府一趟,岂能白白错失与奕劻幽情的机会。

她登上碧桐阁,只有一片寂静等着她。“不在这?难道在练功房?”

在她要去练功房的路上巧遇常毓延。

“贝勒爷在哪儿?”她问。

“到后山驯马去了。”

“你娘病了,昨天我遇见你家妹子她告诉我的,你抽空回家看看吧!”绵绵有个丫环是常毓延未过门的妻子,前年因溺水而死,所以他们俩因此有点交情。

“上个礼拜回去时见娘还好好的,怎会病了?”常毓延皱眉想不透。

“老人家是这样的,说病就病也可能一点征兆都没有,你最好回家瞧瞧比较好。”

“你要找贝勒爷骑马去会快些。”

“我没骑马来,不如你的马借我,我从后门出府,用完后骑回你家放。”

常毓延见她一片好心告诉他娘亲生病的事,不好拒绝她,只好将马借她。

绵绵骑马在树林里逛了半个时辰,才在一滩活泉前看见正掬水喝着的奕劻。

她跃下马,蹑手蹑脚的接近他,由他身后张臂将他整个腰环住,脸颊往他背脊贴着,娇声喃语:“想死你了,你这个冤家,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奕劻知道有人接近他,用眼角余光瞧见是绵绵,扳开她的手转过身道:“你不是才从科尔沁部回来?”

“生病了也不叫人通知我。”她嘟着嘴。

“怕你担心,所以没让人通知你。”他表情僵硬的说。

绵绵又将脸颊靠近他的胸膛,“你的心跳声还是一样勇猛有力。”

奕劻略略推开她,刻意保持距离。

“你怎么了?”绵绵被拒绝得莫名其妙,病前的他最爱埋在她的丰乳间磨蹭的,为何病后对她冷淡若此。

“我怕樵夫路过看见了不好。”他托词辞拒绝。

“你今天出府没让侍卫跟着,不就是驯完马后要上我那儿去温存吗?现下四处无人,不如我们在这儿做吧!”

“一会儿我得进宫和摄政王谈些正事,今天恐怕没时间陪你了。”

绵绵失望的看着他,泫然欲泣,“沈怜星都不在乎了,你顾忌什么?”

“你找过怜星?”奕劻不高兴的大吼。

她吓了一跳,“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她现在地位比我高一等,我先向她说说也是应该的啊!”

“不准再去骚扰她。”这个女人未免太大胆了,自以为和奕劻贝勒曾有过老相好的交情,就开起染房来了。

“她根本不在乎你和我过去、现在、未来会是什么关系,她还希望我分担她伺候你的责任,完全不嫉妒,也不吃醋。”绵绵一口气说完。

“你说什么!?”他眯起眼。

“她欢迎我和她分享你。”够清楚了吧,这着实惹火了他,她不喜欢他已经是昭然若揭了,如今还更过分的到处嚷嚷,把他的尊严往哪儿搁?实在太放肆了。

“你愿意和她分享我吗?”他问。

“我当然想独占你,可是你一定不会同意的,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她有自知之明。

“你先回家去,待不这么忙之后再去找你。”他对绵绵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只好先打发她回家。

“你总是这么忙,什么时候才有空理我?你额娘讨厌窑姐,每次到你府中留宿都要偷偷摸摸的,好不方便。”她不知抗议过多少回了,他总是笑笑的安抚她,说他不能不孝。

“你愿意等就等,不愿意等的话,赶紧花点工夫找别的恩客。”他无情的道,然后拂袖跃上马,拍马而去。

呆愣在原地的绵绵简直无法接受昔日枕边细语的贝勒爷,现下翻脸如翻书,怎么病了一场连脑子也变了一个。

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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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贝勒爷要你去碧桐阁一趟。”秋月急着来通报。

沈怜星更衣准备就寝。“有说什么事吗?”

秋月摇摇头。“多格总管只吩咐我和咏岚先睡下,说小姐今晚不回仙绘楼了。”

沈怜星扣回扣子,心里真切的晓得他在夜里唤她绝不会有好事。

朱咏岚陪着她走进桐荫深处,碧桐阁顾名思义,自然是满园子种满了梧桐树,梧桐叶儿罩着,十分幽雅。

“你先回去吧,我自个儿进去就行了。”沈怜星道。

朱咏岚打了个呵欠。“贝勒爷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该不会--”然后暧昧一笑。

沈怜星不好回答,逐自往阁上走,两个看门的小厮见了她客气的说:“姑娘可来了,爷本来差我们再去请您呢!”

她深吸了一口气。“你们下去休息吧!贝勒爷有我伺候着。”

她推了门硬着头皮走进去。

大屋里放着一个大木桶,看来他才刚洗过澡,身上只穿了件单衣。

他瞟了她一眼。“脚生根啦?还不过来。”

她慢慢地靠近他距离一步之遥才停下来。

他伸手一把抓住她往床上带,她踉跄了一下,跌在床中央,迎上他凶狠的眸光,现在的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狂兽。

“你非要这么野蛮吗?”她也不甘示弱。

他不带温柔的动手脱下她身上的衣物,胸前的衣襟被他扯开。“你最好服从些,免得过程中伤了自己。”

她知道他的蛮力,前几次的经验让她学会了记取教训,既然他讨厌她的反应冷淡,不如她这回就这么做吧,让他没有半点乐趣,最好轰走她。

他的大掌扯掉她身上的翠绿抹胸后,恣意地捏揉她粉红色的乳蕾,指头玩弄之后,再用舌尖顽皮的舔着白嫩的双ru,令她的身子莫名的燥热起来。为了不让他得逞,她凭着意志力与他高超的性爱技巧对抗。

他抬眼面色冷冽,“不作反应是吗?想浇我冷水?你死了这条心吧!就算你是个冰人,今晚我都要定你了。”

赤裸的她只能无助的任由他宰割。“为什么偏偏是我?”

“为什么不能是你?”他轻佻的笑,盯住她纤细骨架的惹火同体,忍不住一把再握住她的玉ru,令她倒抽了一口气。

“勉强一个不情不愿的女人,你能有多少乐趣?”

“还是这么硬气是吗?”他为了挑战她的固执,忽然咬住口中的ru房,她疼得打了个冷颤。

他恨她不在乎他,恨她将他推给别的女人,他趁她略略挣扎时解开腰际的裤头,亢奋一挺深入她腿间神秘柔软的禁地。

沈怜星惊喘,摇摆着头,所有的抑制在他的冲刺下瓦解,她恨自己让他在身上亵玩却无力阻止,只因她是他的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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