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个世界玄幻了!
她在心里自动地将侠客隐讳的话补充完整:飞坦只是长得矮一点,长得可爱一点,长成这样他肯定也很无奈,按年龄来算的话,他绝对大你好几岁!你以后绝对不能当着他的面说这个话题,不然他肯定会伤心的。如果换她——
飞坦被人盯得脸色变啊变,欧阳凌薇的表情也跟着变啊变,听到旁边有人问:“你在看什么?”
这妞顺着思路想也不想的答了:“一个成了年男人,却长成这个样子,如果换我,我绝对会哭死!还好……”答道一半她突然感到全身发冷,清醒了……
泪,怎么说出来了呢?欧阳凌薇好想拿头磕墙。侠客真的太奸诈了,居然攻其不备。
现场静默了。
眼见飞坦金眸眯成一条细线,欧阳凌薇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以前在他们还声称自己是旅行团的时候,她在某个血腥的房间里偷窥到的倒霉蛋,飞坦下手可是,嗯,相当的刺激眼球!
欧阳凌薇在心里毛骨悚然的同时决定直面壮烈的人生,不过,她还是想垂死挣扎一下……
于是。
“其实我话还没说完,飞坦你除了脾气暴躁点,不讲理点,其他都还蛮好的。”
现场又默了。
欧阳凌薇茫然。
她的想法是:‘一个成了年男人,却长成这个样子,如果换我,我绝对会哭死!还好你除了脾气暴躁点,不讲理点,其他都还蛮好的。’这话听前半截是贬义,可这上下两句加起来,明明就是贬低我自己,抬高飞坦,照顾他的心理。为什么大家反应这么奇怪?
呃!飞坦你别再释放冷气了好不好!我知道你在生气啦!你这样子让我真的很心虚!
欧阳凌薇强烈的怀疑起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她反思:不就是夸人吗,基本符合事实,我干嘛要心虚。不行! 做人要坦诚,如果因为必要隐瞒不怎么坦诚,那更要显得无比坦诚!
她抢在所有人开口之前,做出一个一本正经的表情:“飞坦,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要介意,可以当做我什么都没说过!”
“……”
“咳咳~”围观的群众之一,某个叫伊尔迷的男生被水呛到了。
侠客和西索猛地笑了出来,侠客扶着欧阳凌薇的肩,笑抽了:“薇薇,你真是天才!”看到转过头来的欧阳凌薇脸上那熟悉的茫然表情,侠客抽得更厉害了。
欧阳凌薇不明白侠客为什么要说她是天才,想啊想,还未等她想明白,飞坦动了。
只见飞坦身形一动一顿,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人脸色齐齐变了,包括飞坦他自己。
他身形移动所带来的微风,轻轻扬起了欧阳凌薇颈间的白花纱,如今白花纱的飘动还未停止,“噗”的一声,欧阳凌薇脖子左侧的白花纱赫然裂开,一道血柱喷了出来,将正对着的飞坦喷了个劈头盖脸。
侠客慌忙用拇指压住欧阳凌薇脖子下方的大动脉,伊尔迷迅速掏出一颗药丸塞进欧阳凌薇嘴里。
能用的急救方法都用上了后,鲜血还是涌涌不止,西索想起自己曾见过欧阳凌薇夸张的自我恢复能力,快速的道:“薇薇快用能力止血!”
“不会。”声细若蚊。以前的身体会自动修复,现在的身体不会。
什么?!侠客、西索和伊尔迷一震,大动脉出血不能迅速止血……
“团长!团长!”侠客焦急高喊,期盼着团长能有办法同时,心里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团长平时看书也很投入,可这会都血溅五步了,他怎么还在淡定的看书,一点反应都不给?
侠客心里猛地一紧:团长也出事了。
“靠啊!这回玩大了!”侠客咒骂出声。
谁来跟他解释一下,为什么团长人坐在那里,魂却不见了?为什么飞坦下手之前一点征兆的都没有啊?为什么薇薇会被一招秒杀啊?
现在是怎样?!再一次见证薇薇的死亡吗?
看着满地的鲜血,侠客的心脏狠狠地收缩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愣怔恍惚了一瞬。
不止是侠客,所有人都被这戏剧性的转折搞得神智混乱。
“这女人难道没有戒备心这种东西?”飞坦的声音没有情绪的响起,“即使我的速度再快,她也能躲开的。”
伊尔迷:“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飞坦:“我知道。”
一时间,一片死寂。
直到一声微弱的声音出现“我……没事……”,欧阳凌薇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原地消失了。
紧接着飞坦的身影也不见了,只有空中回荡着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团长看的书本来是雕像捧着的。”
……
侠客、西索和伊尔迷面面相觑,谁能告诉他们一下,又发生什么事了?
NO。54 飞坦X强
微不可见的光线扫过,飞坦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连忙闭上了眼睛,等到在睁开时,已经独自处于一个房间之内。
他先看到的是脚下一片柔软的绿色,环视一圈后,才发现这并不能算房间,二十多平米大小的立体空间,没有门窗的概念,四面都是泛着微光的墙壁,墙壁的材质很像无机质的玻璃,很通透却又看不到背后的东西。
在发现墙壁不是他印象中的玻璃,而这个立体空间没有似乎没有出口后,飞坦心想:判断错误?她被送到哪里去了!
他一边查探着墙壁一边回想,就在那个笨女人说她没事的时候,他看到雕像底座上镶嵌的五芒星突然发出微蒙蒙的蓝光,虽然只是一闪即逝,也还是被正对着雕像的他瞧见了。
一路上,只要遇到五芒星就会被转移地方,当一束淡淡的光线开始凝聚射向笨女人的时候,他想,如果真是会被送走的话,他和她在同一条直线上,也会被一起送走,他的第一反应本该是躲的,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躲。
他现在有些想不通,当时的自己到底是以一个什么样的心态,任由光线扫过她的同时穿过自己的身体,反应太慢?时间太仓促?这些好像都不是理由。
算了,既然想不通,就爽性不想了。哼!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死是活,那么大意死了也活该!
在飞坦眼中,随时保持警惕心就像呼吸一样自然,她与他距离那么的近,出手之前,他就想好了下一招该怎么出,她进攻他该怎么守,想到了种种可能,却没有想到……那个女人毫无戒备之心。
他若出手,绝不会留情!对方实力相差无几的话,下手就更狠辣了。
于是乎,故事一旦开了头,无论过程如何,结局已不能逆转……
虽然被困在这类似幽禁的立方体里面,身处的环境也弄不懂,但飞坦也没有太恐慌。一来,多年的生死磨练使他的心理素质十分稳定,二来,在这个遗迹里面遇到无数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的事情,飞坦已经学会见怪不怪了。因此,当整个立方体的墙壁忽然暗下来,不断地显示各种符号和图形,仿佛置身于未来世界的飞坦,连眉毛也没有抬一下。
看着正前方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数据,飞坦决定采取最直接的办法,暴力突破,没有出口就砸出一个来。
飞坦往前走了几步,在离墙一米远的地方停下来,取出一把银色长剑,双手握住运转念能力,奋力朝墙劈去。
剑与墙的碰撞。
“铛”!
火星四溅!
飞坦甩甩震麻了的手臂,听着耳畔突兀响起的男声。男声浑厚清晰,飞坦听不懂,但他还是从他富有韵律的音节中听出了警告的意味。
哼!警告是什么东西?!飞坦毫不犹豫地砍出第二剑。
“锵!”
震动的波动顺着剑尖,无视一切阻碍,冲入飞坦的体内,飞坦整个人瞬间僵直再也无法动了。同时,好听的男声再次响起,警告意味更浓了。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左右,飞坦清醒过来,蹙着眉思考了一会儿,飞坦攻势凌厉地重抄旧业,他明白自己继续下去,不会再是这么简单的警告,可在自己的攻击有效地情况下,放弃与放手一搏,飞坦自然选择后者。
“嗡——”的一声轻响,飞坦只觉得一股强大至极的力量沿着手中的银色长剑传递过来,那股冲击力之强,令他只感到手掌略微一麻,那股冲击便传递到了体内,引起身体猛的一震,一口鲜血不由涌上喉头。
“噗!”
飞坦整个人向后倒下,鲜血喷出。
飞坦摊手摊脚的躺在地上,那种麻麻的感觉渗透在肌肉深处,仿佛深到骨子里,让他完全丧失了行动的能力。
浑厚的男声又响起,不过这一次让人感觉如沐春风,优雅的语调一落,飞坦清晰地看到一束白色、红色交缠的光线,笔直朝自己射来,扫过自己身体后又收了回去,紧接着,一股带着海腥味的微风,拂过脸颊,温润舒适。
有出口了!
飞坦明白,这个出口并不是自己暴力破开的。刚才震动波传递过来的刹那间,他看到自己身上突然暴起一层七色辉光,那股强大的波动通过辉光后,竟然以很快的速度削弱着,等冲击到心脏时,波动已经削弱了大半了。饶是如此,自己还是受了不轻的伤。飞坦猜测这个出口自动打开,肯定跟七色辉光脱不了干系。
切!飞坦极其不屑地在心中冷哼一声。他知道自己又被那个没脑子的女人救了一次。当初在樱花林分开的时候,她将淡淡的光团打在他们身上,团长推测可能是她用来联络的手段,后来进了那见鬼的‘天神宝藏’,他们才发现那玩意儿的作用。每当他们本能感到危险的时候,身体总会暴出一层薄薄的辉光,估计也因为这个,他们才没有成为法兰人说的那样——进宝藏的人,非死即疯。
眼皮好重!飞坦想到自己现在反正是任人刀俎的鱼肉,索性放松绷紧的神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飞坦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原地,感觉到伤势恢复了一点,他单手支地坐起来,朝海风吹来的方向看去,只见整面墙壁都消失了,抬眼就看到天上悬挂着六个月亮,其中那个最大的几乎占据了小半边天空。
巨大的月亮不是单纯的银白色而是呈现淡蓝色,蓝色中有一排排像彩虹一样艳丽的彩带,有飘舞状的也有螺旋状的,非常好看。
飞坦傻眼。
这是什么状况?他空间跳跃来到了外星球?这里是外星人的基地?欧阳凌薇其实是披着人皮的异形生物?还是说,像玛琪看得小说里写的那样——他穿越了?
这个地方对他来说如此的不真实,以至于他醒来后还有种做梦的感觉。眯着眼儿发了半天呆,飞坦猛地想起他会来到这里的原因,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欧阳凌薇那笨女人应该死得不能再死了,左右是无所事事,去找找吧。
飞坦慢慢的站了起来,朝唯一的出口走去,眼看就要跨出边缘的时候,一层淡淡的光膜亮起挡住了他的去路。显然,此路不通。飞坦回身环视一圈,看到正对着的墙壁中间亮着四个符号,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手掌按了上去,墙壁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外面是一个通透感极好的长廊,飞坦抬头就看到了天空中的六个月亮。往前走,长廊两边隔个十几米远,就能看到奇奇怪怪的符号,他把手再放上去,都没有任何反应,走了十来分钟后,他忽然看到四个相同的符号。
按手印,墙壁消失了。
“哐当”一声,雨伞落地,然后,飞坦鼻血了。
一个女人的美丽可以分为很多种,妩媚、清雅、高贵、大方、典雅……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飞坦认为任何词都形容不了她这种绝世的美丽与风华,不,应该说没有词可以形容才对……
她懒懒地几乎蜷在一滴淡蓝色的巨大水滴里,一袭丝质的白袍被水沾湿了贴在她的身躯上,勾勒出纤美的曲线,两颊有点微微的红晕,双目微合,长长地睫毛散发着淡淡的幽光。
这种充满诱惑却偏偏不自知的情态,让飞坦嘴唇发干,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只欲破胸而出。
“好难受!”飞坦抬起手臂挡着自己的眼睛,同时大口呼吸着想要平静心里的激情!他想:能呆在这个地方的人肯定不是泛泛之辈,为个女人丢了命,太不值得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飞坦额头上的汗水一滴滴的掉落下来。
“不行,我要做,这个女人我要了。”飞坦的语气透着霸道和疯狂,一向清冷的声音也染上了情……欲的低哑。
梦幻般的月色之中,他眼神迷离地走向沉睡中的女人。
夜色无边啊!(被和谐了的夜色啊!)
“早上好!现在是早上七点十五分,今天天气晴朗,气温25摄氏度……”在温和的男性嗓音和轻音乐的背景下,欧阳凌薇在深度睡眠中清醒过来。
好重!快要透不过气了。
伤势经过十二小时的修复还没好?不可能啊!
欧阳凌薇猛的睁开眼睛,看到天花板倒映出的画面后,愣了。
她穿着一件被撕得破破烂烂的白色丝质睡衣躺在床上,而飞坦也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正半压着她的身体。
欧阳凌薇挑眉: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NO。55 再见应不识
“早上好!现在是早上七点十五分,今天天气晴朗,气温25摄氏度……”在温和的男性嗓音和轻音乐的背景下,欧阳凌薇在深度睡眠中清醒过来。
好重!快要透不过气了。
伤势经过十二小时的修复还没好?不可能啊!
欧阳凌薇的睁开眼睛,看到天花板倒映出的画面,愣了。
她穿着一件被撕得破破烂烂的白色丝质睡衣躺在床上,而飞坦也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正半压着她的身体。
欧阳凌薇挑眉: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醒来方式,让她的心情像回到了家中般的放松和自然,也让她直接忽略了相貌问题。
又不得不说,欧阳凌薇这妞的内心实在是太阳光了点,根本不会把人往坏的方面想,所以当她看到飞坦趴在她的身上,全身赤……裸,她首先想到的问题,不是飞坦为什么会趴在她身上,也不是飞坦怎么在这里,而是飞坦他怎么了?他怎么一动不动的?!被自动防御系统攻击了?伤身了?
欧阳凌薇推测出来的结论,其实是完全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