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马上我又嘤嘤地哭起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句话真的说得一点都没错,好难受……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堵堵的,痛……
感觉有人进来,轻轻将我扶起,一手抵上我的背,一推力。我只觉胸膛窜入一股炙热的气旋,先是在胸腔回荡,然后一冲而上,忽觉喉头一甜,粘稠的液体自嘴角缓缓溢出。片刻,胸口庸闷的感觉浅了下去,不再那么难受了。
那人又把我平放好,小心抬起我的手臂,揭开上面的绷带。“恩……”许是伤口与那些绷带粘在了一起,撕下来时一阵钻心的疼,我忍不住哼了出来。接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涂到了我手臂上,传来丝丝清凉的感觉,很舒服,很舒服。我的意志仿佛被慢慢地抽离了……又沉沉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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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回眸一笑百媚生:第二十一章 祸不单行(下)
好多天,我一直是这样有意识没意识地醒来又睡去,恍惚中,却似乎过了千年万年……呜——我在心里祈祷着,可千万千万别让本姑娘成为植物人啊,阿门!
这时,听到开门的声音,我已闻到浓浓的药味了。哇!真的好……臭!难道我这几日一直在吃这么恶心的药?可叹我居然全无意识!
那人走到我的床边,听见他吹气的声音,想是药还烫着吧?又过了须臾,忽然感觉那人俯下身来,并且越来越低,呼吸的热气已经冲到我脸上了。我还没来得及想清楚他要干什么,他的唇已经贴上我的,温温热热的。如果说先前我还只是怀疑,那么现在我可以百分之一百肯定,是个男人!他的舌熟练地撬开我的贝齿,那汤药顺着他的舌尖直流进我嘴里。
我心底一个激灵!全身积蓄的力量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唔……”用力往他唇上咬了一口,双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拼命一推,半睁开眼睛,终于看清了床边的人。
广袖的白色宽袍,无扣,只在腰间用衣带绑住,其他再无任何修饰。他的长发随意地散落下来,回头,那长眉,那俊挺的鼻梁,却带着几分不可一世。他的目光邪邪的,抬手微微碰触到被我咬破的薄唇,眉头轻皱了一下,那上面一点火红的鲜血更衬出他的妖媚。
不错,这个男人的美,有种摄人心魂的妖媚。
我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心里那个后悔啊,要早知道是这么一个美丽无比的男人,刚刚就不会推开他了,啧啧……
他看了一眼呆呆的我,邪媚地笑:“你可总算醒了。”
我傻笑了几下,道:“是你救了我?”
他却忽然站起身,语气变得阴森:“你以为我想救你?”
啊?难道还是我逼他救我的?我有些云里雾里,向四周看了看,貌似这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啊。想了想,估计是帅哥都比较心高气傲吧。于是我笑道:“谢谢你救了我,我叫……恩,小依,请问恩人怎么称呼?”这回我可不再说什么“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小依”之类的话了,省得到时候又被别人胡乱取出什么名字了。
他轻哼了一声,吐出三个字:“薛玉垣。”
我正偷偷感叹他连名字都这么好听的时候,他却又道:“但这可不是你叫的,你得叫我主人。而你,也不是什么小依,你是我的药奴。”
什么?主人?药奴?
脑子过滤了无数次,确实没有听错。可是等等,做药奴的不都是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吗?什么时候轮得上我了?凭什么本姑娘刚刚从鬼门关回来就要做药奴啊!不是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这话也是骗人的?
呜呜,我不干!退一万步,我也不能抢人家小白鼠的饭碗呀,不然我还是人么我!
再说本姑娘在家里是爸妈捧在手心的宝贝,虽说不幸穿到了这鸟不拉屎,狗不生蛋的地方,也好歹被人宝贝过。就算在万凤楼,我也还是人上人啊!你说像上官奕那厮,自己长得丑嫉妒本姑娘貌美如花,硬逼我做他丫鬟呢也算了。可你好歹一副天人姿色了吧?怎么脑袋也浆糊呢?
甩甩头,有些气愤地道:“虽然本姑娘很感激你的救命之恩,可你也不能过分到叫我做药奴啊,你凭什么呀!”
“凭什么?”薛玉垣突然俯身,狠狠捏住我的下颚,“呃——”我挣扎了几下,无济于事,只好瞪着他哼哼。他的瞳孔在那一刹那骤然紧缩,一股危险的气息在房间弥漫开来……他冷声道,“你杀了我的血蟒!自然由你代它来完成未完成的事情。”
我心一沉,不是吧?原来那蛇不是野生的啊?可是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抬头:“我很遗憾把你的,呃……宠物给砸死了,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我又不是血蟒,怎么代替它啊?”
薛玉垣放开了捏着我下巴的手,呼——我抬手轻柔着。听他道:“你是真不知,还是装傻?你身体里有血蟒的血!”
我脑子翻了翻,貌似,是的。那时我以为是自己的血,还喝得特别起劲来着,我哪知道啊?要是知道的话,打死我也不会喝的!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觉得恶心,我捂着胸口作势想吐。忽然想起:“搞笑,那你自己怎么不喝?”
薛玉垣轻哼一声:“我赶到时,它的血早已凝固。不过,即使没有,我也不会喝的。”
这男人!
我生气道:“你不是还有一条血蟒吗?叫它做不就行了?”
“哦?”他嘴角微扬,伸手指向门边,“你是说它?”
我定睛一看,嗬,可不是它!拼命地点了点头,心中无比庆幸自己没有一下子砸死两条。
没想到薛玉垣摇头道:“它不行,因为它是母的。”
啥?
母的就不行?那本姑娘还是母的呢!
我抗议道:“薛玉垣!你是不是拿本姑娘当猴耍呐?”什么公的母的,鬼才信你呢!
未曾想我这话竟把他惹毛了,薛玉垣一个快若闪电的转身,袍袖一扬,只听“啪——”地一声,他狠狠地甩了我一耳光。本姑娘身体虚弱,他居然还这么用力!我只觉脑中嗡嗡的,眼冒金星,晃了晃,终于摔倒在床上。
薛玉垣贴近我的耳朵,咬着牙,一字一句道:“给我听着,你只是一个药奴!”说完,他猛地起身,气势汹汹地出去了。
剩下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的背影,这个男人,真不是善类!我心底狠狠地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忍不住呜咽起来,却不小心扯到了手臂上的伤口,疼得我龇牙咧嘴。抬手一看,妈呀,我的右手臂已经完全是野兽派风格了!天啊,不知道整容还能不能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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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新生来报道,所以格格有点时间就传了一章,今晚米有时间上来了。明日更新还是在晚上8点半。。。
5555。。。。看见亲们的留言少了,是不是格格滴文越来越难看了呀??(抱头痛苦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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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回眸一笑百媚生:第二十二章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现在真的好恨啊,什么恢复能力狗一样的,什么跟小强一样!呜——我宁愿变成植物人躺在床上一辈子,也不要做什么药奴啊!
正在我愤愤不堪的时候,听外面薛玉垣的声音传来:“药奴,出来!”
什么嘛!药奴药奴,他叫得还真他妈顺口,幸好这里只有他和我两个人,要是有第三个人我立马自杀给他看!我狠狠地踢了一下那桌脚,忽然,听到“咣当——”一声,上面的那套茶具悉数摔在了地上,瞬间都粉身碎骨了。
我心里一惊,果然,薛玉垣那家伙马上飘了进来,谁让他轻功那么好,简直就是走路脚不沾地的境界了。他斜眼看了下我的杰作,只轻轻地瞄了我有眼,转身走了出去。
我身上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再也不敢耍什么花招,马上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出去了。哎,没有办法,这个男人,不,他简直不是男人!他真的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只要我稍有不慎,他一出手决不会心软!刚刚他没有打我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天啊,这简直就是古代版的家庭暴力啊!我就像个受虐的小媳妇,全身上下都是伤。以前在警校时虽然也这样,但那都是自己愿意受的,现在可不一样……
我原先还以为上官奕已经很无耻了,没想到跟薛玉垣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可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武功高强,我在他面前简直就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朋友!逃也逃过很多次了,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失败的了。看来这古代版越狱实施起来困难重重啊!
这时,薛玉垣突然停下了,还好我反应快,不然这一头撞了上去就遭了。
他冷冷的道:“进去!”
我这才发现院子中间放了一个很大的木桶,敢情他想叫我露天泡澡?想了想,觉得这可能性完全为零,走上前,浓浓的药味已经扑面而来。伸长了脖子,哇,这里面黑乎乎的是什么呀?这么恶心!而且还冒着泡!
我条件反射型地往后退了数步,果然,这桶底在不断地加热!难道他想把我煮了?
想到此,我吓得不轻,结结巴巴道:“薛,哦不,主——人!”一咬牙,终于把这两个字给叫了出来,我继续,“请问,我,能不能不要下去啊?”
薛玉垣看都没看我,又道:“进去!”
我打了一个哆嗦,可是实在是没有勇气进去。咬紧牙关,微微向前移了一步,却听薛玉垣又开口了,我还以为他良心发现想放过我了,没想到他竟然道:“把衣服脱掉!”
什么?!
我握紧了双拳,深呼吸,深呼吸,千万要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啊李曼依!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薛玉垣!你太过分了!”
下一秒,我只觉自己的身体飞了起来,后背狠狠地撞在树干上,又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喉头窜上一股腥甜,我捂着胸口“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薛玉垣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朝我一扬手,只听“撕拉”一声,我的衣服像是被什么勾住似的,往两边飞去。大概是见我是女儿身,薛玉垣微微愣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了镇定。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薛玉垣丢进了那桶里。还好本姑娘的大姨妈已经走了,要不然这一丢非满江红不可!
一不小心,喝了好几口那恶心的黑色药水,我趴在桶边难过地吐起来。那薛玉垣似熟视无睹,只是在一旁冷漠地看着,我心想:你他妈的定力这么好,不去做和尚真是太可惜了!庆幸的是这水温倒是拿捏得很好,看来是不必担心被直接煮熟的。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被薛玉垣仍进了水里。我猛地回头时,只看见了水面上的涟漪,我忽然心里一紧:“你……你把什么东西放了进来?”
薛玉垣没有说话,只见他双手一翻,真气如一条绸带绕着桶缓缓浮动。这满满的黑色药水忽冷忽热,我觉得很难受,拼命地想要爬出来。可是桶周围像是被布下了结界,我一碰到又被弹回水中。
那一刻我好害怕,无端地绝望起来。
突然小腿上传来一真钻心的疼,我本能地往疼痛的地方探去。接着,这种痛自全身每一个地方蔓延开来,“啊——”我撕心裂肺地喊了出来,随即,意识开始模糊,我好象沉到了水底……
早知道做药奴竟然这么痛苦,当初宁愿是我给那条蛇做了垫背!估计现在那蛇老兄正在天上笑眯眯地看着我,它倒真该感谢我,是本姑娘不惜牺牲了自己,给了它解脱!
恩……好痛!
就这样让我死吧,我好痛……
谢*谢*你*替*我*暖*床
可是真神阿拉又一次无情地抛弃了我。
“好痛……恩……我好难过……呜呜呜——”最后我忍不住哭了出来,我知道就算我怎么可怜,薛玉垣这个软硬不吃的人也会无动于衷的。我只是自己和自己说话,自己跟自己撒娇,眼泪止不住地流,一直流。
微微撑起身子,才发现身上又多了好多伤口,好象是被什么东西咬的。我想起了被薛玉垣放入木桶的不明物,身上便一阵阵地发凉。
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跳下来,突如其来的眩晕令我站都站不稳,腿一软,直接倒在了地板上。“咝——”头脑还是清醒的,因为我还能感觉到痛,试了几次却没有力气爬起来。薛玉垣那个混蛋,躲到哪里去了?不知道人家睡在地板上很硬很冷啊!
于是我就这样在地板上趴了老半天,终于隐隐听见了脚步声。有些开心起来,哎,我就是太容易满足了。薛玉垣进门,见我倒在地上,他没有说话,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弯腰把我抱上了床。
不过我已经麻木了,看都让他看光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让我奇怪的是这薛玉垣对着我还真是“性趣”全无!难道本姑娘就这么差劲?甩甩头,觉得这实在不太可能,俗话说外表不过是皮囊,关了灯,脱光了在床上谁还知道呀?再说了,现代人对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不是争议也挺大的么?说不定人家有断袖之癖!
哦——难道薛玉垣是GAY?!
我怎么早没想到啊,看他一脸妖媚的样子,简直就和东方不败打同一娘胎里出来的嘛!啧啧,真是可惜了他长得这么漂亮,竟是……哎?不知道这种男人去当太监的话还要不要行宫刑呢?
我正胡乱想着,薛玉垣把东西递了过来,我低头一看,原来是碗药。
听他沉声道:“喝掉!”
嘿嘿,莫非他良心发现了?赶着对本姑娘好了?不过,谁让他放什么恶心的东西咬我!心里却还是喜滋滋的,端起药碗,捏着鼻子,一口气把药喝完了。原以为会苦不堪言,没想到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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