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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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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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仪瞪了我一眼,眼神之中有些暧昧,微微上翘的嘴里弹出了一句:明知故问!

有了父亲的衣钵相传,秘书工作对我来说是驾轻就熟的。这又让我想起了宿命论和身

份论。可我偏偏就想打破它们。我反倒觉得这是我的优势,性格上的维诺是做官的基本条件。从秘书的位置走上领导岗位也许是一条捷径,但有些时候你必须用人格和尊严与之交换。并且忍受同僚们身份鄙视的论调。

一天的考察学习之后,回到了下榻的酒店。我的房间就被安排在商仪的隔壁。

酒店房间的电话铃响了起来,是商仪打过来的,她要看看我对于今天学习考察的记录情况。这一点我倒没什么好担心的。一部笔记本电脑,一支录音笔就可以很详细的记录下一天的学习考察的情况。当然这些工作我是丝毫不敢怠慢的。可以说整个考察团我是最辛苦的一个人。对于学习考察,其他处长们可以不用脑子记,不用手来抄,权当是一种游山玩水,做秀式的活动。可我不行,我得把所有别人的先进经验,我们与别人的差距,如何结合自身的实际等等一系列的内容汇总和撰写成考察报告供领导过目。官话套话领导看得多了。领导真正想看的是实质的内容。你一份考察报告要是把这些官话套话都当成水拧掉,剩下的就是精华。这精华的质量好坏也是最考验一个秘书是否有功力和责任心的集中表现。

商厅看了一下我放在笔记本电脑里的记录稿以及心得体会很满意的说:果然是受了老张的遗传,文章写得又快有好。要是多几个你这样的人做秘书,领导省心多了,打字员也就没活干了。机关的效率那就不知道要高上多少倍啊!

女厅长的暗示2

我笑笑说:以前读大学的时候在一家报社实习过,记者外出采访都是这么干的,白天辛苦了一天,晚上回来还要整理材料,然后立刻通过酒店的互联网把采访稿发回社里去。和他们比起来我不知道舒服多少倍了。

商仪说:脑子活,是块好材料,这次回去我得和朱厅提一下,也该给我配个固定的秘书了。我想你应该是最好的人选。

我情不自禁的说:太谢谢商厅了,我一定好好干。

商仪笑了笑说:累了一天,腰都直不起来了,过来帮我揉揉。

我楞住了,傻傻的站在原地。

商仪有些不高兴的说:以前做学生的时候想着法子使坏,怎么现在跟变了个人似的?

我赶紧赔罪道:不是的,我是怕按得不好。

“那就先凑合着,以后再慢慢学。”

我心里有些叫苦,看来商仪也是个不好对付的主。

触摸到商仪柔软的身体时,手不禁有些颤抖。年少时调戏她的一幕幕又回想在眼前。内心不禁有些内疚。

商仪嫌坐着我不好使力,干脆趴在床上让我帮她按背。这可是多少人想都想不来的美差。能帮一个美女厅长按背,确实是一种难得的境遇。

我从没想过我这只抓惯笔敲惯键盘的手还要用来帮领导按摩。这就是秘书工作的一部分吗?我没学过按摩,但我确实有这方面的天赋,在基层的时候和同僚们去过一次盲人按摩,那手法可比小姐专业得多。于是现在我又照葫芦画瓢,模仿盲人按摩师的手法帮商仪按了起来。居然还像模像样,有板有眼。

商仪舒服的直夸我:想不到你是个样样精。

我笑着说:商厅,你这是夸我还是贬我呢?

商仪说:该夸的时候夸该贬的时候贬。你私下里和我斗斗嘴那倒没什么关系,我也不喜欢身边跟着个秘书只知道点头哈腰,满嘴说是。不过张爽,我得提醒你,你要是做了我的秘书,这嘴可不能到处乱说话。

“我知道,不过我只是个借调的身份,怕跟不了商厅您多久的时间。

“你的事我知道,是何副厅在难为你,过了多久的事他还记着,这也太小肚鸡肠了,你放心,你正式调动的事,我回去立马就帮你办。不冲别的,就冲你的文章咱也不能糟蹋人才啊。”

“那太谢谢商厅了。”

“先别谢得太早,我还得对你考核考核。”

“那是,那是。”

“来厅里工作找的是朱厅?”

“是啊,托朱杰牵的线。”商议的话问到这份上,我也不好答得太敷衍。

“怕没那么简单吧!”

“我不明白商厅您的意思。”我只能临时装糊涂了。

“朱厅的一个亲戚想来厅里工作,他都没肯出面帮忙,你仅仅凭朱杰的关系就能借调回厅里工作,确实不简单啊,你知道吗,开会讨论的时候,何厅差点和朱厅翻脸,最后只好几个党委成员投票表决,我可是投了赞成你来厅里工作的票。”

我明显感觉到,商仪是在审查我政治背景的底细和工作的动机。那也难怪,领导选秘书的谨慎程度不亚于男女找对象。

我正忐忑不安的时候,商仪又说:我知道你比朱杰那小子心地好多了,你不是还救过古宛儿吗,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什么样的人品我心里有数,不过这件事上你没和我说老实话,这会直接影响我对你的好感。

我的手又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心里有些犹豫有些紧张,最后还是鼓起勇气的说:商厅,我确实托过朱杰在他父亲面前帮我说说好话,不过梅处也帮过我的忙,我们是多年的邻居。

“呵,我还真小看你了,真会找人啊,找到朱厅心眼里去了。好了,这事我就不多追究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商仪下了逐客令,于是我收拾好东西很乖巧的退出了商仪的房间。我本以为还有更美妙的事情发生,但是却落空了。但我有种预感,商仪除了要我做她的秘书之外应该还有其它方面的诉求,但今晚她显然对我还未完全放心。于是做出了观察一段时间的决定。

走出了商仪的房间,我内心的思绪极度的复杂起来。我该如何处理这错综复杂的人事关系、工作关系甚至是男女关系?

玩偶1

我反复咀嚼着商仪对我说的那些话,难道梅兰和朱厅还有来往吗?我的调动会不会是梅兰再次用身体在朱厅那儿换来的?我不敢想下去,心里有种心酸的感觉。

回到房间,我拿起电话打给了梅兰。

电话的一头很快响起了我熟悉的声音。

我说:兰,我想你了。

“我也是,和领导出差,要低调一点。”

“你还恨她吗?”

“恨谁?”

“商仪。”

“我从来就没有恨过她,事在人为,过去的事就不说了,你正式调动的事我也正在想办法,朱厅那儿有些松口了,总之安心工作,保重身体。”

“兰,你也是。”

刚放下打给梅兰的电话,传呼机又响了。是宛儿在呼我。

于是我又回了个电话给宛儿。

宛儿在电话里说:张爽,我想你了。

我嗯了一声。

宛儿继续说:商厅对你的印象还不错吧。

我说:还行,她想让我做她的秘书。

“那是好事啊,能做厅长的秘书,那是升官的捷径。”

“你就不怕商厅对我有其他方面的意思?”

“不会的,她是厅长,她怎么会乱来,她是看重你的文章和帅气的形象才选你做秘书的。我倒是不放心你跟着美女厅长在一起别老是心猿意马,把我给忘了。”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我要睡了,我会想你的。”

“张爽,亲我一下。”

“电话里吗?好吧。”

刚刚和宛儿在电话里吻别后放下了电话,可是电话很快又响了起来,是商仪打过来的。

“小张,我想到了你的稿子有个地方需要修改一下,你过我房间来吧。”商议改变了称呼我的口吻,她有什么用意?又有什么样的心态变化呢?

走到商仪房间的门口,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思想已经很麻木了,情绪也很低落,唯有用此方法来调节一下自己的紧张。

进了房间,商仪已经换了一套粉红色的睡衣躺在床上。她比梅兰小几岁,看上去显得更青春一点。若不是她做了厅长情人以后故意养成的严肃气质,她确实是一个妩媚无比的女人。

我不敢久久看着她,只好红着脸把视线转移到正在播放的电视屏幕上。

我怯懦的说:打扰商厅您休息真的不好意思,要不稿子明天再改吧。

商仪说:我刚刚想到的灵感,明天怕忘了,所以连夜叫你过来把它记载下来。

我只好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的沙发上。

商仪紧紧的盯着我说:是不是不习惯我穿着睡衣这么随便,以后要是做了我的秘书就得适应了。

我低着头说:那是那是。

商仪叹了一口气说:别人都看着我风光,其实啊,内心痛苦的很啊。

我心里有些紧张,商仪怎么可能会和我讲这些掏心窝子的话?她是在演戏还是另有目的?

她又说:别看做个女强人表面风光,拼命工作之余又觉得少了点什么,直到现在也是形单影只,没有一个能说知心话的男人体贴着,照顾着。我这心病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药来医治,心里闷得慌。

玩偶2

我反复咀嚼着商仪对我说的那些话,难道梅兰和朱厅还有来往吗?我的调动会不会是梅兰再次用身体在朱厅那儿换来的?我不敢想下去,心里有种心酸的感觉。

回到房间,我拿起电话打给了梅兰。

电话的一头很快响起了我熟悉的声音。

我说:兰,我想你了。

“我也是,和领导出差,要低调一点。”

“你还恨她吗?”

“恨谁?”

“商仪。”

“我从来就没有恨过她,事在人为,过去的事就不说了,你正式调动的事我也正在想办法,朱厅那儿有些松口了,总之安心工作,保重身体。”

“兰,你也是。”

刚放下打给梅兰的电话,传呼机又响了。是宛儿在呼我。

于是我又回了个电话给宛儿。

宛儿在电话里说:张爽,我想你了。

我嗯了一声。

宛儿继续说:商厅对你的印象还不错吧。

我说:还行,她想让我做她的秘书。

“那是好事啊,能做厅长的秘书,那是升官的捷径。”

“你就不怕商厅对我有其他方面的意思?”

“不会的,她是厅长,她怎么会乱来,她是看重你的文章和帅气的形象才选你做秘书的。我倒是不放心你跟着美女厅长在一起别老是心猿意马,把我给忘了。”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我要睡了,我会想你的。”

“张爽,亲我一下。”

“电话里吗?好吧。”

刚刚和宛儿在电话里吻别后放下了电话,可是电话很快又响了起来,是商仪打过来的。

“小张,我想到了你的稿子有个地方需要修改一下,你过我房间来吧。”商议改变了称呼我的口吻,她有什么用意?又有什么样的心态变化呢?

走到商仪房间的门口,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思想已经很麻木了,情绪也很低落,唯有用此方法来调节一下自己的紧张。

进了房间,商仪已经换了一套粉红色的睡衣躺在床上。她比梅兰小几岁,看上去显得更青春一点。若不是她做了厅长情人以后故意养成的严肃气质,她确实是一个妩媚无比的女人。

我不敢久久看着她,只好红着脸把视线转移到正在播放的电视屏幕上。

我怯懦的说:打扰商厅您休息真的不好意思,要不稿子明天再改吧。

商仪说:我刚刚想到的灵感,明天怕忘了,所以连夜叫你过来把它记载下来。

我只好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的沙发上。

商仪紧紧的盯着我说:是不是不习惯我穿着睡衣这么随便,以后要是做了我的秘书就得适应了。

我低着头说:那是那是。

商仪叹了一口气说:别人都看着我风光,其实啊,内心痛苦的很啊。

我心里有些紧张,商仪怎么可能会和我讲这些掏心窝子的话?她是在演戏还是另有目的?

她又说:别看做个女强人表面风光,拼命工作之余又觉得少了点什么,直到现在也是形单影只,没有一个能说知心话的男人体贴着,照顾着。我这心病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药来医治,心里闷得慌。

玩偶3

我与商仪的心理距离就在这暂时忘却身份的打情骂俏中被拉近了。我剥去她衣服的时候,我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女人而不是一个厅长。

拥抱她身体时,我有种陌生的感觉。她并不急着我进入她的身体,她就喜欢这么一直抱着,在漫长的前奏中,彼此的身体在不断地摩挲。仿佛我只是一具可以给她带来片刻安慰的躯壳,又或者是任人摆布的政治玩偶。但是后来,身体的快感让这种感觉消失了,接踵而来的是强烈的生理反应以及粗重的呼吸。

彼此都在冒险,都小心翼翼地迈开了第一步。但商仪承受的心理压力似乎要比我大得多。云雨之后的兴奋还未完全散去,她就开始后悔了。但她极力掩饰着自己这种即将爆发的情绪。但我不是傻子,甚至还有那么一点政治头脑和官场悟性。

她在不停的嘱托我,今晚的事不能走漏半点风声。我能说什么呢?我说的再多也不能给她带来半点的安全感。尽管她还躺在我的怀里,我只能默默的点着头。

这时我才发现商仪是个多变的女人。她善于变化和伪装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自己。从她多变的谈话口吻中就可以发现端倪。可我觉得好笑,这样的做法并不能起到多少保护的作用,反而有点虚张声势,现在她一丝不挂的躺在我的怀里,不管她怎样变化,我依然能够感觉到她心跳的厉害。这正是她懦弱的一面,尽管明天起床以后,换上华丽的套装,走出酒店的大门,走上接待单位的豪华小车,她还是那个被人众星捧月的厅长,可她现在却躺在我的怀里,她不过是个心理上生理上都需要安慰的女人。

出差回来后,我与商仪的关系迅速升温。她说到做到,立刻把我的人事关系从县里转了上来,并且承诺一转正便享受副科级待遇。

表面上我是她的秘书,但实际上只是一个摆设,她不会让我过多的知道她工作上的一些手段,乃至灰色收入的途径。但这一切不过是个时间问题,慢慢的她就会对我放松警惕,最后在一起狼狈为奸。

商仪总是在繁忙应酬后的夜晚找我。并喜欢在她的秘密豪华套房里与我疯狂的厮混。次数多了这必然影响到我与梅兰的感情。女人特有的敏感使梅兰意识到我在用身体讨好商仪。于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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