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搞》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妃常难搞- 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其实很多事也都是自然而然啦。”我不好意思地谦逊,“就是做了才想得到,原来还可以这样。”
  话出了口才觉得有一点双关,还没等我弥缝儿呢,柳叶儿已经吃吃地笑出了三十二道褶,笑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
  冥冥之中,我姑姑一定在保佑着我,今天什么事都很顺。
  太子爷也没有三更才回来,过了初更他就回了东殿沐浴更衣,然后马才人派来的宫女,就进了东殿。
  侍寝这种事,大了说也是太子爷的义务。到了那几天,太子爷也经常进几个妃嫔的屋子里呆一会。所以我才以为他和几个美人儿已经是发生了一些什么。这一次也不例外,太子爷就淡眉淡眼地随着宫女们,进了后头马才人的屋子。
  我从门缝里满意地偷窥到了这一切的发生,转头就打发小白莲,“去柳昭训那里玩玩吧!”
  柳昭训就住在马才人对面。
  小白莲心知肚明地叹了口气,问我,“娘娘是又起什么心思了?”
  小白莲和小腊梅虽然都很机灵,但这件事,我倒是还没有告诉她们:堂堂一个太子妃,居然要用阴招去算计底下的妃嫔,说出去也实在是太上不得台面了。
  话说回来,我还真就是忍不了马才人,我恨不得下一刻她就飞得远远的,再也不能出来烦我。我就是这么任性这么无赖……又怎么着了吧?
  我就高兴地告诉小白莲,“你不知道啊,上回马才人出宫祈福上香的时候呢……”
  就把那一包不该有的药,告诉了小白莲。
  小白莲和小腊梅听得双手捧腮,津津有味。
  “今晚是她在东宫最后一晚上侍寝了,等她进朝阳宫去了。太子爷还会进她的门吗?”我不屑地说。“今晚再不用药……”
  太子爷本来就是虚应故事,现在是没有办法,大家住在一起,他回来了,马才人不可能不知道。
  等到移宫之后,难道马才人还打发人在这边整晚地等,和抓贼一样,抓到一次是一次?
  今晚,是马才人最后的机会了,就算她还有过犹豫,在我的有意排挤之下,恐怕也要坚定了心意。
  “而玉楼春呢,你当太子爷为什么那么喜欢?这酒味道特别的轻,不要说药了,就是一点点杂质,都会让回味变苦。”我又开心地将这一点告诉了两个宫人。“你们伺候的时间短,我又不爱喝,所以还不知道。在皇上身边服侍的老宫人们,再没有不清楚这一点的。”
  皇上特别爱喝玉楼春,也就是因为它很安全。这种酒能成为皇家特供,多半也是因为这一点。
  太子平时并不贪杯,要引诱他上钩,总得拿一点好酒出来——而只要下过药,玉楼春的回味就会变得特别苦。
  这还是当年我们在咸阳宫的时候,姑姑教导我和王琅的。她拿了一瓶玉楼春,倒出十杯酒,每一杯里都加了一点点不一样的东西,我只能喝出五六杯的加料,而王琅却是十杯都尝了出来。
  以他的敏锐,酒一入口,肯定就能喝出不对。接下来马才人自然就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了:给太子爷下药,这罪可算不上小。而且还是她自己起意犯案,和我可没有一点关系。
  我就满怀高兴地等起了后头屋宇中的那一声怒吼。
  等啊等,等啊等……
  等得我都有一点慌起来了,想打发小腊梅,“你去柳昭训那里看看去,小白莲怎么搞的,去了那么久都没有回来!”
  小腊梅还没有应声,小白莲就慌慌张张地推开了殿门冲进来。
  “娘娘,娘娘。”她急得有几分口齿不清,使劲地咽了咽口水,才把话说完。“太子爷往——”
  也没必要说完了。
  王琅就跟在小白莲后头,进了屋子,他俊颜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酒意,还是药力,一双亮得怕人的眼睛,死死地钉在了我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起不出标题了OTLLLL
另外,对世暖她姑姑发誓,这篇文真的就是一篇小白狗血天雷文,没有啥要表达的核心思想,或者说核心思想就是一对欢喜冤家在恋爱。以及伺机写一点文雅的肉。
写作初衷就是想写一本冰欺凌一样甜蜜的小点心文,这一点也不是进V什么的可以改变的!



24

24、请君入瓮 。。。 
 
 
  我的舌头一下就打住了结,结结巴巴地,一点都说不出话来。
  还是王琅沉得住气,他阴沉地吩咐小白莲和小腊梅,“都出去!”
  见到两个丫鬟没有动,他索性上前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
  “苏世暖,我早该掐死你算了!”
  惨……果然,还是被他发现了。
  现在的王琅已经不再是阴烧的郁怒,这个人简直就像是一把烧得极旺的大柴火,差一点要把我也跟着点着了。
  他在我耳边如雷贯耳地吼了这么一句,吓得两个小宫人都不敢动弹,抖抖索索地想要求饶。此人又不耐烦起来,也没有继续和小白莲、小腊梅夹缠,直接就把我连拉带拽地拖出了西殿。
  我想挣扎,虽然尽管觉得挣扎也没有什么用,毕竟我总不可能放着王琅不管,让他去找别人。只好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在心底惊悚地埋怨起了柳昭训。
  该死,柳昭训分明说这药就是一整包全吃下去,也不会有什么不妥,顶多就是让人的兴致更高昂一些,并不会损伤身体,迷惑神智。我更以为王琅喝一口就能察觉出不对,可现在看他这个样子,他不但是已经喝了,而且似乎是全喝了,而且似乎这药的效力要比柳昭训说的更猛得多。
  呜呼哀哉,昭训误我!
  “王琅。”我一直断断续续地试图和王琅交流,“你人没怎么样吧——你说话呀,你没事吧……”
  但是王琅好像更喜欢直接用另一种方式来和我交谈,这一种方式要更直接,也更——比平时更粗暴。
  他几乎是好无耐性地为我准备了一会,就想要直接……嗯,直接进来。可是在入口就已经受到好大的阻力,我被他顶得气息都乱了,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闭着眼睛细细地央求他,“王、王琅……你轻一点……呜……”
  他的喘息声更粗重了起来,一下咬住了我的耳垂,恶狠狠地研磨着。王琅一直不爱说话,却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沉默过。
  我的耳垂一直是最怕痒的,他这样一咬,我又痛又痒,连脚指头都要蜷缩起来,王琅又顶歪了,他的,他的……嗯……又直直地擦过了我的……我的小豆豆……
  我也一下就说不出话来,从喉咙里发出了哭一样的声音。王琅的动作开始更大,更刻意,更粗鲁,他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然后……
  这一次,他很顺利地就进来了。
  “苏世暖,你真是!”在进来的时候,王琅似乎还咬牙切齿地这么说了一句,但我已经听不清楚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的所有五感似乎都已经不再有用,听也听不清,看也看不见,王琅的俊脸在我身体上方漂浮着,一时间又不知去了哪里……唯一能掌握到的,只有王琅的节奏。
  到后来,他的节奏实在是太快了,我有些受不住,只能哀切地服输,“慢、慢一点……”
  可等到他勉强慢下来的时候,我又吃不住力道,又要求他,“快一点啦。”
  王琅就又咬住我的耳垂,愤愤地用了力,“明儿你看我怎么罚你!”
  “呜……”我委屈起来,不过他到底还是听了我的话,将节奏又加快了一些,却没有快到我受不住的地步。
  我们之间的这件事,从第一次起就一直很合拍,他从来没有让我太辛苦过,总是在我……呃……哭得不成体统一两次之后,也就释放。可是今晚他却特别兴奋,我整个人已经软成一滩泥,昏眩得站都站不住了,他才出来了一次,却几乎是马上又兴奋了起来。
  该死,马才人到底是哪里弄来的药,居然这样刚猛!她就不怕她会……
  我的思绪才有了一线清明,就又被王琅的动作,给戳得散了魂儿。
  到最后我真的是受不了了,只好哭着求他,“你别动,你别动好不好……让我歇一口气!”
  一边说,一边收紧了腿儿,紧紧地夹住了王琅的腰,不让他继续折腾。
  王琅不满意地低吟,但到底还是顺了我的意思,他又最后摆了摆腰,在我身体上方悬停。脸上的汗,一滴滴落到我双颊。
  我深深地呼吸了几次,这才慢慢地抬起头来,视野渐渐清明。
  这个姿势,让我和王琅前所未有的贴近。我能感觉到他在我的身体里,欲求不满地微微进出,却还是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动作,而他的眼睛也并不再亮得可怕,热度已经消退了一些,虽然依然晶亮,但我们从前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亮。
  我舒了一口气,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没有事吧?王琅。”
  王琅的眼神在我脸上游移,少了刚才那股勃发的热意,多了他惯常的清明,虽然依然是被欲。火蒸腾过的暖,但却不再烫得那么怕人。
  他摇了摇头,忽然低下头来,封住了我的嘴。
  “吵死了。”亲我之前,他还含糊不清地抱怨了一句。
  这个人在床上真是性格大变,与床下那个彬彬有礼的太子爷比,简直是换了一个人。
  我先是哭笑不得,然后……然后我就……
  王琅的吻,也总是和他的人一样,变幻多端,让人难以捉摸,今晚他的吻和心情一样,都充满了索取与欲求,只是一小会,我就被他亲得意乱神迷,气喘吁吁,绞着他的腿儿松了开来,身子也不禁微微扭动。
  他如愿以偿,又加快了节奏,将我带进了新一轮的翻天覆地里。
  到后来,他还体贴我,“老说我动得快,那你自己来。”
  “死王琅……”
  我只能气息奄奄地伏在他胸前,跟着他的动作起伏。“嘤……人家恨死你了!”
  #
  王琅足足闹了有小半夜的辰光,到了三更后,才放过了我。
  我已经哭得嗓子眼甚至有一丝疼,脸上满是泪痕,他下床吹亮了油灯,翻找了半天,才从地上那一摊褴褛的衣服里找到了我的手绢,为我擦掉了眼泪——我是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王琅难得对我这么温柔,甚至还有一丝愧疚地摸了摸我的腰,轻声问我,“酸不酸?”
  现在就已经挺酸的了,真不知道明天我该怎么起来,我勉强点了点头,低声要求。“我要喝水。”
  王琅皱着眉想了想,便披衣下床出去,没有多久,领回了一个焦虑的小白莲。
  有小白莲在,什么事情就都方便得多了,我无须领教王琅蹩脚的服侍,小白莲自然一边跳脚一边压低了嗓子心疼我,一边神奇地变出了一大桶热水,将我和王琅赶进了净房里。“快去洗洗!”
  有宫人如此,是幸事,也不是幸事,一激动起来就不分上下尊卑,明儿王琅又有把柄说我教不好下人了。
  我本来昏昏欲睡,已经很有就这么囫囵睡去的意思,可是进了浴桶,被热水这么一熏,反而精神起来,由着王琅为我抹玫瑰胰子,自己靠在他胸前盘算着该怎么逃过这一回:别看王琅现在对我好,等他回过味来,还不知道要怎么罚我呢!
  该死,怎么这个人这一次居然这样不灵敏,居然把所有药都吞吃了下去……
  或者还是马才人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私底下又拿到了什么刚猛的药,只喝了一点点,就有这样的效力。
  可她也不敢吧!要是损伤了身体,就是王琅不找她算账,我也不会放过她,马才人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她了。
  我心里的疑问就越来越多,险险就要问出口来,可是想到王琅未必有抓到我的把柄,肯定一切都是我的谋划。我要真的傻傻就这么问出口了,怕是他真也要罚我了。
  可转念一想,我又觉得他要罚我,实在也可以以莫须有的罪名来罚,谁叫我前生恶贯满盈,今生做了他的太子妃?他就是杀了我,我也只能由得他杀。
  不行,要死,也要做个明白鬼。
  “我还以为酒一进口,你就能尝出不对,怎么……”我就低声问王琅。
  王琅本来已经为我擦过了胰子,正抱着我闭目养神,被我这么一问,他的手忽然一紧,好险掐得我喘不过气来。
  “果、然、是、你、搞、鬼。”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
  我一下又说不出话来了。
  我、又、被、他、骗、了。
  “你不知道?”我抬高了嗓音。“可是你——你——你又说过后你要罚我,你又要掐死我……”
  王琅的态度,的确是已经把自己中招的事,全怪到了我头上嘛。
  “噢。”王琅唇边浮起了一点得意的笑意。“那个呀。”
  他又稍微放松了我,让我得意后退一点,死瞪着他湿淋淋的,透着心满意足、透着一点微微倦怠的俊脸。
  “我早就知道。”他扬起唇角,笑了。“我身上的每一件意外,每一桩坏事,反正就直接算到你头上准是没有错的。”
  我瞪着他,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又直接哑了火。
  却是越想越委屈,越想越觉得王琅实在好过分,索性别开头不去看他,又扭动着要挣开他的环抱。
  他一下收紧了手臂,警告我,“别招我。”
  想到我酸疼的腰骨,我也就真的不敢乱动了,可是那股子不知哪里来的委屈,始终还是挥之不去,我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哽咽起来指责他。
  “王琅,你就会欺负我,你坏……”
  可是王琅到底坏在哪里呢?
  他说的也都是实话啊……他一生中的每一件不好,似乎也的确都要算到我头上。就是这一次,他不由分说直接怪了我,也怪得一点错都没有……
  我险险忍不住,就要让泪水掉出来。
  又赶快在王琅光裸的肩膀上蹭了蹭,把未曾掉下来的眼泪给抹去了,吸着鼻子,不理他要顶起我下巴的举动。
  王琅努力了一下,看我不理他,也就没有再要抬起我的脸。
  他摸了摸我的后脑勺,顿了顿,又揉了一下。
  “好好。”很有几分无奈的语气。“我坏,我坏。”
  他又低声哄我。“我们家小暖最好了,是不是?”
  就在这一刻,我心中电闪雷鸣。
  该死,我又要想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