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我是薛蟠 完BL》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红楼之我是薛蟠 完BL- 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王子滕接过信,拆开,里面是薛老爷及薛夫人王氏的信,薛父信中除叙旧交代一下杂事外,主要就是希望王子腾能帮薛蟠找一位妥帖的武师傅云云。而薛夫人的信中不过是一切都好,甚是想念云云自略过不提,只是一点却惹人注意,确实隐蔽的问了贾宝玉的情况,当然表面上的文章不过是关心一下自己的侄儿而已。
  对于妹子薛王氏信中所提蟠儿长进一事,王子滕也是安慰。王子腾和薛老爷本是旧年好友,薛夫人嫁于薛老爷也是有他一定的助力。本就感好友膝下荒凉,如果是旁的亲戚早送几个美婢与他又有何不可,可是薛老爷毕竟是自己的妹婿,若真送了,怕妹妹脸上心里都不好看,况薛蟠是自己的亲侄儿,王子滕也真心希望薛蟠有所长进。现下又看薛父张罗着帮薛蟠找先生,就更是相信。毕竟孩子变得懂事不调皮也是古来有之,他哪会想到此薛蟠已经非彼薛蟠了呢。既然如此,对于薛老爷所求之事,也上心起来。只是一时哪有那么好的人选,只想着再仔细斟酌一番。
  “夫人呢?”见半天不见踪影,而平时最爱闹的女儿凤哥儿也不出现,便问道。
  站在边上候着的王忠忙回道“回老爷,夫人和小姐去影梅庵上香去了。夫人说明年贾府史老太君大寿,夫人想请座开光的观音像,方显得诚意。”
  这王子腾的正妻杜氏,自不是小家碧玉出生,她乃当朝大学士杜伯庸的千金,杜大人虽才华满腹,却也不曾教习女儿诗书磁浮,只是让其从小熟读《女驯》、《烈女传》等,旁的一概不学,只不过认得几个字罢了。虽是如此,但这杜小姐却有双巧手,飞针走线的活计倒是拿手。相夫教子,夫妻恩爱自不必说。到如今,教起女儿来也是如此。这凤哥儿不是旁人,正是以后有名的“凤辣子”,贾琏的夫人王熙凤。王熙凤性格跳脱,为人爽利非常,在母亲的教导下,亦只是认得几个字而已,但管家倒是个能手,常帮衬着母亲治理偌大的王家,深得王子腾夫妻两宠爱。
  王子腾共有一妻三妾室,膝下儿女也是双全,共有五子二女,但都不是成才的,唯有这王熙凤从小聪明伶俐,王子腾常说十个男子也比不过她一个就可见一般了,亦可惜她是女子之身。如此,方想给女儿做最好的安排。王熙凤年芳九岁,过完年就是十岁,在现代尚只是孩童,而在古代,却可以准备婆家了,女子十三、四岁就出嫁的亦大又人在。
  王子腾另一个妹妹王夫人不就嫁到了贾家,成了荣国府贾政老爷的正夫人,而贾赦老爷的儿子贾琏也到了与婚的年龄,且生的端正,品貌家事俱好的,又是亲戚家,这一来二去,就定下了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婚约,只等王熙凤到了婚嫁的年龄就完婚。

    寻师(四)

  外城 东大街 海宅
  这是一个典型的京城四合院子,严谨的结构,亦不乏雅趣,但此时却弥漫着一股阴郁的气氛只见家中一件像样家具没有,可见此间主人生活也是颇不如意。
  话说这宅子原来住着海正和他的母亲刘氏,海正父亲早年当过兵,不过不幸的是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而孤儿寡母靠着朝廷发下的抚恤金及几亩薄田,再加上刘氏平时绣些绣件贴补些家用,倒勉强过活。海正生来就力大如牛,早年曾随一位师傅学了些拳脚忙上的功夫,等到成年,正是血气方刚,意气风发之时,想凭着这一身本事,闯出一番事业来,而此时朝廷要增兵交趾,海正便不顾母亲的阻挠,报名参了军,凭着这身手,也当了小小的百夫长。
  海正似乎看到自己穿着威风八面的铠甲,骑在骏马之上,迎面杀敌,所过之处尸横遍野,“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何等的潇洒自在。亦似乎看到了凯旋归来,百姓夹道欢迎,加官进爵,光耀门楣,又是何等风光。
  可是,想象和现实总是有差别的,交趾的战争陷入了焦灼,粮断枪绝,生命像灰烬一般在自己的身边燃烧,曾今共同生活过的,生死与共的战友一个个地倒下了,倒在了他的面前,杀红了眼,泯灭了心,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倒下。
  一次次地撤退,杀敌,再撤退,甚至于来不及给战友掩埋尸体,任他们被猛兽虫鸟蚕食,海正的心灰了,一次次地浇熄了他心头的火。他终于见识了父亲当年说的战争,何等残酷,在战争面前,个人又何等的渺小。
  活下来的人,站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眼神变得越来越空洞,泪落无声。
  战争以失败告终,但是失败的阴影在朝廷权贵们的歌舞升平中被消弭殆尽。
  回来了的海正没有了去时的激情,没有了当时的壮志豪言,剩下的是庆幸,是悲伤,是疲惫和对家的思念,他仿佛长大一般,体会到了母亲的含辛茹苦。想想离开家时,母亲痛哭苦留的泪水,母亲用昏花的眼睛在灯下缝制衣物的背影,母亲挥泪在门口送别的身影,都让海正心酸不已。
  海正不知道的是,他的苦难还没有过去。凭着战场上的表现,晋升为崇文门副使,虽亦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官职,但起码有了稳定的奉银可以让母亲过的好点。满心欢喜地回了家,可是面对的确实母亲凄凉的坟冢,这还是邻里帮着规制的。真是子欲养而亲不在,端的是无奈无奈。
  处理好母亲的后世,海正正式的走马上任,但他不知道,也无法预见到,这崇文门副使是他仕途的起点,亦是他仕途的终点。各位看官一定奇怪,这又是何故呢?
  原来这海正虽幼年失父,但母亲对他却无微不至,从不愿他受半分委屈,从小亦教养他为人要方正,而海正其人,性格又极是耿直,不懂变通,又加上家产微薄,也没有余钱去孝敬上官,亦得罪了不少同僚,没过多久就被人陷害丢了官职。
  面对着家徒四壁的宅子,海正内心极不平静,他感觉到自己往日所有的激情,随着时间正慢慢的离去。海正又没有别的营生,只能偶尔帮着附近的店家做点私活已度日。无事之时总坐在院中长吁短叹,却也没有十分办法,又不愿投到大户人家去做那护院走狗。  
  王府 书房
  王子腾坐在太师摇椅上,想着可有合适的人选做薛蟠的习武师傅,但总觉得没有非常合适的。便传了他的贴身侍卫尉武进来。
  “大人,不知有何吩咐?”尉武进了门来,躬身问道。
  “前个薛姑爷来信,要我为我那侄儿寻个妥帖的习武师傅,不仅要骑马射箭要好,人品也要周正的,不知你可有合适的人选,一时我又想不起来有合适的。”
  想了想,尉武到想起了才撤职的海正,为人方正不说,武艺也是极好的,又上过战场,是极合适的人选。原来这尉武和海正曾有过数面之缘,尉武喜他为人爽直,到一直有所往来。方斟酌地说道“奴才倒是有一个人选,此人名海,单名一个正字,曾任崇文门副使。武艺极好,又走过战场,为人也正直,现亦赋闲在家。”
  “哦?”,一听此话,王子腾接着问道“既曾有过官职,现在怎么又不做了?”
  顿了顿,尉武方说道“回大人,错就错在其为人太过耿直,又不喜逢迎上官,结交同僚,所以被罢了官”。
  为官多年,王子腾又怎会不知这官场里的歪歪道道,经这里走一遭的人,白的也变黑了,否则就是异己,哪能被人所容。
  不是说都是不好的,但这就是这条道的潜规则,是为官的护官符。特别是像海正这样的小人物,既无钱粮,又无靠山背景,既不愿逢迎钻营,又不愿同流合污,那只能被三证出局。这已是好的结局了,有些人丢了性命,还浑浑噩噩不知何故,不仅如此,还连累家人,拖累朋友,也未可知。
  “既是如此,你明日便传来我看看”,海正这人,做个教习师傅,倒也可以,如若真如所说,倒也可靠,这样的人方是最安全的,王子腾心里想道。
  “是,奴才告退”,尉武方恭敬地退了出去。
  正想着心事,隐约看到门口探出个脑袋来,却道是谁,原来是王家小姐,王熙凤是也。
  假装板起脸来,王子腾呵斥道“还不出来,探头探脑,成何体统,还不过来。”
  既已经发现,正了正身子,反大大方方的跑了进来,也不怕王子腾板起的脸,笑着偎了过去,“爹爹,让女儿好找”,王熙凤娇声地嗔道。
  一看女儿这撒娇的样子,既是有脾气也立马消了,“你不在房里绣花跑这里来干什么,莽莽撞撞地,哪有一丝大家闺秀的样子。”
  嘟了嘟嘴,嗔道“整天坐在那里,我都快成了那庙里泥做的菩萨了”,仿佛肯定般还点了点头。
  “休得胡说,这菩萨佛陀也是你能拿来做比的,看来平日里是管束你太少了,才让你现在大胆妄言至此”,对着神仙菩萨的,王子腾还是信的,自不喜女儿哪此胡说。
  可王熙凤可不信这些,原著中就说过“我是不信这阴司地狱报应的”,但见父亲真有恼色,忙说到“哪还少啊。女儿只是做的太久,一时无聊,母亲又只会让我绣花什么的。父亲~~”,微晃着王子腾的衣袖,撒娇道。
  这五子二女中,也只这凤哥儿得他欢心,也只她敢在他面前撒娇卖乖,看着女儿已见美丽娇俏的面容,心也软了下来,本想罚她也就作罢了。
  “以后再不可胡说了”,寥寥数语而已。
  第二日见了海正,更觉得好了,便问他可否愿意做薛蟠的教习师傅。海正正愁没有营生,现薛家请去做了师傅,一切待遇亦是极好的,反正京中也无旁的亲人,走了也方便,便一口答应自是不提。

    除夕前(一)

  夏去秋来,秋去东来,转眼又眼见到了除夕。自薛蟠跟着张先生和海师傅一起学习,倒是真长了些本事,光这书法一项就比过去强的不是一星半点,这也让他养成了一个好的习惯,早晨不再傻乎乎地绕着花园跑步,而是练习五禽戏,中午休息过后就在书房临帖,虽笔法仍显稚嫩,但隐有大师风范,相信假以时日,光这书法一项就足以骄傲了。至于五禽戏,倒不是什么厉害的武功,不过是一种呼吸吐纳养生之法,是海正以前的习武师傅所教,那位师傅虽不显名声,这手底下的功夫倒端地厉害无比,海正虽未得到真传,但见他杀敌的英勇,也可见一般了。
  而自海正来了以后,薛蟠也不像以前一样整天跟着张先生学习,而是均匀的分配学习时间。上午跟着张先生,时间倒是不变,下午整未时跟着海师傅习武射箭,偶尔还骑马去赛一程,大概就下午一点到三点,之后则回去温习功课,倒也过得充实。
  海正自来到薛府后过得很是自在,只要教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可,学生又不想别的豪门子弟一般纨绔,薛府待遇又很好,真是轻松的工作,心里也感激尉武的关照。
  因为就快过年,两位先生便停了薛蟠的功课,放了他几天假,好轻松轻松。说实话,薛蟠觉得他比前生努力多了,前生也许对生活没有希望,没有目标,人也日渐变得懒散起来,能考六十分决不多考一分,反正也不会有人关注他的成绩好坏。而现在,每天被安排的满满的,还恨不得一天掰成两天来用,恨不得自己多几个脑子,多几双手才好。但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亦乐在其中。在这里,他有温暖的家,关心爱护他的亲人,有他想要一辈子守护的人,而知道结局的他,怎能不多做准备,让小小的西伯利亚蝴蝶煽动翅膀。
  而薛父薛母亦是高兴薛蟠的变化,刚开始可能是心血来潮,但这么久薛蟠一直都坚持下来,努力地学习,怎能不欣慰呢。
  薛父甚至决定提早几年要教薛蟠接触一些生意和家族上的事情。薛父决定要好好培养薛蟠,他从没有这么肯定过,薛家,他这一房将在薛蟠手里发扬光大,这如何不让他激动。
  薛家自紫薇舍人开始,凭着祖上的微末功绩,一直荣养到现在,皇商亦是八房平分,但是他不是那些目光短浅之徒,他看到了薛家的危机,也看到了现时。
  士农工商,商排末位,就算薛家是皇商,也脱不了这商字。 而随着八房人才的凋零,薛家将面临何等的窘境,他们不可能拖着这荫蔽过上世代,凡是总是有个头的,而薛老爷却隐约看到了头了。俗语说盛极必衰,薛家现在的风光,是否也预示着末日呢,他不得而知,但凡是都做了最坏的打算,才是存活之道。
  可是这些也只有他在心里想想而已,又与何人说呢。薛家虽是人丁兴旺,但能担大任的却寥寥无几,而各房之间虽同气连枝,但也是各有心思。况这日子过的好好的,谁还愿听他这微言。
  但薛蟠的出现,或者说现代薛蟠的出现,给了薛父希望,他不再徒惹担心,而是开始积极准备起来,如果真如他所遇见一般,薛蟠能够光耀门楣,那么既是自己立刻死了,也可有面目见薛家的列祖列宗,死也瞑目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虽然休沐在家,但薛蟠也没有正直的放松了学业,作息还是和平常一样,不过是多了些和父母妹妹相处的时间罢了。
  这一天,闲来无事,薛蟠便约了海正一起去赛马打猎散散心,松快松快,也可增进骑技,一举两得。这几个月来,薛蟠和海正相处的越发好了,亦师亦友,极是融洽。而海正也不止是教薛蟠一个人,这薛家许多的家生子,挑出些条件好的,身体素质过硬的,和薛蟠一起练习,也使薛蟠不至于寂寞,又培养了薛府的有生力量,还让薛蟠多和他们接触,增加忠诚度,一举多得。薛蟠也正是有这样的打算,才央了薛父,要人陪他一起练。薛父见薛蟠如此勤奋,自不忍扫他兴头,也便答应了。而那些家生子更是无不愿意的,既有一技傍身,更重要的是,可以和他们的主子,未来薛府的接班人一起上课,哪有不愿的道理。薛蟠闲时也教他们习字,虽不要求一定要读多少书,但起码会写得字,略看得懂书方好,而这也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
  薛蟠可不相信自己是那些小说的主角,随随便便出个门或救个人,就遇到个对自己忠诚地不行的人,然后及其信任地把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