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我是薛蟠 完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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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是薛蟠 完BL-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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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写在信的末尾,不过是逗水婕儿一笑罢了,却让水婕儿觉得薛蟠体贴温柔,就是福亲王爷和王妃听了这些笑话,笑过之后也对薛蟠这个女婿更加满意起来。
  这也许就是细节决定成败了。
  “郡主,这次是什么笑话,念给我们听听吧。”晶儿焦急地问道,却受了周嬷嬷一个白眼,也不在意,其实周嬷嬷也是想要知道这次又是什么,但她更体贴一些,总想让郡主先看完了再说。
  水婕儿笑够了,才说道,“今次郡马写了两个笑话,说是在路上听一个老农说的。一个是说他们村里有个财主,买了好大一桶酒,就在盖上粘了封条,不让人偷喝了去。他家有个下人却是个心眼活络的,就在酒桶底下钻了个洞,每天乘财主不在的时候偷吃酒。过了几日,这财主发现酒桶上的封条完整无缺,可酒却少了一大半,却是非常奇怪。有一人就对他说,你不如检查一下酒桶底下吧,看有没有被弄破了,那财主却说道:‘你真是个傻瓜,是上面的酒少了,下面的酒可是一点也没少啊。’”
  才说完,水婕儿又笑了起来,旁边晶儿和周嬷嬷也是捂嘴笑着,晶儿更是边笑边说道:“这财主怎么这么笨啊,他说别人是傻瓜,岂不知自己就是个傻子。”
  大家笑够了,进来的云琪就说到:“郡主说过还有一个,也说来我们饱饱耳福吧。”
  水婕儿也不拖沓,又拿起信来念叨:“这下一个,是说有个犯了偷窃罪的人,被官府锁上枷锁示众。那些人平日里见此人甚是老实,怎么就偷了东西,有人好奇不过,就上去问道:‘你到底是犯了什么大罪啊,要游街示众?’那人长叹一声道:‘一个人倒起霉来,走路都撞板。昨天我偶然见到街上有条草绳,心想以后会有用,便随手拾起来。。。。。。。’问他问题的人就奇怪了,又问道:‘拾了一条草绳也判这么重?’只听那犯人继续道:‘哪知草绳那端,还绑着一头牛呢。’”
  晶儿更已经笑到了地上了,边笑还边喘气说道:“乖乖,世上竟也有这样愚笨的人,哪就有这样的事情了,当真是笑死我了。”
  “那是你经历的还不多罢了,等你见得多了,听得多了,也就不足为奇了。”周嬷嬷笑着说道,便把旁边斟好的蜂蜜水让郡主喝了些。
  “正是这个理,所以都说常日里家里有个老人,也能镇住场面,这经事多的,遇事就更能有个主意。”水婕儿喝了些,才缓解刚才笑的疲劳。
  大家正说笑,就见着舒雅进来回道:“郡马捎来的东西都已经抬来了,请郡主过目。”
  得了水婕儿的首肯,婆子们才小心地抬了来,放下一看,除了些小陶偶之类的小玩意,却是有满满一框子的山楂果子。”这些都要感谢薛家商行的高运作率,才能让薛蟠的信和捎回家的东西,快速的往返于两地。若是薛蟠动用驿站的话,闹不好还要让朝廷里那些望风的御史们参他一本,就不好了。
  只听那婆子说道:“启禀奶奶,这李子是济南那当地的特产,现虽还微酸,但郡马想着您吃着倒还正好,也可开些胃口,就让人梢了来,给太太的东西,已经让人送去了,这些都是郡马让给奶奶的。”
  水婕儿点了点头,见婆子没话回禀了,方让晶儿给了赏钱,让人退下去了。
  云琪拿了些李子,乘在了水晶盆子里,拿到外面让人去洗干净,又送了回来,才放在了水婕儿面前。
  水婕儿拿起了一颗李子,还是带着丝丝绿意,旁边的丫头见了,牙齿都酸了起来,只剩下吞口水的份了。晶儿眼睛一转,偷偷地拿了个,用帕子擦干净,拿到嘴里一咬,顿时整张脸都酸成了包子,真是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忙把手上剩下的李子往痰盂里仍了,拿起旁边的水喝了些,才好了。她这样子,更是把众人逗笑了。
  “要你贪嘴,看着就觉得酸,你也下得了口。”舒雅在旁边嗔了她一眼,笑着说道。
  水婕儿笑了笑,方咬了一口,酸酸地却正是爽口,就细嚼着把整颗都吃了下去,才说道:“味道真是不错,才觉得恶心,现也好多了,胸口亦不觉的闷。”
  晶儿忙说道:“郡主吃着好就把这些都留下吧,反正这些都是郡马给您的,旁人可消受不起那股子酸劲。”众人又捂嘴笑了起来。
  水婕儿听这些,却是觉得心里万分甜蜜。
  周嬷嬷在旁笑道:“看着郡主爱吃酸食,俗话说酸儿辣女,这定是要生个哥儿了。”
  水婕儿摸着自己微凸的肚子,一脸温柔地说道:“郡马说,是男是女他都喜欢,不过我还是想要先生个男孩。”  
  这京城中事事变迁,而薛蟠却不知道自己正走进一场事先布置好的阴谋,此次以后,也要了却一段以前未了的恩怨。
  出了济南府,薛蟠等人一路南下,越走天气却也是越热了起来。不同于北方的干燥,南方则是处处透着湿润,被这太阳一照,却让人全身都湿腻腻起来,让习惯了北方气候的众位好是不适,薛蟠和其护卫倒还好些,毕竟以前都一直住在金陵,天气倒是差不多的,但因为众人,特别是两位点校,薛蟠也只好缩短了赶路的时间,让大家在正午时分在阴凉处休息。
  日渐中午,日头在头顶上肆虐,让人说不出的烦躁气闷,正好前面有一片树林可以遮凉,薛蟠想着这一路上也没有什么事情,再说有这么多人在,怕也没事,就命人往路旁的树林里去暂时休息一会,等躲过了这最热的时候再出发。
  乌景天毕竟是常年行伍出身,比薛蟠这个半吊子总是要强上许多,看着这隐秘的树林子,总是有许多不妥当的,这样的林子,是埋伏最好的地方。
  “大人,我看我们再走一段吧,这林子看着有些邪乎,还是大人的安全要紧,我们都是是爷们,这日头晒晒就晒晒了,也没什么。”
  看着已经汗流浃背的众人,薛蟠虽也觉得此地有些不妥,但是让大家休息一下,就算里面有伏击,也比大家累的不行的时候招架要强许多,况他一路走来太顺了,这样怎么能有效地吸引注意呢,闹出些事来才好呢。
  想到此,薛蟠才笑着说道:“想必也不会有什么事,乌头放心吧。况且若真是有些什么,我们休息好了,有了体力,才能和他们斗,若我们死赶慢赶的,大家都没了力气,反而更是危险。”
  乌景天虽觉得此话有些不妥,但还是觉得薛蟠说的有些道理,也就应了,众人方走进了林子里,从马车上拿下了干粮,合着水大家吃了些。有树木挡着,阳光只能隐约的照进来,倒是给这里带来了不少凉爽,乌景天派四人警戒,其余人等就地轮流休息。
  不过休息了片刻,众人就觉得好了很多,至少身上不用一直湿腻腻的难受,皮肤像是被火拷过一般,体力也回复了不少。
  薛蟠静静地躺在马车里,闭上眼睛,四周陷入一片黑暗,可听觉却甚是灵敏起来,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起来,这林子太安静了,是的,这就是不对劲的地方。
  这自然界提供给人类和动物一样的环境,这林子尽然能让他们休息,定也是能让兔子和飞鸟等来往,可是如今竟是听不到一点声响。
  薛蟠下了马车,走到乌景天身边坐下,才低声说道:“乌头,我看这林子还真是有些古怪了,让兄弟们注意着些。”
  乌景天看了薛蟠一眼,点了点头,方到边上去交代了。这些侍卫毕竟都是常年干这个的,其实大家早就觉得有些不对,所以乌景天一说,大家就各自散开,把众人包围在中间,薛蟠的护卫们也忙环在薛蟠四周警戒,一时只听得众人的呼吸声和林间风吹过的沙沙声响。
  正在这时,只听得远处急速而来的脚步声,听起来人数众多,而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大家的神经一时绷紧起来,一双双眼睛防备地目视前方,等待敌人的来临。
  不过片刻,只听得一声“咻”声划破空间,急速向薛蟠而来,旁边的护卫机警,忙挡住了射来的小箭,才修的薛蟠一命。
  
    柳湘莲

   薛蟠正紧张地看着四周的动静,就听得一声“咻”声传来,还不待回神,就见着前方的护卫用手上的剑挥去了箭头,看着钉在地上仍发出剧烈颤动的铁箭,薛蟠却不觉的轻松,反而有一种沉重感,是谁要他的命呢,这箭毫无疑问是冲着他来的。
  不及多想,四周迅速跑出许多穿着寻常麻布衣服的人,看着却像是从山中来的强盗,但如此明显的杀意,不问财物只先杀人,以及之前如此明显目标的箭,却不是强盗会有的行为。挥着剑朝众人扑来,一时间大家战成一团,薛蟠虽被护卫护在中间,但对方人数众多,总有些突破重围的朝薛蟠而来,薛蟠握紧手中的剑,先解决了眼前的人再说。
  虽然那些人手上功夫不差,但是和薛蟠等人想比,还是有一定差距,但他们胜在人数众多上,一时大家也是战的难分难舍,此时,人实在像是在绞肉机上一般,迅速地可以结束对方的生命。
  薛蟠虽也是习武多年,不过向来都是以锻炼身体为主,偶尔和护卫等切磋一二,猎杀些小动物,但从来没有伤过人,更别提要杀人了。看着人在自己眼前死去并不可怕,但是如果是自己亲手结果了那些生命,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一些倒下的人喷射而出的鲜血,有些染在了薛蟠的衣服上,从剑上滑落下来的鲜血,滴在手上,黏黏腻腻地,一股子血腥的气味扑鼻而来。看着满地的残肢断骸,被血染红的土地,和那些死不瞑目的双眼,薛蟠已经不知道要怎样了,就像所有的思维都已经停滞,只知道要杀了扑过来的人,仅此而已。
  正在这时,就听得一声“小心”,薛蟠微微转身,正待回头,就觉得后背一阵剧痛,像是有什么东西贯穿了他一般。余光所过,才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退到了队伍的边缘,正好在后方露出了空门。
  “大爷,”三儿用剑劈死了一个,才急急地跑到薛蟠身边扶着了他。
  薛蟠眼前,只见一人用剑急射而去,不远处,正躲在树上的一个刺客应声倒下,胸前被剑插着的地方,鲜血染满了衣衫,地上正躺着一把弓箭,和散落一地的铁箭,正泛着寒光。
  那人亦不过是个青年,一身游侠打扮,从刺客的身上拔出了剑,一阵鲜血喷涌而出,但地上的刺客却毫无反应,却是已经死去。
  大家见薛蟠受伤,更是暗恨自己没有保护好,杀敌也更是凶悍起来。刺客见薛蟠中箭,还能走的人互相打了个眼色,便扶着受伤的人,边打边慢慢地退去。
  众侍卫正待要追,乌景天忙说道:“不用追了,大家保护大人要紧。”又吩咐了身边的人,部分人忙把薛蟠围了起来,剩下地把多余的马匹归拢,又从新整顿了行李等物。
  “大人”,乌景天走近前跪在薛蟠身边,边帮忙看着薛蟠的伤口,边道:“属下保护大人不利,望大人责罚。”
  薛蟠此时已经被剧痛席卷,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身体像是慢慢的流失温度,头晕目眩起来,喘着粗气,道:“这不是乌头的责任,我们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
  薛蟠看不到自己的后背,所以不知道自己伤成什么样了,但是从自己感觉的情况来看,一定很不乐观,目前急需的是处理伤口和大夫,然后找一个地方休息。
  看着从薛蟠伤口上流出来的鲜血,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黑色,乌景天的眉头就更紧了。“大人,这箭上抹了毒,我们得尽快到最近的城镇里去找个大夫。”又从胸前掏出了一瓶子药,打开了盖子,倒出一粒。“大人,这是解毒丸,虽不知道您中了什么毒,但这个至少能让您撑上一段时间。
  说着掰开了薛蟠的嘴,把药放了进去,三儿忙拿过水囊,让薛蟠过着水把药吞了进去。
  薛蟠觉得自己的灵魂就像是正在被剥离一般,无比清醒,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看着刚才提醒他的青年问道:“不知这位壮士如何称呼,刚才多谢你提醒,否则,这箭就正中我心口了。”
  那人收起了剑,一拱手道:“些许小事,不足挂齿,在下柳湘莲。”
  “柳湘莲,”薛蟠默默念叨,似乎在哪里听过这名字,但又有些想不起来,方笑道:“在下薛蟠,这次真是多谢柳兄,才捡回这条命。”
  柳湘莲本是以为,不过是萍水相逢的人物,但一听薛蟠的名字,忙惊奇地问道:“这位大人可是荣国府贾宝玉所说的表兄,探花郎薛蟠?”
  薛蟠竟没有想到柳湘莲一语道破了他的身份,又似乎认识贾宝玉,点了点头道:“正是,贾宝玉之母正是我的姨妈,不知柳兄”,正要说下去,就听得一侍卫走过来轻声道:“大人,这里还有个活着。”
  乌景天和薛蟠一对望,就忙过去,在脖子处一按,那人确实还有呼吸,忙吩咐侍卫把人绑起来,处理了伤口,再抬到马车上。
  很快,众人就收拾妥当,两位点校才从满地的尸体中醒过神来,忙过来问候薛蟠。
  薛蟠被护卫迅速地抬到另一辆马车中,薛蟠强撑着让自己清醒,笑着对柳湘莲说道:“不知道柳兄要去往何处?”
  柳湘莲一直不过是四处游览,也没有固定的目的,今日不过闲暇,正要去济东城看望好友,骑马在官道上的时候,听到前方树林中有兵器交接之声,本不欲理会,但是从小他就向往着游侠一般的生活,况今日又被他遇到,鬼使神差地就驾马过了去,正好看到那躲在树上的刺客射箭,才忙出声提醒了薛蟠。
  知道薛蟠就是贾宝玉经常挂在嘴边的那位表兄,就更是好奇起来,笑着说道:“不过四处走走罢了,也没有特别要去的地方。”
  “既是如此,不如就和我们同行如何,刚我们的话还没有说完,等我们安顿下来,再叙如何?”
  柳湘莲看薛蟠的脸色惨白,想是伤势也颇重,也不愈耽搁他的时间,忙点了点头应了,道:“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薛蟠见柳湘莲点头,方看了眼三儿,三儿明白,让人照应着柳湘莲。薛蟠感觉自己越来越昏昏沉沉起来,不仅仅是因为中毒,更是因为失血过多。
  三儿虽不敢拔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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