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玲荆不见啦,那天被“绑架”回来不久就让人去客栈送信,可是玲荆竟然不在了,我想应该是回宫了吧,算了,她一定会回客栈找我的,所以给客栈小二留信了。
夜晚,窗外风呼呼地吹,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终于是忍无可忍,爬起来,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再不去怕要拉裤子里了,可是我最怕这里的晚上了,到处黑洞洞的,多么怀念那个电力资源发达的现代啊。
一个人抬着个灯笼开始顺着墙角一路摸着走向茅房,真是,要知道当初就要个茅房旁边的房间了,只是那样会不会很臭呢?好像现在都没啥除臭的。
终于看到茅房的顶顶啦,那个只是一床不知道啥做的貌似席子的顶,此时感觉是无比地亲切啊,扔下灯笼开始狂奔。
啊——
捂着鼻子,坐在地上,闭着眼睛,难道是传说中的鬼打墙。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阿弥陀佛,阿门,妖怪去……”
“你就是他们找来代表‘男怜居’参加风月大赛的人,叫什么?”
“珠珠。”
多顺溜地就答了出来啦,可是难道是知道我的名字后来索命,怎么可以,我的青春,我的穿越人生,我的美男,我的后宫,六哥,花凤凰,玲荆,父皇母后,哥哥们……
“珠珠,真是好笑。”
“什么,好笑,你是鬼就可以随意批评别人的名字嘛?名字是父母取的,不,我的名字是南陵衍取的,可是,就是不准你说它难听。”
一下子站起来,吼起来,声音是够大啦,只是双脚还在颤抖啊,说白了,咱就一声势大,雨点小,而且胆子更小。
不过,映入眼帘地确是一张,咋个说呢,完完全全的小受的脸,对,而且觉得长得咋个有点眼熟呢,红红的嘴唇,弱弱的眼神,白皙的皮肤,鬼有那么好看吗?
“你是人是鬼?”
“你说我像鬼吗?”
“不像。”
“那就是人了。”
“哦,对了,你也是‘男怜居’的吗,怎么都没见过你?”
“‘男怜居’,我和他们不一样。”
他眼中流露出的一瞬间的鄙视让我突然觉得他有点讨厌,红衣、墨清、紫裳、白烟,还有蓝颜他们都很好啊,我不喜欢他眼中那样的鄙视。
“不跟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懂。”
真是过分的人,竟然完全忽视我的提起灯笼转身就走,没有一点留恋,不过好像人家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我们又不熟,不过这人真是奇怪,大晚上的穿个里衣到处乱走,不冷啊?
“他叫子麦,是‘男怜居’唯一的特殊存在,你不要惹他。”
“我哪有惹他,是他自己撞上我的,真是个怪人,子麦,那么难听,还好意思说我的名字难听。”
“那个名字是他的唯一,以后不要再他面前提这件事。”
“啊——”
“身在‘男怜居’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我们是没有未来的人。”
“没有,不要这样说,白烟,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未来的权利……”
“但是,现在我选择相信了,相信会有未来,请你给我们这个未来好吗?”
“我嘛?”
“你来这里是为了那个吧。”
顺着白烟指的方向看过去,亲爱的茅房。
啊——
黑夜总是那么躁动啊。
……
十三、珠珠改造之五美登科
看,面前的五位美人,个个风姿各异,最重要的是服装,对,服装,看那红、墨、白、蓝、紫各色飘扬的清凉纱衣,裤腿部分是半透明纱质做成灯笼裤造型,那雪白修长的大腿,就是个诱惑,还有那外露的细腰,只是几位美人的胸似乎平了一点。
“我们真要穿这个跳舞嘛?”
“当然,这可是我昨天设计了一晚的战衣,虽然一些细节欠缺,但还是勉强过得去啦。”
“你让老子穿这么暴露的衣服,给那些臭男人看嘛?”
“哪有暴露了,你们还没有看到我的战衣呢,对了,还有这个。”
面纱,跳舞必备,一来可以遮住几位有点沧桑感的脸,当然五位美人绝对拉得出去见人的,二来呢,就是塑造那种朦胧透视的效果,亦真亦假,亦幻亦梦,就是最大的诱惑,再加上本人独创舞蹈,其实就是抄袭啦,不过在这个年代绝对是独一无二,别无分号的原创。
“你们看着,我先跳一遍。”
抬手、提臀、扭腰、再提臀……这就是传说中扭腰之性感,提臀之夸张,舞蹈之妩媚的印度舞,事先戴好了一手的金银镯子,看现在的这架势,如果再穿上亲手设计的战衣,天,昨晚在镜子前可是陶醉了半天,别看珠珠这个小身板,可是很有料的,只是现在让一条白布给断送了。
看着面前目瞪口呆的五位美人,不错,还好当初在学校被同学临时拉去顶替了一把印度舞娘,而且有了珠珠这一身好架子,绝对是千姿百态,妖娆无限。
“美人们,好好跳,我再去筹划一下,下午来检查哦。”
踏着轻盈的步伐,摇晃着满手的镯子,在清脆的交响乐曲中退场,perfect,又是100分——
接下来当然是策划大手笔的,印度舞只是个开场,这场风月大赛注定成为“男怜居”的独特舞台。
……
五天后——
当经过我精心打扮的“男怜居”五美出现在偌大的会场时,立马就引起了声声尖叫,看吧,包装,不管哪个时代都需要包装,今天五美出场的打扮是酷男,人的心理就是这样你越冷酷吧,他就越要贴进你,所以一出场绝对要勾引所有人,但是又疏离所有人。
慢慢走,一定要慢,就是那种走红地毯的感觉,只是不和一旁的粉丝打招呼,终于找到给“男怜居”安排的位置时,这也太偏台了吧,果然是没地位啊,不过。
“几位是‘男怜居’的代表吗?你们的位置换到前面了,请几位随我来。”
转身竟然看到评委席上的几个肥头大耳的猪头看着我们冒星星眼,看吧,小样,看到我的厉害了吧。
坐在前排最明显的位置,我家五美绝对是亮丽动人,我呢用厚厚的衣服裹着,一会儿绝对惊艳死你们,无聊地看着台上的节目,还不如抬头看看星星呢,竟是那些老掉牙的舞蹈,吟诗啊。
偶尔有一两个挺有姿色的,但表演平常,其实这场风月大赛本质上就是那些贵族挑选小官的业余消遣罢了,台下不知坐了多少三国贵亲,更有些爱好男色的富商,这样的一场大赛是一些人的娱乐,更是一些人的痛吧,将满身风骚只为一场心碎邂逅。
只愿看着天空,看着远处,露天舞台搭在一个湖面上,满天繁星映着湖水,今夜,景才是最大的美。
……
十四、珠珠惊艳之改写命运
全场万籁俱寂,台上忽闪忽暗的五彩灯光,这是用水晶石包上彩纸借着灯光反射到舞台上的效果,五美摇晃着妖娆的身姿,踏着细小的步伐缓缓进场,一抬手,一扭腰,一提臀间带起无数风华,突然一五彩蝴蝶闯入其中,魅惑的眼神,白嫩的腰肢,手上的镯子随着摆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注定所有的人醉在这场特地排练的游戏,注定今日我为这一场游戏彻底绽放。
当我们的舞蹈结束时,全场依旧寂静无声,随着一两声掌声的想起,惊涛拍岸般的热情差点淹没了我们,但是今夜我们才是主角。
“请大家安静一下,好吗?”
当仿若惊鸿般的声音响起时,全场终于恢复平静,我注视着台下的所有人,有惊叹的,有猥亵的,更有不知是何意味的, 一抹熟悉的身影轻飘过,但我并没多少时间关注。
“多谢大家对我们‘男怜居’一直以来的关心。”
当然先虚伪应付一下了,九十度鞠躬,顺便送个性感胸肌,当然是五美的咯。
“在此我要宣布一件事——‘男怜居’从今天起将不复存在——但是‘文怜居’从明天开始营业。”
台下一片哗然,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至于“文怜居”是啥,当然要你自己亲自来探查一番啦。
“下面,‘文怜居’众亲将为大家带来一首歌曲,《伊人红妆》。”
五美在我讲话的时候,已经换上另外一套战衣,这次统一为白色,飘逸的白衣,银色的面具,一样具有魅惑人心的效果,我轻坐在撒满玫瑰花瓣的地上,当然是刚刚表演的时候撒的咯,红衣和墨清,琴箫合奏,紫裳半躺轻卧,白烟手拿画笔,铺开面前的雪白宣纸,蓝颜伴我左右。
这样的造型和穿着,充满着未知的魅惑,却有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清高。
“伊人月下戴红妆,
不知伊人为谁伤。
鸟儿尚成双,相依对唱忙。
怎奈伊人泪两行。
伊人独唱伴月光,
唯有孤影共徜徉。
柳叶裙下躺,貌似心亦伤。
与伊共叹晚风凉。
人说两情若在永相望。
奈何与君共聚梦一场。
戏中人断肠,梦中暗思量。
自问手中鸳鸯为谁纺。
回望月下孤影渐苍茫。
不解风情落花绕身旁。
戏中两茫茫,梦中在心上。
任君独赏伊红妆……”
(《伊人红妆》词曲:张世彬,演唱:玫子)
歌声开始慢慢回遍全场,珠珠的嗓子很甜美,可是紫衣和蓝颜的声线较低沉沧桑,三股声线的合奏竟演化成一种绝妙的和谐,动听又勾起无数畅想。
……
夜半,“男怜居”,现在是“文怜居”,牌子已经改了,装饰也已经全部换掉,房间分成许多部分和雅阁,原来的声色犬马已在五天之内变成雅居了,可是一女却忒没形象地在桌上大唱。
“对面的男生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边的风景很美丽……”
五位风采各异的熟男默默地容忍了这场欢闹,嘴角噙着些许溺爱。
“你们说,本公子今天的表演精彩吧,看到那群评委席上的猪头了没,一个个口水流的,嘿嘿。”
碰——
一个脚崴,轻盈的身体从桌上轻飘而下,可是却被一人温暖的怀抱接住。
“也不小心点。”
“我知道紫裳会抱住我的啊,咳咳……”
傻笑却是幸福的,所有人的嘴角都噙着微笑,因为所有人的命运都将改写,他们不将再是世人唾弃的男怜,而是一群附庸风雅的文人罢了。
恍惚间只见一白衣男子缓缓进入,他拿出手中的一个盒子递给了我,我抱着盒子开始撒欢。
“这是给我的打赏嘛?我最喜欢金子了,当然银子也行。”只见五男嘴角抽搐。
“这是‘文怜居’的地契,从今天起,珠珠就是这里的新当家。”
“啥——”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傻傻地盯着盒子,一滴泪落在了盒子上。
“怎么哭了?”
“你们怎么对我那么好,把房子都送我了,可是我不能要。”
伸着手把盒子递出去,可是竟没人来接。
“你是不愿做我们当家吗?还是看不起我们?”
“白烟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看不起你们,这是这份了礼物我不能接受,我迟早要离开的……”
所有的喧嚣瞬间安静了下来,我喜欢这里,喜欢这里所有的人,可是我并不属于这里。
“我真得把你们当做亲人了,可是我……”
环顾四周,朦胧地看着面前所有的人,酒杯中撒落的酒味还在四处飘荡。
“不如我认你们记得做干爹吧。”
碰——
这次我听得贼清楚了,绝对是酒杯掉落的声音,正是罪过啊,自从来这里不知道有人摔了多少器具了。
“老子有那么老吗?干爹。”
“可是我已经有六个哥哥了,再来五个干爹不是很好嘛?而且就算是我以后要离开了,也要常回家看看的嘛。”
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紫裳抱着我不爽地环顾着四周,蓝颜,墨清没有什么大的表情,红衣闭着眼坐在椅子上不知是在喝酒,还是深思,最后还是白烟慢慢向我走过来。
“丫头,现在就来奉茶吧。”
“咦,丫头,原来你们都知道啦,嘿嘿。”
众人一头黑线,刚刚跳舞的时候,那样的身材会是男人有的嘛。
一切都是幸福的,想要这样的幸福一直下去。
十五、珠珠遇风之禁忌之恋
酒喝多了有一忒大的坏处,而且是在这样一个月黑风高、四处黑洞洞的晚上,只见一身材瘦小的小人儿,颤颤巍巍地提着一只灯笼,摸着墙一步一步地向着那个貌似只有一床席子做顶的茅房移去。
“看来很有必要好好设计一个抽水马桶,专门在房间的,是的,抽水马桶,吼——”
自言自语地给自己打着气朝茅房的方向移去。
“好像这个抽水马桶有点复杂,需要抽水管道啥的,算了,到时候出什么问题,污染了地下水不说,要是渗透上就麻烦, 要不,路灯,对,路灯,要发电啊,安上蜡烛算了……”
终于在这丫一路啐啐念里,到达茅房门口了,为啥每一次急的时候看到茅房都是那样亲切,可爱滴,亲亲,我来了。
当拉开门的一瞬间抬头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走遍阁楼的房间里,这一瞬间真是讨厌咱这雪亮的眼睛啊,我确定我看到的是南陵风,我的四哥,那只风骚狐狸。
就说好奇害死猫吧,我生生地把尿憋了下来,摸上了小阁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套小阁楼是单独属于子麦的,那个“男怜居“唯一的特殊存在。
点着猫步,上身前倾,左右瞻望,耳朵竖起来,一传说中的典型偷听代表,我以为自己不会呢,结果无师自通啊。
当踏上二楼地板时,就听到了房间传来的隐隐约约地呻吟声,听得出细细的呻吟声中夹杂着许些痛楚和隐忍,害得我的小心肝不正常地跳动了几下。
又点着猫步,保持着从刚刚上楼一摸一样的造型向门口移去,呻吟声渐渐清晰,脸上慢慢满上红晕,果然干坏事还是得有很好的心里素质的。
终于在千辛万苦的小碎步移动后来到了门口,伸出颤抖的小手轻轻地推了下门,没上锁——就这样透着个小缝隙看到了那样惊人的一幕。
子麦的全身赤裸地半趴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抓着面前的床单,纤长的手指竟泛着红晕,脚下零落着满地的衣裤,身后紧紧地依附着在他身上猛烈进攻的男人,而那毫无怜惜在进攻的男人正是我的四哥,南陵风。
子麦的呻吟声渐渐变大,有欲望的快感,可是我却感觉到他的隐忍和痛楚,南陵风的衣服并未褪下,只是裤子褪至膝盖,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他现在的行为只是单纯的在发泄罢了,没有多少感情地冲刺,只想将所有的欲望发泄于身下之人。
子麦嘴里的呻吟慢慢变成叫风的名字,他应该很爱哥哥吧,可是当南陵风嘴里的名字脱口而出时,我一下子呆住了。
“孜儿,孜儿……”
南陵孜,我的三哥,我的四哥南陵风在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