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古代做弃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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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古代做弃妇-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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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谢谢支持!
我要去回复那篇长评了!写得太得我心^^  第十二章
  春梦那夜过后,大姨妈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而且滔滔江水奔流不息之势之量,来得迅猛,让她措手不及。隐约想起三王爷某夜跟她说,“昏前半个月才刚来过”,算算日子,确实是时候,是自己大意了。
  
  好在来时是清晨,她还未像每天一样出门透气。立刻找来王嬷嬷,直奔主题,取了块中塞草灰的柔丝软垫,冲进净房垫上,才不至于丢丑。
  看来身体是可以随她折腾了,可是这玩意,还是按着原主人的习惯来呢!
  
  结果刚松了口气,噩梦就来了,首先是檀夏,一清早便带着琐玉过来,陪她一同候太子妃。
  
  两个人一同吃了一顿有人专人试毒专人夹菜的早膳。紧接着就在房里默默无言。
  
  檀夏似乎很是紧张,离她不远不近的坐着,一直揪着衣角,不敢睁眼看她也不敢说话,但是却时不时偷瞄——这种气氛叫木筠快要抓狂,也不晓得该跟她说什么,想起小孩子都喜欢人家夸她,便随口夸她好看,笑起来好美。
  
  结果发现做了傻事:檀夏跟自己一个模样,夸她好看,似乎自己有不要脸之嫌——至于笑起来很美——望着檀夏无表情的小脸,木筠抽搐着嘴角,痛恨自己讲话不经大脑。
  
  “夏主子……”王嬷嬷捧着个糖盒子进来,笑着打圆场,“这个是老奴做的酥心糖,夏主子好久没吃了罢?尝尝看!”
  
  “酥心糖……”檀夏轻轻开口,声音很清脆。
  
  “是啊——夏主子小时候最喜欢吃的,不知现在还合不合您的胃口?”
  
  木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产生幻觉,提到“小时候”,檀夏脸色似乎一黯,又迅速偷瞄了自己一眼,木筠很不喜欢别人这样鬼祟,要看就看,长着脸就是给人家看的,怕什么。
  眉头一皱,仍是笑道:“檀夏,快吃吃看,是不是跟以前一样?”说罢拈了一块,以另只手在下面笼着,递到檀夏面前。
  
  檀夏猛抬头,满脸惊愕,仿佛刚刚发生的事完全出乎意料——完全不相信给她递糖的是她,而是一个化作人形的怪物。
  她微微有些迟疑,还是伸手接过去,咬了一小口。
  
  只是给她一块糖而已,为什么她看起来快要吓死了?胆子有这么小吗?!
  
  “好吃吗?”木筠怕再吓着她,努力用平生最温柔的口气问道。
  
  哎哎哎,哭什么?
  “好……好吃……”眼圈泛红。
  
  真的好吃吗……木筠额头滴汗,你的表情看上去明明就跟吃了大便一样啊……皱成那么一团……好痛苦,看得木筠也很痛苦,不由自主想到自己被逼着吃大便的样子……呕……
  
  不要搞得好像我逼你一样好不好,木筠下意识的伸手到她面前,“不好吃就吐出来吧?”
  
  “不不,不要!”檀夏惊慌的把剩下的半块糖捂在手心,“很好吃!很好吃!”
  
  “好好的哭什么?”木筠开口,拿了块手巾替檀夏擦去眼泪,却觉得这个动作似曾相识。再看檀夏,又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你怎么了?”看她老是哭,木筠倒没有太多不耐烦。
  看来这个小女孩,大概是跟王妃结过不小的怨吧?那次镜中所见,估计王妃已经恨她到不行了,说不定私下整过她,檀夏害怕倒也可以理解。
  
  “我……我……”檀夏结结巴巴,泪珠儿又一串串滚下来,奇怪,木筠想,自己也哭过,怎么从来就没哭出这种一串串的效果呢?又直接伸手替她拭泪,谁知一触碰到,檀夏便跟遭了雷打一般冲出去,边跑边哭。
  
  琐玉反应快,第一个跟出去,木筠赶紧唤苏珍跟出去追,只留她和王嬷嬷在屋子里。
  
  发愣。
  
  “王嬷嬷?”
  
  “嗯?”
  
  “我以前虐待过她吗?!”
  
  ————————————————————————————————————
  檀夏跑得飞快,风吹在脸上,黏糊糊,可是一点也不以为意——心脏跳得像要爆裂,被塞得满满。
  咧嘴笑,手中还握着那半块儿酥心糖。
  
  小小一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记得从前吃,一块便可以塞满口——
  
  “还有很多,你慢点吃。”王妃好笑的看着她。
  
  “好吃!”
  
  “我知道。”
  
  “王妃,以后王嬷嬷做的糖,只给我一个人吃!”
  
  “好,好。”
  
  那时在她眼中,最大的快乐跟糖块一样大。
  然后她逐渐长大,糖块逐渐变小,她的快乐也少了,越来越少,越来越少,直到那天,完全不见。
  
  十四岁某日,三王爷的书房里。
  
  六皇子术诚要带她去七日后的渝水河游船,可是三王爷拒绝,她很不甘心,去求他答应。
  
  她说出了她的请求,却激起了他的怒气。
  
  他一把扯过她身子,把她压在书桌上,逼问她:“你要和术诚去游船?”
  
  她的腰硌在桌沿,被弄得很不舒服,急得大声答:“我要去!”
  
  他又压低了一点,又问了一遍。
  
  她还是坚定的说要去。
  
  他冷笑,长指在她腰腹间缓缓移动。她不知道怎么了,仍然犯倔,直到身子被上拉,躺上桌子,他逼近她,将她推倒,猛得撕扯下她裤子——
  
  “游船?”
  
  她才被他的冰冷眼神骇得说不出话,猛得有东西生生戳进她体内,不断死死向里进入,那股力道几乎要撕碎她,下身剧痛,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快要疼死了,哭着叫救命,哭着说不去游船了,他丝毫不理会,咬着牙,那股灼热越进越深,她大叫大骂,叫哑了嗓子,也无济于事。
  
  最后她难以承受,身下鲜血淋漓,昏厥过去
  
  。
  
  渝水河游船,她还是去了。
  
  三王爷带她去,他柔声说要补偿她,陪她逛,陪她玩。
  
  他从没如此的轻声对她说话,她被他的笑容迷惑,以为他是在道歉,从前她不好好练武,他惩罚她重了也会道歉的——便答应了————
  
  结果清水河游船上,他又要了她,当他脱她衣服时,她怕得浑身发抖,然而他突然又对她笑,极尽温柔,叫她尝到空前滋味。糊里糊涂,她就这样成了他口中“我的女人”。
  游船归来,他开始命人动工,为她修了一间比任何人都大的别院,明瑜楼,那亲王府中最高最美的宅院。王府开始不平静起来,她知道很多人在背后窃窃私语。
  
  可是他叫她不要管,只管着好好伺候他——他每夜都要找她,做那夜在游船上做的事。
  
  他说,她已经是他的人,是他毕生所爱,他一定会给她最好的,等她及笄,便跟她成亲——“我要你成为我的妻。”
  
  “那右赫理氏呢?”她隐约觉得不对,她怎么成了他的妻?!
  
  他笑她问得幼稚:“她也是……你嫁了我,便是她的姐妹。”
  
  “可是我要她做我娘……”
  
  “说什么胡话?!”他又气又好笑,推倒她在床上,极尽所能挑逗她,叫她欲生欲死,难以承受。
  
  “还要不要她做娘了?”
  
  “不……不要了……”她知道他不喜欢听这话,他在折磨她,逼她收回那些话。
  
  她喘息着,呻吟着,小小纤弱的身躯被他撞击得乱颤,他激狂起来,最眩晕的一瞬间,她开始不由自主为他着迷……
  
  她成功的得到了他,永远的失去了她。
  
  成为“他的女人”后第一次见到右赫理时,她已经明白。
  
  右赫理看着她的眼神再无任何疼爱——她就像看着李氏,苏尔氏,和关氏一样,她的目光没有怨恨,没有痛苦,就像看着王府中任何一个人。
  她去她的宝婵阁,右赫理氏情礼兼到,嘘寒问暖,只是再也不称她“檀夏”,而是叫她“妹妹”。
  
  檀夏恨这个称呼——她也是这样叫其他女人的,可是她不是其他人!
  她明明说过要最疼爱她的!可是她开始婉婉有仪,善气中,和她渐远。
  
  渐渐。
  她不敢再追逐,不敢再抬头看,不敢再奢望。
  
  后来小世子病死了,她跟随三王爷去,却踌躇着不敢进去,偷偷的站在她门外,听她撕心裂肺的哭,她也掉眼泪,她鼓足勇气要进去,结果被王嬷嬷拦下,难为的看着她,说不要再刺激王妃——她被礼貌的请出了宝婵阁,并被告知以后还是少来——
  
  三王爷那夜疯狂的要她,一直在她耳边呢喃,哭着要她为他生一个世子,把裪儿生回来,那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流泪。
  
  她一心软,抱紧了他,那夜,面对一个哭的男人,衡量之下,她把心给了他,宁可从此右赫理氏……眼中无她……
  
  而右赫理氏,伴随着消失在她口中融化的酥心糖,渐渐离她远去,右赫理氏不要她了——她哭着想。
  只留下一片深深的惆怅。
  
  ————————————————————————————————————
  
  临近中午时分,檀夏已经被捉了住——她躲在花园假山下头,死活也不出来,最后还是木筠亲自把她捉出来的。
  
  也不知这孩子是脑残了还是怎么的,一见她便又嚎啕大哭,扑上来就抱住她——檀夏比她矮一个头,满手都是融化的糖块,死死环在她腰上,小脸蹭在胸前,连着鼻涕眼泪沾得她衣襟上满都是。
  
  结果她推也不是,抱也不是——挣扎间,好死不死,有太监尖声唤,太子妃驾到,面前呆看这她与檀夏纠缠的中年女子,面如满月,肤若凝脂,十分福态,衣着异常华丽,不是太子妃是谁?
  正愣在当口儿,二人连拜都忘了拜,直愣看着身边人低低俯身一片,两人反而鹤立鸡群。正绞尽脑汁间,太子妃突然捧腹大笑,后头人也跟着大笑。
  
  太子妃一笑,一切都好说了,木筠也笑起来,暗暗松了口气。檀夏这才不好意思的松开手,两人福身下拜,齐唤太子妃吉祥,太子妃揶揄的看着她:“何时成了个乳娘了?跟这儿照顾孩子?”
  
  木筠又是一笑,赶紧叫琐玉伺候檀夏先下去洗脸。檀夏又拜了拜,才离开,临走还不望看她一样,那诡异的出现依恋表情叫她又冒了一阵冷汗。
  本来木筠并不是个善于跟生人交谈的人,但是这会儿也是逼上梁山,怠慢了太子妃可不得了,自己陪着太子妃慢慢走回去。
  
  太子妃望着檀夏蹦蹦跳跳的背影:“今天她倒开心得很。”
  
  “太子妃说的是。”
  
  “唉,你就照从前,管我叫文姐姐,我们关系本就好,此刻叫我太子妃,倒叫我太疏离。”
  
  “是。问姐姐多久没见过檀夏了?”
  
  太子妃一叹道:“你受伤约一月的时候,三王爷进宫办事,带着她住了一阵,恰巧我正侍奉逸皇太后养病,便见了几面,之后便再也没见过,这孩子,小时候总是调皮捣蛋,不想长大了反而不多笑了。”
  
  看来这太子妃也是个会说话的人,只需问一句,便能圆圆满满答得十分爽快,让人有话可接,不至于冷场,很合木筠的脾气。
  
  谈话的最终目的是得到有利的信息资料,此刻太子妃的话至少告诉她三件事:三王爷进宫办正事还不忘带着檀夏,可见有够饥渴;檀夏小时候说不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莫非是有何变故?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皇太后既是皇帝之母,地位非常,能侍奉皇太后养病,太子妃似乎与皇太后感情不错……
  
  木筠叹道:“文姐姐,我失忆以来,人人都跟我聊,记忆恢复了不少,只是关于宫里的事,这儿依然丝毫没起色……”点点脑袋,又道:“皇太后身体出了问题吗?”
  
  “唉,这说来就话长了……”
  
  二人以檀夏为突破口聊了一路,某家长某家短的没营养话题,木筠因为有“失忆”做挡箭牌,多是听太子妃说,自己偶然发问,倒不是刻意,而是真的感兴趣——这样聊得十分投缘,
  不一会儿二人走到宝婵阁门口,太子妃拉着她的手说:“我只当你失忆,这回来又该重头认识你一遍,没想这说起话,还是你最得我心,比起那些没失忆的都要好许多!”
  
  “太子妃过奖了,我哪有这个本事于比别人相比——你瞧我着身涕泪,还不就是当乳母的命吗?”
  
  一席话说得太子妃又是笑开了花,道:“快去换身衣服,我在暖厅里等你便是。”
  
  木筠笑着福身,回房,王嬷嬷要苏珍陪着太子妃,在一旁伺候,自己替她更衣。
  
  木筠道:“算了,苏珍手脚快一些。”
  
  王嬷嬷只好答应。
  
  苏珍随她进屋,反手关上门,跟着到屏风后头,木筠已经脱了马褂,外袍,冬日衣厚,那点眼泪也渗不进内里。
  
  苏珍替她挑了件绣边水红马褂,白外袍,长袖拖地,木筠嫌拖沓,换了件袖子略小的,一瞥见苏珍还是着那件白衣,道:“今晚我画几个衣式样子,画好了你来挑,替你做。”
  
  苏珍点点头,嗯了一声。
  
  “快走吧,太子妃该等急了。”木筠整理好,抬腿便要出门,苏珍拦下她,替她扣好最下头翘起来的一颗扣子——结果发现扣子一个错开一个,全部扣错。
  
  “……扣错了。”木筠不好意思的傻笑。
  
  苏珍忍不住笑出声,替她解开扣子,又仔仔细细重新一一扣好,木筠看着纤长的指节,灵活的在扣子间跳跃,脸红了。
  自己才来几天,就干了多少丢人的事,要不是有苏珍善后,该怎么办?暗自庆幸自己挑对了人——
  
  “珍丫头,你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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