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门囧事 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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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门囧事 搞笑-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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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指数,50%;也就是说,您的感情可能不甜蜜,也可能甜蜜;
  本周最可能发生艳遇的地方:上清寺。
  所以,身为金牛座的您,周末请不要呆在家里,迈出门去上清寺捐钱吧,靓女帅哥在呼唤你!
  ……
  好的,星座环节就到这里。接下来由老衲为大家讲解一下,当初老衲是如何预言了指雷针的诞生地……
  影照(冷汗直冒,急忙打断):谢谢大师!欢送大师!(擦把汗水)感谢您收看开雷鉴定团,我们下一期的嘉宾是大名鼎鼎的雷震子先生。
  接下来即将播映是,本节目王牌单元“午门小剧场”,欢迎大家锁定频道,继续观看。
  
  (再次插播广告三十妙,本节目未完,千万不要换台,千万滴不要!)
                  菜六甲
  “什么?廖掌柜的身上也有九处伤痕?”
  “不错,廖掌柜与李青师姐,关牧师弟一样,身上有九处相似的伤口,刻意避开要害。依我看,多半是凶手杀人后再补上去的,有意为之。”
  “哦?如此所说,莫非是凶手想通过尸体告诉我们什么?”
  “很有可能,当初发现师姐的时候,她的尸体和关师弟的尸体不是正好呈‘人’字形?”
  “话虽如此,可李师姐关师弟与廖掌柜素昧平生毫无瓜葛,凶手怎么会把他们联系到一起呢?”
  “……”
  
  屋里的人讨论得如火如荼,屋外的人听的津津有味。
  啊,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紧张,刺激,悬疑……和角色们一起猜幕后凶手是谁,比比看谁的推理最正确……唉,我的刑事侦缉档案,我的徐飞,我的武俏君!
  此刻顾清乔正偷偷躲在窗户下,一边听一边屏住呼吸。
  ——方才三跪九叩,好说歹说才劝陆子筝将送她回客栈,没想到路过时竟听见西陵派的精英在厨房商讨大事,不由得赶快竖起生物雷达,侧耳倾听。
  
  “……说的也是,莫非那凶手的心思已非常人所能度料?见谁不顺眼便要砍掉他的头颅?”
  “嗟!怎么说话的?李师姐与关师弟都是仪表堂堂,乃人中龙凤,哪是廖仁那大路货色可比?”
  “等等!”忽然插入包全才喘着粗气的声音,“你刚刚说什么?廖掌柜的全名叫什么?”
  “廖、廖仁啊……”
  “——果然如此!”只听长叹一声,包全才的声音越发沉重,“李青,关牧,廖仁,这下我总算知道,凶手是用什么方法来挑选受害者了!”
  “啊~~~~”屋中静默片刻,猛地传来一位师姐的尖叫,“‘青木人形剑’!是‘青木人形剑’!死者的名字,不就是按照它来排序的?”
  
  清乔心头一惊,不由得紧紧捂住嘴巴。
  ——作者,我鄙视你!怎么能用一个如此没有创意的想法来解释那些人的离奇死亡呢?!
  ——唉,可怜的往生者,你们安息吧!下次轮回投胎,记得千万要找个亲妈,取个好名啊!
  ——嗯,不管是甘小乔,顾清乔,杜春娇,貌似我名字里都没有音同“形”和“剑”的字,总算可以安心……
  
  正思量着,屋里忽然炸开了锅。
  “包师兄,你的话虽说有道理,但是三人身上的伤口又作何解释呢?这与青木人形剑毫无关系啊!”
  “——就是就是!如果那凶手只是想要青木人形剑,何必如此大费周折?直接送一封挑战书不就完了……”
  叽叽喳喳,喳喳叽叽。
  
  “好了。”一个低沉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你们都下去吧,我要一个人静一静。”
  清乔身子一颤,屋内顿时鸦雀无声。
  随即是厨房门开合的声音,众位师兄师姐都陆续走了出去。
  
  虽说人姓阮,但这脾气真硬啊,奏是有威严……
  清乔听着最后一段脚步声离去,又在心里数了三百下,估计人都走了,这才颠起脚尖弓着身子打算溜之大吉。
  然而她一抬头,忽然发现身边的窗户上伫立着一道熟悉的蓝色身影。
  淡漠的黑眸,高深莫测的表情。
  于是她重新蹲下,默默拿起身边的一个土豆,亲昵且惊喜的对它说:
  “——哎呀小王,好久不见,你怎麽又长胖啦?”
  
  “因为它怀孕了。”
  阮似穹的身后冷不丁探出一张肉脸,不是别人,正是“拖把式旋转”的包全才。
  噗~~~~清乔强忍着口水没有喷出来,当即抬头招呼,巧笑倩兮中略带一丝诧异:“哎呀,包师兄,阮师叔,怎么你们也在这里啊?”
  “得了吧!”包全才狠狠瞪她一眼,“早就知道你在外面偷听了,还不快进来!”
  说罢又瞟一眼她手中的土豆,满脸嫌恶:“还‘小王’呢!我问你,白菜秧子什么时候和土豆成朋友啦?!”
  清乔又羞又恼,却无话可说,只好悻悻放下“小王”,绞着帕子踏进厨房内。
  
  “都听见了?”
  阮似穹静静靠在椅背上,抿口茶,望向她的黑眸中是一片深深的安宁,无悲亦无喜。
  “只、只听见该听的。”清乔垂下脑袋,妄图做最后的挣扎。
  “哦?那究竟哪些是该听的?哪些又是不该听的呢?”
  阮似穹扬眉,对茶杯缓缓吹口气,云雾缭绕中,悄无声息勾起了嘴角。
  “师叔说什么该听,什么就该听!”
  清乔立定握拳,绷紧了身子。
  “有趣。”阮似穹莞尔,晃晃脑袋,“你明明都听见了,也记在脑子里了,难不成还有法子消除那些不该听的?”
  “报告师叔!一切皆有可能!满满大师说了……”清乔朝天抬起一只手,面色严肃正经吐出六个字,“态度决定一切!”
  Biu~~~的一声,她又被砸了,砰!
  回头一看,是包全才朝她扔了半个白萝卜。
  “——叫你忽悠,再忽悠!”
  此时此刻的包全才虽未言语,但一双火红的双目已很好的泄露了他的情绪。
  于是清乔摸摸脑袋回头,讪讪扁下嘴角:“……弟子知错。”
  
  “追命,你下去吧。”
  哪知阮似穹只是轻轻挥了挥手:“我有话要和小乔单独说。”
  包全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朝阮似穹看一眼,确定他真是清醒的,没有累糊涂,这才带着复杂的心情朝外走去。
  “——回去就腌、了、你!”临出房门,他实在气愤难挡,忍不住边比划边对清乔施以威胁。
  清乔吓的一哆嗦。
  正想跑,手却忽然被人攥住了。
  “——好酸的口气。”阮似穹半眯着眼,懒洋洋打望着包全才远去的背影,似笑非笑。
  “师叔……”清乔脸一红,刚想说话,忽然一股更大的力道将她朝前拽去。
  “哎呀!”她一下子跌落在阮似穹的怀里。
  成熟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温暖而魅惑。
  “昨晚……让你受惊了。”阮似穹将她牢牢按在怀里,大手轻拍,似是有意安抚。
  “我我我,我只是坚守岗位……”清乔绯红着脸开始挣扎,“弟子只是做了每一个西陵人该做的事情……”
  “别说话。”
  阮似穹却不顾她的挣扎,手臂越收越紧,越来越使劲,勒的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就这样让我靠一下,好吗?”
  他低声问着,这话语仿佛有魔力般,于是清乔停止了动作,渐渐安静下来。
  抱着她的手无力滑下,阮似穹将整颗头都抵到清乔胸前。
  “唉……”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清乔的一颗心都纠了起来。
  “师、师叔?”清乔下意识唤他。
  “——叫我公平,没别人的时候,你可以这样叫我。”阮似穹将手挂到她的腰际。
  “公平?”清乔虽觉得这个名字比包全才还要匪夷所思,可望着神情疲惫不堪的阮似穹,到底心软,只能乖乖听话。
  “嗯?”低低的,带着愉悦的声音。
  “公、公平?”不敢确定,怯怯的再喊一声。
  “嗯?”上扬的音调,越发的温柔。
  “你、你还好吗?”清乔忍不住探探他的额头,“……怎么这么累?难道师兄师姐都不能帮到你?”
  “——我还以为,你要问青木人形剑的事情。”
  手下的青丝轻轻抖动,头发的主人似乎忍不住笑了。
  “傻姑娘,恭喜你。”阮似穹拿开她的手,温柔贴在自己的面颊上,“就算你不动手,那宝贝的下落也快要水落石出了。”
  “……此话怎讲?”清乔被他眼中的幽光震住,一步也不敢挪动。
  “很简单。”阮似穹开始用鼻尖轻蹭她的手心,一下,又一下,暧昧不已,“……这事闹这么大,西陵掌门迟早会收到消息,结束他的闭关重新下山——而他恰好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青木人形剑下落的人。”
  清乔一怔,心中顿时百感交集。
  “……我想,他大概没料到,有生之年真有这么一天。”
  阮似穹莞尔一笑,忽然展开双臂,将她重新纳入怀里,“小白菜,我已经两个晚上没合眼了,能不能让我再靠一会儿?”
  带着叹息的呢喃,仿佛撒娇。
  “……嗯。”清乔呆呆点头。
  真奇怪,阮似穹身上熟悉而又迷离的气息,总让她忍不住想亲近。
  “好好睡吧……”
  于是她爱怜地拍拍阮似穹的背。
  
  对于许久没有在本文中出现的太阳兄来说,这依然是一个美妙的上午。
  一个清丽的少女,一位俊逸的男子,相互依偎,相互慰藉。
  啊,时隔许久,他终于又看到了难得的言情场景。
  然而在这少女的身后,男子将目光牢牢锁在窗外一只黄铜鸟笼上,眼中幽芒绵长而阴郁。
  笼中静静站着两只华美的鹦鹉,一白,一绿。
  风一吹,有花瓣从鹦鹉的身上飘下,带着蔷薇的香,无声落地。
  
  ———————————————克格勃王牌马纳多纳的分割线—————————————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
  守灵过后的美妙上午,顾清乔望着面前明晃晃的瓷碗叹气。
  心灰意冷,肝肠寸断。
  ——饿了整整一个晚上再加半个白天,如今却只能吃两块沾了盐巴的煮土豆,苍天啊!乃告诉我,如此想方设法折磨人究竟为哪般?!
  
  说来说去,都怨那劳什子神秘杀手,搞得悦来客栈连死三人,旅客们人心惶惶,再也无人肯留。客栈里的伙计走的走,散的散,大厨开溜前居然将仓库洗劫一空,将仅剩的五十斤猪肉打包带走!五十斤,什么概念?整整半头猪啊!你能想象,一位中年壮男扛着半头猪在乡间小路上疯狂奔跑,外加时不时警惕观望后方的滑稽场景吗?
  
  “——伙计来得快也去得快,唯有猪肉才是永恒的。”
  阮似穹在得知消息后,长长吁了一声,语气无限感慨。
  其余人则面面相觑,如果再不找新的落脚处,西陵派的精英们恐怕只能靠白菜地瓜度日了。
  
  “叹什么气?”有人斜手过来敲她一记爆栗子,是包全才,“难道我做的饭不好吃?”
  清乔再看碗里白乎乎的土豆一眼,忍不住哀号:“——小王,你死的好~惨~呐!”
  包全才嘻皮笑脸:“不惨不惨!碗里还有一个,是它相公,正好一对亡命鸳鸯。”
  “人家还没生宝宝呢!”清乔唰的站起,作势要踢他,“虐待孕妇是要坐牢的!”
  “得了吧!”包全才挡住她的绣花腿,送回一个白眼,“这里还有碗西红柿汤,你喝不?”
  清乔探头瞧见汤里鲜红,忍不住打个寒战——她想起了昨夜那个飘来飘去的人头。
  无论看过几部CSI,现实永远更令人震撼。
  
  “我要吃粥!肉没了不要紧,为什么没有米和面?”
  垂头丧气一屁股坐下,她恨恨踹着桌子泄愤。
  “米和面都被南宫无恨拿出去换花瓣了。”
  包全才脸上满是无奈:“这位大小姐一路游山玩水花销甚大,入不敷出,如今连‘天女散花’的道具都得拿食物去和花农换。”
  清乔以手捂头几欲昏厥:“你们!究竟有没有脑筋正常的?为什么不阻止她?!”
  包全才别嘴,不以为然:“为何要阻止?反正会有……”
  话音未落,客栈门口忽然一片嘈杂,只见茫茫金光中,有人手持白扇以众星拱月之姿翩跹而来。
  “——小丽呀,米价又升了么?”
  那人边走边笑,步履轻快,眉毛仿佛都要从脸上飞起来。
  
  “——救星来也。”包全才朝清乔挤挤眼。
  他的咪咪眼本来就小,这下被挤的只剩两条短短的横线,还是加粗体的。
  “Mashi Maro!”清乔忍不住在心头惊呼,此刻的包师兄多么像一位曾风靡大江南北的韩国朋友——流氓兔啊!
  “马先生。”阮似穹忽然从不知名的角落里冒出,朝来人盈盈拱手,“你真是神出鬼没。”
  “呵呵,阮大侠过奖。”来人将白扇一抖,唰的露出一个斗大的字——“米”。
  “哪里不平哪里有我,这是我们马家祖训,也是我对阮兄的誓言。”来人将白扇一翻,啪的又抖出一个大黑字——“面”。
  
  清乔看的目瞪口呆。
  “……敢问师兄,这究竟是何方神仙?”她转过头去问包全才。
  “都看见那扇子了你还不知道?”包全才笑得贼兮兮的,“自然是浑水庄首富,西陵山一带米面专销大王,马六甲马大官人是也。”
  “……”清乔沉默了。
  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某部电视剧,有位大侠将自己名字龙飞凤舞写在长袍上,他很沧桑地说,他叫西门吹雪。
  
  “……只要有了这位先生,我们便不愁吃喝了。”包全才得意洋洋两个鼻孔朝天,“小王算什么?喝王八血都行!”
  原来是个财大气粗的活动赞助商。
  清乔意兴阑珊垂下双肩,转念一想,自己很快有机会吃大餐,顿时又精神起来。
  “这人面相看着挺普通的,为何取的名字如此古怪?”她托着粉腮,遥遥打望马六甲。
  矮小,瘦弱,往风姿卓越英俊挺拔的阮似穹面前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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