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颤抖
她腿上的伤口除了血痂比较厚之外,似乎愈合的比耶律宸勋的想象要快的多。那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会高烧到这种程度?
其实耶律宸勋不知道,忧儿的血虽然有那样神奇的功效,但也不是万能的,用她自己的血去救了什么人或是动物的命,就相当于将自己的生命活力分了一部分出来给受血的一方,用以命抵命的方式来做交换,加上忧儿之前已经受伤失血,现在连生命力又减掉了几分,这样的反应是最正常不过的。
“耶克达!”
发现这样的降温不是办法,耶律宸勋掀开帐帘向外面喊来了耶克达。
“有没有带药来,清热解毒的,她发烧了。”
他们虽然每年都在这大漠中搜寻三个月,还要连续追剿、作战,但契丹人一向身体壮实,很少会生病的,小伤小病也根本不会在意,所以除了带一些治疗外伤的药品之外,没有带一个大夫,就连其他种类的药也几乎是没有的。
“我去看看。”
耶克达显出了为难的神情,不过也许其他士兵那里会有的,他还是转身走了出去,逐一帐篷去问了。
直到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耶克达才拿着两小包药粉回来,“这是那两个女人身上的,说是吃了可以出汗、退烧的,但不知道是什么,也不知道有没有效。”
耶克达问过了,那些士兵那里什么都没有,最后才想到了之前送进红帐的那两个女人,女人身子娇弱,应该会有些准备的,可也只是找到这两小包,而且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给我看看。”
耶律宸勋上前接过打开了纸包,凑近了些才轻轻一嗅,便将那药粉尽数撒在了地上,俊脸也红了一下。
“是春药。”
幸好没有糊里糊涂的给她喂进去,这个时候给她吃春药,吃了之后肯定会出汗,但能不能退烧不好说,只怕命就没了。
“那……”耶克达也红了脸,他没想到那两个女人会给他拿这种东西来。
“再看看情况,也许明天就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现在没有药,耶律宸勋也没办法,只能希望她可以自己挺过去。
耶克达走了出去,耶律宸勋又给忧儿头上的布巾换了两次,发现她还是烧的厉害,摸一下她小手,已经开始冰凉了起来。若是发烧,同时全身发热还不算严重,若是只有头部发烧,手脚却凉了下来才是最严重的,而且忧儿现在连轻声的呻吟都没有了,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
又过了一会儿,忧儿居然全身哆嗦起来,牙齿“咯噔噔”的响着,几乎要抽搐了。
“你醒醒,醒醒。”
看床上的女人抖到连额头的布都掉了下来,耶律宸勋也有些慌了,握住忧儿的肩膀摇晃了两下,想让她醒醒,如果再这样睡下去,只怕她要睡死了。
“冷……”
本来灵动的大眼却始终紧闭着,忧儿还在不停的哆嗦,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个字来。
心向是突然被揪紧揉搓一般的难受,耶律宸勋伸手将忧儿抱进了怀里,再用兽皮毯子将她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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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喂药方式
似乎感觉到他怀里的温暖和他身上有镇静作用的龙涎香,忧儿小手使劲抓住了耶律宸勋的衣襟,把头依偎进他的怀里,想要更温暖一些。
耶律宸勋空出一只手,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白皙但温暖的胸膛,将忧儿娇小的身子紧紧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那是自己可以给她的,最温暖的地方了。
“主子……”
耶克达的声音从帐外响起的同时,人也掀开帐帘走了进来,看来是有了紧急的事情,不过他看到自己主子正将那个女人紧紧的拥在胸膛上的时候,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进来还是要赶紧回避。
“说吧,什么事。”
因为耶克达的大嗓门,怀里的女人又开始颤抖,耶律宸勋只好将她搂的更紧,大手还轻轻在她背上拍着。
“远处有一点亮光,似乎是夜行赶路的马队,我过去看看有没有药?”
耶克达知道主子应该是在意这个女人的,不然不会将她留在身边,又这么心急,所以刚刚骑马去远处转了一圈,希望可以找到附近的村庄或是休息的商队,找到一些药品来,结果真的有了收获。
“嗯,带着黄金和二十个人过去,不可骚扰,别暴露身份,但要小心。”
如果真的有马队或是商旅,就应该会有药品的,但耶律宸勋也怕耶克达遇到危险,让他格外小心一些。
“是。”
耶克达赶紧转身走去帐外,不一会儿就传来了马匹奔跑,渐行渐远的声音。
“你醒醒,应该会有药的。”
大手托起忧儿巴掌大的小脸,她终于不再发抖了,但脸色和唇色都是苍白一片,脆弱的想是一片稚嫩的花瓣,就算你把她捧在手心里,也担心有风会将她吹散了。
近一个时辰之后,耶律宸勋才再次听到马匹的声音,心里有一些放松,却又更紧张了起来,希望耶克达带回救她的药,又怕是空手而回的坏消息,只能不自觉的将怀里的人儿拥的更紧。
“主子。”
耶克达的声音明显带着欣喜,但却没有像是上次一样冒然的闯进来,而是在门口招呼了一声。
“有药了吗?拿进来吧。”
果然有药,耶克达手里这次递过来的药粉是黑色的,带着淡淡的苦涩味道,应该就是清热解毒的药没错。
大手捏开忧儿的下颌,耶克达将那药粉倒进忧儿的嘴里,又向她嘴里倒了一些水,可那水顺着嘴角都流了出来,还带着那些苦涩的药粉。
忧儿已经昏迷到不会吞咽了!
“给我!”
耶律宸勋抓过水碗喝进一口水,毫不犹豫的覆上了忧儿的唇瓣,将嘴里的水度过去却没有离开,仍是紧紧贴着不让水和药流出来,另一只手则是捏住了忧儿的鼻子。
终于,忧儿因为鼻子无法呼吸憋的难受,有了些本能的自救,咽下了那口和着药粉的水,然后开始用嘴呼吸。
“希望有效吧!”
耶克达也长长出了口气,主子居然用这样的法子让她喝了进去,这法子还真是有效,但也很奇特啊!
她睡的很香
忧儿很累,累到只想睡觉;也很冷,冷到紧紧咬住牙齿还是忍不住发抖,冷到浑身都发疼。而身边那突然的一处热源,让忧儿尽力的将身子靠过去,感觉温暖又安心,可以让她继续舒服的睡了。
时时的,还有清凉的水从口中流进来,滋润一下因为高烧而发疼、发干的喉咙,让忧儿睡的更安心、舒适。
看着怀里小女人渐渐平稳的呼吸和趋于香甜的睡相,耶律宸勋将手里的水碗放下,用手背轻轻的擦拭了一下自己唇边的水渍。如果不是这样哺喂的方法,给那女人喂的水就都流进了脖子,现在总算她额头的温度不再那么烫手了,应该再睡一觉就会好的。
本来想将她放回到床上,可她的头还没挨到枕头,就整个人又依偎过来,小手还紧紧的抓着耶律宸勋的衣襟不松开。
“这可是你自己不放手的。”
浅笑了一下,依旧将她的身子拥在怀里,耶律宸勋在床上躺了下来,拉过那张兽皮毯子,将两个人盖好,大手还有一下没一下的继续拍着她纤细的后背。
她发际的味道很清香,带着一点点甜味;她的腰肢很纤细,身子很柔软,抱在怀里真的有柔若无骨的感觉,让耶律宸勋手臂都不敢过分的收紧,怕真的挤坏了她的骨头。
*****千千丁香结*****
淡淡的龙涎香在鼻息间飘散,似乎明显有着镇静安神的作用,忧儿的烧已经退了,但还是窝在耶律宸勋怀里睡的正香。
耶克达奇怪天色已经大亮了,主子怎么还不起身,原定计划今天一早要启程返回圣都的,到底走不走?来到主帐外轻轻咳嗽了一声,却没听到主子的回应,又大声咳嗽了一下然后掀起帐帘走了进来,就看到耶律宸勋向他摆了摆手,又指了指怀里的小人儿。
耶克达没有什么大的表情,但微微抽动了一下唇角,慢慢退了出来,向着开始收拾东西的士兵宣布着:“原地再休息一天,明日启程。”
直到帐内的温度升高了,耶律宸勋知道也快到正午了,怀里的忧儿才微微动了一下,没有睁开眼睛,却是将面前的耶律宸勋推了推,然后翻身躲到了床里面。
知道她是热了,可耶律宸勋的脸却黑了,晚上发烧冷的时候就抱紧了,在自己怀里磨磨蹭蹭的,弄得自己几乎一整晚没有合眼,现在太阳升高了,她热了就将自己推开,拿我耶律宸勋当什么?暖炉还是抱枕!
大手一拦,将忧儿的身子从床里侧就拉了回来,直接塞进怀里紧紧的抱住,马上便感觉怀里的人四肢乱动了起来,接着那长长的羽睫轻颤着,睁开了那双清澈的水眸。
瞪着眼睛盯着耶律宸勋的胸膛看了一会儿,眨了眨眼睛才明白眼前的身子是谁的,忧儿马上使劲的挣扎、推拒起来。
“你放开。”
“不,你昨晚抱的比我紧,我都没有推开你。”
两人拉扯间,耶律宸勋胸襟的衣服敞开的更大了,露出了整片白皙的胸膛和紧致结实的腰腹,而忧儿那小身子被他拉扯的总是会撞进那片胸膛,撞的她一颗心都在乱跳。
我也很热
忧儿的小身子被他拉扯的总是会撞进那片胸膛,撞的她一颗心都在乱跳。
“色胚,将我衣服都扯开了,还矫情什么。”
说这话的居然是耶律宸勋,说的忧儿只剩下瞪眼睛,都忘了推拒,愣在那里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和他睡在了一起,又怎么就色胚了,明明是他占便宜好吧。
耶律宸勋发现这个小女人发愣的时候有点呆、有点傻,又带着纯真,可他更喜欢她前天晚上跳舞时候精灵般的耀眼和昨天的倔强。唇角继续勾起好看的弧度,大手将她整个人都压在胸前,抱紧在怀里,用这个办法来阻止她发呆。
“我没有矫情,我只是热的难受。”
好不容易将头从耶律宸勋的怀里挣扎开来,忧儿光洁的额头上已经有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说话时候也带着喘息,自己差一点就被他的结实胸膛给压断气了,他看起来修长略瘦,想不到胸肌这么硬。
“哈哈,其实我也热。”
大笑一声终于放松了拥紧忧儿的手臂,耶律宸勋发现自己是很热,而且好像这热度从昨晚拥着她开始就一直没有退去,刚刚嬉闹一下就更热了,难道是她将发烧的症状传染给自己了!
不愿细想自己这样发热的原因,耶律宸勋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合拢了衣服,一边看着忧儿通红的小脸,正色问道:“有精神了?那就起来吃些东西,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就要出发了。”
“出发?去哪里?我要回家。”
忧儿没想到这土匪还有别的老巢,只是她不想和他走,她要回家。但回家的目的似乎和报仇有些偏离了,她只是想父皇和母妃,想哥哥了。
忧儿想着:他救了自己,对他的手下和自己也不坏,似乎还不是大恶之人;也许做坏事的只是他的手下,因为忧儿并没有再看到那个将自己掳来的两个坏蛋;而他除了之前给自己洗澡和昨天晚上抱了自己之外,还没有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那么,如果他今后都不做坏事了,再好好的管管他那些做坏事的手下,自己就不让哥哥带兵剿灭他了。
“今后有机会,我会送你回去看看,不过,你要先和我回圣都。”
“圣都?”
忧儿知道圣都就是大辽的都城,可一个土匪头子,去哪里做什么?还是说,土匪也做买卖,要去哪里销赃的?也对,他们从那个老鹰山出来的时候带着几个大箱子,一定都是抢来的财宝,要去那里销赃的,再换些粮食、武器,招兵买马扩大势力啊!
自顾的天马行空着,忽然感觉裤腿处一凉,低头就看到耶律宸勋正将她的裤腿推高,查看着她细白的小腿。
“以后受伤直接说,那种野狼也吃腐肉的,牙齿有毒,不及时处理会死人的。”
看到她腿上的伤口比昨晚更好了许多,耶律宸勋才帮她把裤腿放好,一边叮嘱着。
“嗯”轻轻答应了一声,忧儿暗自瞄了瞄自己的手腕,那里昨天自己划伤的地方几乎已经没了痕迹,只剩下一道粉红色的细印,他昨天应该没有发现才对。
真是难伺候
耶律宸勋在脸盆里洗了洗脸和手,又扔过来一块沾湿的布巾,忧儿接过了慢慢擦拭着,外面就响起了耶克达的声音。
“主子,牙它……”
“牙怎么了?”
才听到牙的名字,耶律宸勋便大步走了过去,可才撩开帐帘,一个银灰色庞大的身子就从他腿边挤了进来,直接跑到了坐在床上的忧儿身边,两只粗大的前肢搭在床沿上,把硕大的狼头拱进了忧儿的怀里,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主子,牙在帐外徘徊了好久,我都带不走它。”
耶克达进来也看到了这一幕,同时也发现耶律宸勋瞪着床上亲昵的一人一狼,脸色不怎么好看。
“牙,你好的真快。”
忧儿看到牙很精神也很高兴,小手拍拍它的脑门,又抚摸着它背上的皮毛,检查它的伤口。
它身上大的伤口已经结痂了,而小伤口隐藏在了长毛之下,还有更细小的应该已经愈合了。虽然毛皮上还有因为血痂而粘成一块块的毛,但其他没有受伤的地方已经被擦拭的干干净净,回复了原本光亮的毛色。
“是好的快,昨天装死的时候还真是逼真。”
耶律宸勋大步来到了床边,双手搂住牙的脖子,将它从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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