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阵过于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便是水的响声,忧儿正沉浸在这美好的景象与舒服的湖水中,都忘记了身后还有个他,只是听到水声才猛的想了起来,紧张的用手臂环在胸前,身边的水波已经剧烈的摇晃起来,才一转头,粉嫩的唇瓣便被吻住,一双结实的手臂已经将她拥进了怀里。
“唔……你。”
小手不敢挣扎和推拒,只能护在胸前,忧儿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个字,却还是淹没在耶律宸勋的唇里。
“我们在这圣湖中融合,爱才会永生。”
拉开忧儿紧紧护在胸前的小手,将她的手缠在自己的脖颈上,大手托住她在水中微微摇晃的身子,耶律宸勋沙哑的声音覆在她耳边说着。温热的唇又落在她圆润可爱的耳垂上,顺着脖颈慢慢轻吻着,一边将她的身体托出水面,一边吻上了那高山的顶峰。
“不,不要。”
胸前的那一点红莓才被轻轻一触,便像是闪电击中了身体,让忧儿猛地一颤,赶紧放开他的脖子,想要推开他的头,却感觉腰间他托住自己的大手一松,整个人都向水里沉去。
“啊!”
慌乱中早已经忘了水的深浅,害怕溺水的忧儿本能的又抱住了耶律宸勋的脖颈,将自己整个人吊在他的身前,一双修长的腿也缠上了他的窄腰,这才阻止了身体继续的下沉。
“这样的姿势不错,保持住,看你能坚持多久。”
耶律宸勋的大手完全放开了对她的保护,任凭她用自己的力量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空出手来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他刚刚是穿戴整齐跑下水的,现在衣服已经完全湿透,紧紧裹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精壮的身形。而忧儿挣扎间弄起的点点水花也溅湿了他的头发,有几缕发丝顽皮的贴在额头和脸颊上,偶尔还会有水珠滴落,让他本来英俊的面容又多几分柔和与感性。
“别,别脱。”
忧儿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她怕溺水不敢放手,又看着他解开了腰带,扯开了外袍,露出里面已经紧紧贴在身上,因为湿了水而几乎透明的里衣,忧儿更加紧张了起来,甚至没有注意到,这水也还没到他的胸口,这样浅浅的水中,自己就算放手也不会溺水。
“忧儿,还有不到七天的行程,我要带着你回圣都,就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也还还自。黑色华丽的外袍落在水中,而那薄薄的里衣也随着水波从他的身上飘离,忧儿都怀疑他是怎么在自己身下将这些衣服解开的,但她回神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是以最原始的状态契合的拥在了一起。
纤细的腰肢被他的大手重新钳住,忧儿感觉不好,才准备放开缠住他窄腰的腿时,身/下中/间的位置已经被一个火/热而/坚/挺的/硬/物抵/住,那随着夜幕降临而慢慢降低的水温让那火热的感觉更强烈,好像这一池碧水也要被烧的滚烫一样。
“你,我……啊!”
没等忧儿拒绝出口,身体便被拉动猛地下沉,同时,耶律宸勋用力挺/腰撞/了进/去。撕/裂般的疼/痛席卷而来,忧儿感觉整个人像是被劈开了两半,一瞬间让她连呼吸的停止了,心也紧缩成一团,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耶律宸勋也愣住了,刚刚那层阻碍他知道是什么,可她不是土匪的女人吗?自己发现她的时候,她是完全赤/裸/的睡在那匪首的床上的,可她居然还是处/子!
身为男人的满足感与狂喜席卷而来,耶律宸勋将忧儿的身子紧紧的抱在怀里,是疼惜与珍视,他虽然从不介意她曾经是土匪的女人,但没有想到怀里的爱情居然可以如此完美。
“放松身体,马上就不疼了,对不起,忧儿!”。
耳边轻轻的呢喃,唇瓣柔柔的细吻,大手在她背上爱抚着,让她慢慢的适应自己的巨/大在她身/体/里的存在,耐着性子等她的疼痛消失,耶律宸勋感觉到自己像是要爆炸了,却还在努力的隐/忍着,只为让怀中的珍宝不会有太过疼痛的感觉。
“疼……”
“会好的,我们的爱情将会永生。”
引导着忧儿稚/嫩的身/体,慢慢的在水中挺/进/着窄/腰,耶律宸勋将自己的分/身完全融/入到忧儿的身/体里,随着他律/动的加快给了她最完美的一瞬。
月亮皎洁的银色光芒照在圣湖上,给美丽的湖水蒙上了一层神秘的白纱。湖畔沙滩上,忧儿沉沉的睡在耶律宸勋的怀里,白皙的小脸还带着红晕,长长的羽睫偶尔轻颤一下,都像是刷在了耶律宸勋的心尖上。
低头在她的发上深深一吻,他大手轻轻拍着她光滑的脊背,脸上的笑容有回味,有宠溺,有爱怜,更带着疼惜。自己本来应该控制一下的,怕初经人事的她承受不了,可她那青涩与稚嫩的感觉却让自己一再的沉迷与沦陷,一次次的挥洒着热情,都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直到她昏厥过去差点栽倒在水里……
“我们该回去了,再睡要感冒的。”
想起她昨晚还在发烧,虽然同样不想起身的耶律宸勋还是拍拍忧儿熟睡的小脸,想要将她唤醒
土匪、坏蛋、无赖'VIP'
耶律宸勋拍拍忧儿熟睡的小脸,想要将她唤醒。可忧儿睡梦中皱起了小眉头,扁了扁嘴巴,却没有醒来。可那娇憨的样子却让耶律宸勋不忍心再吵醒她。
耶律宸勋拉过一旁忧儿刚刚脱下的外袍盖在她光洁如玉的身上,将她紧紧的裹住,将手臂从忧儿的头下抽了出来,起身走回了湖里。他的衣服还在水底静静的飘着,捞起衣服上岸拧了拧,耶律宸勋将湿湿的外袍穿在了身上,然后轻呼一声,叫来了远处吃草的雷。
“忧儿,我们回去了。”
将忧儿从沙滩上抱起,耶律宸勋飞身上马,又回头看了一眼依然美丽的圣湖,怀抱着忧儿向大营驰去。
耶克达一直站在大营的门口,时不时的翘望一下,这次再抬起头,就看到一匹骏马仿佛是从月亮中飞奔而来的,马上男子发丝飞扬,近了,还能看到那张绝美的俊脸上迷人的笑意。。
“主子。”
等雷到了跟前,耶克达上去帮耶律宸勋拉住了马,看着被袍子裹着的忧儿,再看看主子身上才半干的衣服,耶克达长长出了口气,看来是成了。“明天多休息一天吧,怕她身子不宜远行。”耶律宸勋向耶克达下达了命令,但原因却是怕怀里的人儿会受罪。
“是。”服从,只有服从,耶克达先是帮抱着忧儿的耶律宸勋撩起了帐帘,然后才转身将雷牵回了马厩。
*****千千丁香结*****
忧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再三竿了,帐篷里暖暖的,身边也是热乎乎的,慵懒的想要翻个身,就感觉浑身一阵的酸疼袭来,下身的某一处还有些火辣辣的疼痛。昨天的一幕幕一下重新浮现在眼前,忧儿忽地瞪大了眼睛,就看到了侧着身子正在盯着她看的耶律宸勋。
瞪着耶律宸勋,忧儿才发现他正打着赤臂,完美的胸肌上两点红豆,毯子也滑落到了腰部偏下,可以知道他下面应该也是如上面一样光luo的。再低头看看自己,忧儿一下拉高了毯子,将自己雪白半露的酥胸遮个严严实实,小脸红的像是熟透的苹果。
“你,我们……”
“我们……”
耶律宸勋挑挑好看的眉毛,点了点头,伸手抚了抚忧儿的发丝,他喜欢她一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自己,也喜欢可以这样近的看着她。
“……”
忧儿心中不知道是酸还是甜,但她知道自己并不如何想要寻死觅活的不要活,只是有些羞涩,有些不适应;但还是将头埋进了耶律宸勋的臂弯里,还是累,想多躺一会儿,尤其喜欢他身上的龙涎香,和他舒适的臂弯。忍不住又在想那美丽如幻境的圣湖,和他说的“永生的爱情”。
没有少女会不奢望爱情;也没有少女会对一个如此俊美,带着霸气又优雅的男人动心,更何况他是带着宠溺的;又是在那样一个神秘美丽的地方,释放着他的爱意;忧儿知道自己迷失了、沦陷了,却有些一发不可收拾。
“今天可以休息,明天出发,中午就会到一个城,之后每天都会路过一、两个城镇,就快要到圣都了。”
将手臂从忧儿的头上拿开,耶律宸勋拉过枕头塞在了忧儿的头下,起身找了套衣服穿好,“我去叫耶克达送饭过来,你能自己穿衣服吗?”
如果她还有什么不适,他就考虑让耶克达把饭放在门口就好,可不能让别人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
“嗯,可以。”
忧儿在毯子下面活动了一下还有些发麻的双腿,感觉应该可以起身的。昨天,他那样猛烈的撞击之下,她以为会被他劈成两半,以为会痛不欲生,可她也忘不了那迷醉时刻,他那挥洒的炙热,烫的她浑身战栗,却像是飞上天际般的美妙感觉。
等耶律宸勋出去了,忧儿才起身,找了件衣服坐回床边慢慢的穿起来。床上还有他的温度,毯子上也有他的味道,让她忽然有些不舍得起来,甚至想要在他怀里再腻上那么一会儿。发现自己的小脑袋里总是晃着一个他,忧儿自己都笑自己好傻。
“忧儿,在笑什么?”
“啊!”耶律宸勋的声音突然响在了忧儿的耳边,让她吓了一跳,抬起头看过去的时候,唇已经被他的薄唇封住,轻轻的吸吮着,用舌尖勾划着她唇瓣的轮廓,又探进她口里追逐着她的小舌。
“在想我对吧!”
些个个着。把这个刚刚在发呆到自己进来都不知道小女人痛快的吻了一遍之后,耶律宸勋很笃定的说出了答案,他就知道她在想着自己的,而且在笑着想,想到她都忘我了。
“没,没有。”
几乎因为耶律宸勋的吻而虚脱的再倒回床上,忧儿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喘着气,同时看到了他手上的托盘,上面是一碗马奶和两张饼,还有几块羊肉或是牛肉干。
“不准嘴硬,它自己也说想了,我刚刚问的。”
耶律宸勋一只手端稳盘子,空出另一只手在忧儿的唇瓣上点了点,他刚刚是吻过,而不是问过,不过两个字谐音而已。
“土匪、坏蛋,无赖。”
忧儿感觉自己说的都是事实,但这样用词来直接骂他还是第一次。
“土匪昨天强占了你,坏蛋昨晚抱你睡的,无赖现在要喂你吃饭了。”
耶律宸勋也不反驳,端起马奶喝了一口在嘴里,又将唇覆了上去,管你喝不喝,先灌进忧儿嘴巴里再说。
“主子!”
耶克达的声音在帐外响起,打断了耶律宸勋和忧儿间的嬉闹,但他很识时务的没有贸然的闯进来。
“先吃,我去去就回。”
耶律宸勋将托盘放在忧儿身边又在她的小手里塞了一大块肉干才站起身向门口走去,到了门口还不忘嘱咐了一句:“多吃些。”
“什么事?”看到耶克达一脸正色的垂手站在帐外,耶律宸勋就知道他一定是有要紧的事情。
“主子,您看,这是圣都传来的消息。”耶克达边说着,边递上了一张信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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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宸勋接过信签打开一看,上面只有几行字,不是父皇的亲笔,却盖着圣皇的印章,意思就是:圣皇已经知道自己剿灭了悍匪,要自己速速回圣都,到达之前会让百官在城门相迎给他接风。
“原定计划不不变,再早半日回去,到圣都之前任何人不得向圣都传递消息,我们悄悄的回去,不喜欢那些排场。”
耶律宸勋将手里的信签交给了耶克达,抬抬下巴,示意他也可以看看上面的内容,之后对回去的时间又做了调整。
人身身勋。他知道圣皇对自己的喜爱,也知道自己是皇后唯一的子嗣,论身份他虽然是三皇子,却是最有机会做储君的。所以他这三年来要出来剿灭悍匪,虽然十分的不妥,又在边境或许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但圣皇都是默许的;而自己这次得胜回去了,圣皇则会抓住这个机会给自己封赏、立威,甚至借这个机会就将储君的位置给了自己。
可耶律宸勋却不喜欢那个位置,他还不喜欢站在风口浪尖上,让那些想要那个位置的人视自己如同眼中钉、肉中刺,更不想那本来可以维系的血肉亲情,变成一把把暗中刺向你的利剑。
“是,可如此便要连夜赶路?”
耶克达明白主子的意思,如果按照正常速度,最后一天的起早出发,下午就可以到达,可现在要再早半天,应该就只有连夜赶路了。
“嗯,前一天提早扎营,半夜十分赶路。”
将一切都交代好了,耶律宸勋才重新回到营帐,见忧儿已经将那碗马奶都喝了,只是饼和肉干就没怎么吃。
“看来回去圣都,我要请个厨子了。”
耶律宸勋抓起饼大口的咬了起来,这女人太挑嘴了,现在想想,只怕自己不是个王爷皇子啥的,估计都养不活她!
“我只是不喜欢吃太多肉。”
忧儿坐在了耶律宸勋对面,给他倒上了一杯水,托着小下巴看着他吃。
“那么瘦,怎么生娃娃呢!”
耶律宸勋忽然这么一句,让忧儿的小脑袋差点从托着下巴的手上直接栽到小地桌上,他在说什么呀!
“做了我的女人,这个就要努力一些了,喜讯当然是越快越好。”
自古以来,传宗接代都是女人的责任,更是女人的筹码,若是有了一子半女便多了几分在男人面前受宠的资本,在皇族,母凭子贵向来如此。
忧儿的小脸皱了皱,嘴角也不自然的抽动几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有些茫然失措。
“不许皱眉头,可以怀有我的子嗣是你的荣耀。”
扔下了手里的饼和肉干,耶律宸勋隔着桌子将忧儿拉了过来,直接拉进怀里,低头吻了上去。忧儿唇瓣那甜美的滋味让他才一浅尝便沉迷进去,本来只是想拥她入怀,好好的亲吻一番的,却感觉自丹田生出一股火热来,直冲下腹的某一处。
“忧儿,努力一下吧!”
大手拉扯开她才穿好不久的衣衫,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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