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紫衣华服的男子斜倚在珠帘后面的软塌上,胸前的衣襟半敞着,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肌;两只衣袖都高高的挽起,小臂的肌肉更是带着棱角般的纠结在一起;一双大手更是每个关节都突出着,指腹和掌心还带着厚厚的茧子,一看就是力大无穷的一双手。
抬手之间,接过了旁边侍女递上来的酒杯,却没有凑近自己的唇边,而是伸手抓过了跪坐在软塌边上的一个纤细的身子,将那杯酒用力的灌了进去。
“咳咳,咳……”那纤细的身子摇晃挣扎了两下,却被紫衣男子紧紧的揪住了满头的情丝,越挣就越疼,那酒也顺着嘴角流出了不少。
“滚,再查!”
紫衣男子暴吼了一声,摔掉了手里的酒杯,将那纤细的身子拉到了近前,紧紧的瞪着那还在倔强扭动的人而,伸手向那身子的衣襟探了过去。
那人虽然甩不开紧紧扯住自己头发的大手,却还是用手抓紧了自己的衣襟,防止那只手向里面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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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道士(5000字)
“这么久了还学不乖吗?挣扎、反抗只能让本王更兴奋而已。”
紫衣男子放开了抓在手里的秀发,转而掐住了那人的尖尖的下巴,强迫那双带着愤怒的眼睛和自己对视着,大手用力一捞,将那纤细的身子整个抱进了怀里。
“放,放开。”
依旧在挣扎着,下巴处传来的疼痛好像是骨头都要碎裂一样,就连说话都受到了影响,但却仍然掩不住那本来清朗低沉的声音。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如此纤细柔弱的身子,本王真不舍得每次都弄伤,可你偏偏不肯听话,总是要本王用强的吗?”
紫衣男子的大手用力掰开了抓住衣襟的那双纤细的手腕,用一只手钳住,另一只手将那不停挣扎的身子抓着,翻了个身,按在了软塌之上。
随即旁边的侍女马上捧上了一个托盘,上面一个青白色的瓷瓶,一打开便是清香一片,里面白色半透明的膏体凝脂一般的细腻,却让那被按在塌上的人看了又是忍不住一阵的挣扎。
“放开,我不是那朱子瑾,不好这男风。”
再次挣扎之下,就连被钳住的手腕都被抓的青紫的,那被按在塌上的人吼了出来。
“你刚也听到了,瑾已经被毁去了容貌,现在本王只有专宠于你了。再说,你也不过是个蒙古国进贡的娈童而已,摆什么玉洁冰清的样子,一会儿还不是要在本王身下承欢。”
“我宁死……噗!”
一口鲜血从那纤细的男子口中喷出,而紫衣男子则是更快速度的钳住了他的下巴,让他只来得及咬破舌尖,没有嚼烂了舌头。
“又是这一招。”
扳过那人的身子,看着他一张阴柔俊美的脸上满是怒色和决然,而唇角的鲜血却好像盛开的曼珠沙华般妖娆美艳,让紫衣男子忍不住伸指将那唇角的血迹擦拭下去,终是狠不下心让他去死,用力的将他从塌上推了下去。
“来人,传御医。”
看着那纤细瘦弱的身子被扶了出去,紫衣男子咬了咬牙,那难以宣泄的欲火将眼眸都烧的通红,起身用力的扯下了面前的珠帘,让那些浑圆、柔彩的珍珠都洒了一地,吼着:“传暗黑阁杀手,给瑾公子报仇。”
******千千丁香结*****
“在前面镇子找间客栈停下,然后你便可以回去了。”
耶律宸勋掀开车帘向外看了看,依稀看到前面有个城镇的轮廓,便让车夫将车赶进城去。
在马车上已经走了两天一夜,休息、吃饭都是在车上的。期间路过了两个大些的镇子,耶律宸勋和忧儿都没有下车,而是让车夫独自进城去采办了一些吃喝的东西,绕城而过了。
而车夫对于要急着赶路的客人也不奇怪,也没有多问,只是现在才行了两天多就让他回去,那之前给了两个月的银子……
“可是,石公子已经……”
“不用退回来,你只要赶着车再向北边方向走几日,然后再掉头回去,那两个月的脚程银子都是你的了。”
“那就太谢谢了,谢谢了。”
车夫自然高兴,将车子在城里饶了小半圈,终于找了一间看上去还不错的客栈停了下来,放下了踏板,让耶律宸勋和忧儿下车,还热络的跑到里面去叫了伙计出来。
“一间上房。”
耶律宸勋也不多话,扶了忧儿直接跟着伙计上楼,却在楼梯口显眼的地方看到了一张告示。
已个个忧。忧儿也看到了那张告示,只是离的远时看不清楚,到了近处看清楚了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耶律宸勋,伸手将自己头上的风帽又向下拉了拉,遮住了大半张绝美的娇颜。
“客官,这里行吗?”
伙计开了一间上房的门,又抬头打量了一下耶律宸勋和忧儿,微微一愣。
“将饭菜都送到楼上来吧,我们就在房里用饭。”
耶律宸勋大方的拥了忧儿进门,那伙计下楼的时候还回了两次头,像是在琢磨着什么。
“宸,那告示……”
忧儿看清了那告示上面有两个画像的,那英俊的男子就是宸,而另一个少女模样的画像应该就是自己了。
虽然现在耶律宸勋用头发遮住了半边的俊脸,另一半又贴上了一条疤痕,可毕竟改变不大,而忧儿根本就没有半点易容的,只是发型变了一下而已,一下便可以和那画像对上了号,难怪那伙计看了两眼心里便要琢磨了。
“没事,只是圣皇寻我回去的告示,不是通缉我们的,先吃饭吧。”
耶律宸勋拍拍忧儿的背,让她安心,也知道那样匆匆一过,忧儿的视力是不可能将那告示看清楚的。
“客官,饭菜。”
门外很快就传来了伙计的敲门声,接着便端了一个大托盘进来,眼睛却又在两人的脸上打量了一遍。
“谢了,还请小哥再去烧些热水来,我夫人要沐浴。”
耶律宸勋不慌不忙的帮忧儿脱去了身上的棉披风,挂在一边,又扶了忧儿坐在桌边,将筷子塞进了她的小手里。
“是,是,就来。”
伙计应了一声出门,耶律宸勋却又马上将忧儿的那件棉披风取了下来。
“宸?”
看到耶律宸勋这奇怪的动作,忧儿也站起了身子,知道他刚刚说的话只是让自己安心而已,现在估计是要逃了。
“没事,我们去别家住店。”
耶律宸勋将那披风给忧儿披上、系好,推开一侧的窗子向下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下去,这一面的窗子刚好没有临街,而是对着后门,路上已经看不到行人了。
“忧儿,有些高,别怕。”
将忧儿的身子横抱起来,耶律宸勋抬腿迈上了窗台,纵身跃了下去。
“啊!”忧儿一声轻呼,闭上了眼睛,搂紧了耶律宸勋的脖颈,接着便痴痴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呢?”
耶律宸勋悄无声息的稳稳落地,抬眼看了一下四下无人,便又纵身上了院墙,飞身已经出了院子。
“若是要跑,便不要白白浪费了人家一桌的饭菜啊!走了却还要差人家再去烧水,结果店钱没有给。”
忧儿想想刚才耶律宸勋有模有样的吩咐伙计上菜,又打发人家去烧洗澡水,可那伙计才一转身,他们就从跳窗跑了,真是不厚道。
“宸只是要做个波澜不惊的样子,再拖延一些时间而已,哪里像忧儿想的那么坏心眼。”
耶律宸勋也是笑,想想自己还真是将那伙计折腾了一下。
“那现在该去哪里?那告示上写的什么呢?”
忧儿知道并不只是寻人那么简单了,只是现在不能住客栈了,又该到哪里才好。
“圣皇自然动怒,要抓我回去的,但也没说要罚。可惜我这里又没有什么可以易容的东西,先找一处僻静的地方歇歇,明天出城再说吧。”
耶律宸勋会些简单的易容术,可易容本身就十分的麻烦,需要的材料、工具也多,所以只能简单的在脸上粘了条疤。
“嗯,我自己走吧。”
忧儿乖巧的点头,想要下来,却被耶律宸勋抱的紧了,柔声的说道:“现在天黑了,你眼睛看不清,会摔的。”
将怀里的忧儿又掂了掂,耶律宸勋发现忧儿本来纤细柔弱的身子又轻了许多,低头在她额头印上一吻,又是一阵的心疼。
“前面的像是庙宇,我们过去看看。”
耶律宸勋抱着忧儿几乎要走到了城边上,才听到有钟声响起,远远的看不清楚,到了近前才看清不是庙宇,是一个小小的道观,已经闭上了门。
“叩叩”
耶律宸勋将忧儿放在放在地上,护在身后,上前去敲了敲门,很快里面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接着门打开了一条缝,里面一个矮个子的男子打开了门,头上梳着月牙髻,身穿青灰袍,看着就是个道士。
“施主何事?”
那道士一开口,耶律宸勋就是一愣,随即躬身施礼,客客气气的说道:“我与内子错过了投栈的时候,想请道长行个方便,借宿一晚。”
“好说,好说,施主请进。”
那道士拉开了门,侧过身子让耶律宸勋进来,耶律宸勋一只手揽住忧儿的腰肢,抬脚先迈进了门槛,空着的那只手突然猛地挥了出去,向着那道士的后颈砍去。
“施主这是何意?”
那道士身法倒是灵便,反应也快,闪身躲过了耶律宸勋手刀的攻击,却没有还招,只是向后退了几步,站在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不怒、不逃。
“何意?你假扮道士又是何意?”
“啊!施主如何……萧爷如何知道在下是假扮的?”
那道士说了一半就改了口,又自称了在下,看来真的是假扮的无疑。
“和尚才称呼施主,道士不用化缘,没有人布施,哪里来的施主。石锦城呢?叫他出来。”
耶律宸勋从那道士的一个自称便听出了端疑,之所以没有一下就下杀手只是怕会是圣皇派来的人,若是伤了自然更惹圣皇恼怒。
“这里只有爷和这位姑娘,哪里还有什么石锦城了。”
那假道士,又是一阵的糊涂,知道自己的称呼错了,被看出了破绽,只是没想到自己还有什么地方不对了。
“我姓萧,只有那个石锦城知道,若不是他手下的人,怎么知道我的姓氏呢!”
耶律宸勋说的没错,说他姓萧,也只是忧儿搪塞石锦城的话而已,之后石锦城去雇马车的时候说了自己姓萧,再就没有谁知道了,想来这道士也定然是和他有关系的。
“哈哈哈,你真是精明。”
玩味而清朗的声音从那家道士的身后响起,接着就是一道湖蓝色的身影飘到了耶律宸勋身前,石锦城那笑容仍是带着倾城的妖媚,在这月色之下更像是媚妖无二了。
而且他似乎对换衣服情有独钟,第一次易容了穿的是一件灰色袍子,不新不旧的,倒也不如何扎眼;之后是蓝色,然后是白色,现在又是一身湖蓝色,每一件都做工精细,再配上他那张阴柔绝美的脸蛋,真的有妖魅惑众之嫌了。
“怎么又是你阴魂不散。”
耶律宸勋回身抱起忧儿就要走,眼前人影一闪,石锦城已经挡住了门口,笑嘻嘻的平伸双臂,不肯让他们过去。
“都说了,死了也是你的死人嘛!我若不在这里准备着,你们今晚难道露宿街头吗?这小娘子的身子可能受得了?”
石锦城脸上笑意虽然玩味,但眼底却有着毋庸置疑的真诚,让耶律宸勋停下了脚步,低头看着怀里的忧儿,像是在询问着她的意思。
“宸,石公子既然一片好意,我们就留下吧!石公子,我们还没吃饭呢。”
忧儿勾起唇角,向着石锦城嫣然一笑,那笑容绝美更带着清透,犹如月光般可以将人的心灵都洗涤干净一般,让石锦城也微微闪神,随即向着刚刚那假道士挥了挥手。
“我也正好没吃,一同用膳,我向你们慢慢解释吧!”
“有劳了。”
耶律宸勋见石锦城这句话说的倒还真诚,而且也说要做解释了,心下好奇,巴不得知道他的身份来路,有何目的呢,也就随着他向里面走去。
耶律宸勋抱着忧儿跟着他,发现这里应该就是一座道观没错,只是不知道这石锦城是用了什么强硬手段,又或是这里本来就是他安插的一个据点,总之现在是他说的算了。
石锦城一直将他们引到了正厅,里面已经点齐了十几只蜡烛,照的这里通亮的,地上还架起了三个烧的正旺的火盆,整个屋子也是暖乎乎的,让人觉得舒服。
“先坐坐吧,喝些茶,我这手下做道士不行,做饭还行,不至于吃死人的。”
石锦城这句话,分明就是有记仇的嫌疑,忧儿只是掩口笑笑,也不说破,感觉这石锦城倒是油嘴滑舌也不讨厌,反而觉得亲切了许多,但这莫名的亲切感从何而来,却又连忧儿自己都不知道了。
“你现在说吧,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们。”
耶律宸勋知道他记仇,怕他一会儿又反悔不肯说了,赶紧追问着。
“我说了你可别不信。”
“说!”
耶律宸勋几乎要发作了,眼底闪出一抹修罗的戾气,周身的气场瞬间强大起来。
“你凶什么,我不说了,只怕说了,你更凶了。”
石锦城果然开始耍赖,脸上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