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女驸马之一代乞丐(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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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之一代乞丐(女尊)-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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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法,谁叫她现在手头并不富裕,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缺钱,这种无效率无回报的支出,自然是越便宜越好了。说来要不是她的身形比那妖孽小了一号儿,她早将自己的衣裳先拿出一件来打发那妖孽走了!
  拿到了衣裳,苏无画自是快步回了家门。此时的妖孽也早已忐忑不安望眼欲穿了,若不是待苏无画走后他真的没有找到可以遮体的衣裳,怕是早就冲出去走了。
  因着要扣押宝宝的事情,苏无画在心里仍对妖孽生气,是以进屋之后也依旧没什么好脸色,只将衣裳扔给妖孽,而后冷冷道:“换上,走吧!”说罢,便抱着宝宝又转身出去进了西厢,竟是真的不管妖孽的死活了。
  微微失神之后,围着被坐在炕上的妖孽男子才默默将藏在怀中的弯刀归鞘,而后起身,站在苏无画一进一出留下的冷空气里,强忍着背上的抽痛,穿上这一身女装。
  仔细的将周身上下都收拾好,妖孽男子出了东厢房。他慢慢向西厢走了两步,似乎想要做个告别,可是最终却又转了回来,只用那一双美丽的金棕重瞳深深的望了西间一眼,便拉上面纱,离开了苏无画的家门。
  不同于来时,妖孽是从正门离去的,是以苏无画是知道他走的。可是她却至始至终都没出来,只趴在炕上跟宝宝玩识图游戏。仿若自己的周遭什么事都没发生,那男子是走在另一个世界上一样!

  选亲议婚

  年从初一过到十五,再到二月二凤翔天空,断断续续的一个多月!当然,能够一直完全庆祝下去的也只有富裕的人家,一般的小门小户,过了初五便开始准备的准备、上工的上工了!
  苏无画也不例外,年初一的小小插曲早就被忘在脑后,也赶在初五就上了工。虽是做了闲差,但是既然集物堂已然开门,她这抄帐先生就要每日去交割!不过这点儿事到底是少,她这会儿的心思都在如何购置家中的软件才能更省钱呢!
  尽管沾了年前来到集物堂的光,苏无画年底的时候也分了少许红包,但是架不住需要的东西多,年前又花了一小笔钱在实木炕板上,手里不宽超,再想要将那些东西全部置办起来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虽然苏无画可以凭着员工的身份在集物堂低价买些成品,或者是请求邻居韩氏帮忙做些。但家中缺的若只是一件两件倒还可以,可偏偏零零碎碎缺的很多,无论是买还是请韩氏帮忙做显然都不太现实。前者苏无画缺少足够的资金,后者却是因为韩氏平日里也是要给集物堂做工挣饭钱的,自己总不好叫人家放下吃饭钱不挣,给自己做白工吧!
  更何况像桌脚、桌布、坐垫、抱枕之类,有许多合手的东西都是现代才有的样子,却是哪里也买不到的,跟做工的人订做又难以解释清楚,还要另付一笔钱,怎么样都是麻烦。
  当然,有一句话叫做‘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苏无画将手中剩下的银子算了又算,觉得自己如果继续努力,很多事情还是可以在范围内完成的!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自己学着做吧,还能省下手工钱。于是,过完年后,打定主意的苏无画几乎是将五丰城跟十里集内外所有的商铺都逛了个遍,才在货比三家之后,掏钱将自己想要买的东西置办齐全。
  在离开最后一家店之前,看着手中剩下的一两多碎银,想到除去饭钱,到下次开支前还能剩几个应手钱,苏无画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过这有满意的地方,必然就有不满意的地方。因为是女尊社会,这时代是没有女人会动针线的。即便是穷苦人家没办法,也是耻于叫外人知道的。
  于是苏无画先前做泥瓦活儿时还可以请教别人,眼下要做针线活却是无处请教,毕竟这世界里会针线的人都是男人,而这十里集的男人又大都是军户家属。除了妻主残废了的,其余男人家中要么妻主死了要么妻主就都在营中操练,她苏无画总不好这时候去请教,毕竟女尊男卑的世界里,不想惹一身麻烦,你就要懂得避嫌。
  既然无人可以指导,这浩大的工程苏无画自然是闷头苦做。好在还有缝扣子的经验在,一番摸索之后,苏无画倒也明白手工这东西除了设计剪裁外,便是要看做活儿人的针脚,算是个需要细心跟耐心的活儿。
  当然,这些也都难不住苏无画,身为画画的人,她第一不缺少观察力,第二第三便是不缺少细心跟耐心。于是从小件儿开始,一件件慢慢模仿揣摩,苏无画的成品虽然不能说是精致,但是有模有样,倒也拿的出手。再加上她做了些美工设计,若是不细看针脚,单是打眼外观,竟是都极漂亮的。
  日子一晃就过,转眼就是一个多月,苏无画终于将自家的小窝儿慢慢收拾的差不多了。看着家中里里外外的精美装置,还有宝宝身上漂亮的新衣,无一处不带着苏无画的心血跟骄傲!
  只是骄傲归骄傲!一旦对比起那被针线磨出了些薄茧的手指,和从前那些在外事光滑靓丽,在家事上却格外笨拙的荒唐岁月,苏无画心中就不由想嘲笑:谁是天生的大小姐?不过是没被逼到份儿罢了!
  就在苏无画自我感怀的时候,韩四萍那边来准信了,叫苏无画晚饭到她家吃,说是韩氏已然帮着挑好了几户人家,只等她相过之后,亲自拍板。
  说来韩家这两口子,可是真把苏无画的事情放在了心上,给她这个邻居挑夫郎,居然比给自家女儿挑女婿还严格。容貌丑的——不要,性子泼的——不要,手艺差的——不要,家里人有不好的——还不要。总之,自大年初一得了苏无画的准话开始,这两口子挑挑拣拣了一个多月,好算圈定了几户人家。
  不过尽管圈定了好几户儿郎,但是这里到底还是女尊社会,男子出门都蒙面,尤其是在北地,未婚男子包的更是严实,是以苏无画要想先看过之后再定选谁是不可能的,只能靠媒人,也就是韩家夫妇口述来判断。于是,整个晚饭,苏无画几乎是在韩氏的介绍,跟韩四萍的补充说明中度过的,害的她都没怎么吃好。
  当然,到底是事关终身,吃不吃好终究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要详细分析韩氏夫妇说明的每一条讯息,好将这些只有成亲之后才能见面的男子给搞清楚,毕竟这里售后服务不好,娶了容易,退货可难。
  “这东头刘大家的小儿子啊,样貌随他,灶上的手艺也随他,在咱们这一片,那也是顶好的了,眼下又正是好年纪,过完年刚十五。”
  “他娘是跟我一起从军的,也是跟我一起受伤残废的。那人手底下不弱,人品也不错,想来儿子也不会差了!”
  “可不是嘛!老刘两口子都是个好人,孩子哪能不好呢!”
  “不过听说针线手艺差了些,不如老陈家的大儿子。”
  “哪里是针线差,只是老陈家大儿子的针线活儿太好了。说来这老陈家的大儿子也在我选出来的几家中,这孩子今年十八了,针线手艺可是咱十里集一等一的,模样也是一等一。要不是他娘死活不肯找个军户,早几年就嫁出去了。”
  “老陈这样,这还不都是被自家几个丫头都从了军给闹得,要是大战一起,说不上就怎样了!没了倒好,要是跟我一样,可就麻烦了,她这是想给女儿们留条后路啊!”
  “哎,也是。不说老陈家了,看看王军户家的吧,她家俩儿子,都不错。老大今年也是十八,家里外头的伙计都不错,样子也不错,是个持家过日子的好手!”
  “唔,这孩子我知道。前年有一小波不长眼的新胡人来偷袭咱们十里集,掠了他弟弟,要不是他追出去十多里,轮刀砍翻了十多个,他那弟弟,现在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下场。好孩子!只可惜生成了男儿身,不然我北地又多一员猛将啊!哈哈~!”
  “是啊,王军户也常说自家儿子这是投错了胎。不过小苏你放心,王家大儿子手下虽然有功夫,但是从来不出手撒泼欺负旁人,对父母孝顺的很,待人也和气,你要是娶了他,是绝对不会受气的。”
  “唔,再看看这个,这是……”
  韩氏夫妇都是实诚人,几乎将每户人家都说明的都很详细。只是这样的说明貌似出了反效果,苏无画听了半天,竟也没挑出一个来。
  到最后,还是韩氏看出毛病所在,最终说了公道话:“小苏啊,这几户人家都是我精挑细选过的。人品手艺都没得挑,所差的不过是容貌跟家中累赘多少罢了。
  你要喜欢漂亮的,就选陈家的,你要喜欢累赘少的,就选刘家的,至于其他也是各有千秋,各有各的好了。
  不过作为过来人,姐夫劝你一句,咱们既然不是上门入赘,而是下彩礼娶人,只要是将人娶进门,那就是嫁出去的儿郎泼出去的水,你也不要太担心什么家中牵绊。
  只不过咱们十里集大都是军户,想要一点儿瓜葛没有,那是不可能的。说不上哪一场仗开打之后就什么都没了,到时候你想找些牵绊也没有。过日子就剩你两个了,有个大事小情连帮手都没有,那时候你就知道有多难了!
  好了,姐夫也不多说,这大主意还得你自己拿!”
  韩氏这一番略带心酸的肺腑之言,苏无画自然是明白,于是感激之后便谢道:“韩大姐、韩姐夫,苏乞多谢你二位的费心关照,尤其是韩姐夫的金玉良言,苏乞必将永记心田。至于选谁家的儿郎,苏乞也已然想好了,只是还得请两位再去帮我问问!”

  苏乞挑人

  对于苏无画能认真听自己的话并感谢自己,韩氏心中很是高兴,当下连忙道:“你帮了我家许多,这样客气作甚!”他是个老实人,于是客气之后便务实的问道:“不知你选中了那家儿郎?又想要再问些什么?”
  苏无画闻言微微一顿,而后颇有些不好意思道:“韩大姐,韩姐夫。说来惭愧,我所选的那位儿郎,就是其中彩礼要的最少的那位。”
  说来也是苏无画大意,竟忘了‘娶’亲是要彩礼的,若不是韩氏刚才说到这个,她老先生还没觉着怎么地呢。
  当然,这也不能全怪她,毕竟她在现代二十多年,彩礼都是男方家给的,而在这里娶夏承宣的时候,全程皇家操办,根本没她什么事儿。是以,等她缓过味来想起自己手中的彩礼钱不够的时候,事情已然张罗完了,就等她拍板了。要不是不好叫韩氏夫妇白忙一场,苏无画早就撤退了,哪里还会出此下策。
  只是韩四萍夫妇听了她的意思却不由面面相觑,而后韩四萍更是皱了眉道:“小苏,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儿啊!彩礼不是大事儿,我跟你韩姐夫早就想好了要帮你凑。关键是过日子,还是得选个可心的啊!”却原来韩四萍根本不怕苏无画拿不出彩礼,而是怕她委屈自己。
  苏无画听了心中又是一阵感谢,不过却道:“多谢韩大姐的帮助,只是我并非是在拿终身大事开玩笑。刚刚韩姐夫也说了,这几位都是好人品好手艺,说来苏乞娶谁都是福气,挑哪个都不会差了。既然如此,不若就选彩礼少些的吧,毕竟居家过日子不能打肿脸充胖子,总不好叫人家过门后跟着我吃苦还债!”
  韩四萍是亲眼看着苏无画如何自己动手将火炕砌起来的,也是亲眼看着苏无画是如何给自家铺上实木地板的。是以知道这位是个再实在不过的人,之所以说这样的话,并不是因为小气,而是真心为过日子打算。于是当下也不再坚持,反而略带赞赏的点头道:“好,你说的在理,我跟你韩姐夫明天就去问,必然好好给你把事儿办了!”
  韩四萍的急性子,果然次日就跟韩氏把事情给办明白了。是王军户家的大儿子,彩礼只要给做一套嫁衣就成。
  听了王家的要求,苏无画不由惊讶道:“只要一套嫁衣?这未免太委屈对方了吧!”
  不过韩四萍却又是得意又是佩服道:“嘿,这有什么委屈的?说来还有些好笑呢,一开始提的时候,那王军户的夫郎非十五两银子的彩礼不可。后来王军户回来了,一听是你,便说分文彩礼都不要了。”
  “这是为何?”苏无画自知身上可没那些王八之气,单凭个名字便能叫王军户家送个儿子给自己。果然,韩四萍闻言却笑道:“为何?还不都是你自己挣的。”
  “我自己挣的?”苏无画听了更是疑惑。
  韩四萍道:“说来小苏你可不地道啊,要不是跑了王军户家一趟,我还不知道你一个拿笔的抄帐先生,竟然一个人对付了十多条狼。真是……老姐姐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那王军户跟我说,当时她就在队中,你的事情,她可是看了个清清楚楚,她觉得你这个人够仁义人,把儿子给你她放心,所以才宁愿不要彩礼,也要跟你结个亲!
  不过我想,人家总是往外嫁儿子,一点彩礼没有也不好看,所以劝了半天,王军户才提了这么个小要求。你说说,这是不是你自己挣的?”
  听了这个解释,苏无画心道还真是自己挣的。不过当时没想到还能换回个夫郎来!
  韩四萍见苏无画明白了,便接着道:“我跟王军户商量了,再过一个月天气就该暖和了,草也长了,新胡人怕是又会来骚扰。既然彩礼不多,就早些把事情给办了,免得起战事时军中戒严,她不能回来参加儿子的婚礼!”
  大战一起,生死不知!苏无画初来北地又不是军户,对军户家庭也做不到感同身受,但是她到底也算见多识广,来了也有些日子了,是以对于这个提议却是也可以理解的。想到既然这婚事早晚也得办,早办总比晚办省些麻烦。于是当下道:“一切都听韩大姐的!”
  韩四萍听了道:“既然你同意,那我就替你做主了。其实我回来前,已然请人看过日子了,最好的日子便是这个月十四,就是后天。不过后天太赶了,不如本月二十九,半个月时间准备,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不管十四还是二十九,既然交给韩四萍操办,苏无画自然是听她的。于是在商定了大方针后,三个人便开始分工。
  韩四萍是主力,自是要帮着统计客人、张罗酒席再雇吹鼓手跟花轿。而韩氏是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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