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女驸马之一代乞丐(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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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之一代乞丐(女尊)-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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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男儿难道就注定要受这分享之苦?不能效那蝴蝶只双飞?不能学那鸳鸯只比翼么?
  想到这儿,心中闷闷的妖孽不由靠上了那道隔着自己跟心爱之人的墙,却是道:若是这世上只许一个女子只娶一个男子该有多好!那样无论那夏承宣如何凄苦,妻主你也没办法心软,一生便只是我一个人的了,便再不会给这墙机会来隔断你我!
  无论妖孽的性情如何,却是受于时代所限不得不压抑。以至于他心中的主意又时时反复,竟是犹犹豫豫之间过了一夜。可他却是不知,一墙之隔的苏无画,这一夜正是靠在他对面,心中反反复复的在思量,自己终究是要成就眼下的幸福牺牲一个?还是要为了心中的完满,要每个人都伤心一半?
  两个人的犹豫,两种压抑,却是同样白白浪费了这般时光,没能给予对方解释,从而错过了能让这段心路完满走过的机会。
  驸马府似是陷入了一个怪局,无论主人还是下人,虽然人人都在平淡有礼的过日子,但是空气中却是出奇的静,仿佛是被一只魔手在某一时刻点了一下,从此时光便是静止。便是两个小主人如何活泼吵闹,却是也少了喧嚣。
  当然,这种气氛夏,下人们在驸马府呢虽然不敢说什么,但是一旦得空脱离出来,便少不得在喘息的时候哀叹两句:这两口子的气场可真大,甜在一起的时候能腻死个人,这闹别扭的时候也能憋死人啊!也不知道这般情况什么时候能结束!毕竟都是要死人,还是腻死的好!
  当然,驸马府里各方眼线不少,但是苏无画两口子赏罚分明且待人宽和,便是做眼线的,心中对这两口子也是及服气的,只是该报的报,少有落井下石。
  下人们的心思,苏无画二人自是少有理会,只是孩子们的心思,这二人却是不得不顾。因为一连几日苏无画都睡在书房,是以不但是最最喜欢腻着父母的贝贝不干了,便是表现憨憨的宝宝也撅起嘴来,时不时找借口,不安的带着贝贝来缠苏无画!
  “妈妈~妈妈~”
  看着俩个小家伙雏鸟一般喳喳的窝进自己怀里,苏无画心中也不由难过。这本是大人之间的问题,是在不该让孩子们也来跟着承受。看来,眼下不能只顾着思安的心情,自己该找他谈一谈了!
  想到这儿,苏无画在温和的安慰了两个小家伙之后,便起身奔着后花园而去,两个小家伙刚刚可是故意说了好多遍了,他们的爹爹又去暖亭里发呆了~
  难为孩子们小小年纪就学会费尽心机,她苏无画也不能不领情是不?当然,身后两宝贝那得逞的小表情,她也就一并装做没看见吧!唉?不对,是小狐狸宝宝,加上小没心贝贝~
  在心中暗暗摇了摇头,苏无画一时不由叹起孩子们的将来,所谓三岁看到老,这俩孩子的人生可见啊~ 不过儿孙自有儿孙福,但愿他们都有好造化吧!

  波折重重

  暖亭说是暖亭,实际上却就是坐落在驸马府后园人工小湖中的一处小阁楼,是这驸马府建好之后苏无画自己设计后加的,为的便是夏赏雨荷冬赏雪。因着亭里置了火龙,外形又像一座加了窗户的小亭子,是以苏无画为之取名‘暖亭’。
  只是当初建暖亭的本意原只是为了夫妻一起享受悠闲时光,却没想到如今,如今这暖亭竟要成夫妇谈判的地方。想到这儿,苏无画心中不由苦笑:依然爱又怎样?终抵不过命运捉弄!
  虽然极不想让那些惆怅影响自己的思绪,但当站在回廊里 苏无画远远看见临窗的那抹憔悴身影时,心中却还是不由一痛。思安,终是我苏无画负了你啊!
  想到所有事情虽不是自己所愿,但终究却有推波助流的嫌疑,苏无画一时提起面对妖孽的勇气,却是突然间便散了下去,脚下,竟是再不能寸进。思安,思安,我究竟该如何是好?说到底,踟蹰不前的苏无画终是做不出选择。
  就在苏无画犹犹豫豫僵立当场的时候,耳聪目明的妖孽却是已然发现了她。当下虽是有些以外,但却带着几分惊喜的起身叫了一声:“妻主!”
  “思安!”
  隔着一片小小的水域,夫妇俩两两相望,眼中具是带着浓浓的情谊。直到湖边两只燕子双双穿过,才好似将梦中人都惊醒,一时间两人具都动身穿廊,紧紧的盯着对方直到相会。
  “妻主~”
  “思安~”
  不相思不知相思苦,一相思便知情难离。于患难中结下的姻缘,曾经生死相托的感情,又岂是言语能够诉说明白的呢?金风玉露再相聚,朝朝暮暮也是永恒。
  与妖孽相拥良久,苏无画才抬头摸着妖孽有些消瘦的脸心疼道:“思安~我已决定~”
  可是还不待苏无画说完,便被妖孽用自己那修长的手指捂住了口道:“不,什么也不要说,这时候,咱们不要再谈论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好不好?”
  “好。”
  尽管知道这个问题眼下不说迟早也有一天要说,但是苏无画却难得跟妖孽一起装了一会鸵鸟,毕竟那个决定她刚刚下的也是仓促,其实自己心中也未知可否。如今妖孽这般,也算给她一些再思量的时间。只是不知,再开口时,自己是否尚会坚持!
  不知道未来还会怎样,于忐忑中的苏无画只好紧紧攀住怀中的这具躯体,感受那丝温度,以缓解自己的心。只愿,只愿到最后,自己还能拥有这温暖吧~
  这厢里,苏无画闭上了眼睛,感受这失而复得的温暖。那厢里,妖孽的脸色却是越来越艳,只紧咬了下唇,似是在忍耐着什么。只可惜,经历了这几日起起伏伏的苏无画心神激荡,竟是没有发现妖孽的奇怪之处。
  直到再也忍不了的妖孽由喉间发出了一声呻吟,苏无画才愕然抬头,看向自己这突然情动激烈的夫君。
  被苏无画这样的眼光一看,妖孽的脸上更是通红,却是想起了什么般恨恨道:“两个小东西,才丁点儿大,便学会了~”说到这儿,却突然噤声,显是发现自己失言。只是他顿了一下才发现,眼下明白什么都晚了,只好将脸皮一揣,向苏无画问道:“你到底要不要~”
  苏无画此时正为妖孽先前那一句某明奇妙,见妖孽又发问,便想要问清事由。只是还不待她张口,妖孽那边却是等不及了,当下将脚一顿,也不等苏无画回答,伸手将人一夹,便飞身冲向暖亭之中,却是连四周窗户也来不及关,便剥了衣裳行那夫妻之礼。
  至于苏无画,却是断了好些日荤腥的猫,虽然一开始被妖孽惊住,但是她到底是走惯花丛老手,不多时便顺了过来,跟着妖孽一起努力。
  亭内鸳鸯交颈,亭外燕子双飞,随着天光渐暗,乌云遮日,涮涮点点,竟是下起了雨来。那雨初时尚小,待到后来却是渐下渐大,到半夜里竟是伴着雷鸣闪电一起都来。
  而此时,暖亭里早已点了烛灯,起了火龙,四周窗户俱都关严,至余了一小扇半开着,被竹销挂住,欲拒还迎的透出靡靡春光来。竟是红绡帐飘,橙光照玉,锦服丝袍凌乱一地!
  不过,尽管小别胜新婚,苏无画与妖孽缠绵的几乎要至死方休,但终是人力有时穷,是以,披了中衣的两人眼下只淡淡相拥的坐在窗前,一起听那雨落小湖,看那风雷景致。
  直到看了良久,苏无画才似诗兴大发的道了一句:“但愿人长久~”,却是到此便顿住了,惹得等了良久妖孽‘扑哧’一笑接道:“相依共此生。”
  说罢,却是目光灼灼的看着苏无画,似是在问:你能永远与我相依吧? 却是叫苏无画一时愣住,再见妖孽时的那个仓促决定,竟是忽然间说不出口了。
  我真的能只共你一人相依么?一道闪电划过苍穹,划破了黑暗,也划破了苏无画的眼,夏承宣那凄苦身姿突然便浮现在苏无画眼前。
  好在,就在妖孽静静等待,而苏无画苦于回答的时候,一阵急急的脚步声闯到了门外,内宅总管保父在门外道:“禀二位殿下,陛下宣召驸马殿下。宫中来人甚急,似是有大事。”
  虽说这驸马府里多是苏无画二人来京之后才收的下人,其中也多有各方势力的眼线。但是这内外总管却是夫妇二人由北地带来的心腹。背景干净做事老练不说,因都受过苏无画夫妇的大恩,更是绝对忠心。是以,他这番话一出口,夫妇二人听了,顿时相视一惊。
  要知道,在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深夜,被皇帝陛下想起,似乎很难会是什么好事。当然,尽管夫妇二人都心中疑忌,但苏无画是不能抗旨的,是以连忙穿戴好衣裳,跟着来接的宫人急急上了宫车。
  “妻主~”被这紧张气氛感染,总觉得心神不定的妖孽再也忍不住心中的不安,竟是忽然冲到车边,抓住了车辕,看向还未坐好的苏无画。
  雨依旧下着,好似瓢泼,而那闪电雷鸣也似嫌不够热闹,频频不断。是以,虽然举伞的小侍们追上来不过是几个呼吸间,但妖孽已是全身都被淋透了,在宫灯的照耀下看起来格外的苍白不堪。
  这样的妖孽如何叫苏无画不心疼,是以当下急急忙忙的也探出身去叫道:“思安~”
  可是宫中来人却是等不及了,当下忙急急叫道:“二位殿下,皇上是急招,咱们不能再耽误时间了!”说罢,似是没想到其余后果,一手将苏无画拉回,一手却是将妖孽推开,嘴上也没闲着的直接发号施令,命宫车出发。
  老早就准备好了的宫人们自然行动迅速,所以几乎是瞬间,毫无防备的苏无画共妖孽二人都是一个趔趄。只不过苏无画是跌倒在柔软的宫车箱内,而妖孽却是摔倒在了泥水斑驳的驸马府前。
  这一摔顿时刺激了本就不安的妖孽,霎时间那种许是要生离死别的情绪便让他失了所有冷静,跌跌撞撞的起身之后便跑着向那宫车追去,竟是连自己身上的功夫都给忘了。
  好在他虽失了方寸,但身边的内宅总管保父却是清醒,当下连忙拉住妖孽道:“殿下,此时不是慌乱的时候,速速进宫求助凤后才是上策。”
  被这么一提醒,妖孽方才回过神来,当下忙道:“你说的正是。快与我更衣备车,我要进宫。”
  “是。”
  雷雨之声愈大,似在嘲笑着人力的渺小。可是人力虽小,但智慧无穷。于是,不过区区一刻钟之后,一辆带有皇家标志的四轮马车,便飞奔在夜色里,直冲向那个带着绮梦,却无比残酷的宫。

  携手同去

  这一次夏希来的召见并没有如往常般在宫中正殿或者御书书房,而是在一处位置略显偏僻的侧殿。而待参拜完毕后,声音无力的夏希来将有数的那几个宫人斥退,心中不安的苏无画这才发现,这位当今陛下,身体似乎有些不妥。
  感觉到这一点,苏无画的眉头不由微微一皱。不过一来殿内灯火有些昏暗,让人看不清周围,二来却是,那位陛下身前纱帐重重,让人根本无法窥探的清。
  不过如今环境虽不便苏无画揣摩这一位的心思,但想到这一位虽说狡诈堪比老狐狸,但终究是军人出身,阴谋诡计常有但却素来便不喜玩神秘,苏无画倒也不心急了。
  果然,夏希来并不罗嗦,斥退众人后,略一喘息便道:“驸马,到朕跟前来吧!”
  虽说是直言,但因这要求太过突然,是以苏无画闻言一顿,一时没反应过来老狐狸这是卖的什么药。不过圣命难为,当下只得起身向前,却是在帐前五步停下。
  停在帐前五步,苏无画才发现,事情似乎并不对。因着那纱帐之后,竟是隐隐透来一股血腥。想到之前夏希来说话吃力,苏无画不由心中咯噔,暗道:“莫不是老狐狸受伤了?那可不好。”
  说来苏无画虽是夏承宣的原配驸马,但一来她跟前皇帝和三皇女恩怨颇深,二来便是抛去妖孽的原因她也算夏希来嫡系,三来,也是最重要的,便是受过现代教育的苏无画明白,皇位继承人夏新英还太过年幼,还不到撑起一个国家的时候,若是夏希来就此倒下,以至于新旧交替不平滑,那么苦的便是百姓。
  是以,针对皇位这个敏感话题来说。便是不喜欢政治的苏无画,心底其实还是更偏向夏希来这个颇有建树的老狐狸。是以,一旦闻到血腥,苏无画第一个便担心起来。不过,苏无画也知道,眼下都是自己的揣测,在一切尚未证实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只是,苏无画的谨慎心情,夏希来却是不管的,当下便拆穿道:“怕什么?朕叫你过来你就过来。不过就是流了些血么!朕就不信你个屠遍新胡老幼的苏屠夫,还见不得点儿血丝儿?”
  听得夏希来这般说法,本就担心的苏无画自然不敢怠慢,当下便连忙将纱幔一挑,走了进去。可是眼前情况却是叫她吃了一惊。原来半披着龙袍的夏希来就坐在床边,而她的旁边,竟是躺着一具裸体男尸。此时那男尸身首异处,滚到一边的头颅还满带着讶色,显见得被杀时毫无准备,而那原本的一腔热血,也洒了一地,干涸的斑斑点点。
  “哈哈,哈哈哈~,吓了一跳吧?朕可是好久没见驸马的脸上变换颜色了。”似是觉得自己这玩笑不错,心情大好的夏希来这才将袍袖掩盖下的宝剑拿出来擦拭了一下,而后归于鞘中。
  “陛下!”苏无画见状,眼皮一跳,当即便要跪下,却是叫夏希来止住道:“不必了,地下很脏。朕知道你爱干净,便站着说话吧!”
  “是。”夏希来的话还真说到苏无画心底去了,是以当下也不矫情,敛了惊容站在一边。却是稳稳做了根木头,闭口不言。
  在北地时夏希来也跟她处的久了,早见惯她这副德行,是以也不见怪,当下指着那男尸道:“这便是先皇的那位凤后,皇太孙名义上的父亲,三皇女的姘头,勾引朕的荡夫。你看他,便是死时的惊讶容色,也是韵味非常呢!”
  没想到继尸体之后,夏希来又讲出这样的惊天秘闻。只是,夏希来越是这样层层叠叠,苏无画的心便是越来下沉。心中暗道:事有反常比为妖!切看老狐狸到底要做什么。想到这儿,苏无画便装出一副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的无奈样子。叹了一声:“陛下!”
  夏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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