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一老组合继续研究那些糖果和各式各样的球队相关的小玩意。
无聊的程景严决定出去找维吉尔家的亲人们,他拿着营地平面图找了半天,终于在营地另一头找到了维吉尔家的帐篷。
维吉尔家的帐篷跟其他巫师的一样极具特色。单从外面看就有三层楼那么高,还自带小花园和喷泉,一看就知道是他那个由于经营QQ的生意而赚得盆满钵满的二舅的手笔,因为实在是太骚包了。
他家的豆丁们正在帐篷前的空地上烧烤……一个个弄得灰头土脸的,一看见他过来全都哒哒哒地冲了过来抱住他,把脸上手上的油渍和烟灰都往他身上蹭。
“好啦好啦,知道你们想我,但是先生小姐们能不能先洗了手和脸再给你们亲爱的哥哥爱的抱抱呢?”他无奈地抱起最小的娜娜,拉着一串豆丁进帐篷洗手洗脸。
正坐在客厅里闲聊的舅舅们一看见他这阵势就哄然大笑。
“哦,这回可好了,我们家的御用保姆来了,这些小家伙们总算不会再缠着我给他们弄烤炉啦!”二舅一脸奸笑。
“你忘了说一点,西德尼,”三舅故作严肃地说,“晚上我们也不用给这些小麻烦精讲睡前故事了。”
大舅比他更严肃,“话可不能这么说,睡前故事还是得我们来讲的,否则西弗勒斯上门来要人怎么办?用贝利亚的话来说,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哪有把嫁出去的儿子留在家里当保姆的道理?”
不良舅舅们笑成一堆。
程景严鄙视地扫了他们一眼,“一群老不正经!”然后带着豆丁们洗手洗脸去了。
但是很快这手和脸就白洗了。因为维吉尔先生小姐们表示他们的烧烤活动才进行到一半。
维吉尔家的御用保姆只好陪着他们玩了半天,直到快到傍晚才能脱身。
随着下午的过去,一种兴奋的情绪如同一团可以触摸到的云在营地上弥漫开来。黄昏时分,就连寂静的夏日空气似乎也在颤抖地期待着。当夜色像帘幕一样笼罩着成百上千个急切等待的巫师时,最后一丝伪装的痕迹也消失了——魔法部似乎屈服于不可避免的趋势,不再同人们作对,听任那些明显使用魔法的迹象在各处冒出来。
每隔几步,就有幻影显形的小贩从天而降,端着托签署,推着小车,里面装满了稀奇古怪的玩艺儿。有发光的玫瑰形徽章——绿色的代表爱尔兰,红色的代表保加利亚——还能尖声喊出队员们的名字;有绿色的高帽子,上面装点着随风起舞的三叶草(程景严看见的时候非常阴险地笑而不语了);有保加利亚的授带,鲐在上面的狮子真的会吼叫;有两国的国旗,挥舞起来会演奏各自的国歌;还有真的会飞的火弩箭小模型;有供收藏的著名队员塑像,那些小塑像可以在人的手掌上走来走去,一副得意洋洋的派头。
穿过小贩群聚的地方往回走的时候,程景严遇到了他的好友——韦斯莱双胞胎。
“哦,我们亲爱的朋友——”乔治夸张地双手捧心。
“斯内普夫人——”弗雷德则神秘兮兮地耳语。
“你这是到哪去呢?”两人一边一个搭上了他的肩膀。
程景严眯着眼看他们,“谁能告诉我,斯内普夫人是什么东西?”
“得了,伙计,你就别装了,”弗雷德大咧咧地说,“难道你要我们称呼斯内普教授为程夫人么?”
乔治露出怀疑的神色把自己的好友从上到下打量了几遍,“就你这张美人脸,就你那贤惠的性格,你难道还想瞒过慧眼如炬的韦斯莱双胞胎么?”
兄弟俩斩钉截铁地下了定论:“你绝对是被压得那个!”
“嗯哼,随你们怎么说好了,”程景严笑眯眯地说,“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荣幸邀请两位到我的帐篷,跟我和我的伴侣共进晚餐呢?”
两人打了个激灵,立刻离开他三尺远,忙不迭地表示他们对自己目前的生活很满意绝对没有轻生的念头更不想成为斯内普教授坩埚里的一锅红色的魔药,而且他们对打扰情侣亲密相处是绝对深恶痛绝的。
程景严挑着眉,对他们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转身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人注意校长的状况?有没有有没有?下一章某个你们期待已久的人物就要出场啦!
PS:看在今天真人23岁生日的份上,能不能留下评再走呢……
正文 第六十五章 穿斗篷的人与失常的邓布利多
程景严回到帐篷之后讶异地发现居然只有斯内普坐在起居室里看书,其他人都不见踪影,忍不住疑惑地问:“他们呢?”
斯内普头也不抬地回答:“出去玩了。”
“嗯,西弗……”程景严凑过去亲亲他,调笑地说,“刚才我遇到乔治和弗雷德,他们叫我斯内普夫人哎,你有什么感想不?”
斯内普轻蔑地瞟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那是理所当然的。”
程景严哈哈大笑。
等到出去玩的三个人回来之后,他的晚餐也做好了。
邓布利多头上戴了一顶支持爱尔兰队的绿色帽子,惹得程景严一看到他就猛笑。
老头被他诡异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一个劲地追问他原因。
最后他实在憋不住了才凑到他旁边小声地把那顶帽子的涵义说了出来,完了还问:“阿不思,你这些年好像一直单身吧?难道你以前……”
邓布利多恼羞成怒地把帽子甩到一边,“谁说的!他才不会……”然后立刻停滞住了。
“‘他’是谁啊?”程景严立刻大感兴趣,八卦兮兮地问。如果他没听错的话,老头刚才说的可是‘他’而不是‘她’呢,啧啧啧……
但是不管他怎么追问,邓布利多都死也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地埋头吃饭。
晚饭后不久,树林远处的什么地方传来低沉浑厚的锣声,立刻,千盏万盏红红绿绿的灯笼在树上绽放光明,明亮了通往赛场的道路。
一行人收拾好东西,沿着灯笼照出来的路走进了树林。两个小孩手拉着手走在几个大人中间,一直叽叽喳喳的别提多兴奋了。
他们在树林里走了二十分钟,一边听着周围人们高声地谈笑打趣,就连对魁地奇没什么兴趣的程景严都被这狂热的气氛感染得有些兴奋了。人流最后从树林的另一边出来了,这时一座巨大的体育馆的阴影笼罩了他们。目前只能看见赛场周围的宏伟金墙的一部分,但根据程景严目测,这体育馆里面的空间绝对小不了。
斯内普定的票是一等票,入口处的魔法部女职员指出他们的包厢在顶层,一行人便随着人流登上了体育馆两旁铺着紫红色地毯的楼梯。最后到了楼梯顶上,来到了一个小包厢里,位置在体育馆的最高处,而且正对着金色的球门柱。这里有二十来张紫色镀金的坐椅,分成两排。
程景严一进去就发现了自己的两个红头发的好友。跟他们打过招呼后便坐在了他们后面那排。
十万巫师正在陆陆续续地就座,那些座位围绕着椭圆形的体育馆,呈阶梯形向上排列。这里的一切都笼罩着一种神秘的金光,这光芒仿佛来自体育馆本身。从他们居高临下的位置望去,赛场显得像天鹅绒一样平整光滑。赛场两边分别竖着三个投球的篮圈,有五十英尺高;在它们右边,几乎就在与他们视线平行的位置,是一块巨大的黑板,上面不断闪现出金色的文字,就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巨手在黑板上龙飞凤舞地写字,然后又把它们擦去。
程景严定睛一看,居然是广告。这一切跟他上辈子在自己的世界看到的相差无几,让他突然有了一种熟悉的恍惚感。
“严,怎么了?”坐在他旁边的斯内普低声问。
他回过神来望过去,看到爱人眼底的担心,忍不住握住他的手释然一笑,“我没事,就是觉得挺壮观的。”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这个包厢渐渐坐满了人。在魔法部长福吉带着保加利亚魔法部的人进来之后,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跟一个浑身笼罩在黑斗篷里的人走了进来,坐在了他们这一排的最后两个座位。
程景严好奇地看了那个穿斗篷的人几眼,完全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兜帽下垂落的几缕灿金色的头发。
斯内普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低声解释道:“那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人是德姆斯特朗的校长卡卡洛夫,曾经也是食死徒。他旁边的人看不出来是谁,不过我们最好小心留意,万一是那几个越狱的人之一就麻烦了,他们是很有可能找上他的。”
程景严点了点头,越过两个孩子向坐在另一边的邓布利多招了招手,对他隐蔽地指了指穿斗篷的人。
邓布利多会意地回以一笑,却并没有转移视线,只是把手伸进了宽大的袍袖里。
这时,体育部长卢多•;巴格曼冲进了包厢,征得福吉的同意后,他抽出他的魔杖,指着自己的喉咙说道:“声音洪亮!”
然后他说的话就像雷鸣一样,响彻了整个座无虚席的体育馆。他的声音在人们头顶上回荡,响亮地传向看台的每个角落。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你们的到来!欢迎你们前来观看第422届魁地奇世界杯决赛!”
观众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和掌声。几千面旗帜同时挥舞,还伴随着乱七八糟的国歌声,场面真是热闹非凡。他们对面的黑板上,最后那行广告(比比多味豆——每一口都是一次冒险的经历!)被抹去了,现在显示的是:保加利亚:0,爱尔兰:0。
“好了,闲话少说,请允许我介绍……保加利亚国家队的吉祥物!”
看台的右侧是一片整齐的鲜红色方阵,此刻爆发出响亮的欢呼声。
一群媚娃跳着舞滑入了赛场。
包厢里的大部分男性们都在脸上露出了痴迷的神色,前排的韦斯莱家最小的那个男孩甚至把一只脚跨出了围栏,还好他的母亲及时拉住了他。程景严这一行人却没受什么影响,以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和斯内普高深的魔法水平自然不会这么简单就被迷惑,而程景严的注意力全放在爱人身上,哈利又是个天然呆,德拉科那么自恋当然也没有怎么样。
媚娃的表演很快就结束了,赛场里充斥着不满的怒吼声,人们不愿意看到她们退场。但是很快的,爱尔兰的吉祥物爱尔兰小矮妖们洒下的金币驱散了他们愤怒的情绪。
哈利被小矮妖们洒下来的金币砸了头,嘟嘟囔囔地捡了一枚仔细看了看,然后气愤地丢了出去,“这么轻!一定不是真金的!砸得我好痛!”
德拉科腻腻歪歪地凑过去帮他揉被砸痛的头。两个小孩头碰头地说着小话。
但是很快的,卢多•;巴格曼开始介绍爱尔兰队和保加利亚队的球员。两小孩立刻兴奋起来,拿着望远镜搜寻他们崇拜的威克多尔•;克鲁姆的身影。
比赛开始了。所有人都开始集中注意力看球员们精彩的表现。
由于惦记着那个穿斗篷的人,程景严时不时就用眼角的余光瞄一瞄。那个人的座位离他们不远,跟他只隔了六个人,跟邓布利多离得就更近了,只隔了三个人。就在他又一次往那边看过去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邓布利多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着,脸上的表情虽然还是一派镇定的样子,湛蓝的眼睛却睁得大大的,毫无焦距地看着前方,背脊绷得笔直,看起来很不对劲。而那个穿着斗篷的人正面朝他们这个方向,脸被笼罩在兜帽的阴影中,只露出一个线条完美的下巴和几缕灿金色的头发。
程景严满心疑惑地推了推身边的斯内普,示意他看过去。
斯内普短促地瞄了一眼,低声问道:“要不你坐过去问问?”
程景严摇了摇头,“不行,那个人在注意我们呢,这时候不好轻举妄动。”他担心地看了邓布利多一眼,“阿不思的样子太奇怪了,就算那人真是食死徒他的反应也不至于这么大吧?看起来像是快要崩溃了一样……”
斯内普沉着脸,悄然拿出了魔杖戒备着。
尽管两人一直悬着心,整个比赛过程中却没有发生任何事。直到最后爱尔兰队赢得了比赛,那个穿斗篷的人还是一直一动不动地脸朝着邓布利多的方向,而邓布利多还是紧绷着身体坐得笔直。
哈利和德拉科完全没有察觉到大人们的异状,还在兴奋地讨论着威克多尔•;克鲁姆最后抓住了金色飞贼的英姿。
“要我说,虽然保加利亚队没能得到胜利,但是有克鲁姆的这个精彩表现,他们也不算丢脸了。”德拉科头头是道地说。
“是啊是啊,他最后那个假动作真是太帅了!”哈利兴奋地握拳,“我一定要努力学会那个动作!”
“我说,我们打得很勇敢。”哈利前排不远处一个沉重的声音说。他探头一看,原来是保加利亚的魔法部部长。
“你会说英语!”福吉说,语气非常恼火,“可你让我整天在这里比比划划!”
“嘿,那是很好玩的呀。”保加利亚部长耸耸肩膀,说道。
哈利忍不住笑出声来。
“现在,爱尔兰队的队员在他们吉祥物的陪伴下绕场一周,魁地奇世界杯奖杯被送到了顶层包厢!”巴格曼洪钟般的声音说道。
人们突然被一道耀眼的强光刺得睁不开眼睛,顶层包厢被神奇般地照亮了,使所有看台的观众都能看见包厢内的情况。所有人眯起眼睛看着入口处,只见两个气喘吁吁的巫师抬着一只很大的金杯进了包厢,把它递给了康奈利•;福吉。福吉仍然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因为他白白比划了一整天,想让保加利亚人听懂他的话。
保加利亚队员一个接一个地走进包厢的两排座位之间,轮番与自己的部长和福吉握手时,巴格曼大声喊出每个人的名字。克鲁姆排在最后,一副很狼狈的样子,血迹斑斑的脸上,两个黑眼圈显得格外醒目。他手里仍然攥着金色飞贼。当巴格曼报出克鲁姆的名字时,整个体育馆给予了他无比热烈的、震耳欲聋的欢呼。
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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