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她还想说什么,就被老师恶狠狠活生生的眼神,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看来她的争辩最终还是被烂在肚子里了,呜呜~
“现在我们欢迎新同学,热烈欢迎!”
在全班同学的同情目光下,一片欢呼和掌声淹没了她的不满,她恨恨的看了一眼那罪魁祸首,而他依旧邪恶的冰霜脸,默默地挪步到最后一排,哼,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整堂课上的一点意义都没有,女生们谈论着两大帅哥,其余男生们玩着手机,埋怨着自己的出身,当然女生谈论的绯闻男猪脚,睡觉,放电,这么会放电,早知道,三峡水电站不用核电站了,直接将你们派去发3,不知道能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做多大的贡献呢,辛嫱余怒未消,愤愤的想着,老师一个人扮演着独角戏,唉,也只有她这个被体罚的倒霉头认真艰难的做着笔记,听着老师的教诲,正在此时,惊天地泣鬼神的“轰”的一声,门被踢开,大家像是突然从梦里回到了地球上,齐刷刷的望向门口,看看是何方神圣?
“你是谁?难道一点礼貌都没有吗?你还有没有一点纪律,又没有一点组织...”老师率先回神,果然是老油条~~
“老头,住嘴”一个扑克脸的男生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说出来的话简直可以将温室效应变暖融化的水再次冰封起来。
他不顾老师掉到地上的下巴,一脚一脚的踩碎,毫不留情。
众人纷纷锁定目标,这个人穿着黑色的风衣,像是从动画片里面走出来的圣斗士,齐脖的碎发披在头上,显得英气逼人,但是他坚毅而深刻的五官冷得让人发颤,似乎看了他一眼,就会被他的冷气冻住,非得放上几天才能解冻。
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坚定而目的明确。
是的,他直直的看着辛嫱,向她走去,是的,她没看错,也没眼花,他真的朝她走了过来。
辛嫱背脊有些发凉,这个人好像是个黑社会,怎么看起来这样的骇人,而且她记得自己没有得罪过什么黑社会吧,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辛嫱吓得四肢在不知不觉中颤抖时,那个人停了下来,扫视了教室一圈,最后背对着辛嫱,盯着台上的老师,辛嫱顿时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不是她,这么一来,辛嫱有些疲惫,蹲在地上打算趁此机会休息一下,站了大半节课,她累死了~~
哪知,
“你说”男生又说话了,对着老师寒意十足,“谁叫辛嫱?”
“...”辛嫱刚松了一口气,听到这几个字,立马将头埋进胳膊里,死命的想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老师,不要说出去,我不存在,我死了,我不见了,天啦,你真的没跟我开玩笑吗?要是现在有哆啦A梦的时空隧道,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呃,你找辛嫱,她在,就是最后一排站着的那个,呃,怎么不见了,哦,那,就是蹲着的那个”老师很有爱心,很积极的出卖了正真诚祈祷的辛嫱。
果然,那个人又大步的向她迈进,怎么办?怎么办?
停下了。
一双很酷的靴子。
辛嫱微微抬起头,盯着那人的鞋子研究了好久,也没有进一步的发展。
“你是辛嫱?”他终于说话了。
“是的”她视死如归的猛站起来,盯着那人,“我就是辛嫱,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是我警告你,要是你,你认错人了,或者是找错人了,我,我,我。。。”辛嫱很鄙视这样的自己,因为她不适合恐吓别人。
“杀?剐?”那人虽是冰山脸,但是眉毛还是闪了一下。
辛嫱正想重新组织下自己的恐吓词,一个黑影就挡在了自己的面前,“她是我的奴隶,要是想给她更换主人,是不是需要我的允许?”
死死的盯着某人高出她一个头的后背,辛嫱想将他一巴掌拍飞。
“让开”冰山脸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男子,眉毛在打结,教室的空气在逐渐的凝固。
“我不喜欢说第二次”而这位背影兄,也不是吃素的。
半响过去了,两人的对峙还在加剧。
眼看四周的童鞋一个个的倒下,一个个的站起,再倒下。
辛嫱童鞋很无语的翻了翻白眼,顺带打了个哈欠,对两位大神级人物瞪眼的功底有所了然,伸出自己的一只小指头,戳了戳前面的后背,
“不好意思,我想方便一下,借个道可以么?”
前面的背一动不动,像是铁了心要站成一棵松似的,辛嫱还想继续戳,哪知后背猛地变成了前胸,她一戳,咳咳,脸红得像是猴屁股染上了朱砂红,“前胸”也不计较,拽其她的小尾指就疾走,风衣男子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就已经消失在了教室门口,留下一帮睡得正熟,流着哈喇子的童鞋,以及不成器的老师。
“你干嘛,我可警告你哦,我练过家子的,我是有功底的,虽然我名义上是你的,你的,”奴隶两个字实在说不出口,她顿了顿,终于又雄赳赳的喊道,“但是我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我是不会屈服的!”
“...”
“...”不说话,你以为不说话你就是我的主人了么?“喂,喂,喂,我要。。。”辛嫱没来得及说自己想尿尿,就撞在了刚在手指戳过的前胸上,看来手指戳过不算,还要来个kiss版的~~
“进去吧”前胸说话了?他居然说话了?
“哈?”辛嫱大脑还在死机状态,一片空白。
“我叫你进去,聋女人”
“...”辛嫱很想一头撞死,她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门上赫然写着“men's room”,他是疯了么?于是,她很好心的提醒道,为自己辩解着,“这是男厕,我是女孩子”
“我知道”
“是你要方便?”
“我说了么?我让你进去”
“我是女孩子”辛嫱再次重申。
“里面没人,叫你进去你啰嗦什么”
“...”辛嫱暴瀑汗,这,这是人说的话么,他确定不是从二院出来滴~~还是那天没有帮他送百岁叶,脑袋秀逗,不正常了...
“你不是要方便么,难道想就地解决?”
“我要去隔壁”她转身欲走。
“站住!”他拉住她的手臂,吼道,“我让你去隔壁了么?难道连主子的话,都不听了?”
“老大,我真的憋不住了”她想死。
“所以叫你进去”
“...”
“隔壁全是花痴女,我才不要进去”看她不说话,他蹦出一句。
“大哥,谁让你进去了?”神啊,救救她吧,这个冷酷的家伙,难道心智只有不到5岁??
“我不进去,你跑了怎么办?”
“...”良久,某童鞋想出了一个绝佳的办法,一根绳子绑在两人的手腕上,紧紧的,满意的笑笑,对辛童鞋温柔的说,“你现在可以去隔壁了”
“不必了”辛嫱揪着一张脸,木然的回答。
“为什么?”
“我憋住了”
“...”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今天是夏至,北半球最长的一个白天,
嘿嘿,大家要吃点面条。。。
6
6、第五叶 。。。
“喂,你真的叫,叫辛嫱?”风衣男追了出来,脸颊微微有些害羞的红。
辛嫱童鞋嘴角抽了抽,她是招谁惹谁了,为什么今天大家都有些不正常,非常的不正常!
“你还追出来做什么,刚才我的话,你听不懂么?”这个家伙当真以为他是她的主人了?
“是叫辛嫱吗?”风衣男不死心,着急的问道。
“是,我叫辛嫱,请问你有什么事吗?”辛嫱抢白了“主人”的话,无奈的问道。
“你跟我走!”风衣男子一把拽过她的手,几欲疾走。
“站住!”主人也拽住了她,他一个猛拉,她就被两个人拽在中间不上不下,呃,差点忘了自己的手还被这个人绑着。
这样的戏码,辛嫱曾经在小说和偶像剧里见到过,可是,那时的她羡慕都来不及,现在,她想在这根线上吊死!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要得前列腺了”
辛嫱一声吼,便知有木有呀。。。
两男不解的望向脸颊发白的她,前列腺?
正在此时,一个男声慢悠悠的冒出一句欠揍的话,辛嫱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难道今天是她的黑色魔咒日?
“咳咳,我家嫱嫱,最近是不是太受欢迎了点?”
“哥哥”辛嫱本来很激动,以为哥哥来拯救自己了,哪知,
“嫱嫱,要不哥哥也来加入一个,看看嫱嫱到底比较喜欢谁?”
“...”辛嫱听到了自己磨牙的声音。
只是还没磨完,风衣男再次问道,“他是你的男朋友?”
“啥?”辛嫱找不回自己那还残留一丝丝的理智和闷骚的本质,这样的情况下,再闷下去的话,她真是不要活了,闷成内伤,闷成前列腺,她真的就要去见阎王了!
“这个家伙,是你的男朋友吗?”要命的风衣男指着辛随。
“。。。”辛嫱觉得世界一片黑暗,紧接着深吸了一口气,用尽自己那残留的一丝丝温柔,母狮子至少是母的,可是她,活生生的吼出了雄狮的气概,“他是我哥,我妈生的,亲妈”
“呃。。。”看着风衣男越来越冷的表情,她有些后怕,她这是得罪他了么,可是她都叫哥哥了,怎么还要说哥哥是男朋友呢;真是无语了。
“看来,你拈花惹草的本领不赖”另一只很是无意的飘来一句。
“彼此彼此”辛嫱气不过,哼哼的吐字。
“嫱嫱,没想到你的魅力比哥哥的还大,真是了不起!”
“。。。”摊上这样的哥哥,她真的很想找块果冻撞死,最好是喜之郎滴。
“哥哥,你来这里干嘛,你不上课吗?”辛随忙转移话题,这样下去,她要睡钉床,浸猪笼。。。
“不是感应到妹妹有困难,特地来看看妹妹是不是需要哥哥帮助呀,怎么样,哥哥很有爱,很体贴妹妹吧”辛随很是柔情蜜意的跑着媚眼,将他GD女生的那一招居然用在妹妹身上,好不要脸!
“呕。。。”隐隐听到四周有声音,辛嫱恨不得马上就把眼前这枚花心男拍飞,丢了自己的脸不说,奶奶和妈妈的脸都没了!
“你是辛嫱的话,你得跟我走!”风衣男终于又吐字如珠了,脸色还是阴沉沉的。
这下不光是辛嫱,就连辛随,主人,还有刚下楼的子丁,齐刷刷的看向风衣男,
“为毛?”
“只能和她一个人说,其他人无可奉告”虽然冻煞众人,可是大家很是抗冻,还是纹丝不动,视冰冻如果冻~
“那你别想带走她”这家伙硬是将线拉得死死的,勒得她手腕疼得要撞墙。
“我的嫱嫱可不是什么鸟人说带走就带走滴”上辈子你是娘娘腔,没错吧,辛随VS心碎~
“她是我要保护的人,谁也不能动她分毫”唉,柔弱的帅锅最有爱了。
风衣男纹丝不动,辛嫱心中暗想,别说他们不让,就连她自己也想不出个理由来说服自己跟他走呀,风衣,奇怪的风衣,奇怪的头发,奇怪的一切,都好奇怪,绝对不和奇怪的人搭边,这是她的信条。
“好吧,我告诉你”风衣男脸色微变,眉锁上了,“我要带你去个地方,去了你就明白了”
“呃?”去了你就明白了,辛嫱生平最怕这样的话,一点水准都没有,什么叫做,去了才明白,那不是白搭吗?不去就一定不明白?笑话。。。
“您要是有什么指教,就在这里说吧,我洗耳恭听”她尽量不去惹怒这个冰山脸,万一撕破脸,到时候她就要被冰封在这里,一辈子都不得救了呀,冰山呀冰山,伤不起!
“这和你的身世有关”风衣男一咬牙,硬是说了出来。
“虾米?”辛嫱懵了,这孩子是不是受了打击,所以故意想出个名字来整人的吧,只是,怎么偏偏就遇到了她呢,她是该说自己好运,还是噩梦连连看呀~“哥哥,你告诉他,我的身世到底如何,是不是老妈怀胎十月生出来滴,要不您说的是九月半,还是十月半?”
辛嫱有些火气了,什么都可以瞎说,但是出身这些可是妈妈给的,决不能含糊,妈妈可是她最亲爱的人!她怒意的看着风衣男,然后气冲冲的望向辛随,却发现辛随的脸色微微起了变化,竟不似以前的吊儿郎当,而是她从未见过的煞白,就连奶奶病重时,都没有出现过的惨白!一张英气的脸,居然瞬间由谈笑风生变成了面如死水。
“哥哥?”辛嫱不明所以的叫了声,急急的喊道,“你快跟他说清楚呀”
然而手上一紧,低头看去,那该死的家伙居然又在拉线,以为她是鱼吗?恼怒的瞪了一眼,抬头却对上了子丁柔和的眼,不管什么时候,他都能那么云淡风轻,真是好定力!
可她辛嫱的定力一向烂的像田里的稀泥,瞪向辛随,“哥,你说话呀”
“你到底知道什么,你是谁?”辛随冷场了好久,才严肃的问风衣男。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但是辛嫱,我真的有话跟你说,这里的每一个人对你,都不是好意的,你要相信我”风衣男一脸的赧然,冰霜般的脸只会让人觉得生厌,他凭什么突然冒出来,八卦自己的身世,自己的朋友,自己的亲人。
“那你呢?你对我就是好意吗?”辛嫱的发飙的时候就是全身颤抖,然后激动的说着温柔的话。
“我是绝对的好意”风衣男一脸正气,却引来了嗤之一息的鄙视。
“喂,你欠揍的话,直接求大爷我,我会考虑赏你几拳的”
“臭着一张脸就以为自己是好人的话,那我就是弥勒佛”
“这位童鞋的话,似乎有失水分,不如回去补点水?”
正当气氛要死要活之时,辛随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接起,一直没有说话,脸色却愈来愈黯淡,甚至是有些苍白。
“哥,怎么了?难道你哪位女朋友又为了你寻死觅活,这次是跳楼还是跳河?”辛嫱说这些话的时候,自己也觉得很无趣。
“我们要马上回去”辛随一挂电话,就神经紧张的拽着辛嫱就跑。
“哥哥,怎么了,你女朋友为了你这么痴情,你自己去就好了呀,干什么拉着我呀”辛嫱很是受伤,一个爹妈生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