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来。而且,我确定肯定加一定,芙儿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
最后,得出结论:‘我真的是个女人,信不信由你。”
穆子寒崩溃了,
一头紧紧捂在被子里,他恨不能立即就把自己活活捂死算了!
侧首看着那个一动不动的男人,思维回到先前那件事上。思索数秒,南宫春花突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我想到了!刚才你是在勾引我,你想和我上床对不对?”
穆子寒从被子里抬高头,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她怎能将这种事说得这般洒脱自然,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般?
看来她的猜测是正确的。南宫春花不免有些得意,便再接再厉的道:“你是因为生理需求要找发泄吗?”
呆字去掉,穆子寒改看为瞪,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想到这一层去。
她太侮辱他了!她以为他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见他不作回答,以为他便是默认了,南宫春花又自顾自的道:“是了。我差点忘了,你是男人,燕子说过,你们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发泄一下。尤其是像你这种血气方刚的男人,忍了一个多月,确实已经够久了。”
“不过 —— ”抬眸看他一眼,小心的建议,“非常时期,你不能自己动手解决吗?”
穆子寒脑中有短暂的空白,半晌回不过神来。
“不行吗?”见他还是不予回答,南宫春花眨眨眼,随即释然,“也对。像你这种高高在上的人,身边肯定妻妾成群,什么时候有欲望了,招招手就来一个,哪里用得着自行解决!”
凑近他,八卦的问道:“不会.....你连打手枪都不会吧?”
血压直线上升,穆子寒快气疯了!手心直发痒,他真想当场掐死这个不知所云还洋洋得意的女人!
“周、小、花!”这三个字几乎是从他咬紧的牙关里一点一点蹦出来的。
“不会吧?又生气了?”南宫春花无语,“我不就戳了一下你的短处吗,有必要气成这样吗?好吧好吧,大不了我向你保证,这件事我绝对不告诉别人,可以了吧?”
又是一副做功德的口吻!
“我应该感到荣幸吗?”穆子寒冷笑。
“你......恼羞成怒了!”对着他变幻莫测的脸色研究半晌,南宫春花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词,对他不着边际的言行霍然明了。
“吼!”
一阵无力感袭遍全身,穆子寒仰头躺回床上,决定装死。
跟这个女人理论,简直就是自找死路!都一个多月了,这个浅显的道理他怎么就是不能铭记于心呢?
南宫春花趴在床沿,看着身边男人一脸的抑郁挫败,不解的道:“喂,被我打击到了?”
是啊,打击得不行,穆子寒在心中回答。
拍拍他的肩,南宫春花轻声道:““兄弟,淡定,我还算是好的了,以后要是遇上燕子,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这算是变相的安抚吗?穆子寒无力的想着,欲哭不能,
拍在他肩上的手掌突然改拍为抚,并且一点点往下走去。
心中一惊,赶紧抓住那只不老实的手,警觉的看着一脸跃跃欲试的女人,心中疑惑渐生。
“你要干什么?”
“摸你啊!”南宫春花白他一眼,另一只活动的手继续往下,撩开他的衣衫,淡淡道,“这方面的事,你经验肯定比我丰富,我想干什么,你还看不出来吗?”
穆子寒再抓住她乱动的手,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你不是......”
“我突然觉得,和你上床,也没什么不可以。”.南宫春花轻松的抽回手,耸耸肩,可有可无的道,“我不讨厌你,你的身材我也很满意。再说了,我也很想尝尝,传说中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到底是什么。可以肯定,你有这方面的经验,不会让我痛。”这样的对象,过了这村,就很难在找到类似的店了,所以一定要好好把握。
穆子寒再次被打击到,
如果说上次的打击仅仅是自尊心上的,那么这次的绝对就是自信心上的—— 她竟将他当成发泄欲望的对象了!
趁着他闪神的当儿,南宫春花已经翻身压上他的身,将全部重量落在他身上,红唇落下,肆无忌惮地亲吻着他的耳垂。
一抹清新淡雅的香味伴随着软腻的女体纵身入怀,穆子寒神经一阵紧绷,条件反射的就揽上她的纤腰,口中却不由自主的发出抗拒:“你......别......”
“别?”南宫春花停止动作,抬头看看他,低声咕哝道,““难道我做错了?书上不是说,耳垂也是男人的敏感地带吗?还是.....方式不对?”
好吧,改一改好了。
再次垂下头,探出舌头,舌尖在他耳朵上游走,轻轻描绘着耳廓的形状。
一阵电流从耳垂一点发散而出,流向四肢百骸!
穆子寒浑身一颤,感觉身体某个部位正在发生着致命的变化。
很好,看来他对自己还是有反应的,那么她就可以安心的开动了。
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南宫春花满意的点点头,身体下滑,一双手大胆的抚过他半开的胸膛,扒开衣衫,星星点点的轻吻随之来到,令穆子寒倒抽一口凉气,浑身紧绷。
原来激情时刻,男人的皮肤也会变色啊!兴味盎然的观察着他瞬间染上一抹淡淡绯红的古铜色皮肤,南宫春花恶质的一点一点缓缓往下,又摸又亲,存心想看看他还能给自己多少全新的发现。
身体与身体摩擦之中,本就松松垮垮挂在南宫春花身上的衣物缓缓从她身上滑下,停留在腰际,软嫩的娇躯就这么袒露在他眼前。骨肉匀称,线条优美,肌肤不像时下的闺阁女儿般雪白细嫩,反而是如蜂蜜般淡淡的颜色,在夕阳下更显耀眼,诱人直想亲口尝一尝那味道是否也如同蜂蜜般甜美。湖绿色的肚兜危险的挂在脖子上,衬出两峰高耸,轻轻磨蹭着他的胸膛。一大截盈盈只堪一握的小蛮腰及小巧玲珑的肚脐裸露在外,引逗着他的视线。
更要命的是—— 裙角掀起,她诱人的修长美腿刚好就跨坐在自己高高挺立的“私人武器”上,还不时的前后挪一挪......噢,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这美丽的折磨让他全身着火,穆子寒的理智已在崩溃边缘。
浑身热血澎湃,下腹紧绷胀痛,气息粗喘,额上热汗不断。炙热的大掌再也忍不住,就着她的纤腰往上,在她弹性十足的娇躯上游移爱抚,悸动的欲望也在她腿间轻轻蹭着,
“嗯……”南宫春花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轻吟,
惊奇地发现:在触摸亲吻身下男人的同时,她自己竟也有了欢愉的感受!
原来燕子说得很有道理的:做这种事还是得事必躬亲,而且必须和有足够经验的人才行。看来自己今天的选择是正确的。
进展不错,再接再厉!南宫春花在心中给自己打气。
触手可及的温暖女体如丝缎般光滑,热情的蠕动与挑逗,还有她方才逸出的一声销魂轻吟,让穆子寒的最后一丝自制力彻底瓦解。
他快要爆炸了!
低吼一声,猛然翻身,将南宫春花压在身下,取回主控权,在她身上印下一个又一个霸道的痕迹,一手眷恋的继续在她身上抚触,点燃火苗簇簇,另一手粗鲁的扯动着她颈间的肚兜系带,
““慢 ...慢着......”南宫春花推推他的肩,微喘着道。
“不可能!慢不下来!”穆子寒蛮横的道,推开她的手,啃上她圆润的肩。
“可是……似乎不慢也不行了......娃娃......娃娃进来了......”南宫花断断续续的道。
最后,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不会吧....
她的这句话对穆子寒来说不啻为第三个生理加心理上的重大打击。
讪讪停手,胆战心惊的转过头去,果然发现本该在外玩耍得不亦乐乎的小娃娃此时却站在床前,圆圆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闪耀着旺盛的求知欲。
“爹,娘,你们在玩什么?芙儿可以玩吗?”娇娇甜甜的娃娃音,纯真无邪的笑容,让穆子寒差点泪如泉涌,
芙儿啊,你早不来迟不来,为什么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来?你是诚心想让我爆裂而死吗?
“爹在亲娘啊,娃娃没看见吗?”相较之下,南宫春花淡定多了。随手推开穆子寒,从床上坐起,拢了拢衣裳,摸摸女儿的头,微笑道,完全没有被捉奸在床的自觉。
“哦。,”原来是这样。小娃娃明白了,马上举高手兴奋的道,“芙儿也要亲亲!”,
说完,手脚并用的爬上床去,在穆子寒赤裸的胸膛上啾啾啾印下几个大大的口水印。再三下两下解下自己的衣服,蹭到穆子寒身前。“爹,芙儿亲完了,你也来亲亲芙儿!”
老天爷,一刀杀了我吧!
欲望顿失,穆子寒万分无力地躺卧在床上,一脸惨澹的拉过被子捂住自己的头,只想大哭一场,
“娘,爹为什么不亲芙儿?芙儿都亲他了!”被子外的小娃娃不解,可怜兮兮的拉着娘亲的手指问,
“可能是因为他亲得累了吧!明天在给你亲好了。”.南宫春花忍笑道。
““原来是这样啊!””小娃娃信了,撅撅小嘴,““好吧,明天芙儿再给爹亲。”.
南宫春花摸摸她的头,在她额上亲一亲,给她整好衣服。““芙儿真乖。’.
即便是躲在被子了,穆子寒也依旧可以听到南宫春花急促不稳的呼吸声,以及声音里隐忍不了的浓浓笑意,
老天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派这两个克星来恶整我?
揪紧头发,他在心里抓狂的怒号,泪奔。
第二十一章 敲定野合
修长的美腿紧紧缠绕在他腰际,俏丽的小脸上泛着情欲的绯红,黑琉璃般的大眼里一片水雾迷蒙,红润的唇瓣微微开启,轻吐娇软的媚吟。弹性十足的娇躯紧贴着他的,两只柔荑无力的挂在他的颈项,一双雪乳在他胸膛轻轻磨蹭着,蜜色的肌肤在点点烛光的映衬之下更加撩动人心。
随着他的冲刺,环在腰上的双腿收紧,娇媚的呻吟里带上了几丝轻泣,红唇微启,逸出无助的呼唤:‘“子寒.....慢.....慢点......”.
兰芷芬芳喷薄在颈项,水汪汪的美眸无助的瞅着他,这娇媚的模样只惹得他欲火大炽。一声难耐的粗吼,他不仅没有减慢速度,反而加大力道,虎腰一挺,尽情贯穿她的紧窒。
“你慢.....慢一点......啊!”颤抖的求饶,几乎要哭出来了。
额头热汗聚集,滴落在她胸前的丰盈间,看在眼里,他的眼神又是一阵幽暗。大掌不断揉捏着身下滑腻的娇躯,咬紧牙关,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慢....慢不下来...”
“爹,娘,你们在做什么呀?”清腕的童音猛然穿插进来,顶着一张纯洁无瑕面孔的小娃娃突然出现,圆圆的眼睛眨呀眨的,胖胖的小手搔着后脑勺,一脸不解的看着他们。
“芙儿?你......”你怎么又来了?
激烈的动作停顿,他欲哭无泪的看着再次出现破坏自己好事的小娃娃,忍不住两手抱头仰天长啸——
不——
““吓!”大叫一声,穆子寒猛然从梦中惊醒。
夜深人静,月亮挂在半空,源源不断的散发出柔和的银光。窗外蛙声虫鸣不断,丝丝凉风透过大开的窗户吹进来,很平常的一个夏夜。
身侧,那一对母女拥在一起,正睡得香甜。
还好,只是一个梦。
无力的躺回床上,抹去额际的冷汗,薄唇微掀,穆子寒自嘲的苦笑。
没想到,真如她所料,自己欲求不满了。
现在,他几乎是夜夜春梦不停歇,每天半夜都会在或胀痛或惊吓中醒来,到户外吹至少半个时辰的凉风才能回去接着睡。
而那个将他害成今日这样的罪魁祸首却是夜夜好眠,白日里照旧和娃娃打打闹闹,心情不好了就拿他出气,神色自若,处之泰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主动勾引他的人一点也不在意,倒是他这个被勾引的人,自从那天傍晚之后,便每日每夜心神不宁,白天一直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不够,晚上还要将她化身自己的春梦女主角,扰得自己不得安宁。
穆子寒郁闷得慌。
为什么?为什么有感觉、沉醉其中的人是自己?她却可以一直平静如常,仿若一个可有可无的旁观者?真不公平!
想想自己也是犯贱!竟然被这样一个都快算不上女人的女人勾起欲望,每天像只精虫上脑的畜生,日思夜想着怎么压倒她。
懊恼的抿抿唇——唇伤已好。
还记得那日,她强吻自己时,小巧的舌尖舔过他唇,挑开他的齿,甚至勾吮着他的舌,唇上仿佛还能感受到她的香软,鼻尖似乎还能闻到她身上的淡香......
“噢,天哪!,”浑身突然又是一阵燥热,下半身肿痛不堪,穆子寒痛苦地翻身下床,开门出去,想借助深夜的凉风来抵抗腹下的火热。
“不会吧,又发作了?每天这个时候,还真准时,”凉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穆子寒猛然转身,发现南宫春花竟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
她是鬼吗?走路都没有脚步声的?
“你怎么出来了?”看着近在眼前的女子,他诧异的道。
“拜托,你每天这个时候都大吼大叫的醒过来,又下床开门,半个时辰后又开门上床,这么大的响动想忽略都难!”南宫春花白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你以为我和娃娃一样,一旦睡死了就雷打不动了吗?””
说得好像是他一个人的错似的。难道这个女人就不会自我检讨一下吗?
心里不爽,下半身更痛,穆子寒的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又不说话?又生气了?南宫春花撇撇嘴,上前几步,主动打破沉寂,道:“喂,你每天三更半夜的跑出来,干嘛呢?”
好好奇哟!
穆子寒赶紧往后直退,大叫道:“你别过来!”.
拜这个心血来潮的女人所赐,现在每次一看到她,他就血脉膨胀。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