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件事她必须纠正他们的看法——
“那不是我相公。”南宫春花冷冷道。
“呃?”一群人把不明所以的目光投向她。
她在说什么?
“我说,那天那个男人,他不是我相公。他只是娃娃的爹。”南宫春花不厌其烦的详细解释一遍。
她的名声啊,虽然已经很糟了,但那是南宫春花的,她不管,只要周小花的还建在就好。她以后是要顶着周小花的名号走遍天下看遍美男的,要是有个相公的身份绑着的话,那可就不太好了。
“嘎?”一群人还是不解。
“他是我无意间捡到的,刚好那天娃娃生日,想要一个爹,我就让他临时当了娃娃几天爹。”南宫春花再深入一步解释清楚。
“哦。”一群人了解了。
”那现在他人呢?“韩飞宇不知不觉心下一松,顺口便问道。
“走了。回到他该回的她方去了。”南宫春花怅然道。
想起那个已经消失大半个月的男人,她的心情不免有些低落。
都已经大半个月了......
“那......孩子的亲爹 ...”大娘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不知道。”南宫春花甩甩头,甩开那些扰人的忧伤,答得好麻利。
作孽哟!哪个禽兽不如的男人,糟蹋了人家未及笄的姑娘不说,还吃干抹净不认账,一走了之?最最可恨的是,还留下一个小娃娃!人家孤儿寡母的,容易吗这是?不应该!太不应该了!一屋子的女人心里顿时又对那个牲畜男人展开更加狠毒的问候。
阿切阿切阿切......
韩飞宇鼻头又是一阵奇痒无比,喷嚏打个不停。
“表哥,你不要紧吧?”羽儿表妹战败,玉儿表妹握着手帕上前,关切的道。
韩飞宇赶紧退后几步,在她的手帕接触到自己之前举起袖子胡乱擦擦脸,再吸吸通红的鼻头,一脸温和的道:“我没事,多谢表妹关心。”
“表哥......”羽儿表妹举着帕子的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一脸受伤。
南宫春花看得肠子直打结。
不行了!这一屋子的女人真是太搞笑了!真的是,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好戏看,难怪后宫每天都有那么多事发生。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再呆下去,她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忍不住不给他们面子的笑他个昏天黑地!
“那个......我看韩公子似乎受了风寒,小女也早醒了,我们就不便多加打扰了。我看,候不早了,我们母女还是回去了。”对一群人施一个礼,咬着唇,南宫春花敛眉低声道,“多谢公子收留,还有,多谢玉儿小姐的姜汤。”
出口的声音......咦,自己听到都感觉浑身上下的肉一阵恶狠狠的颤抖。
决定了,以后还是不要学这两位表妹好了,看来淑女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当的,南宫春花在心中暗暗道。
“周姑娘 ...”韩飞宇拖长声音,神情里似乎还有些不舍。
“娘,书!书!”被娘抱在怀里的小娃儿突然指着一个方向,好欢快的叫道。
什么?南宫春花眨眨眼,不明所以。
“我想,她指的应该是这个吧!”韩飞宇微微一笑,顺着小娃娃指的方向走过去,将书架上的一本泛黄的书籍取下,递到小娃娃手里。
只见小娃娃拿到手,便迫不及待的翻开,大声念到:“混沌初开,乾坤始奠。气之较清上浮者为天,气之重浊下凝者为地。日月五星,谓之七政;天地与人,谓之三才。日为众阳之宗,月乃太阴之象.....(《幼学琼林》卷一《天文》)”
听着小娃娃流利的朗朗书声,韩飞宇眼睛一亮,不由赞道:“好聪明的孩子!都会这么多了!学了多久了?”
“差不多一个月吧!”听到女儿被人赞扬,南宫春花忍不住抬高头,骄傲的道。此时此划,她只是一个孩子的母亲。
“那可真是聪慧了!才一个月便能将一本书熟读到这个程度,不简单。”许久不曾出声的薛明也走了过来,笑问道,“不知道她的启蒙恩师是谁?”
应该是城中久负盛名的老者吧!
“芙儿的爹!”小娃娃中止念书,兴高采烈的道。
“爹?”韩飞宇微微皱眉,脸色有些变化。
“就是那个前几天临时客串她爹的男人。”南宫春花再次解释。
“原来是他。”韩飞宇微微颔首,心情没来由的变得有些沉闷。
“那么,孩子的爹走后,你们可曾找到新老师了?”大娘再次凑过来,问道。
“没。”南宫春花道。以她现在这样的身份,哪个饱读圣贤书的傻子愿意上门去教娃娃?穆子寒那个家伙除外,他是被她用武力逼迫的。
“那……若是周姑娘你不嫌弃的话,不如就让飞宇暂代令嫒老师的职务吧!”大娘眼睛一亮,赶紧兴冲冲的建议道。
“嗯?”南宫春花和韩飞宇俱是一惊。
屋子里的其他人也被她突如其来的建议弄得不知所措。
“大姐 …”二三四五几个娘们低声唤到。你发疯了吗?让儿子教一个三岁小娃娃,那不是大材小用吗?
“大姨母…”两个表妹也不赞同的低叫。你让表哥和一个小娃娃朝夕相处,那我们怎么办啊?你让表哥如何看得到我们的长处,进而对我们暗生情愫?我们还等着坐上韩家少大人的宝座呢!
“周姑娘,你看如何?”大娘不管其他人如何反应,径自追问着南宫春花。
“呃,这个……”事情来得有些突然,让南宫春花有些不知所措。
“周姑娘,不是我吹,我儿可是名满凤凰城的第一才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试问,放眼天下,有几个人比得上他?你又哪里找得到这么好的老师去?把令嫒交给我儿,还怕她不一样学的满腹经纶,诗文双绝?到时候,还愁她长大了找不到一个如意郎君吗?”为了达成目的,大娘开始大力推销自己的儿子。
开玩笑,儿子好不容易有一个看上眼的姑娘,怎能这么容易的就放走了?她有个女儿怕什么?自己家里养了这么多闺女,权当多养了一个了。只要她没相公就行。为了儿子的娶妻大业,她现在是豁出去了!
自己儿子自己最清楚不过了。她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有看错:他看南宫春花时的眼神,明明就和看另外两位表妹以及府里丫鬟的眼神明显不同!所以,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可是…他 …不是马上要准备科考吗?”韩飞宇在凤凰城的名号她不是不知道啦,只是 …对男人来说,似乎功名更重要吧!哪有多余时间来施舍给一个刚刚学步的小娃娃?
“凭我儿的才学,功名不是手到擒来的吗?”大娘自负的道。
所以,现在最要紧的是给他找个媳妇,生个孙子来抱抱!而且,南宫春花已经生了一个女儿,所以可以保证,生养不成问题。
好充足的自信心!她似乎看到了一点燕子的影子!
南宫春花对大娘的好感顿时微增。
“怎样,周姑娘?”大娘笑问。
“这个嘛!”南宫春花有点动摇了。一个现成的资源在身边,还是白白送上门来的,不利用似乎是有点可惜。俗话说得好: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白用……
“周姑娘,你就答应了吧!”大娘又过来劝,“难得你和我儿这么有缘,就答应了吧答应了吧!”
美丽的容颜近在眼前,搭配上祈求的表情,饶是风韵犹存的年纪,依然勾人魂魄。
至少,就勾去了南宫春花这个色女的魂魄。
“好吧!”看在美女的面子上,她答应了!
第四章 乳牛表妹
手捧一杯香茗,闭目细闻那清新淡雅的香气,南宫春花想,她的决定是正确的。
“表哥~~~~”
才宁静未几的门口再次传来销魂蚀骨的叫唤。未见其人,已经让人的骨头先为她酥了一半。
这是今天的第几位了?轻哚一口茶,南宫春花兴致勃勃的想着。
让她回想看看:三娘家的羽儿表妹是第一个来的,打着叫他吃早膳的名义;二娘家的的柔儿表妹第二,送来饭后甜点:五娘家的玉儿表妹第三,她亲手泡的香茗,现在还在她手上以及唇齿间留香呢!四娘家的星儿月儿并列第四和第五,人家初来乍到,见过了姨父姨母便来和这个表哥打招呼;还有……
完蛋了,越想越多,越多越乱。算了!一甩头,很干脆地把那些花花绿绿的身影抛到脑后,只挑自己懂的事情想。那就是——
真好,又有美女可以看了。
举目一望,只见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火红。
人呢?
再定睛一看,才发现在那片火红是一只包裹在大红衣料下的软体动物,正由众侍女簇拥着娉婷袅娜的微微向这边走来。
大红的衣衫耀眼夺目,衬得娇美的容颜如一朵鲜花层层绽放。
果然是又一个别具风情的美人!南宫春花瞬间心花怒放。
“表哥~~~~~”软体动物进门,再娇滴滴的叫一声,声音柔媚得可以掐出水来。南宫春花的心尖儿都跟着在颤抖。
不行了!好嗲的声音!好媚的姿态!标标准准水做的女人!天生尤物啊!足以令天下所有血气方刚的男人克制不住冲动的扑上去,当场压倒,做尽想做的事!
虽然明知自己不是男人,但南宫春花骨子里就是禁不住也兴起了这股冲动。
反观身边这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却是浓眉紧锁,俊秀好看的脸庞微微下沉,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拜托,大哥,美女送上门,你不高兴不说,还反摆出一副苦瓜脸,也太不给人面子了吧?南宫春花嫉妒死他了。
“表哥~~~~~”缓缓的缓缓的,过了差不多有五分钟,软体动物终于近在眼前,软软的福一福身,后边紧紧跟随的侍女赶紧上前扶着她的臂膀,才让她娇弱无力的身体免于倒地的危险。
“表妹来了?请坐。”韩飞宇的脸色微微缓和了一点,抬抬手,轻声道。
“谢谢表哥。”软体动物轻轻柔柔的道,说完便在侍女的搀扶下慵懒的斜倚在木椅上。似乎是位置不对,她轻扭柳腰,变换一个舒适的姿势,有意无意的耸动一下胸前的两峰雄伟。
南宫春花刚含进嘴里的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黑琉璃般的眸子瞪得老大。
天天天天……天哪!耶稣哥哥圣母玛利亚!34E!至少34E!这般雄伟壮观,以前只在电视里见过,而且听说还是隆的!
而眼前这个,肯定是纯天然无污染,正宗到不能再正宗的……哦,真该让燕子也来见识一下的。
再不由自主的低头瞧瞧自己——哎,都生过一个女儿的人了,现在也就一肉包子,而且个头不算太大,馅也不算顶多。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郁闷..
施施然落座,懒懒的抬手,随侍的丫头赶紧送上香茗一杯。软体动物呷了口茶,轻轻一眼扫过目瞪口呆盯着她看的南宫春花,再斜斜的向韩飞宇飞过一道媚眼,娇软的道:“表哥,她是谁?”
嗓音娇嗲,丰胸细腰,脸蛋漂亮,形容丰腴,娇弱无力,举手投足间惑力十足,唐明皇就是这么被杨贵妃给迷得晕头转向的吧?只可惜,现在不是唐朝。
不是…手痒、心痒、眼睛痒,自从被她那么一把吸引过去注意力以后,南宫春花的视线就再也没有从她胸脯上移开过。
好想…好想近距离去看个清楚。好想……好像亲手去摸摸看,看看触感是不是和书里形容的一样,柔软,弹性,如凝脂般细腻光滑。好想……好想把她推进水里,看看她出浴的时候,是不是像诗里描述的一样,侍儿扶起娇无力。
她的眼神……怎么说呢?
急色!对,就是急色!好像饿了半个月的猛兽乍然看见鲜血淋淋的肉块,又好像禁欲许久的男人不期然间遇上人间绝色,那其中散发出的熊熊火光,几乎快要将人化成灰烬。
反正……就是几个字——看她的样子,似乎很想扑到她!
这个认知让韩飞宇心里很不舒服。
不过…应该是自己看错了吧!她是女人不是吗?只听说过男人有断袖,迄今为止,还未曾听说过女人和女人之间有什么的。
想到这里,韩飞宇一颗过于活泼跳动的心又微微平静了一点点。
站起来,轻轻移到南宫春花身边,很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他温和的道:“这位是家母请上门来的客人。”
脚下不着痕迹的踢踢径自发愣的南宫春花的脚,再指着软体动物对她介绍道:“周姑娘,这位是我表妹,昨晚刚到府上,是我四娘—— ”
“表哥,我姨母是你五娘啦!”软体动物突然含羞带怨的瞪了他一眼,轻轻柔柔的纠正他话里的错误。
“哦,对,是五娘。”搞错了!韩飞宇面上一阵羞赧飞速闪过,很配合的赶紧改口,接着道,“她是我五娘堂弟的女儿,姓李…”
“表哥,人家姓林啦!”软体动物再次打断他的话,配合着轻轻跺着莲足,白嫩的玉手绞着帕子,盈盈水眸好不哀怨的看着他。
“啊?”韩飞宇俊脸微红,惊讶的低叫一声,喃喃道,“姓林?我怎么记得娃李来着?”
“表哥,姓李的是四娘家的星儿月儿!”软体动物低咬咬唇,低叫。
“哦!”韩飞宇茅塞顿开,赶紧低眉顺眼的道歉,“对不起,淑玉表妹,最近上门拜访的表妹太多,我一时情急,把你们的姓给记混了——”
“恕、仪!”软体动物再次打断他的话,只不过这次的声音里少了一分娇弱,多了一分冷意。
“啊?”韩飞宇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软体动物再也受不了了,推开侍女便站起来,原地跳脚,大声呼喊道:“恕仪!我的名字叫恕仪!林恕仪!不是淑玉!更不是李淑玉!”
“噗!”
终于忍不住了!
南宫春花含在嘴里的一口茶就这么喷了出来。好巧不巧的,喷出的水流刚好就落在对面那位有着硕大巨乳的淑玉……啊不,恕仪表妹胸口。
布料沾了水,变得湿漉漉的,更其亲和力,就那么紧紧贴在她的胸前,忠实的将她波澜起伏的胸型描绘得……
南宫春花突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赶紧端起茶杯,一口气将里边的茶喝光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