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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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完-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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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落下了这个要命的“姑娘病”……
  “别动,来,把手拿开……”
  燕行云坐在我窗前,他怕掀开我的被子会冻着我,索性伸手摸进了我的被窝里,换他的手,代替我的手,像上次那样以他的真气温暖我的小腹。
  又是暖暖的感觉,我的腹痛最怕冷,这时候升腾起的暖意,慢慢驱散了紧绷的痛处。
  整整一个时辰,燕行云都躺在我身边帮我运气取暖。
  他时不时地回头查看我的脸色:从苍白如纸的脸色,浅浅有了血色……
  “红雪,好多了吗?”
  我合着眼点点头,抿抿唇,我说:“水……”
  “好,你等着。”他抽回手,不忘把我的被窝里露出的空隙堵上,回到桌边,他提壶倒出的水又被他放下了——我听见了开门的声音,他匆匆离开——
  楼下响起陌生人的惊呼:“啊呀!要死啊,这么个小地方耍什么轻功?是大侠了不起?!会武功了不起?怎么不见你上街卖艺!”
  燕行云根本就没理会。
  我躺在屋里,侧首看了看没合上的门扉,我想……一定是云哥哥急昏了,不顾一切地忙着给我去后院找能喝的热水,从楼道上直接翻身下去了。
  “呃……”该死的……那波疼痛又来了。
  燕行云的手一退……不,应该是他的真气一离开,那股暖意又变冷了。
  好在他回来得很快,门扉又是被他一脚踢开的。
  “红雪,水!来,当心,我扶你起身……”
  果然,入口的水不冷不烫,仅是这小小的一杯,还害云哥哥上上下下跑了一个来回。
  每月葵水,疼得要命(3)
  我喝了几口,摇头说不要了——
  燕行云看我脸色又转成了蜡黄,他都忘了自己还要出去办的要紧事,此刻他把心思都放在了我身上——
  “还疼吗?这次怎么疼得这么厉害?”
  我咽了一口气,瞥眼看了看另一侧的窗户,屋外淅淅沥沥的雨没有停……
  我说:“雨……深秋了,这么凉……不疼才怪呢……”
  “你自己不是大夫吗?怎么这几天不把自己病医好?”
  我苦笑——我哪里是个大夫,我不过是个小毒女罢了,真把我当什么病都能医的神医呀?
  “云哥哥……”
  “在,你还要什么?水吗?”说着他又要把杯子递过来。
  我摇摇头,无力地问起:“你……不出门办事吗?”
  被我这么一提醒,燕行云紧蹙了眉头,想了想,他勉强一笑:“不了……今天不去了,你的身子也重要,这几日是我疏忽,总忙着自己的事情倒是把你给忘了。”
  我嗤笑,讽刺他:“我来葵水……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这病,是我害的。”
  燕行云一直都记着他欠我的这份债,我却想告诉他:我这身子也不知是被他败的,还是被唐家堡的那些人败的。我就像一只被拔了刺的小刺猬,现在有他这个温暖的怀抱给我靠着,我活得有些窝囊了。
  我道:“云哥哥,既然你今天不出门……你愿意给我花点银子去药铺抓点药吗?”
  “好!”他一口就应下了。
  “我要:一两青龙草、三寸赤蛇皮,一两蛾粉,二两生蕉叶,青龙草包了蛾粉先煮半个时辰,再放一半蕉叶,慢火煎一盏茶时间,去蕉叶再放……”
  “慢着慢着,红雪,你是让我帮你抓了药再帮你煮药?”
  我白了双唇,忍着痛点头。
  燕行云抓了抓脑袋,他为难道:“你让我动武我会——你让我煎药……这个……”
  “药铺里的人……我不放心……”
  等洞房花烛,病就会好(1)
  其中三样东西都是带毒的,一个没弄好,毒性和毒性不中和,非但不能帮我止疼,还会让我中毒再疼上加疼。绝对不能把这要命的活儿给那些药铺里打杂的来做。
  燕行云尴尬地一抽嘴角,他也为难:“莫非你就放心我给你煎药?”
  他一再解释,自己笨手笨脚,给我端茶递水输点真气他最在行,这种要花心思的事情,他决计是做不来的。
  我受不了腹痛,只能让他先出去帮我把药材买来,我守着他帮我煎药。
  我怕他记不住,又让他取了纸笔记下——免得到时候回来几样东西的份量多少又忘光了。
  燕行云从外头跑了一圈回来,我撇头一看,他手里没拿药材,还捏着去时的药单子,他进门就往我床边絮叨:“红雪,那药铺子说这些混一起都是毒药——你确定你没报错这个药单子?或者……你换了其他的方子试试?”
  我躺在床上悲哀的一声嚎——
  我蹬了一腿,把身上的被子踢下了一寸!我覆着手背掩面:“燕行云,你想疼死我呀——”
  “可是……这些……毒药……”
  “我还想活着,我好想候着好男人嫁了,我要想勾搭天下美男——我把自己毒死干什么!”如果这时候我有力气,我一定掀开被子下床,自己冲去药铺抓药了!
  燕行云听到我刚才的一番气话,他走来白了我一眼,帮我掖上了被子,气也不哼哼,怎么回来的,又怎么出去了。
  第二次回来,才把我要的东西全带来了。
  他去后院厨房取了个药罐子,摆在我这里的桌上,我盯着他手把手教他什么时候该放什么、放多少——
  燕行云说这比他练武练剑还难,他知道手里的都是些毒物,万一弄错了,被毒死的会是我——
  这人说他是呆子还死不承认,我都澄清好几回了,他就是不放心,再说了,我是盯着他手里的东西,要论死活,我的小命我能不珍惜吗?
  等洞房花烛,病就会好(2)
  我才刚玩穿越,不想这么快就折腾完蛋。
  最后,药煎好了,燕行云端在手里,簌簌地抖了两下。
  我问:“很烫吗?放下吧——”
  他摇摇头,面色紧张,连个表情都没有,燕行云再次问我:“红雪,你确定这个喝下去能医你腹痛的病?”
  “医不好。”
  “医不好??”他怪叫一声,差点把手里的药碗给撒了,他双目瞠大了瞪着我,“医不好你还喝,这有毒啊!”
  “我是说——这药医不好,但是能止疼,我只能这么办。”我伸手示意他把药拿给我。
  他不太情愿地把汤药放到了我手中,我正要喝,他又拦我:“红雪,你连这止疼的药都能配制,为何不能治你这病?”
  “有办法治。但是现在不行——”
  我拍开他的爪子,放开了胆子喝——燕行云是在我面前煎的这药,我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喝了它,只有我的傻子云哥哥总在担心我会把自己的小命折腾了。
  他看我一口一口地喝,他的表情更是千变万化,几乎是我咽下一口,他就扭捏一个纠结神情,好似这碗药是用来毒死他自己的。
  我饮尽了,见了碗底,燕行云接过空碗,竟然问我:“好喝吗?”
  我给他两颗白花花的眼球:“放心,死不掉。”
  “呃……我是问……你肚子还疼吗?”
  “没这么快——躺躺就好。”
  燕行云还捏着空碗呢,他神经质地问起我刚才没继续的问题:“红雪,你说这病能治?到底怎么个治法?是不是要带你去哪位名医那里求诊?是江湖神医,还是宫中御医?”
  “他们?”我平躺着,眨眼望着上头的房梁,那东西不好看——还不如云哥哥的俊脸好看,我的目光转向了他,我中意他的脸。
  我说:“我这病,是个帅气的男人都能给我治好?”
  他兴奋地指了指他的鼻尖,问起:“那你看我成吗?”
  “那云哥哥愿意以身相许吗?”
  等洞房花烛,痛就会好(3)
  他的眉头又拧上了:“这种时候还在玩笑——好好问你话,你就好好说——”
  “哦……是你让我说的,我好好说,你要好好听……”
  我暗笑,我敢打赌,等我说完其中的道理,这厮一定脸红!
  燕行云摆正了坐姿,就坐在床沿,他一手还扣着喝空的药碗。
  我冷不防的就给了他一颗原子弹:“和男人洞房,再怀个孩子,往后肚子就不疼了。”
  好像在上一世里,老一辈的人就是这么说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你你——说什么?”燕行云最先舌头打结,然后两颊蒙上了可爱的绯红……
  我再道:“和男人,行周公之礼,造个娃,生养了——最好是顺产,到时候八成就不用每个月疼个死去活来了。”
  燕行云被我刺激到了,他为难地问我:“没有……其他法子?”
  “有啊,那就每个月喝这样的药。喝个三年五载,保证这辈子都不用疼了。”
  他大喜,一拍大腿,接了我的话就说:“这法子好——这法子好,我再去给你抓几贴这样的药,每个月给你备着。”
  “我的话还没说完……你也听说了,这几贴药都是毒物煎成,虽然几味药材以毒攻毒,中和了毒性但不是彻底削去了毒性,若不是这毒给我震着充当麻药作用,我不疼死?”
  “呃……哦……”燕行云的眉头又扭了一下。
  我继续道:“也就是说……这毒药般的药喝多了,我把自己身子给毒坏了,将来就没有每个月这个麻烦葵水,这辈子也就升不了孩子,ok?懂?”
  我自己都觉得这话含糊:
  我自己清楚简明扼要的男女生理问题,全部摆在羞涩大男孩燕行云面前,不能细说,就算说了他的脸就不是红番茄——而是这辈子在我面前永远都是烂熟的红番茄!
  事实上,我的这个问题就是一把双刃剑,无论哪一面都很麻烦。
  等洞房花烛,病就会好(4)
  “红雪……”他低头,试图掩去他脸上烧得过份的羞涩,得闲的右手有的没的拖曳着床上的被子角,他哑着嗓子说,“这药——还是少喝为妙,别把自己的身子拖累坏了。”
  燕行云自己觉得前一条对我来说还算行得通。
  只是他没想我中意的其实是他,要真要再找一个,没准两三年里找不到第二个,在这期间,我还不痛死在哪个穷乡旮旯里?
  看他一个男人家羞的过份了,我也没说更多刺激他的话。
  我看了看他手里还捏着刚才的碗,我催他:“云哥哥,把碗放了吧,再去洗洗手。”
  “呃……忘了,这东西有毒。”
  我笑了笑,看来不傻嘛——
  “我看,这要罐子也别放回后院了,免得叫人家用了去,出点什么事情那就不得了了。”
  我依然笑:我的云哥哥啊,真是肝胆侠义!
  他收拾了半晌,突然撤回到我身边,神神秘秘地问起我:“红雪,你刚才说的话里——那麻药是什么来着?”
  “……”
  你个一点都不可爱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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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躺了大半天,到了中午,药才生效,没那么疼了,但是身子第一次习惯这样的毒性,有些冲撞元气,一时间不能适应,人晕乎乎地躺着。
  燕行云时刻守在我床边,我要喝水,他就给我倒温水,没水了就再下楼去换,一个时辰来回一次;到了下午,他实在无聊,便去桌案上看那一堆我的医书。
  “红雪——”他唤我一声,很是感慨地问起,“这一本书你很喜欢吗?”
  “什么?”我示意他拿近了给我看。
  燕行云指了指桌边的另外几本道:“一模一样的书,你竟然买了好几本哦?”
  “……”我差点起身呕血给他看。
  “呆子。”我忍不住啐骂,“那都是你给我带回来的——”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我躺着,干笑。
  燕行云啊燕行云,云哥哥啊云哥哥……该说你什么好呢?
  等洞房花烛,病就会好(5)
  “红雪。”这时候,他坐回了我身边,他问我,“上次你要哪些药材?”
  “上次,哪一次?”我反而被他弄迷糊了。
  “在大理,我吼你的时候,你说你要买药材,你要买胭脂——这座城里有比大理更好的药铺,有比大理更好的胭脂,等你能下地走了,我带你去买回来。”说着,他抬手抚上了我的脸颊,他独自喃喃自语,“你说过……你有办法让你自己变漂亮的。”
  “怎么?云哥哥现在看腻了,嫌我丑了?”
  他难得一哼,玩性地说起:“是啊,我嫌你丑了,你该变漂亮些,这样将来才能觅个好夫婿,早早嫁人,也就不用再喝这些毒药了。”
  我一怔……他竟是说这个?
  我沉默了半许,喏喏地问他:“云哥哥……如果……我永远都是这样呢?永远都是这样——是不是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敢要我?”
  他的大掌顿时盖了过来,揉了揉我的脑袋:“傻丫头,不怕——你还有我呢。”
  我就喜欢听他这句话。
  “不过我还是希望红雪你能变回来,总这么丑,真的会吓到人。”他自己作了决定,让我把那些我需要的药材都报给他听,他一厢情愿地认定只要这些药材到位,我就可以脱胎换骨,变回原来的容貌。
  殊不知……我的丑颜恢复,拿最重要的红蛮藤已经换成了他囊中的黄金百两,再也回不来。
  除非……我还能再在中原找到第二株红蛮藤。
  除非……上天还愿意在我身上投一个奇迹……若不然,我真要永远这么丑,只能再跑回殷家寨,再费力重新开始。
  我不想说这些事,我转头问他:“云哥哥,你真的不用忙正事吗?”
  他抬眼,略看了我一下,随后沉沉地一叹。
  “急也没用,我托了人帮忙,锦王爷那里得来的黄金差不多快用完了——再过五六天就有消息了。”
  庙会染情,爱梦一场(1)
  “哦……”我很乖地应了一声,没有多问。
  我却不知,我和燕行云的缘分,也止步到这五六天的光景。
  暴风雨前的宁静,腥风血雨之前的甜蜜——一切都是假的,犹如幻梦一场:
  人未醒,心已醉。
  燕行云守了我三天,也是第三夜,江南的秋雨终于停歇了。
  翌日,气候凉了很多。
  他问我要不要御寒的衣物?
  我垂头,看到身上的苗衣一直都没换,我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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