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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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完-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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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害怕!
  “别动了,会跨进火里去。”
  唐染执起还在冒烟的拨火棍,阻止我再往前走——这该死的家伙拿着那个余温犹在的东西,直接在我衣服上烫出了一个洞洞——这是我回家后换了衣物才发现的。幸好身上的苗衣厚实,还有些湿气没蒸发,没有烫着我的细皮嫩肉。
  我一下子无依无靠,身边有个男的,和死了也没分别,半点不懂在我哭的时候安慰安慰。
  “应该是你身上的毒气泡在了江水里,你挣扎在水里,呛进了你的眼中,要说你会不会一辈子看不见,那就问问你自己,你最近在研究什么毒物。简直自作孽。”
  他这人嘴狠毒,竟把过错都推在了我身上,说是我自己活该?
  我哭的更凶了:因为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个研究毒物的“我”死了啊,现在的我——不过是个穿越来的倒霉蛋!
  我现在找谁去问这毒怎么解啊——神啊,为什么我要在这个女孩子身上穿越啊!
  “不要哭了!”唐染不耐烦,应该说他嘴上说讨厌女人哭,因为不懂哄去女人的眼泪,因为无可奈何……所以讨厌。他干脆编谎吓我:“再哭,泪腺里的毒气浸入得更深,到时候你的眼睛就真瞎了!”
  这句话虽然不是哄孩子的柔情话,但是效果很管用,我立马一个刹车,停住了嚎啕,腿一软,就地坐在那里抽噎着。
  我抬着袖子抹着自己的脸:“我要回家……我要看电视、我要看帅哥、我要看……呜呜……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哭着哭着眼泪涌起来了,忍不住又嚎啕了!
  男人又用棍子戳我:“别哭!当心瞎了眼!”
  “呜呜……”我抽噎,扒拉着脸颊上的泪水……
  我看不见他,也不知道他脸上是个什么表情,但我听到他在拨火的声音。
  鸳鸯破水!我要人工呼吸(6)
  我说:“那个……你还在不在,你说句话吧,你不说话这里好安静……”四周的山林里还有夜半狼的嚎叫,毛骨悚然的。我几乎是求他:“陪我说说话,好歹让我知道你还在这里……喂喂——”
  “本座和你无话可说。”
  啧啧,说话真绝情。
  我脸皮厚:“什么无话可说,随便说点就能有话说了嘛——”
  我比较关心我自己的事情,刚刚穿越,我什么都不知道唉,他在水里折腾了半天把我捞起来,多少算我的救命恩人,那肯定对我的情况多少知道一点喽?
  “唉,问你,我叫什么名字?”
  “什么?!”唐染吼了一声,这口吻多少的愠怒,可不是什么和善的反问。
  “你听不懂国语啊,我问你——我叫什么名字?What’s  my  name?”我连英文都搭上了——让你老古董的耳朵开开洋荤。
  唐染手里的敲火棒子闷声敲断了面前火堆里的柴火!
  他怒斥道:“殷红雪,你这是在戏耍本座!”
  “殷红雪?我的名字吗?”他用得着这样的回答方式吗?我再问,“那——我爹娘是谁?你和我家什么关系?”
  “哼——”这是他的回答。
  “那你叫什么名字,和我什么关系?”我越问越追得紧,“对了,你是不是和我青梅竹马?还是说是我内定的未婚夫?你长得好不好看,让不能让我摸摸——”
  这一下,那头的人连个冷哼也没了。我看不到,唐染气的那鬼样子——他觉得我是故意耍弄他,我明明什么都知道,却问了他一堆浪费口水的问题。
  没一会儿,传出传来了寻人的吆喝,唐染看到了那里的火把,他也辨得自己随从的声音。他站起了身,大声吆喝:“唐闪!!”中气十足的,哪像我,哆嗦着抱团坐在原地。
  那些脚步声不约而同地跑来了这里,铿锵的声音,好像是他们身上的宝剑——
  “门主!太好了,总算找到您了!”
  鸳鸯破水,我要人工呼吸(7)
  “门主——她——”
  是个女人的声音,随后,他们的目光一致转向了某只蜷缩得像鹌鹑一样的狼狈“东西”。
  “你们都在吗?殷家寨的人可有为难你们?”
  “回门主的话,是吾等走得快,急着下山来寻门主,恐怕殷家寨的人正在四处捉拿宓姑娘,也有很多人来了附近找这位殷小姐。”
  “唐宓!”是唐染的呵斥,“你可知你刚才在做什么!”
  “堡主……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她毒我在先,把她推下悬崖,我不想的……堡主……”女子说着说着,带上了沉重的鼻音,似要哭了,她啜泣一声,“我不知道堡主会跟着她一起跳下——堡主,唐宓知错了……”
  “回了唐门自己去刑堂领罪!唐闪,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走——”
  “是——门主!”可是……他看到了火堆旁另一个活着的,“门主……这位殷姑娘……”
  “遣一人去把殷家寨的人引来此地带走她。记得别暴露了,出了这等事,殷家寨定是对唐门恨之入骨,别再生事端!”
  “是!门主!”
  说罢,他们的脚步又有了一番动静——我听见了,急了!
  “喂,你别走啊——你们怎么都走了,我也要走——”我急着起身,慌张地要迈开脚步!“我不要一个人呆在这里,我不要被狼吃掉!带我一起走——带我一起走!”
  “你的人马上会来这里接你。”是唐染冷冷的话,他原本已经离开我身边,见我起身,他又从那群人身边走了回来,不知轻重地一脚踹在我的膝盖上,我一疼,又跌坐回地上。他又凶又冷地命令着,“坐着,不许乱动!”
  “我不要!你们见死不救——你们无良没人性——你们要把我留在这里喂狼!”
  唐染来了我身边,几脚踢开了火堆,踹熄了火。
  最后一句,又是他在吓唬我这可怜孩子:“别喊,会把狼招来。”说完了,他和他的人走了,我的身边再也没有点滴的声音。
  做了丑女又做瞎女(1)
  我想哭,可眼睛疼;想站起来,可是——脚疼——
  这谁来告诉我,在我穿越之前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我一边抚着我的脚,一边傻愣愣地坐着,近乎绝望,忽的有东西落在了我的头上,蒙上了我的脸,我害怕,叫了起来:“谁——谁——谁啊?”
  刚才以为有人想要蒙着我把我带走,没想——是一件衣服,男人的衣服,衣物上染着男人身上好闻的体香,像古龙香水,刚毅撩人。
  我扯着,不禁嘀咕:“王八蛋……难道还要我给你洗衣服?”
  再醒来时,我躺在被褥上,眼睛依然看不见——
  守在我身边的女人大喜,扶了我一把:“红雪,你醒了?醒了吗?觉得哪里不舒服?哪里疼了?别不说话,告诉娘,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我闷了好久,一歪脑袋,困惑地问着:“娘?”
  “对,是娘。红雪别怕,你回家了——那些人不会再伤害你——我可怜的孩子——”说着,女人哭了起来。
  她身边的一个老婆子过来劝了:“夫人莫哭,小姐都平平安安回来了,您再哭,红了眼睛小姐也会担心的。”
  “嗯——红雪,想吃点什么吗?或是……先喝点茶水?”
  我瘪嘴,看在穿越了有个这个疼爱我的娘的份上,我勉强凑合点吧,我委屈地嘟哝:“我的眼睛——疼……”
  “眼睛?你的眼睛怎么了?徐妈,快去请老先生再来给红雪看看眼睛——”
  “是的,夫人。”
  那位老妈子前脚刚走,后脚,又来了一个人,男人是个粗嗓子,未进门,在楼道上已经忍不住追问了:“怎么回事!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才几天,怎么会出了那么大的乱子!夫人!红雪——”
  “寨主!”我娘迎了上去,来不及说上一句话,先倒在男人怀里嘤嘤哭泣,哭得泣不成声!
  “夫人莫哭,来,先坐下!”
  做了丑女又做瞎女(2)
  虽然我看不见,光听这声音,我的那位爹爹应该是相当魁梧又伟岸的,并且很男人气概,他吆喝了一声:“三伯呢!”
  “在,寨主。”
  “方才听小武说得不清楚,你老来说,前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回寨主的话,是一个自称唐家堡主的男人带了一队人,表面是来求夫人要摘些龙崖上的青龙草,这不想,我们带他们上了龙崖,小姐在那里采她自个儿需要的药材,也不知那时候发生了什么,听得小姐一声惨叫,再等我们回头时,小姐已经不见了影儿,就看到那唐家堡堡主也跟着一并跳下去了。”
  “唐家堡?唐门?”殷荣不可思议地看向了自己的夫人。
  殷夫人拿着帕子拭泪,迎着寨主的目光,如是地点了点头。
  殷荣,也就是我爹突然大笑一声:“奇了——我们这小小苗寨,怎会来了这么位客人?唐门不是自命天下毒门吗?这一下子想起来苗疆的小地方折腾我家女儿了?”
  “寨主言下之意,是妾身祸及了红雪吗?”我娘冷不防地爆出这一句话。
  “那夫人以为呢?中原的人无故跑来寨里,所谓何事?!”
  也许是我爹说那话的时候,盯着我娘的目光不太友善。一时间,夫妇俩针尖对麦芒!
  三伯见情形不对,连忙出来合个圆场:“寨主也莫要追究了,索性小姐没什么大碍,那些人也已经去了,还是小姐的身子要紧!”
  殷荣一拂袖,冷然哼了一声。
  随后,徐妈带着族里的一位老药师进来了,爹娘这才把担心的心思放到了我的身上——
  “老先生,红雪说她看不见了,你快去看看吧!”娘迎他。
  老药师先是应了一声,走了两步突然又摇摇头往后撤:“不不不——夫人,这小姐身上——那个可担不起。”
  “没事了,她在江里泡过了,身上的毒气散了大半,她的衣服也是我和徐妈帮着换下的,没事了,你先看看她的眼睛。”
  做了丑女又做瞎女(3)
  犹豫了片刻,老药师才在床边坐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凑过来,撩起我的眼皮,翻看我的眼珠。
  殷荣紧张地问起:“怎么样?”
  “这小姐的眼睛,许是呛了江中混了毒物的水,好在毒物刺激得不深,不会停留太久,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老药师这话,和那个男人说的一样,但是……他说得也太轻描淡写了。
  我问:“会不会好不了?我会不会瞎?”
  老药师不禁笑了起来:“小姐怎会担心这个?若是真瞎了,小姐自己都能医治呢。寨主、夫人,那老朽这就下去了,小姐恐怕在江里泡久了,染了凉气,老朽去让人煎点驱寒的汤来,没事没事——请寨主和夫人安心。”
  “有劳老先生了。”娘说完了,坐到了床边,抬手抚了抚我的发。
  人走了,殷荣问我:“红雪,他们怎么对你了?告诉爹——”
  “我……不知道啊,好像是……有个女人把我推了下来吧?”我能揣测的,只有这些,在岸边他们来找那男人,那个叫“唐宓”的女子的求饶——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是她?”
  “夫人,怎么了?有什么怪异之处?”
  “要说那个女子。那天,她和红雪起了冲突,不小心碰上了红雪的身,染了毒——我想,她是想报复红雪吧?哼,唐门的女人真是歹毒。”
  殷荣却皱眉,他不解地问起:“三伯说,那唐染跟着红雪纵身跳了下去……是他救了红雪?”
  “唐染是谁?”
  我一头雾水,好多姓“糖”的。
  我娘笑了笑,说:“红雪忘了吗?他是那天来的客人,是那帮人的主子。”
  “原来……他叫唐染?”这辈子,我知道了世间有个男人叫唐染,在我穿越最初,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和我这辈子第一个结梁子的臭男人。
  “红雪,那人有没有欺负你?”
  我想了想,很严肃地点头,仅这一下,吓死了殷荣夫妇:“他对你干什么了?”
  做了丑女又做瞎女(4)
  问完了,殷夫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她说起:“昨夜娘帮你换衣的时候,看到你衣裳上头有被烫出来的窟窿,莫不是他拿火灼你了?”
  “哦……那个啊……”我想应该是他用拨火棍抵着我不让我乱走,是那个间隙留下的吧?
  “红雪——红雪——没事吧?”
  我想起了更气愤的事:“他——他和他的人走了,他不带我走,还踢我的腿,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到处都是狼叫啊……”我想着就后怕。
  殷夫人却破涕而笑,殷荣觉得奇怪了:“你这孩子怎么怕起了狼?说话也怪里怪气了?”
  “我不是……嗯……”
  我嘴贱,差点一溜嘴说我是“穿越”的,幸好及时停住不说了。
  “既然人没事了就好,我去寨子里走一圈——夫人先在这里陪着她。”殷荣大掌落在了女人的肩膀上,像是在为自己刚才的鲁莽致歉。殷夫人也没有不讲理的扭捏,她也起身,说了句:“那些话,等夜深了妾身再和寨主说起。”
  “好——你陪着红雪吧。”
  “嗯。”
  送走了我家爹爹,屋里一下子又冷冷清清了——殷夫人回到我床边,扶着我又躺下:“红雪再多睡片刻,多休养,眼睛很快就能看得见了。”
  “我真的不会变瞎子吗?”
  “老先生都说了,红雪你自己都是玩毒弄蛊的人,这点小病小灾的,岂会难倒你?”她替我掖上了被子,轻轻拍了两下,纯然把我当成个不懂事需要哄的孩子。
  “红雪——”我不说话,殷夫人却神秘地唤了我一声,这问题她揣摩了很久,最后还是被好奇心打败了。她悄声问起,“昨夜,你和唐家堡堡主独处,没有什么事吗?”
  我摇了摇头:我倒是希望有点什么事情呢,那个土包子连人工呼吸都不会,我还指望他来点什么“艳调调”?
  殷夫人嫌我不坦白,又问:“真的没有?也不曾说什么话吗?”
  做了丑女又做瞎女(5)
  我抽了一口气,一笑,还是摇头!
  那块冰山男,惜字如金,好像和我多说几个字,会让他倾家荡产一样,他以为他说出来的话,掉在地上能变金子啊?
  “这就好生奇怪了——”殷夫人又神秘的一叹,这一次,我的好奇心反被吊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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