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一个孩子在独自酝酿了天大的恶作剧,每日里小心翼翼,挑他最信的过的人去布置,并静静蛰伏等待,那最佳时机的到来。
这一次,一定要成功。
这一次,浅离肯定会成为他的女人。
那具令他心醉不已的娇躯,必将为他所拥有。
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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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迦早出晚归,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
让浅离厌恶的脂粉香少了很多,仿佛他真的非常勤勉的忙于国事,而非夜夜流连在不同的女人处卖力。
哼,谁信呐。
肯定是欢好之后,学会了沐浴洁身来湮灭证据。
要沙迦不碰女人,简直和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一样有难度,浅离根本不屑做此等幻想。
他玩他的,她也有事情做。
只要保证药室内有充足的草药给她玩,沙迦就算一夜连御十女,也跟她没半点关系。
反正体力不行,还有春药呢。
每一天,浅离总要不是心思的琢磨会,然后再最大恶意的去诅咒皇上英年早衰,因为用药过度,而提前进入‘不举’的行列。
很快,他就和安福一样,心有余而力不足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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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幸(一)
每每如此想,浅离的心情就异常痛快。
仿佛只要把沙迦的弱项放在脚下踩一踩,她的心里就得到了满足和平衡似的。
可虽然如此,她还是养成了每晚帮沙迦检查身体的习惯,随时监测,直到他体内不正常的紊乱逐渐消失,才缓缓放下心来。
嘴上不承认关心,这默默的小举动却还是泄露了真正的心事。
在沙迦清醒的时候,她从来不提这事,本来也不是为了邀功,他不知道更好。
日子一天天的过,她也不去想以后。
那些无法预期的未来,就交给老天爷和沙迦去决定吧,她这个小小的孤女,在一切底牌都彻底摊开后,早没了权利去决定往后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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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费了整整十天,才把一切布置妥当。
选了个黄道吉日,沙迦特意比往常更早结束了朝会,手里的事情都推出去,下午就回了勤政殿。
他的意外早归,浅离并没有给予关注。
像往常一样,陪着沙迦睡了个午觉后,她就等着皇上找借口离开。
然而,沙迦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连喝了两碗茶后,招招手,让浅离过来。
“皇上,您今天很清闲呐。”浅离别有用意的提醒道。
为什么沙迦还不走呢?害得她想溜到药室的计划迟迟不能进行,一堆事也跟着耽误了。
“是没什么事。”伸了个懒腰,把难得清闲的无聊状演的颇为逼真。
沙迦心里跟浅离算是较上了劲儿,小东西,等今晚过后,看你还会不会目中无‘朕’。
宠幸(二)
他望向窗外,一丛繁花似锦,突然来了精神,“小东西,下午陪朕去未央宫看看吧,那里养了好几盆昙花,宫人们说就快要开了。”
这么好的借口,简直是天衣无缝,浅离怎么也没法拒绝吧。
沙迦得意等着浅离惊呼答应。
却见小妮子疑惑道,“昙花?这个季节还有昙花吗?”据她所知,昙花的花期在七月到八月,现在已然是九月下旬,早就错过了吧。
沙迦这才想起来,近年来浅离几乎读过了宫里边所有的医术,对各种入药的植物了若指掌,想蒙她,已经不像过去那么容易了。
可话已经出口,再换借口必定会引起怀疑,只好硬着头皮道,“据说是从宫外送来的新品种,快到十月才会开花呢。”
一听是自己没见过的植物,浅离的眼睛亮了起来。
“真的呀,那咱们用过晚膳就过去吧,臣妾现在去准备准备。”她得想办法采集些枝叶花朵回来,看看这新品种的昙花有何功用,顺便记录下来,以完善医术收录的不足。
沙迦一听见‘准备’两个字就觉得头痛。
他怎么可能给浅离准备的时间。
到时候再带了一身古里古怪却威力十足的小玩意过去,他又何必选在未央宫来成其好事。
“还是现在就走吧,天气这么热,未央宫的树木比较多,应该会很凉快,也许咱们还可以赶时间睡个午觉呢。”
浅离狐疑的掀了掀睫毛,“皇上,您不是刚刚才睡过,怎么又困啦?”
沙迦无语!
真不明白浅离的小脑袋瓜怎么转的这么快。
宠幸(三)
哪怕有一点语病,都被她揪的死死,半点不让。
呜呜呜,偶尔他也会希望浅离像是其他宫妃那样,他说什么,不管对的错的都乖乖听着,别老插嘴发表那么多意见,害得他狼狈不堪的——圆谎。
沙迦的沉默,让浅离自然的想歪。
她忧心忡忡的靠近沙迦,之前的顾忌全都忘了,拾起皇上的手臂,自然的搭上了他的手腕,生怕是因为身体不适的原因,才让沙迦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睡觉。
这个季节,高温炎热,对人的身体影响很大呢。
她一直都有注意啊,怎么他还会觉得不舒服呢。
沙迦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尽管为皇帝诊脉,在宫里其实有着严格的流程规定,就连太医院挂了号的御医,也不是谁都能碰到沙迦的手腕。
可他却对浅离完全的放纵。
她喜欢,就让她去做好了。
他的浅离,心里其实是很担心很在意他呢。
虽然这份担心,还很难与男女之间的微妙情感搭上边,沙迦还是觉得很幸福。
“没什么事呀,皇上的身体非常健康,难道是我功力太差,所以没法确切的诊断出来吗?”那厢,浅离自言自语,挠头不已。
“小东西!”沙迦蹙眉,天知道他有多努力才忍住笑,“朕没有不舒服,只是想去未央宫看昙花而已。”
他们的话题,本来就是要去未央宫这件事,结果被她硬生生的往龙体欠安上边引,无奈啊无奈,小东西研究医道太过于专心,都有点魔怔了。
“好嘛,想去就去,臣妾这就去。。。”准备二字还没脱出口,沙迦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坚定的扯住她的小手,往外就走。
宠幸(四)
“不必了,现在就走,朕已然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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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还是老样子。
浅离都已经几年没踏入这个门了,可仿佛离开就只是在昨天。
除了跟她入住了勤政殿,后来被贬到修心阁仍然伺候在一旁的招金招银他们以外,几年前服侍过浅离的宫人都还在,每日把未央宫里里外外收拾个干净,随时都等着迎接主子归来。
他们的辛苦没有白费。
至少当沙迦和浅离进门,瞧见未央宫内丝毫没有破败之气,还如同往日般和睦温馨时,都由衷的绽放出温和的浅笑。
宫人们受了口头褒奖,还一人领了个大红包的实惠。
那可是皇上亲自下旨赏赐的哦,足够拿出去好好炫耀一圈了。
“小东西,几年前,你就是在这儿把自己吃的跟个小肥猪仔一样,肉滚滚圆呼呼,还记得吗?”沙迦还清晰的记得那年发生的乌龙事,走到浅离最喜欢乘凉的院子,他嘲笑不止。
浅离悄悄白了他一眼。
真受不了皇上偶尔的恶趣味。
那么久远的事情,她都完全淡忘了,他还记得那么清楚。
哪个孩子小时候不是吃的珠圆玉润呐。
她那时才刚进宫,从小吃不饱穿不暖,总算是到了一处可以随心所欲的大块朵颐的好地方,见了吃的眼睛都是红的。
胖又怎样,吃的好才会胖,像她这种穷人,可是把身上长肉当成了炫耀的本钱呢。
像沙迦这种从小衣食无忧的富家仔是不会了解地。
“皇上,您不是要看昙花嘛,咱们快去吧。”老拉着她一处处参观,再细数糗事,有啥意思嘛。
宠幸(五)
“小东西,你睡糊涂了,昙花半夜才会开呢,现在去看,啥也没有。”沙迦毫不客气的嘲弄,他可是还记得刚才浅离是怎样反将一军呢。
浅离当然了解昙花的习性。
这么说,也只不过是要岔开话题而已。
不让沙迦老是围绕她小时候的事情上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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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福从后边,小跑着颠过来,无声的冲沙迦比划了个外人看不懂的手势,那是一切就绪的意思。
他准备的好戏,终于要上演了。
而浅离,就是唯一的观众。
看戏的代价嘛,不要金不要银,只要她乖乖的献上纯洁的身体便可。
荒原的狼王无声吞咽了一口津液,美味已在眼前,它已然有些迫不及待。
而那只即将成为猎物的‘小白兔’还懵懂不知,一径的沉浸在重回故地的喜悦当中。
尽管放松吧,再等一会会,他就要。。。。哼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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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这几日又有新鲜的瓜果送进宫来,有几样就连朕也没见过,稀罕的很呢,朕叫安福准备了些,放在大殿内,还叫人去冰窖取了不少冰降暑,随朕过去吧。”沙迦笑的好和善,简直和平时的不苟言笑搭不上边。
浅离发现,他笑起来,面部表情总有些坏坏的感觉。
尽管如此,还是乖乖的把小手奉上。
她不习惯违抗沙迦的命令,顺从惯了,听话是一种本能。
沙迦满意的收紧五指,与浅离掌心相贴,很快手掌就湿漉漉的冒出了汗,也不知是天气太热,还是因为有点紧张的缘故。
宠幸(六)
未央宫并未张灯结彩,大张旗鼓的布置一番。
只是多了些水晶瓶,插满了从御花园里才采摘来的鲜花,在窗台、桌子上摆好,看起来多了几分生机勃勃的气息。
厅堂中间放了一张圆桌,各色菜式,荤素搭配,相得益彰。
许多凉拌的食材,都是先用冰块镇一镇后才调制而成,放入口中,冰冰凉凉,煞是解暑。
因为太热了,浅离中午就没怎么动筷子,喝了一大碗绿豆沙后,便再也不肯多吃。
这会儿刚觉得有点饿,沙迦就让人摆了一桌子爽口的食物上来,翠绿的颜色居多,一看就充满了食欲。
皇上,最近真是善解人意耶。
他好像钻进了她的心里去,连她在想什么都知道呢。
动筷前,安福端了一小壶酒进来,“皇上,娘娘,这是今年青梅子酿成的酒,最适宜这个时节来喝,既消暑又消食,请主子尝尝。”
沙迦点点头,“这玩意太甜,朕还是喝花雕吧,小东西,你要不要试试?”
“这酒是甜的?”浅离不喜食辣,平素里更是滴酒不沾,沙迦也从不勉强她必须陪着。
“酸甜。”安福拿来的是只非常特别的杯子,通体透明,还微微泛着绿,识货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前年藩国送来的贡品,只有一只,是用上好的玉石雕琢而成,夏天盛酒,自然会让美酒冰凉,而冬天用他,酒又会转温,实在是件好东西。
沙迦让人取了来,主要还是因为用这只琉璃杯盛酒,看起来特别的漂亮,尤其青梅酒本身就泛了淡淡的绿,倒在里边,竟然好像是隐隐泛着星星碎碎的光泽,真是爱不释手呢。
宠幸(七)
果然,浅离一见,立即就喜欢上。
双手抱在掌心,感受从杯身传来的冰凉,好像整个人都清爽起来。
“小东西,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