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抱在掌心,感受从杯身传来的冰凉,好像整个人都清爽起来。
“小东西,你要不要喝点呀?”沙迦亲自帮她倒了多半杯。
浅离伸出嫩粉色的小舌头,稍稍舔了舔。
果然,并不是寻常酒水的辛辣味,舌尖感受到的先是淡淡的酸涩,后味却是浅浅的甜,还有股子异样的香气扑鼻。
她一下子就爱上了这样的味道。
梅子酒吗?真是好喝呢。
和沙迦对饮几杯,很快安福拿来的一小壶酒都进了浅离的肚子,她皱着眉,小声抱怨道,“就这么一点点呀,根本不够喝嘛,几杯就喝光光了。”
“娘娘莫急,梅子酒还是稍微冰镇下会好喝,奴才还准备了许多,这就去取来。”安福笑眯眯的退出去。
不多时,果然又送来一壶,放在浅离桌边。
这回,他没有留下来伺候,留下东西,直接退出去。
浅离着迷的盯着琉璃杯,“皇上,这酒真好喝呢,臣妾还是第一次喝,以后,我们常常喝好不好??”
沙迦点点头。
心里乐开了花。
喝吧喝吧,等会后劲儿上来了,更容易让他得逞。
酒菜才吃了一半,浅离已经迷迷糊糊的倚在沙迦肩头,“皇上,我头好晕哦,天上有好多星星在转。。。”她的小手胡乱的在半空中抓抓抓,仿佛是想要把眼前晃动的小碎光都夺过来。
好像是差不多了。
沙迦站起身,搀扶起浅离,宠溺的点住她的鼻,“小东西,你喝多了。”
她瞪圆了眼,红扑扑的脸颊,很是可爱,“臣妾没喝多,只是一点点梅子酒而已。”
宠幸(八)
“梅子酒也会醉人呐。”酸酸甜甜也是酒,是酒就一定会醉,这个道理多简单哪。
浅离打了个酒嗝,酒精已然开始占据她大部分的意识,异常坚定的反驳,“臣妾没醉。”
“好好好,没醉,没醉。”沙迦顺着她说话,一弯腰,想把浅离横抱起来,却被她极为大力的挣扎开来。。。
“皇上,男女。。。那个。。。授受不亲,您别老。。。老碰我。”平日里不敢说的话,在酒后就说的特别顺溜,她的力气变的异常大,沙迦一时间竟然没法把她制住。
小东西不会想撒酒疯吧?
沙迦终于开始担心了。
“小东西,我们回房睡吧,你没醉,我却有点醉了。”他按住头,揉了几下。
“皇上,别。。。别担心。”一边打嗝,浅离一边拍着胸脯保证,“墨染说了,臣妾要是行走江湖,也算。。。也算是个。。。神医了哦,您醉了,没关系,我来给您瞧瞧。”
她醉眼迷蒙,晃晃悠悠的去抓沙迦的手腕,像模像样的把手指搭上去,良久,惊呼道,“皇上,您的脉搏停了耶,怎么办,怎么办。”
沙迦哭笑不得,“浅离,你按住的是手背。”在那里能感受到气血波动才奇了怪了。
浅离把一根手指塞进小嘴里,啃了一小会,疑惑的问,“我明明摸到的是手腕,怎么会变成。。。变成手背了。”
那控诉的表情,活像是沙迦从中搞了鬼一样。
沙迦心里把安福骂了个狗血临头。
谁叫他后来又自作主张的给浅离多拿了一壶酒过来。
宠幸(九)
小东西从不饮酒,其实喝第一壶的时候,那种程度就已经足够让她微醺,还能保留完整的意识了。老太监看了半天,没得浅离的酒劲上来,就又送来了一壶,结果,浅离一下子喝多了,她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一举一动,都是标准的小酒鬼架势。
这要他怎么再按照计划行事嘛。
无奈之下,沙迦决定先把浅离扶进房。
事到如今,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唉,八成是要白白浪费他布置了许久的好机会了。
这一条路,走的分外漫长。
浅离头晕晕,走起路来,一直走斜线,直接就往墙上撞去。
沙迦抱着她,浅离就大喊头晕,非要下来,让他背。
等换成背的姿势,她还是晕,又要下来,让他抱。
皇帝怎么了,在酒鬼浅离面前,什么架子都得放下,她可不会在这个时候想起,沙迦是尊贵的北皇陛下。
好不容易,换了无数种姿势,到达了特别布置一番的卧房内,沙迦早已经被一身汗水浸湿。
把浅离安放在床榻上,他转身出去,用清水沐浴,再回转时,他的小东西已然一脸幸福的与周公下棋去了。
憨态可掬的小脸红得发烫,沙迦拍拍,不醒,捏捏,还是不醒。
三下五除二,把衣服扒光,再用湿毛巾里里外外帮她擦拭一遍,还是没醒。
这又是沙迦第一次尽心尽力的去伺候个女人,在做这一切的时候,仿佛天经地义般,没有半句怨言,隐隐的,还有一丝甜蜜和说不出的感觉缭绕,而沙迦确定,他并不讨厌。
罢了。
他也没有兴趣去强要个人事不省的女娃。
宠幸(十)
男欢女爱,总要在彼此都心甘情愿的情况下,互相‘配合’,才有滋有味。
要心高气傲的北皇趁人酒醉,强行为之,他还真拉不下这个面子。
算了,也许他随意选的日子根本就不是什么黄道吉日,即使是人间的皇者,也无法违拗天命呐。
自怨自艾完毕,沙迦宽衣上床,侧身躺在浅离身旁。
尽管天色还早,偌大的皇宫还没有完全安静下来,他还只只想就这样呆在未央宫里,听着浅离沉沉的呼吸声,任思绪飘散,飞远。
偶尔,浅离会小小的呻吟一声,紧蹙着眉头,深深呼吸几次,想来梅子酒的余威,在沉睡中也没有放过她。
经过了这次,她肯定不会再轻易的贪杯尝试,往后,再想把浅离灌个微醺,然后借酒怡情的小把戏肯定不管用了。
唉,天不助他呀。
万事俱备了,东风也来了,就是稍微猛了点,吹过头了。
沙迦转过身,狠狠的吻住浅离红润的嘴唇,吸吮辗转,不舍得离开。
到嘴边的美味,就是没法吞入腹中,那么他舔舔,尝尝味道总行了吧。
浅离身上的药香,还混杂了一股子淡淡青梅味,真是蛊惑人的烈酒,怎么喝也不会醉。
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滋味其实并不好受,沙迦好想好想摇醒了这个小东西,然后按照预期,将她生吞活剥,拆解入腹,从此便不会患得患失的纠结。
想着想着,竟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接连做了几个梦,都记不太清了。
临近了午夜的时候,沙迦隐隐感觉到了脖颈处麻麻痒痒,好像有只淘气的小猫咪,正伸出舌尖,一下下,舔个不停。
谁占有了谁?(一)
他一个激灵,惊醒过来。
张开眼眸,只见得那个平日里拘谨害羞的小东西,酥胸半露,趴在他枕边,几缕碎发,不听话的垂下来,随着她的动作,若有若无的扫动他的脸颊。
沙迦稍有远离,立即招来她抗议的嘤咛,循着气息,追寻而至,胁迫而霸道的抵住他后退的去路。
然后,心满意足的微启檀口,伸出浅粉色的小舌头,做好‘偷袭’的准备。
沙迦有点傻了。
浅离应该还没有清醒吧,她在梦中,看见了什么,居然露出这样垂涎欲滴的表情。
还在猜测,浅离已经不满足老是巡回在一处,她的小身子往下蹭了蹭,一路舔吻,直到寻到沙迦胸前的两点凸起,在北皇的目瞪口呆之下,毫不犹豫的含入口中,像个婴孩终于寻到了心爱的‘食物’大力吸吮起来。
沙迦不是没有被女人勾引过。
他那上百号宫妃当中,善媚者为数据多,闺房乐事,向来都很放得开。
只不过,还没哪个能像浅离这样,能瞬间点燃了他周身的火焰。
也许她还睡着,酒意未褪,根本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也许她以为还在梦境之中,无法控制身体的行为。
可他却实实在在是清醒着,且百分百是正常成熟的男人,面对了觊觎了许久的女人,如此挑逗,怎还能忍得住。
他又不是安福那家伙,没有‘挑战’的能力。
沙迦缓缓绽放出一抹笑容。
月光下显得有些狰狞。
小东西,这可是你先送上门的。
朕也只好,勉为其难的接受了罢。
谁占有了谁?(二)
浅离的笨拙,沙迦的老练,瞬时纠缠在一处。
他一个翻身,夺回了主动,半压住浅离,用手肘支撑了身体大部分的重量,免得无意中压坏了她。
浅离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撕扯开了他薄薄的外袍,交缠的拥紧了他结实的小腹,以这样的方式,无声的欢迎着沙迦的入侵。
他愈发觉得奇异,已经不容多想,既然一切注定要发生,他也只是顺应了情势而已。
夜,竟然不知何时燃烧起来。
她的小脸被痛苦淹没,周身无一不通,却隐隐间有股欢愉在躁动。
伴随着沙迦异常激烈的大幅度动作,浅离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反复摇摆,她终于张开了眼,感受到他的灼热正在体内肆虐,却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只得死命的揽抱紧沙迦的脖子,把自己全然交给这个天下间最最威猛的男子。
“好痛,呜呜。”大滴的泪水,断了线一样滑下来,控诉着他的掠夺,毫不留情。
沙迦一低头,吻住那咸咸的泪水,此刻要他停止,怎么可能。
只好吻住她的红唇,连同娇喘和嘤咛一并消灭于唇齿缠绕之间,身下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直到最终,将两人一同带入从未到达过的地方,共沐激情余荡。
。。。。。。。
浅离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小脸上还残留了泪痕,红艳艳的小嘴肿胀未褪,脖颈以下,全是青紫色的痕迹,斑斑点点,一直延伸往下,遍布娇躯各处。
不知过了多久,沙迦那大幅度剧烈跳动的心脏,才算是稍稍恢复正常。
谁占有了谁?(三)
身旁女娃在酣睡,空气中还飘荡了一股欢好后的味道,这些都证明了刚才的事,的的确确是真实的发生了。
可沙迦还是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他的小东西,真的属于他了吗?
北皇心中竟升起一抹不确定的感觉。
因为太过于渴望,当事情发生的时候,反而不敢相信。
沙迦自嘲不已的撇撇嘴,没想到自己也有今天。
沸腾燃烧的欲望并没有满足一次,就彻底的疏解释放。
只过了一小会,沙迦就又有了一种浑身紧绷、燥热之感。
他的浅离,是唯一的良药,除了她以为,今夜没有任何女人能让他畅快淋漓的从情欲的梦魇中解脱出来。
可她还昏沉的睡着。
初经人事的身子,不堪再次征伐。
今夜,是浅离的第一次呀。
他原本想更加温柔些,细水长流的引领她体会欢爱的美好,可哪知道,一碰触到那具软滑柔腻的小身子,在被她吐气如兰的蛊惑一番,仿佛就什么都忘记了。
身体内的野兽,被浅离亲手释放出来,就连沙迦,也隐隐有些驾驭不住。
夜还长,北皇思绪万千。
与浅离相识的一幕幕,跳出了脑海。
从最开始,还不知小东西对他来说如此特别的时候,他便下意识的做了很多出乎意料的决定。
第一次见面,明明对她未发育的稚嫩身子有所怀疑,最后还是封她做了昭仪,还以‘凤’命之,并把久未开启的未央宫赐给了她居住。
三不五时,就想去瞧瞧她,这个小小的烙印,怎么都无法从心间抹去。
谁占有了谁?(四)
后来发现了浅离可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