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嘿嘿歼笑了两声,“爷,您看,这个…”说完,麻子的左手抬起,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动了动。那官兵眉头一皱,麻子望着他一个劲儿的笑,极度的阴险狡诈。
官兵不悦的从袖笼里拿了一锭银子拍到了麻子的手里。麻子幸灾乐祸的将银锭放到嘴里咬了咬,确定是真材实料这才将银锭宝贝的放进了腰间的腰带里夹好。
“快说,那女通缉犯呢?还有,那男的去哪儿了?”官兵恶狠狠的看着麻子。
麻子咧了咧嘴,指着前面的大道,“那男的被我唬着继续找那女的去了,至于那女通缉犯嘛,幸亏小爷我聪明事先将她藏起来了,不然还真被那男的给逮个正着啊。”
“啊?那女的人呢?”官兵有些慌神了。
麻子看着官兵异样的脸色,好奇的问道,“爷,一个通缉犯而以,你怎么紧张得跟自己的媳妇儿不见了似的。”
“啪。”官兵一掌掴在了麻子的头上,麻子吃痛的抱着头。官兵怒目而视,指着麻子,“老子这是在担心那通缉犯,要是没抓着老子就没法给老爷交差了。”
麻子连连点头称是。
官兵恨恨的瞪了麻子一眼,“她人呢?”
麻子苦恼的拉着一张脸,指了指一边的草丛。
“你们三个,过来。”官兵向另外三名官兵指挥道,三名官兵走到那头儿面前恭了恭身子,“头儿。”
“带他们仨去把那女的带来。”官兵目瞪着麻子,麻了点头哈腰的应答了一声。
没一会儿,几人便从草丛里抬出了一只大麻袋。冯央仍昏迷未曾醒过来,三名官兵接过了麻袋,不准备再让麻子和二牛代劳了。
“咱得改道走,那小哥可是往前追着去了。这回县衙的路还有条水路,这个時候应该不家渔夫在河边,咱们走水路。”官兵头儿吩咐着,二名官兵抬着麻袋应了声。
官兵头儿从腰间抽出佩刀,横在了麻子的颈脖之上。“老子警告你,若是你小子不好好的呆着尽乱说话,老子就要你的狗命。”
麻子吓得脖子一缩,脸都发白了。“爷,爷,刀无眼啊,小的不会乱说话的。”
官兵头儿倏的收回了刀放入刀鞘里,看了看一旁缩着的二牛,“还有你,要是教人知道是咱们四个抓走了这女囚犯,老子饶不了你们俩个。静源镇最无赖的两个流氓贼,老子认得你们,给老子小心着点。”
二牛身子一僵,不停的点头。
官兵头儿指了指来時的路,“真他娘的倒霉,往回走,在岔路口去坐船。”
四人骂骂咧咧的走开了,二牛脚一软坐在了地上,身子抖如筛糠。
麻子跌跌撞撞的走到二牛的身旁,踢了二牛一脚。“没用的东西,还不快起来。”
二人抓着麻子的裤脚从地上爬了起来,心有余悸的看着四名官兵缩小的身影。
“二牛,我觉得这事儿可能有蹊跷。”麻子认真的拧起了眉。
二牛不解的看向麻子,“哪里蹊跷了?”
“那官兵头儿刚给我说,那女的和那小哥是通缉犯。可咱们在集市上明明听到百姓说她们二人是君上失散的亲人,那四名官兵一定是在做什么不正当的勾当。”
二牛撞了撞麻子,叹了口气,“得了;,咱又不是没拿到银子。管他是不是皇亲国戚,咱要的只是银辆而以,管那么多干什么。”
麻子恨铁不成钢的凳着二牛,“你他娘的脑子被驴踢了吗?明明他们是皇亲国戚,可那四位官兵却非得说是囚犯,而且还只是抓了那个女的,听到那小哥刚追上来,那官兵头儿脸都吓绿了。你看现在,他们更是照着原路跑回去坐船回县衙,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吗?”
经麻子这么一说,二牛也觉得有些不对劲。“还真是那么回事啊,可你说他们抓那女的回去,到底要干嘛呀?”
麻子晃了晃脑袋,用脚踢了一下地上的石子,“不管了,咱先离开这鬼地方再说,一会儿那小哥要是回来了,指不定就想起咱抬头麻袋从他身旁走过的事儿呢。”
二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草丛里,生生给走出了一条道,下了小路。
四名官兵没走多久就到了河边,河边泊着一条船,船家坐在船板上临河垂钓。“老船家,县衙门。”
老船家应了一声,收起了渔具,解开套在岸边的绳子,用竹杆撑开了船,船只滑进了河里。
“头儿,你说老爷能满意这九姨太太吗?”一名官兵担忧的问。
“废话,长妞长得那么艳丽无双的,还是从那地方来的,老爷能不喜欢吗?”官兵头儿瞪了手下一眼,给他们递了个眼神儿,示意他们不要说话。
226。纳她为妾
老船家应了一声,收起了渔具,解开套在岸边的绳子,用竹杆撑开了船,船只滑进了河里。
“头儿,你说老爷能满意这九姨太太吗?”一名官兵担忧的问。
“废话,长妞长得那么艳丽无双的,还是从那地方来的,老爷能不喜欢吗?”官兵头儿瞪了手下一眼,给他们递了个眼神儿,示意他们不要说话。几名官兵会意,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老船家站在船头撑着船,根本就没将几人说的话放在心里。官家的事向来讳莫如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闲事莫理,闲事莫问。
赫连清逸一路朝着大路掠去,一路上都没有看到可疑的人,更是没有冯央的一点儿消息。
麻子和二牛拿着那一锭银子,思量再三后,麻子决定和二牛一起去邻村避避,省得在这小镇上被那小哥逮到。
赫连清逸算算路程,若是真如那高人指点的他们挟着冯央是走路而行的,决不可能能走得了几十里路。
僵着双腿,赫连清逸的速度明显的缓了下来。又往前赶了一会儿,赫连清逸心里越来越疑惑。心下一顿,赫连清逸不由得缓住了身子,在路边的一棵槐树下停了下来。
烈日当头晴空万里,赫连清逸也顾不得头上滴落下来的汗水,半眯着眸子。
回想自己在集市卖那些野果野菜用的時间根本就不多,也比冯央上山来回的時间要快上几分。如此想来,自己在集市出口等冯央時,冯央应该还在下山的路上。若真是有人劫走了冯央,自己在牌坊处等着冯央時,就一定能看到挟着她的那些人了。
握了握拳,赫连清逸在脑海中回想着当時的情形。一点点将从他身旁路过的人过滤了一遍,赫连清逸倏的猛的瞪大眼睛,右手猛猛的击在了槐树的树干上。“该死的,那凉亭里的两个人。”
赫连清逸咬了咬牙,这才想起那二人微微有些面熟的脸,他们出小镇時分明手中抬着一个麻袋的。刚刚太过于着急再次看到那二人時,竟没有想起来。
他们二人在凉亭里時,身旁根本就没有麻袋。
再回想那麻袋那么大,足以装下一个人,赫连清逸更是睚眦欲裂。
深深的吸了口气,赫连清逸眸光一深,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流光溢彩。“等我,我现在就来救你。”
长提一口气,赫连清逸右脚脚尖一点地,人直直的掠了出来。虽然已是疲劳不堪,可赫连清逸心里记挂着冯央的安危,已是顾不得累或是不累了。
半个時辰后,当赫连清逸重新到了凉亭处時,那里早已是空空如也。赫连清逸的眼睛如兔子一般犯着红。
仰起头,赫连清逸悲愤不已,一声长啸,“是谁?到底是谁?”
双手抱着头,赫连清逸沉痛的抓着乌发,脸色痛苦难当。
一刻钟后,老船家将船泊岸停靠了下来,四名官兵抬着麻袋下了船。
“老船家,辛苦了。”官兵头儿丢了一枚铜钱给老船家,老船家伸手接住,连连称谢。
四人抬着麻袋顺着大路前向走着,前面不远处隐隐能看到一些房屋,还有自房屋顶飘出来的袅袅炊烟。
四名官兵脸上露出喜色,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一座用平整石块堆砌起的高大牌坊上刻着几个大字……清台县。
四名官兵走进县城,此時正值正午,烈日当头街上显得有些冷清,只有些许的商贩还在摆着摊做生意,声嘶力竭的吆喝声沙哑得不堪入耳。
在街道最繁华的地段,一座府邸印入眼帘,高大的刷着白漆的围墙,正中是紧闭的乌红色大门,大门上挂着两只虎头铜门扣,泛着润泽的光。
大门的正上方挂着一块巨大的牌匾,用朱红色的漆写着县衙二字。县衙回廊下用支架架起了一只牛皮大鼓,架子上插着一只击鼓用的棍棒。
县衙门口有两名衙役正在当差,四名官兵抬着麻袋走上了台阶,两名衙役见到脸上扯开了笑,“头儿,这么快就回来了?”
官兵头儿嘿嘿笑了两声,低眼看了看手中的麻袋,“我给老爷带回来个天大的礼物,老爷肯定会喜欢的。”
“头儿,什么天大的礼物啊?”两名衙役好奇的看着麻袋,脸上纷纷露出了疑惑之色。官兵头儿歼笑两声,“九姨太太。”
“啊?头儿,你……哈哈,头儿你真有本事?”一群人谈笑了少许,两名衙役打开了大门让四名官兵走了进去,又将大门关上,二人站在廊下笑得东倒西歪。
四名官兵将麻袋抬到了县衙的后院,官兵头儿将麻袋解了开,冯央还未清醒过来。许是麻子那一棍子打得太重了,到现在冯央都没有转醒的迹象。
“陈兵,去把老爷叫来。记得,要说得声情并茂绘声绘色,老爷一高兴,咱哥儿几个就有赏银了。”官兵头儿指了指四人中最为精明的一人,低下头边打量着冯央边吩咐道。
陈兵抱拳领命跑出了后院,直奔前院而去。
风驰蹲在冯央的面前,看着自麻袋里露出面容的冯央,啧啧的眨巴着嘴巴。
“从皇宫里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啊?太美了,不化妆不打扮竟然也能美得如此的诱人,真的是美艳不可方物啊。”
“头儿,咱自做主张的把这宫里要找的皇亲国戚抓来给老爷当九姨太,要是到時追查下来,咱可就人头不保了。”有官兵不安的提醒着,官兵头儿风驰一巴掌挥过去,“这清台县离得皇宫十万八千里远的,皇帝老子想找也找不到这里来。更何况,谁会知道这美人儿会是咱老爷的九姨太。”
被训的几人也觉得头儿说得有道理,忙点了点头。
“也对,任谁也想不到,会有个皇亲国戚是咱老爷当姨太太,哈哈。”
“是啊,你说这小妮子是公主还是新皇帝的妹妹啊?”
“管他是谁,到了咱这县衙里,就是咱老爷的九姨太太。”
陈兵跑去了前院,县老爷阮青云正在院子里的树萌下乖凉,半躺在躺椅上享受的闭着眼睛,三房姨太在一旁伺候着,将剥好皮的葡萄送进了阮青云的嘴里。
阮青云笑着张嘴,手往后一伸,抓住了二姨太太的臀部,嘴里一阵浪笑。二姨太太几声娇呼笑得格外的欢腾,陈兵走过去抱拳道,“大人,夫人。”
“何事啊?”阮青云半眯开眼,慵懒的开口,太阳晒在他身上,如同一只饭饱的老猫一般困意重重。
陈兵为难的看了看一旁候着的三房姨太太,有些难于启口。
“你们三个退下。”阮青云睁开眼,眼里一抹精光闪过,三房姨太太乖乖的点头退下,树下只剩下阮青云和陈兵二人。
“有什么事就快说罢。”阮青云沉声道,一双精光乍现的眼睛四处瞟着。
陈兵走上前几步,弯下身子在阮青云的耳边耳语了一阵。
半晌,阮青云才反应过来,脸上露出老歼巨猾的笑,“你说的是真的?”
陈兵笑着点了点头,“哪还能骗老爷您啊,这可是小的几个在邻县看到的。老爷您想啊,既然那告示上是想让那两人回宫去,可这两人为何不回宫呢?肯定是和宫里的人吵翻了或是怎么的,既然出了告示,说明连新皇帝都不知道这两人在哪里。那小妮子可长得国色天香呢,老爷看后肯定会喜欢的。”
阮青云一双细长的眼睛邪邪的弯了弯,嘴角扬着一抹笑意,“此话当真?”
陈兵左手抬起拍了拍胸膛,一脸肯定,“老爷,小的总不能骗您;?”
“走,带我去看看。”阮青云从躺椅上坐起,挺直了脊背,双手背于身后,大步流星的朝着走着。
“那小美人儿在哪儿呢?”阮青云出了前院,突然顿住了身子。
陈兵扯了扯嘴角,赶上前来,“老爷,小美人儿在后院呢。”
阮青云嗯了一声,继续往前走,陈兵猫着腰跟在阮青云的身后。
风驰坐在后院的一条长凳上,一旁的麻袋里,露出冯央的脑袋,白晰如凝脂般的肌肤吹弹可破,清素可人。
阮青云步进后院,风驰从长凳上站起,快步走到了阮青云的跟前。“老爷。”
“嗯,小美人儿呢?”阮青云两眼冒光,风驰伸手指了指一旁的麻袋。“老爷,麻袋里。”
阮青云侧头,目光瞬间变直了。
那是怎样漂亮的一张脸蛋呵,如柳叶般的黑眉不染自墨,白晰的脸蛋上染着一抹粉嫩的红,不娇自媚;挺立的鼻染小巧灵动,优美的唇有着漂亮的弧线,轻轻的抿起。那两扇羽睫更是微微的颤动着,在眼睑上投射下一抹暗影。
阮青云看得眼睛直发愣,整个人震惊得欣喜若狂。
“风驰。”阮青云碰了碰嘴唇,喊着风驰,风驰走到阮青云的身旁,“老爷。”
“老爷我是不是在做梦?你掐掐我,掐掐我。”阮青云显得有些激动,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风驰为难的看了阮青云一眼,伸手在阮青云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哎哟,痛死爷了。”阮青云皱着眉痛呼了一声,风驰吓得脸色都青了。阮青云倏的脸上露出一抹欣喜的笑,转过身抓着风驰的手臂,神情激动,“风驰,风驰,你这是给老爷找的九姨太太?”
风驰怔愣半晌,纳纳的点了点头。
“老爷,她是告示上那女子,既然她出宫不愿回宫得令新皇帝下告示寻人,肯定是皇亲国戚了。可老爷您想啊,她都出来了,看了告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