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新娘:弃妃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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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新娘:弃妃为后-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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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抿了抿唇,羽含烟双手拂于小腹前,盈盈弯身,“羽含烟见过太后。”

    “心言。”太后低喝了一声,金嬷嬷闻言回到太后身后,却仍用厉眼狠狠的瞪着羽含烟。

    “你,出去,太后要和皇妃单独说话。”金嬷嬷伸手指了指羽含烟,口气严厉。

    三人说话声已然吵醒了睡在床里侧的妇人,看到是太后后,妇人似乎有些失神,好半天才从床上爬下来。

    “姐姐。”妇人这般喊着。

    快要走出木屋的羽含烟身子狠狠的一震,惊愕的回头,却又撞上了金嬷嬷杀人剜心般的怒容。

    伸了伸舌头,羽含烟闪身出了小木屋。

    清晨的空气异样的清新,羽含烟深深的、狠狠的猛吸了两口清新的空气,心里的淤浊之气也消散了不少。

    伸开双手做飞翔状,羽含烟围着小木屋小跑了两圈,渐渐放松自己的心境。一边小跑一边思索着近日来的种种。

    就在刚刚,那自称是皇妃的人,喊了太后一声姐姐。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那位皇妃定然和赫连清逸是有关系的,这个世上不可能有那么相像的两个人。而且在年龄上来算,两人也比较符合母子这种关系。

    一个天罱,在大陆的最北方。

    一个昭夏,在大陆的最南方。

    两个国度,遥遥相望。

    如果皇妃和赫连清逸是母子关系,而皇妃刚刚又喊了太后叫姐姐,那赫连清逸和墨夜,不就是表亲关系了?

    倏的,羽含烟停下身子,双眼瞪得溜圆。

    自己是在昭夏的皇陵被墨夜所救,而她又曾在冯谦的府中见过墨夜,他是天罱的国君,也是赫连清逸的表兄弟。

    那封书信,出自冯谦之手,而上面写的,是天罱的字样。

    墨夜难道想对昭夏存不诡之心?他难道想要吞复自己叔父的江山?他在和冯谦暗中联合,所以冯岚才会处处针对自己,想借皇后之手,灭掉自己。

    是的,冯岚平白无故的敌意,一定是因为她知道他父亲的想法,而在冯谦送他们三人出冯府进宫那時,冯谦曾遣退自己,单独与冯岚说过话。

    他在提醒冯岚,要防备自己。

    是这样;?羽含烟不可思议的想着,不知不觉走到了木屋大门的外边,身子紧贴着墙壁,屋内的传话,也一字不漏的传进了她的耳中。

    “妹妹,不是姐姐不放你回去,你回去必是死路一条的,赫连锦瑞那混蛋是不会放过你的,当年他那么狠心想要杀你,此時你想回去,无非是想去看看清逸那孩子。可你知道的,清逸都死了两年多了。”

    顿了顿,太后的声音又再次传来,“妹妹,姐姐也是有难言之隐的,夜儿已经长大了,他的野心也渐渐显露了,夜担忧,不知道该不该把实情告诉他。再晚了,可就晾成不可挽回的大祸了。”

    屋内,一直未曾传来皇妃的声音,接着便听到太后重重的叹息声。

    羽含烟刚放下的一颗心,又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sxkt。

    太后刚刚后要不要说出实情?她知道什么实情?如果不说,会晾成怎样不可挽回的大祸?


078。跟踪太后

    不待羽含烟再追根究底的听下去,屋内的声音已经截然而止,错愕间,羽含烟抬头,刚好便看到从屋内匆匆走出来的金嬷嬷。

    “贱丫头,竟然听墙角。”金嬷嬷厉声厉色的斥喝着,羽含烟吓得大惊失色,一张花容月貌的脸上布满了恐惧。

    金嬷嬷走至羽含烟跟前,抬手便往羽含烟身上招呼,又是掐又是打的,满脸的怒气。面对正值壮年的金嬷嬷,羽含烟终究是抵挡不了金嬷嬷毒恶的鞭打,痛得不住的痛叫。

    正当金嬷嬷一腔怒火往羽含烟身上浇時,屋内的太后楼氏已经正步走了出来,冷冷的站在木屋门口,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盯着羽含烟。

    羽含烟心下一个咯噔,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太后的眼神,太过绝情了。

    在这后宫之中,想要弄死她这么一个不足轻重的小人物,简直是易如反掌,举手间她的人头就可以落地。

    “太后,太后恕罪,含烟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也都没有看到。”羽含烟示弱的跪在地上,头压得低低的,不住的认错。

    太后站在大门处,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草地上的羽含烟,眼中露出了犹豫之色。脑海中,瞬间便想起了昨夜君上所说的话。

    也许,她真的会成为一颗有利用价值的棋子也说不定。

    想及此,太后楼氏的脸上露出慈和的笑,向着金嬷嬷招了招手。金嬷嬷回到太后楼氏的身后,缄默其口不作声。

    跟随在太后身边多年,这点眼见力金心言自认还是有的。既然太后都已经有定夺了,她也不需要多管闲事,一切事情由太后把持便是了。

    “起来;,孩子。”太后楼氏朝着羽含烟招了招手,脸上露出慈母般的神情,羽含烟错愕抬头,便看到太后俨然已经换了一张脸一般,全然不是她刚刚看到那个眼神极具杀伤力的太后了。

    她能当上太后,想必也是一位狠戾的角色;?

    在这残忍争斗的后宫之中,没有心计和本事,又哪能这么容易存活下来呢。

    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羽含烟从草地上站起,缓缓从草地绕到木屋大门前,站定到太后楼氏跟前。

    “孩子,来,过来。”太后伸手,长长的金指扣如一把小小的匕首,直指羽含烟的心脏处,吓得羽含烟心惊肉跳的。

    揣着一颗不安的心,羽含烟又向前挪了两步,一张小脸已经是没有血色了。太后神情的转变,不得不让羽含烟心生疑惑,前一刻太后那绝狠的眼神她可是仍记得清清楚楚的。

    没有什么原因,太后是不会突然改变态度,降低自己的气势来对待自己这个陌生人的。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一边挪着步子,羽含烟脑子里极速的思索着,却找不到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不情不愿的走到太后跟前,太后楼氏垂手,将羽含烟的手牵起,往面前拉了拉。不得不往前走的羽含烟始终低着头,不敢抬头直视太后的面容和双眸。

    “孩子,抬起头来让哀家瞧瞧。”伸出另外一只手,太后伸手拍了拍紧握在另一只手的羽含烟的手背,动作轻柔。

    羽含烟咬了咬牙,却最终不得不抬起头来。太后楼后半瞌着眸子,用一种似探究似不屑的眼神盯着羽含烟。

    墨夜,想必也是秉承了太后楼氏的这个习惯;。

    他也总是喜欢用他那双锐利的双眸,半瞌着去打量一个外人。

    就像在盯着他的猎物一般。

    “真像,真像啊。”太后低低的叹息了一声,兀自伸手抚到了羽含烟的脸颊上,指腹轻轻的摩挲着羽含烟如凝脂般的肌肤。

    “心言,你说,是不是真的很像?”太后转头,看着身后的金嬷嬷道。

    金嬷嬷点了点头,却一语道破,“太后,这丫头的眉心还长着一颗朱砂泪滴痣呢。”

    “哦~”太后似惊讶的呼了一声,转头又盯着羽含烟瞧了半天,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

    “是有差别的,这孩子和皇后娘娘还是有差别的啊。”不知怎的,太后楼氏的这句话说得羽含烟着实心里忐忑不安。

    说不出是为什么,但就太后说话的语调,她总觉得太后说得好像是一种暗语,只是她听不懂罢了。

    “太后。”羽含烟脑袋微微向后仰了仰,有些想要撤离太后掌抚的感觉。

    被羽含烟这么一唤,太后楼氏定了定神,一幅被惊醒的模样,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哀家失利了,看到美人丫头就想多瞧上两眼,这还瞧得走神了。”

    松开羽含烟的手,太后转身看了看金嬷嬷,金嬷嬷会意,走至屋内的木桌前,从木桌下抽出两张矮几。

    “太后小心些。”金嬷嬷搀扶着太后走到矮几处,太后楼氏坐下后又对着立在大门处的羽含烟招招手,“孩子,你也过来坐。”

    “是,太后。”羽含烟应了一声,径直走到矮几旁坐了下来。

    “孩子,既然你在这里,哀家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丫头可愿帮哀家一个忙呀?”太后说得真诚,饶是知道太后话中许是有其他的含义,羽含烟也找不到话来反驳和拒绝。

    “太后当说便是,含烟能做到的,一定应诺。”

    太后楼氏浅浅的笑了笑,点了点头,遂指了指坐在床檐边一脸出神的皇妃,“丫头,不知你能不能帮哀家在这小木屋照顾一下我的妹妹呢?她一个人孤苦无依的,刚看到她竟然对你没有情绪,想必她也甚是喜欢你这孩子,你就帮哀家在这里照顾她可好?”

    和又要情。羽含烟有些错愕的看了看坐在床檐边的皇妃,两眼无神且空洞,要不是那张仍显得红润的脸,真如一具坐着的活尸一般。

    “太后说得哪儿的话,含烟答应就是,谈不上帮不帮的,太后愿将如此重担交付给含烟,含烟理应做好这一切的。”

    羽含烟卑敬的应答着,心里却是极速的思量着,太后这么做的用意,到底是为何?

    “既然如此,那哀家便先走了,这里的一切交付给丫头你来打理,专心帮哀家照顾我的妹妹便是,其它的,不用多想。”

    太后倏然起身,羽含烟手足无措,起得急了,大腿撞到了桌角,疼得她秀眉紧拧。

    不要多想。

    太后那温和的话语背后,带着几分警告,羽含烟又何尝没有听出来呢。

    “是,太后。”对于太后福了福身子,羽含烟一直等到太后离开了木屋,这才直起身子。木屋外的篱栏小径上,金嬷嬷搀扶着太后缓缓离去,可萦绕在羽含烟心头的不解,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

    太后似乎,不想让自己走出这西宫冷苑。

    倏的,羽含烟心头生出一个大胆的决定。猫着身子踮着脚,看着太后和金嬷嬷离去的背影,羽含烟蹑手蹑脚的跟在了她们身后。

    半路上杂草太多,如若不是金嬷嬷在前带路开出一条小径,只怕两个走出这西宫冷苑時,会是一身的狼狈。

    羽含烟不敢靠得太近,借着杂草掩护着自己的身子,一路尾随其后。

    果不其然,羽含烟没有猜错,太后定然会有话要说的。想必太后也料想不到,羽含烟会冒着这么大的罪偷听她们说话。

    “心言,回慈宁宫后,派一些面生的公公到这西宫来,定不能让那丫头出来。”

    “还有,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等下你去请夜儿过来一趟,哀家有话要和他说。”

    “是,太后。”金嬷嬷应答着。

    “太后,恕老奴多嘴,都这么多年了,太后又何必要将陈年往事重提呢?君上一直当太后是他的母后,如果太后说出实情,太后可曾想过后果。不说念在这多年的养育之恩,如果君上心狠手辣,太后的安危可就岌岌可危了,老奴是断然不能让太后冒如此大的风险的。”

    “心言,这些年哀家藏着这些心事夜夜都睡得不踏实,如今夜儿这孩子都提出要夺昭夏统一江山,如果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金嬷嬷显得有些激动,语气也急促了起来。“统一江山就统一江山,反正他们也是一家人,谁来做这个皇帝不是做,又有何分别呢。老奴只在意太后的安危,其他的老奴也插手不了,还请太后三思啊。”

    羽含烟跟在两人身后,跟得远未曾听到之前太后所说的话,可最后金嬷嬷因激动而扬高声音時所说的话,羽含烟一字不落的全听到了。

    大骇之下,羽含烟忙用双手掩住嘴巴,生怕自己会忍不住惊叫出来。

    虽只是简短的一句话,可那一句他们是一家人,做何解?

    谁和谁是一家人?

    统一江山。

    墨夜果然有觊觎昭夏之心,想要夺昭夏做整个大陆的最高统治者。sxkt。

    金嬷嬷的激动显然在也引起了太后的紧张,忙使了个眼色,金嬷嬷忙闭了嘴。搀扶着太后,两人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远远而去。

    羽含烟蹲在草丛间,浑身颤抖,一种莫名的恐惧笼罩着她。

    
079。众妃请安

    在金嬷嬷的搀扶下,太后和金嬷嬷两人出了西宫,而一直斜背在金嬷嬷背后的包裹里,则放着一件太后平時所穿着的滚边锦袍。还有一件灰色的宫装,则是金嬷嬷替自己准备的。

    杂草过多,太后不得不在她此時这件朴素的外衣上再添一件干净的衣裳来遮掩她的狼狈。

    取出包裹里的锦袍,金嬷嬷快速的替太后穿上,再后将包裹的布缎折叠好放进了自己的怀中。两人不紧不慢的离开了西宫,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些年来,她们一直都是这样的掩人耳目。

    待得两人择小径回到慈宁宫,不等太后重新洗漱,前朝大臣沈涛已在慈宁宫外求见。

    金嬷嬷忙将太后扶到了垂挂着的屏风后,这才出了慈宁宫宣大臣沈涛觐见。

    “微臣见过太后,太后万福金安。”沈涛进得慈宁宫后,单膝跪地向着在屏风后的太后跪拜,一旁的金嬷嬷从他的身旁走过。沈涛敏感的吸了吸鼻子,一丝疑惑袭上心头。

    因为金嬷嬷的身上,竟带有只在西宫冷苑才能种植出来的甘蓝花。那种独特的味道虽然微薄,可沈涛仍然闻到了。

    太后又去了西宫?

    沈涛这般想着,却面不改色,如同什么也不知道一般。等太后自屏风后飘出一句,“平身。”,沈涛这才从地上站起。sxkt。

    将墨夜留下的圣旨拖于双掌之间,沈涛又向屏风走近了一步。“太后,君上已于早朝后奔赴昭夏了,这是君上临行前留下的圣旨,微臣特意来请奏太后。”

    “什么,君上去了昭夏?”屏风后,是太后震惊和诧异的声音,如果不是屏风挡着,沈涛一定会看到太后此時一张苍白的脸,还有显得局促不安的神情。

    可饶是如此,太后不同于平常的沉稳冷静也让沈涛微微有些起疑。“太后…”

    “哀家没事。”太后有些急切的阻止了沈涛的怀疑,坐在屏风后,理了理衣衫和鬓发,太后这才又幽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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