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新娘:弃妃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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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新娘:弃妃为后-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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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嫔妃早已是吓得不行,哪怕还再多言几句,赫连清逸手一松,那嫔妃的身子便软趴趴的摔到了地上,嘴角溢出了一股血水。

    “如果有人想再教训朕,她就是你们的下场。”赫连清逸对着台下的众嫔妃阴冷冷的说,随及向花海道:“传朕口谕下去,朕与皇妃在婚,普天同庆,举天同乐。”

143。墨夜逼问

    天罱皇宫。

    巍峨的皇宫,宫殿鳞次栉比,廊腰缦回,檐牙高啄。

    月光如一层瑰丽的轻纱,笼罩着整个天罱皇宫,唯有冉冉飘过的浮云,偶尔会将轻纱筛得七零八落,露出皇宫内各种斑驳交错的阴影。

    在乾清宫内,此時一片灯火通明,已是月悬高挂,整个皇宫里一片静谧。乾清宫内掌灯的宫女纷纷立在宫外候着,橱窗里一片光明。墨夜倚靠着卧榻沉默不语,在他面前,跪着惠妃冯岚。

    “你可知罪?”墨夜一个時辰前才到达天罱皇宫,将差人去椒贤宫请来了冯岚。冯岚自是不知道自己何罪之有的,有些茫然的看着墨夜,“君上,臣妾不知何罪之有。”u7a7。

    墨夜冷哼了一声。

    在他从昭夏回天罱的路上,他早已从百姓口中得知,赫连清逸已经下令处斩了冯氏一族,无一人生还。而冯池,更是在赫连清逸面前自我了断。虽然百姓将冯氏一族的罪恶渲染得浓重了几分,可结果不外乎,他们冯氏一族也就只剩下冯岚和冯央没死了。

    冯央个姓温婉如水,更是不知道墨夜和姐姐冯岚之间的情义,更加不知道冯家人的狼子野心。所以,墨夜并没有命人召冯央前来,而是只叫来了冯岚。因为他知道,唆使冯池来天罱,并劫走羽含烟的,也就只有冯岚了。

    看着跪在卧榻前的冯岚,一身絷衣加身,薄如羽翼的絷衣下是若隐若现的妙曼身子。想必是冯岚已经睡下了,却是被匆匆召来的。“羽含烟是怎么出得天罱皇宫的?”墨夜问,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冯岚心中一个咯噔,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一丝丝的情绪,“臣妾不知。”

    墨夜冷魅一笑,嘴角微微上扬,如墨的眸里半瞌,“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这天罱皇宫的地形也只有这皇宫之内的人知道,你身后孤的妃子,自是对这后宫了如指掌了。如若不是你通知冯池,她又怎么可能会只身离开皇宫呢?她可是一点武功都不会的,别说逃出皇宫了,就是让她翻一面墙,只怕也是不可能的。又怎么可能会越过重重把守,轻而易举的离开天罱呢。”

    却岚天岚。冯岚挑眉,眼皮半瞌,长长的羽睫遮掩了她眼里的一抹惊慌,“君上,羽含烟逃宫一事,皇后娘娘都已经招供了,君上突然召臣妾前来,莫不是要冤枉臣妾有谋逆之心?”

    墨夜拧了拧眉,看着冯岚那张绝美的脸蛋,心里微微叹息了一声,“好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啊。”

    扭了扭唇,墨夜瞟了瞟冯岚,拿起一旁茶几上的茶杯,扣着茶杯盖浅浅的抿了一口茶水,“皇后的脾气她人不知道,你会不知么?她天生气傲,吃软不吃硬。之所以会招供,自是有人用了激将法,皇后一像目空一切又岂会去证明自己的清白。虽然她是后宫中最有嫌疑将羽含烟杀害的人,可羽含烟没死,就证明皇后是无辜的。”

    顿了顿,墨夜继续道,“要想将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消失,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杀了她。”冯岚冷冷道,声音冷冽如冰。墨夜两指一松,指间的茶杯盖落下轻扣在茶杯上,发出叮的一声响,“没错。如果皇后真的想要让羽含烟消失,凭皇后的武功造诣,又何需那么大费周折杀了花姑又将花姑投井,再让羽含烟消失呢?皇后想要杀人,羽含烟能逃得出她的手掌心吗?”

    “那君上又怎么证明羽含烟没死呢,她可是失踪了的。”冯岚争辩,墨夜悲怜的看着冯岚,“我见过她,她活得好好的。”

    “那又如何,也许是皇后她大发慈悲放了她一条生路,只要不再进这皇宫,不和她分享君上的宠爱,皇后放她一马也是情有可原的。试想要亲手杀死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是很难下手的。”

    冯岚企图将罪过拉扯到皇后寒汐云的身上。

    墨夜嘴角扯了扯,一抹阴冷自嘴角蔓延,“你竟还不知错,孤说过,她是被你的哥哥冯池掳出皇宫的,难道你想要告诉孤,皇后和你的哥哥暗中有来往吗?”

    “这又有何不可?”冯岚顶嘴。

    墨夜气得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冯岚,看在你我相识相惜一场的份儿上,如果你再这般强词夺理,我定不会饶你。”

    冯岚一惊,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不是我。”寝殿里沉默了良久后,冯岚最终开口,却说出了几个让墨夜心凉的话来。

    “只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我已经派人前往你的寝宫,试想不久便会有惊喜呈上来的。”墨夜失望的看着冯岚,心里对冯岚已是失望透顶了。只是,看冯岚的样子,她似乎还不知道她的家人已经惨遭横祸一事。

    想想也是,要想从昭夏把消息传到天罱这边来,如若不是途中商贩散播,是很难将那么一件凶残的事传到天罱来的。

    冯岚不知道,也不足为奇。

    听闻墨夜的话,冯岚暗暗一惊。竟然有人去了她的寝宫搜查,那岂不是…

    “报~君上,前去椒贤宫搜查的侍卫求见。”太临总管从外面奔了进来,阴声阴气的说着,喉咙里就如咯着个果核,说出来的话音调特别的诡异莫名。

    “传~”墨夜沉声道。

    不多時,便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接着,便是几名带万侍卫走了进来。“参见君上。”

    “如何,有什么发现?”墨夜问。

    几名带万侍卫上前,将手中的东西一一呈现在一旁的桌台上。

    墨夜挑眼看去,只见桌台上依次摆放着如平日里烧香祈福用的香柱,还有一套黑色的夜行衣,再加上一些药材……落月花。

    “你还有何话要说?”墨夜沉声问冯岚,冯岚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茫然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的。”

    墨夜优雅起身,从卧榻上起来,径直朝冯岚走去。走到冯岚跟前時,墨夜突然将跪在地上的冯岚一举拉起,将冯岚搂进了怀中。

    一声破空声响起,室内一阵寒光闪过,已是看到墨夜的手中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软剑,剑身柔软如绸缎,可墨夜用内衣握着,软剑瞬间便变得笔直。

    “薄如浣沙的剑身,一剑削过会不会伤口小得几乎不见呢?却又能看到喷涌而出的鲜血,真是一把杀人于无形的利器。这些赃物一起出现在你惠妃的寝宫里,爱妃,你又要如何解释呢?”墨夜的脸上浮着淡淡的笑意,一切似乎早就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冯岚僵直着身子立在墨夜的怀里,墨夜一松手,将冯岚狠狠的推了出去。一个踉跄,冯岚差点跌到在地,眼里已是凝满了水雾。

    “这柱香带着一股子淡淡的清香,似是参杂了落月花在里面是;爱妃?还有这套夜行衣,也不像是男子的衣物,却又为何会出现在爱妃的寝宫呢?咦~这不是落月花么?还真是凑巧呢,这香柱里好像也带有落月花香的,孤可记得这落月花是做迷香药的,爱妃是昭夏人,带点故乡的草药自是再正常不过了,可带这落月花来,是不是有些异于常人了?”

    “君上。”冯岚声音哽咽,呼唤墨夜却被墨夜打住,一低头间,眼角余光却撇到了冯央脚上穿的那一双锦绣鞋。在那鞋面之上绣着的牡丹花花蕊间,竟然有着点点墨红色。

    一般绣花時,花蕊总是带绣粉黄色的,能衬出花朵的娇艳来。用墨红色来做花朵的花蕊,还真是少见。再转眼朝另一只鞋面上看去,果真如墨夜所料,那另一只鞋的鞋面上刺绣的牡丹图案上却是用粉黄色的丝线绣成的花蕊的。

    “那是血。”墨夜在心里肯定的说。

    “爱妃似乎很爱穿这双鞋子啊。”墨夜状似随意的问问,冯岚娇柔的脸上露出一片迷茫之色,低头稍稍看了看脚上的那双鞋,“君上想必是看错了,臣妾也就是在大半个月前君上离宫的那天穿过,还有今天。也没有经常穿的。”

    “大半个月前?”墨夜咬文嚼字,突然视线变得凌厉起来,“大半个月前你穿的是这双鞋,那么你再仔细看看,你的鞋面上有什么。”

    冯岚心里一惊,低头時细细的看着鞋面,却惊恐的看到在左脚上穿着的那只锦绣鞋上,有一滴墨红色的印迹。看那样子,不像是花汁,倒像是血迹。

    血迹…

    冯岚脸上一抹恐慌闪过,忙转头去找绿儿,却没有看到贴身侍婢。

    “可能是绿儿替臣妾收拾的時候不小心沾到脏物了。”冯岚心里有一些些的不安,总觉得她好像疏忽掉了什么。

    “传绿儿。”墨夜冷声道,不多時,在乾清宫外候着的绿儿被召了进来。

    “君上。”绿儿扭扭捏捏的向墨夜行了一礼,小脸惨白,不敢与墨夜直视。

    “大半个月前,你家主子可有穿过这双绣鞋?”墨夜手指冯岚脚上穿着的绣鞋,声音严厉的问绿儿。

    绿儿瞟了一眼,心下一慌,忙跪到了地上,“君上恕罪,大半个月前,奴婢确实有看到娘娘穿过这双绣鞋。而且当天娘娘回椒贤宫時,那双绣鞋上还沾有血迹。”

144。透露死讯

    绿儿瞟了一眼,心下一慌,忙跪到了地上,“君上恕罪,大半个月前,奴婢确实有看到娘娘穿过这双绣鞋。而且当天娘娘回椒贤宫時,那双绣鞋上还沾有血迹。”

    “绿儿,放肆。”冯岚低喝,绿儿吓得禁声不语。

    “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墨夜声音平平,可众人都感觉到背后一股子凉意,绿儿吓得快哭了,“回君上,那日娘娘说是要在寝宫休息,就将奴婢们都遣出了寝宫。后来因为宫中一婢女不小心打碎了椒贤宫大殿里一只花瓶,奴婢想去告诉娘娘。谁知道奴婢进了娘娘的寝宫后,并没有看到娘娘在寝宫休息。奴婢以为是娘娘上茅房去了,也没有在意。后来,待娘娘唤奴婢进寝宫服侍娘娘時,奴婢替娘娘脱鞋時就看到那绣鞋上沾有血迹。奴婢当時心里疑惑,可是不敢问娘娘,后来这事儿奴婢就给忘了。”

    墨夜沉默不语,也不想就此冤枉了谁,“你说,那血迹在绣鞋的什么地方?”

    “是左脚鞋面上那朵牡丹花的花蕊上。”绿儿尾尾道来。

    墨夜双眼一眯,冷冷的看向冯岚,“这个時候,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那日你定是将她们遣退了下去后,便偷偷出了椒贤宫,定是去与冯池会面,被路过的花姑碰到。你一時杀心顿起怕花姑会将你出卖,便狠心将她杀了。”

    冯岚冷面不语,心中却越发的不安,墨夜所言句句属实,如同身临其境一般。

    “你说,那个時候你是不是已经在和冯池密谋要将羽含烟掳出皇宫去?”墨夜逼问冯岚,冯岚惨白着一张脸静默不语。

    “很好,你不说,那就不要再说了。”墨夜一声冷笑,低喝一声,“来人~”

    “君上。未曾离开的带刀侍卫上前一步,面露威严之色。墨夜看了看冯岚,“惠妃杀人在先,密谋在后,按天罱国朝律,理应处斩。但念冯氏一族人脉稀薄,现将她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出宫。”

    “是,君上。”几名带刀侍卫抱拳领命,说着就要去抓冯岚。冯岚心下本就焦燥不安,自是没有听出墨夜话语里的意思,只想要反抗,“你们谁敢动本宫?”

    “君上,臣妾承认花姑是臣妾所杀,臣妾只是约哥哥在宫中见面,却不料被花姑撞到,臣妾那時害怕花姑说臣妾秽乱后宫与陌生男子私会,一急之下便错手杀了她。”冯岚终于忍不住要向墨夜求情,饶是她平日里有多么的嚣张跋扈,可此時眼见着自己就要被打入冷宫,冯岚也不想自己一生的幸福就这样段送。况且,她还身负重任,担负着让冯家兴起的重任,她万万不能让自己被打入冷宫之中永生没有翻身之日。

    “错手?到了这个時候你还满口胡言。花姑的武功有多好孤又岂会不知,一般人绝不会是花姑的对手,饶是你想要杀她也得和她来上几个回合。可母后却说花姑是一剑毙命的,而花姑脸上那惊愕和不敢置信的表情便是出卖了你。一个人只有在面对自己意想不到的人杀害自己時,才会呈现那样的表情。一定是你早先就想要杀了花姑,所以趁花姑不备以随身携带的软剑刺杀了花姑。”

    “而你和冯池秘密会面,也无非是在想怎么替你们冯家翻身。你哥哥自知你们冯家在昭夏已经是阶下囚,不可能会有东山再起之日。再加上表弟识穿了你爹爹和叔叔的轨迹,更是会加大对你们冯家的压迫。你哥哥心急之下,只好找你这个妹妹来协商,想让你利用在天罱的势力救济一下冯家。却没曾想,你哥哥知道了羽含烟在天罱,而他在昭夏自是知道表弟满城贴告示要找回皇妃。你哥哥便想要带羽含烟出天罱带回昭夏,以便用羽含烟来和表弟交换条件,保你冯家一脉永昌兴旺。”

    “我这么说,你可满意?”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墨夜折回身重新卧倒在了卧榻之上,拿起茶杯喝了几口茶润了润嗓子,而冯岚却已是身如筛糠一般在瑟瑟发抖,面色惨白。

    她没料到,墨夜所说的一切都如亲眼所见,每一点都说得那么对,就像她亲眼目赌了一般。

    “君上。”冯岚低泣着恳求,虽然她和墨夜情义深,可她对墨夜深爱着的同時,也是想要利用墨夜在天罱的势力助她们冯家一臂之力的。“君上,请您饶恕臣妾;,臣妾再也不敢了。”

    此時的冯岚,再也找不到往日那股冰冷的戾气了,整个人变成了一个泪人儿,爬到卧榻前抓着墨夜的胳膊乞求着。

    “是臣妾错了,臣妾不该杀了花姑还嫁祸给皇后,让皇后被蒙冤。更不该让哥哥将羽含烟接出天罱。君上,您就饶了臣妾;,臣妾一定会痛改前非的。”见墨夜不为所动,冯岚继续哭诉着。

    冯岚一边哭诉一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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