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退堂鼓?这痛也白受了?
汗水浸湿了她额头的碎片,她胡乱的摇着头,紧紧的咬着牙关,倔强的不肯认输,拼命的忍住寻一阵疼痛,吐出的声音倔强而固执:“不行,我不能白疼了。”
说到底,她是不想吃亏,反正痛已经痛过了,如果她不继续下去的话,岂不是赔大了?
她朱茵洛从来不做赔本生意。
这虽然只是个梦,可这也是她朱茵洛的梦,没有她的允许,谁敢在她的梦里说一个不字?
他连连吸气,天晓得,这对他是多大的折磨,这甜蜜的折磨,折磨得他快要疯了。
感觉到她似乎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浑身紧绷,身子渐渐的舒展开来,他眸子一亮,知道她已经不再像刚开始那样疼痛,便试着动了一下身子。
电光火石的瞬间,两人同时呻。吟出声,情。欲的火光冲刷着两个人的身体。
身体的冲撞,朱茵洛承受不住的仰头,露出完美的颈部曲线,唇中不断的逸出诱。人的娇。吟。
极致的快。感,将朱茵洛送上云端。
突然她发觉了不对劲,明明是在她的梦中,为何还是楚靖懿主导?
她骤然停了下来,一双柔软的小手紧贴着他的胸膛,一滴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落在他光洁的胸膛上,有灯光的映照下,闪动着暧昧的光亮。
他胸膛起伏不动,那双直视她的深邃紫眸,里面是她无法躲闪的火热欲。望。
微弱的灯光,照应着纱帐起伏,似乎为了给两人以私密的空间,帐纱缓慢的落下,交两人关在那密闭的空间内。
在他目热的目光中,她感觉自己无所遁形,羞得她几欲逃走,但是……她才是主导。
她咬着牙:“我来,今天是我该好好的疼你才对!”
她倔强的说着,指尖摩挲过他的胸膛,她的动作缓慢且磨人,她始终太过青涩害羞,在他的身上,长发扫过他的胸膛,带着丝丝的麻痒,就像他的心底,此时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似的那般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朱茵洛像只挫败的小兽,无力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属于她的柔滑肌肤紧贴着他的胸膛,汗水填补了空间,两人的心跳都是交叠着的。
但是,始终达不到终点的朱茵洛,仍觉不知餍足,忍不住轻捶着他的胸膛,嗫嚅着唇要求:“你也动一动啊,否则,就我一个人,难度太高了。”
妖冶的紫眸眸底闪过邪魅的光芒,像黑夜里猎人的目光里,有着让猎物惧怕的光亮,精湛而慑人,更是深不可测,让人看不清他的心时在想些什么。
天晓得,他等她这句话,已经等了许久许久。
为免她在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想的是其他的男人,他务必要确定这一点。
突然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身。下以极快的动作动着,惹得她娇。喘连连,双手勾住他的颈项,弓起身子,热情的迎接他的占。有。
滚烫的呼吸喷吐在她耳边:“洛儿,告诉我,我是谁?”
情。欲浓时,迷懵的眼儿睁开,破碎的吐出几个字:“楚靖懿,你是楚靖懿。”
笑意更深:“乖洛儿。”
夜更长,云孚宫的卧室内粗喘和呻。吟声不断,让夜也变得滚烫,月亮羞得用云彩遮住了半边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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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还在修改,噗……时间有点紧,写得不够唯美,下次补个唯美的,噗……下一章等会儿,还在修改……
真实的春。梦5
()清晨的太阳缓缓升起,浓雾散去,只见它在地平线的一端露出半边羞涩的笑脸,看到还无人起床,它才悄悄的将整张笑脸都露了出来。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冠华居。guan花ju。。
它的光亮,穿透浓雾,照映在每一个窗子上,透过薄薄的窗妙透进房间内。
云孚宫的卧室内一片凌乱,纱帐外,橙色和灰色白色的布料散落了一地,其中有的布料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两双鞋子亦东一只西一只的掉落在地上。
一条被单也被从床上挤下了一角,一只白色的藕臂露在纱帐外。
洁白的肌肤光洁无瑕,映着阳光,折射出着晶莹的光亮,但是……若仔细望去,依稀可见,在那洁白的肌肤上星星的点缀着数只青青紫紫的吻痕。
哇咧!
风儿好奇那只手臂的主人,调皮的掀起了纱帐的一角。
床下的凌乱,也波及到了床。上,床。上被单和床单等全凌乱的被推在床尾,沿着那手臂往上望去,渐渐的来到那主人的肩头,那手臂的主人,身上肌肤也是一样的柔嫩白皙,似乎因着有风吹进,那手臂的主人不安的颤了颤睫毛,眨动着灵动的弧度,又继续沉睡。
那些吻痕,不仅只存在于她的手臂上,甚至波及了她的全身,不着寸缕的她,全身美丽白皙的肌肤上遍布吻痕,有的深,有的很浅,还有她饱满的红唇,依稀可见红肿的痕迹,一双眼睛慵懒的眯着,鼻息微微。
视线再往下拉,却见在她原本的女性浑。圆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与她肌肤非常不相称的黝黑大手来。
沿着那只大手往后看去,在她的身后,又多出了一副男性的健壮胸膛,完美的绝代俊容虽然是在睡着,依旧让人看了难以移目。
他的另一只手枕紧紧的搂着她,霸道的将她禁锢在怀中,即使是在睡梦中,他也不许她离开他的怀抱。
这暧昧的画面,看了让人脸红心跳,而床。上。床。下的凌乱,更是召示着昨晚这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太阳羞得赶紧拉了一块云彩遮住她羞红的脸,风儿也羞得赶紧把窥视的手缩了回去。
纱帐轻飘飘的缓缓落下。
窗外响起了一声声鸡啼声,这让浅眠的朱茵洛被惊醒,她睁开千斤重的眼皮,长长的睫毛轻颤着,露出里面乌亮的眼珠,黑色的瞳孔非常的美丽慧黠,灵动的美眸眨了眨,似乎在向早晨招手。
头好沉,里面似压着一块大石般,让她的头沉重得难受,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便感觉头更重了,忍不住发出一声近乎疼痛的呻。吟。
该死的,一定是昨晚喝了太多的酒。
都是楚靖懿那个坏蛋灌她,让她喝了那么多,现在又害得她酒醉难受。
看了看熟悉的纱帐,她明白是在自己的房间内,忍不住闭上眼睛想要再休息一会儿。
今儿个头太痛了,更感觉到一股从来没有过的疲惫,好想要再多睡一会儿。
她阖上美丽的杏眼,躺在枕头上,嗅着早上的味道,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个春。梦,她忍不住勾起唇角,脸色一点点的发烫。
她昨天晚上的那个春。梦好真实,真实到她当真以为就是真实发生的,特别是楚靖懿闯进她身体时的剧痛,就好像她真的破。身时的疼痛,连后来两个人欢。爱时的感觉,都是那样的清晰。
她甚至还能感觉得到他埋在她体。内的那种充实和满足感,还有那种极致飘上云端般的快。感,还有他一遍遍的在她耳边深情低喃唤着她名字的声音,似乎到现在还迂回在她的耳边。
没想到一个春。梦让她的感觉这样真实,而楚靖懿这个无辜的家伙,一定不知道她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关于他的春。梦了吧?
她忍不住低头偷笑着,身子才动了一下,便听到她自个儿的骨头像散架了似的卡嚓声,似乎在抗议她的过度使用。
她痛得蹙起眉尖。
这不动不知道,她试图挪动身体,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向她传来了警铃声,让她不要太过用力的移动,她甚至连抬起一根手指头都觉得异常的疲惫和无力。
她痛苦的呻。吟着。
她只不过是做了一个春。梦而已,有必要连现实都这么真吗?好像她的身体真的跟人欢。爱过似的。
她忍不住咕哝着抱怨出声:“连做梦都像是跟人做过爱似的,我一定是疯了。”
不仅是身体,就连她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也有着难以启齿的疼痛。
该死的,身体这般难受,是想要警告她,以后她连春梦也不能做了吗?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胸口处滚热的发烫,正揉。挤着她最柔软的地方,指尖的力道是揉搓的方式,正是她最难以抵抗的。
还记得,在她的春。梦中,楚靖懿就是用这样的方式,让她一次又一次的颤抖呻。吟。
这般真实的感觉,让她难耐的张开红唇,吐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然后,他的现,那只手更紧,在她的颈后,有滚烫的气息吹拂过她的颈、她的耳,那只在她胸。前的热烫东西,缓缓的滑下,来到她的腰腹间,轻揉的打着圈儿,令她忍不住紧绷着神经,气息更加紊乱。
而在这时,更有异物,大胆的抵住她的后腰,暧昧的紧贴着她。
紧接着,她腰间的那只异物稍稍用力,迫得她的上身向后退,她的脊背紧紧的贴在了一具温暖的胸膛上。
熟悉的气息笼罩在她鼻尖,更有那熟悉的有力心跳,就贴着她心脏的位置,这样近,近到两人的心跳是同一个。
怎么会?
朱茵洛的脑中一片空白,小手下意识的往她腰间的那只大手握去。
握到一只手,她愣了一下,不死心的沿着那只手向后摸去,果然摸到了人的手臂和胸膛还有脸。
她如遭五雷轰顶,炸得她脑中嗡嗡作响,她甚至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双漂亮的杏眼往地上扫了一眼,地上好满是两人错乱的衣衫,再收回视线,往两人的身上瞧,他们二人均是未着寸缕,她身上雪白的肌肤上满满的吻痕,还有她身下已经干涸的处。女血渍,都在提醒着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事实,钻进她的脑中。
昨晚……她并不是做梦看到楚靖懿,而是他真的就出现在她面前。
昨晚……她并不是做春梦,而是……真的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楚靖懿。
榻上的那抹处。子血渍,就是铁证!
至今,她的身子还疼着,更是提醒着她,昨晚的一夜,是真实的存在着。
但是……为什么是这样?她跟楚靖懿,怎么会糊里糊涂的躺在一张榻上而且还滚在了一起,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把女儿家最珍贵的初。夜给了他?
她还记得,昨天晚上,是她一再的要求要疼他,然后还主动的扒他的衣服,甚至在他的身上胡作非为,更加大胆的一再挑。逗他,做了一回女色。狼。
所有的记忆,又告诉她另一个答案。
昨天晚上,不是楚靖懿强要了她,而是她强了楚靖懿。
天哪!!
她抱头绝望的呻。吟着。
她到底都做了什么呀?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对楚靖懿做出那种事情,现在清醒了,心里全是后悔和自责。
不管如何,她的清白没有了,楚靖懿夺走了她的清白,他也不吃亏。
她是朱茵洛,是一名现代女子,现代人嘛,就算是跟人一。夜。情了,也没有什么。
她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但是……她真的很懊悔,就算要献身,也是西门泽那样的纯情男,也不该是楚靖懿这只大尾巴色。狼呀!
她完全不知道,她心里想的事情,她身后的某个男人,全听得见。
在刚开始的时候,楚靖懿还暗自窃喜,但是听到最后一句,他的脸色马上就变得铁青,妖冶的紫眸里染上了一层怒色,寒着一张脸,嘴角噙着冰冷的弧度。
又是西门泽!
在她已经成为他女人的情况下,她的心里想的,居然还是其他的男人。
或许,是昨天晚上的那一切还证明得不够彻底。
他的呼吸在她的背后越来越烫,连带着在她身前抚摸的那只不安的手,也是滚热发烫的。
在他的手又要移回她的胸前时,她急喘着,一把捉住他的手,羞红着脸,扯过被单覆住赤。裸的身后,再用被单的一角,简单的裸住他身体的重要位置,这才敢转过身来面对他。
虽然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是再见到那具赤。裸完美的胸膛,她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脸红。
在他幽深灼热目光的注视下,她的身子不安的发烫,嗓子紧张得干涩难耐,吐出的声音也少了几分底气:“那……那个,昨天晚上……”
“是你强了我!”楚靖懿淡淡的回答了一句,一双妖冶的紫眸直直的凝视她,欣赏她的窘态。
一口唾沫差点呛到了自己,朱茵洛连着咳了好几声,才恢复了正常。
这楚靖懿,能不把事实说得这般赤。裸。裸的吗?
她忍不住为自己辩驳:“昨天晚上,我是第一次,再怎么说,吃亏得也是我!”
“难道只有你是第一次?本王也是第一次!”楚靖懿的视线没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