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重,你压我。”她撇嘴,抱怨。
“分明没有啊,我是抱着你在运动的,那么现在换你压我好了。”翻了个身子,把她抱在自己身上,她的身子细腻,软软的,刑明杰可不觉得委屈。
特别是她身上的那两只小白兔压在他胸口,弄得他心儿痒痒的。
“我好累啊,我困了。”
“那你睡吧,。”刑明杰并不介意。
华鹊直接扑倒在他身上,他的胸膛算上得是紧实,却不过僵硬,相反的上面的肉肉,靠着还挺舒服的,比泥土好多了。她喜欢。
放开了警戒,就这样慢慢地闭上美目。
身下那位,可郁闷了,这么一个完美的尤物,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上,他要能睡着,那才是有问题呢?
他开始不安份起来,从她的耳垂开始吮吻着,轻咬着,一个地方都不愿意错过,把她抱高点,对准着她胸口的白兔吮着,吸着,啃着,到她的腰部,再转了个方向,对准着她那一处柔美,抵了进去。
这么一来一去,困顿地要浅眠的华小姐,被温柔转而激烈的冲动,毫无征兆的吵醒了,她的止不住地轻颤着,“啊……唔……”
又是一阵暧昧无比的呻吟,强悍的某男的看着那个再次蜷成一团的小女人,笑着抱紧了她,俯在她耳旁轻轻低喃着:“小狐狸,喜欢吗?”
“不喜欢。你欺负人,你把我撞得快死掉了。”
“你骗人,你明明喜欢,要不然你不会叫。”一双手挑起她红得滴血的脸庞,“要不要再试试?”
这一下,华小姐慌了,只剩下拼命摇头的份。
他俯身吻去她鼻头的汗,压低了声音,“好,中场休息,不进球了。”
你和华鹊说进球之类的,她是不会懂的。莫成鲸不喜欢看球赛的,在华鹊的那个时代,她每日接触的,不是药草儿,就是战争和权谋,你和她讲球,那是个非常茫然的概念。她不懂,不过听到休息两个字。
'正文 番外《暴君别耍流氓》——040我喜欢你'
“是谁说,我要不看,就要咔,砍了我的脑袋来着?”刑明杰对着自己的脖子,比划了个动作,。
“我不可能我才不会那样讲呢。”华鹊可不是这么好忽悠的,可是她想了又想,他的这个动作好熟悉啊,难道她真得说过?一股凉意从她的脚底一直窜到脑门,孱弱的内心升起恐怖的阴冷,冷得她真想哭。
刑明杰早猜到了她的心态,再看她那由红到青,由青到白的脸色,就更加笃定她话里的不自信。
于是更为猖狂起来,冷了嗓音逼问道:“那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想法?华鹊的脑子晕乎乎的,哪还有什么思路,他说的每一句都在她耳边无限的放大,让她的神经瞬间紧绷到了极点,真是她对他上下其手了吗阄?
啊!啊!啊!
抓狂,抓狂地想一头撞死,除外之此,哪还有想法。
她的双目在地面上扫着,目光直直地落在自己的棉衣上面去,奇怪了这裤子什么没有和棉衣搁一起了,华鹊美目流转时,刑明杰一把冲到了她面前,“什么想法?哦”
华鹊被忽然冲上来的身影给吓到了,他这一惊一乍地干嘛呢?他他不会是想对她来个上下其手?
华鹊本能地往后退了又退,红着脸儿急急地喊着:“不许靠近我。”
刑明杰偏就不听她,反而靠得更近了,其他书友正在看:。华鹊光着身子窘极了,她本能地抱着胸往后退了又退,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退,怎么遮都是露点的。
啊!她怎么这么倒霉呢?她都想钻地洞了,偏偏这个时候,某人温热的呼吸在她耳畔边响了起来,华鹊心猛地闹腾的厉害。
索性一把抱住自己,蹲地缩在一角。
她都想伸出拳头朝对方狠狠地砸过去。
可是她不敢。要是一举手,非但没有打着人家,反倒让人把拳头夺过去,岂不让她更难堪。
想到某人欠揍的脸,近在毫里之间,她就窘得厉害。
欺负我不敢抬头是不是?好吧,她必须承认自己没胆抬头,太太丢脸了。
他的眉眼含笑,檀口微张地,“怎么这回知道脸红了?”
华鹊头低低的,想起他的调侃,她心中的小火就狂狂地烧着,还不是拜他所赐?如果不是他把无辜的她抓来,她用得着反抗,用得着对他下药吗?如果不是他故意把药往她嘴里灌,她至于会那样浪荡吗?
她若有错,他也难辞其咎。再说了,她真得那样欺负了他吗?有什么凭据呢?
她在心里反复掂量着什么把这个事情给结了,身子猛地向前一倾,就被他扯近了,搂紧在怀里,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就把他的长外套披在她肩上,“天亮了,我带你出去。”
华鹊以为自己听错了,蓦然抬头就对上他的眼,冷淡的声音便传来,“难道你想留在这儿?”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这一下刑明杰又占了上方,他温热的呼吸就悬在她耳畔,狠狠划过她耳膜,让她心头冒汗,华鹊脑中一片空白,心中怒吼:妖孽,其他书友正在看:!
刑明杰应该是看出了她的窘迫,也不想逼得太紧,像变戏法一样,不一会儿就把他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把她的身子裹紧,抱着她就往外走。
华鹊的三魂七魄好歹是归位了,她现在可不想做太多的挣折,她现在是腿和腰,甚至可以说是下半身都像是不属于她的,酸麻的厉害。
倚靠着刑明杰是最好的选择,尽管如此可只要想起她主动地攀到他的身子上,她就窘得无法言喻,她的神经就紧绷到了极点,她怎么可以那样子呢?
她与刑明杰是仇敌啊,怎么可以再发生那种事呢?
最让她窘得是,在路口,她遇上了影子。华鹊把头埋在刑明杰怀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影子帮过她,可她算得上是恩将仇报,没什么人品。
这回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更是尴尬。
怀抱中的那具身子僵直了起来,刑明杰自然是感觉到了,一向淡漠的脸上有了些许暖色,他淡漠地开口,“想什么呢?”
华鹊缩了缩身子,沉默以对。
刑明杰媚眼含笑,“需不需要给你个龟壳,让你缩个够?”
耳边隐约响起类似磨牙的声音,华小姐不淡定地想着,要是可以有个长牙一定咬死他,咬死刑恶魔。
终于回到了竹屋,躺在床上,华鹊急忙扯上锦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只露出两只眼珠子,看起来还有一点生气。
“给我好好呆着,没事别乱跑。至于其他念头,你最好也打消掉。”
“我不跑,难道要等死吗?还是等着暴君用莫名其妙的罪名,把我折磨死?”华鹊撇撇嘴,她既不傻,又没有疯,其他书友正在看:。
“少爷说的对,你还是不要乱跑了。上山的路都不好走,最险的莫过于那条通往原始森林的路,上面野蛇成群,搞不好连我们大男人都要送命呢?”影子看到刑明杰手腕上的伤,忍不住劝起华鹊来。
“那你不早说,至少我也不用走弯路了。”华鹊不满地抱怨着。又叹了口气,“算了,不怪你,你是恶魔的人,这胳膊肘儿自然是往内拐的。”
“你还说,如果不是殿下及时赶到,就你人生地不熟地,不死估计也丢半条命了。”影子实话实说。
华鹊翻个白眼,“行了,在你眼里,你家少爷他就是神,伟大的神。”
影子给刑明杰取来了治蛇伤的药,边给刑明杰上药,边漫不经心问:“殿下,你是怎么知道她走了这条路?”
“没想法。”刑明杰惜言如金地给了三个字。
“他又不怕蛇,自然走哪条路都无所谓啦。”
“你什么知道殿下不怕蛇?殿下八岁时被青蛇咬过,来这里后,殿下就把上山的路划为了。”
华鹊愕然地张大了嘴巴,怎么可能呢?刑明杰怕蛇?他不是还和蛇干架?抬头往他那儿一瞥,刑明杰目光一闪,躲避华鹊探究的眸光。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在莫成鲸危急的时候,奋不顾身地出手相救,也许心里隐隐有了模糊的答案,他却不敢深究。
他怎么了?华鹊见他躲避她的目光,很好奇,她不明白了,一向霸道、目中无人的刑警司,这回开始改走温柔派路线?
。
'正文 番外《暴君别耍流氓》——040整死你'
华鹊彻底服了,刑恶魔的自我感觉为嘛总是这么优越呢?好吧,论自大,她甘败下方,撇撇嘴,扔出一句,“抱歉,本姑娘对你这种烂人不感兴趣,”
刑明杰倒也不在意华鹊的话,举起酒杯与她碰了一下,“莫成鲸,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华鹊白了他一眼,“疯子。你是什么当上捕快的?”
“哦,不对,国际刑警的?”华鹊轻笑,对刑明杰的专业,很是质疑。
“真才实学干出来的。”
“你强大。非常强哈哈!”华鹊真心觉得可笑。
“别故弄玄虚了,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华鹊拍了拍刑明杰的胸口,“千万记住,你今天的话,。”接着又灌了口酒,“来,我们一起拼拼看,谁先喝趴下。”
“论酒量,你不是我的对手。阄”
华鹊勾唇笑笑,“不试过怎么知道呢?”
“干。”举起酒杯,两人倒是豪气对饮了起来,誓不把对方灌趴下,不罢休。
华鹊到底不是对手,屋里的酒瓶空了大半,华鹊就已醉眼朦胧,脸颊红云阵阵,却仍抱着瓶子不放。
“刑恶魔,我不信。”
“你不信怎么?”
“我不信,你从没有做过后悔事。”推推刑明杰的肩,“你这么可恶,一定有抓错过人。哦”
“没有。”刑明杰看着那个已经醉得毫无形象的女人,微微蹙了蹙眉头。
“我不信,我就做过。”泪顺着眼角汹涌而下,华鹊擦了把泪,又猛地灌了一口瓶,“那是一个奇才,十六岁就带兵出来打仗,他是我们的竟敌,我们设计抓捕了他,我们多番劝降,他从未理睬过,那骄傲的眼里,永远闪动着不屈。我敬重他,我却害怕给我们大晋国带来后患,就那样我杀了他。行刑的那一日,他相依为命的姐姐赶来了你猜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华鹊苦笑了起来,“你一定猜不到吧,他姐姐疯了,她疯了。”
“我更没有想到,他拼命杀我族人,只为了野恋国大汗的一个赏赐——玲珑凤血。江湖有传玲珑凤血包治百病,他想用那块玲珑凤血给她姐姐治眼疾。可他不知道,玲珑凤血只是个传说,我当年混进野恋国时,为了取信于野恋国大汗,编出来的故事。你说这一切可笑不?哈哈我是不是罪孽深重啊你说,我是不是很该死?”
她又哭又闹地好一阵子,才受不住地倒下,
“真是个笨蛋,酒量不行,还逞什么英雄?”刑明杰轻叹了口气,捞起趴在地上毫无形象的醉猫,直接扔床上去。
刑明杰扯了被单给她盖上,他的动作十分轻巧,床上的人动了动,哝咕了声什么,又沉沉睡去。
乌黑的直发,干净清爽的脸蛋,白皙的小腿露出一截纤细脚踝。长得真是赏心悦目,就是睡觉的姿势,让人太不敢恭维了。
蜷缩成一团,像猫儿,一种极为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刑明杰就那样站着了看着她安静的睡颜,默默叹着:结束了,一切即将结束。
等待莫成鲸的将是国际法庭的最终判决。
杀人偿命!
刑明杰回到刚才的位置,举起未喝尽的酒,又灌了起来。
影子进门来,看着地上诸多的空酒瓶说:“殿下,你已经喝很多了。”
“一起来消灭掉。”刑明杰递了瓶给影子。
影子看着刑明杰犹豫了几秒,还是顺从地接过,豪爽地喝了起来。
今朝有酒,今朝醉,难得放纵,如果能一抒心中郁闷,值得!
灌了口酒,刑明杰在心中承认了,这个案子,是他接手的,最为成功也最失败的一个案子。
成功地抓出黑鲸,为鬼手报仇。
可是他总觉得差了什么,他是失败的,其他书友正在看:。抓到凶手,却无法开怀大笑,心中的怅然却与日俱增
谁来告诉他,这是为什么?
华鹊醒来时,已是三个小时后的事情。她是被寒毒给折腾醒的,肚里翻腾的酒味,让她忍不住作呕了起来,奔跑着出去,扶着树干,呕吐了会,才稍稍平静了下来。
看着竹林中轻投下的阳光,回首看着屋内那两个横躺着的大男人,她不由地笑了起来,真是天助我也。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华鹊在厨房里找了剪刀,急速奔了回去。
睡梦中的两个人,还在呼着浓烈的酒气,华鹊靠近刑明杰,捏起他的下巴,给他滴了几滴药水进去。
看着透明的液体滑进他的喉咙里,不由地开怀轻笑了起来。如法炮制,下一个自然是影子。
扶起影子的脑袋,慢慢地给他灌了药水,有些抱歉地婉惜,如果影子不是选错了主人,也不至于遭罪。选主人也要选对,跟着刑明杰那衰人,倒霉自不在话下。
第二步骤,自然是直取她要的钥匙。
有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上,才是白痴呢?剪下游艇的钥匙,放入兜里。华鹊笑意更浓了,这一次她不急着走,她一定要和刑明杰好好斗上一斗,让他知道欺负她的人,没有好下场。
利落下刀,“撕”——
刑明杰身上的衣服被剪开,努力推了把,再扯开,看着落入手中的残破衣物,华鹊不由地低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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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暴君别耍流氓》——041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整了刑明杰,自然不能错过影子,虽然他没有对不起她,可是他什么说也是帮凶,。
刑明杰要是醒来,见了到自己没了衣物,肯定会扒了影子的衣物,让他穿。华鹊自然不会给他机会。
用力将影子翻了个身,直接把他身上的衣物给剪开了。
啧啧,连钮扣都不用动,就到手了,
扔下剪子阄,
华鹊举目在屋内转了转,影子和刑明杰的衣物不能放过,一件也不能,被子、毛巾,凡是与布料有关的通通不能错过。
她跑到空旷的田野上,支起了个架子,把衣物都扔上去,点了火,燃上
雄雄的火焰映照着精致的脸庞甜甜的笑意灿若星辰,明媚如春风哦。
别了,刑明杰!
今天不杀你,就算还你的救命之恩。
事不过三,
此生,最好不相见。
若是再见,拼上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也必要取你性命。
“啊”影子醒来时,发出来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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