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穿成霍格沃茨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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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穿成霍格沃茨的画像-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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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vada Kedavra!”
  深绿色的光芒后,那双深绿色的瞳孔没有表情,他放下魔杖,慢慢走到罗伊娜面前,赫尔加扶住不知道是为曾经的过往而痛哭,还是为了自己不可得如同虚幻般破碎的爱情的拉文克劳,四个人在飘落的雪花下逐渐离去,没有谁去看一眼地上尸首。
  海莲娜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更不知道他在一个下雪的深夜死在麻瓜的小镇上。
  梦境里的一切都使凌查深深疲倦,他与萨拉查是那么谨慎,严守着秘密,拒绝任何人进入他们的生活里,其实他们是四个性格根本不合思维方式也分歧严重的人,为了那一切可能的冲突,维持沉默满足孤独,但是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
  他跟萨拉查觉察到的,只是朋友对他们行为的不赞同。
  赫尔加的默许,罗伊娜的疯狂,还有米娅……
  死亡竟然是这么轻易来临的,他丢下了萨拉查独自去面对那样绝望的背叛。不,不是,为什么会那么巧合,海莲娜爱上他们的画像而死去,罗伊娜与赫尔加正好遇到了米娅……
  ——你会和我一样的死去,比我更痛苦的死去!
  母亲的诅咒,仅仅是她临死前的愤怒与不甘罢了,属于倪克斯家族的力量,早就被她用来杀害所有拥有斯莱特林家族血脉的巫师了,那个年代,还有不少莫名其妙忽然死去的强大巫师,他们与斯莱特林家族通婚的年代已经久远到没有蛇语天赋显示了,但是诅咒的力量使他们接二连三,在短短五年内全部死去,他们死都不知道因为什么。一个未知疫病的借口,一切都被完美掩盖下来。
  不,他怎么忘记了,除了已经死去的母亲,还有一个人,可以诅咒他们。
  尽管属于倪克斯家族继承人的饰针在他们身上,可它只是一件魔法物品,只能保护它的主人被诅咒杀死伤害,如果这个诅咒的内容,根本就不是它的主人呢?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罗伊娜。拉文克劳,赫尔加。赫奇帕奇,你们将失去最重视的友谊,失去最亲近最重要的人,在悔恨里死去。”
  “不——”
  猛然惊醒,房间里还是一片漆黑,旁边却有温暖的手,带着朦胧的睡意同样惊起而问:
  “凌查?”
  喘息久久不能平复,冷汗如雨。
  “做噩梦了?”
  “……米娅,下了诅咒……”
  所有悬浮在墙壁上的蜡烛一起亮了,萨拉查脸色忽然变得有些青白,犹在梦境里的凌查却没有注意到,只是带着点痛苦的语调喃喃:
  “我听见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听见了……”
  他只是因为特别的缘故知道千年后会发生什么,不可能知道米娅的诅咒。妄想,对了,这可能只是他的妄想而已……
  连自己都没办法骗过去的凌查手指痉挛的撑着额头喃喃的将那句可怕的诅咒重复了一遍:
  “……罗伊娜失去了海莲娜,赫尔加失去了罗伊娜,戈德里克失去了……当初她知道我们没有用过诅咒,所以即使面对你的时候,也没敢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那疯狂的笑声与话语,都是用罗伊娜听不懂的蛇语说的,就算这样,也没有说出她自己最得意的阴谋——凌查有些神经质的低低笑起来:
  “果然不愧是我们的女儿,如此谨慎小心,让我们死了都不知道真实……”
  “诅咒是一种魔法,可以使人痛苦和死亡,却不能平白增添没有的情绪。”
  萨拉查慢慢说着,与凌查靠在一起,眼中没有情绪,沉淀得只剩下冰冷:
  “当他们知道焚烧城堡的是我们自己,当他们看见我们会用死亡解决所有的麻烦,就不像当初担忧关心我们的时候,如此急切又紧张的看着我们了……”
  ——不相信任何人,不要给任何人了解自己的机会,就是经历过一次绝望的死亡所给予的全部:
  “我在这里,凌查。你活着,我怎么可能死?”

  蛇怪的第一天上学

  “萨拉查。”
  “恩?”
  “我又一次确认,我讨厌小孩子。”
  “这个不需要你确认,我自己就很清楚。”
  “你说,我们为什么会讨厌孩子?”
  “因为他们通常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说得好,我想我忽然明白为什么当初不喜欢戈德里克的理由了。”
  “……你是后悔签邓不利多给的聘书了。”
  萨拉查没有躺在床上,他坐在桌边翻一本封面看上去就知道是麻瓜出版的书籍,一边漫不经心的用魔力点燃了所有悬浮在墙壁上的蜡烛,顿时房间陷入一半明亮一半被物件阴影笼罩的温暖光线里。
  “你也不劝我。”
  “没什么差别,就算想到了,我们总还是要来的……”萨拉查翻书的手指微微用力,书页发出不堪重负的异响,他忽然回神放松了手指,“我跟你一样失望,这些巫师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危险’,于是他们的孩子也不知道‘危险’是什么东西。思想上,行为上,甚至连准备攻击时都没有丝毫谨慎小心的状态……这不是我们生存的年代了,意识到这一点是件残酷的事情。‘不要将自己的希望强加给别人’,所做的越多,失望的只有我们。”
  “就像米娅一样。”
  昏黄的光线,将桌前的两个人落在地上的影子照得模糊起来。
  “可是我们总犯一样的错误,伊里斯……她那么努力的学英语的发音,也许并不是想有更多的朋友,让她到这里来学这些对她一点用都没有的东西,她……”
  “伊里斯永远不会离开我们。”
  “我知道,所以让她,先为自己而活。我们不能放她离开这座城堡,不能让她做为蛇怪自由生存在类似禁林或黑暗沼泽这样的地方,是我们的疏忽一直养着她,离开我们她还是会捕食冬眠蜕皮,却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事实上没有灵魂契约,一只公鸡的鸣叫,就是蛇怪的死期。
  伊里斯甚至不知道,那些经常让她垂涎欲滴的烤鸡是她的天敌。
  蛇类习惯在潮湿漆黑的地下睡觉进食,就算是魔法生物,也不会喜欢接近人群,伊里斯在她漫长的生命里,其实没有接触过几个人,任何东西在她眼里划分得非常简单——能吃的和不可以吃的。而她的喜好就更简单了,主人的魔药,主人做的蛋糕。
  蛇怪是蛇类中最强大的魔法生物,她同样是冷血动物,却异常贪恋主人手上的温暖,她很懒,蛇都一样,吃饱了就躺在太阳底下不会再动弹一下。她却花费了好长时间,还没有成年的时候就能变成类阿尼玛格斯的形态,因为蛇怪的成长期和食量一样恐怖,出生的时候她还细得没有勺子长,一个星期后她已经长到筷子粗了,再两个月手臂等长大小,半年后就有两米碗口粗……庞大的身躯没有办法缠着主人不放,她必须得有人的模样。
  蛇怪吃饱一餐一年不再进食都没问题,关键问题就在于她一直都吃不饱。
  不过除了冬眠与蜕皮外,小姑娘也不想吃饱,她的胃永远要给好吃的东西留下位置。
  主人叫伊里斯来上学,伊里斯当然要好好学。
  不过她是一条蛇,要学魔咒做什么呢?魔法生物是不用魔咒的。
  金红色的休息室,好暖和的样子,床也很软,就是没主人的味道——决定了,今天晚上要夜游,把主人的枕头偷过来一个,晚上靠在上面睡觉,一定舒服极了。主人不会生气的,因为现在他们有两个枕头,她拿走一个他们还剩一个呢!
  寝室不漆黑,很好,其实她一直想在白天从走廊游到天文台上晒太阳来着。
  寝室不潮湿,这不好,她的鳞片会干燥,睡在她左边床上的女孩子是麻瓜世界来的,昨天晚上睡觉前还往脸上搽一种香香的白白的据说很贵的东西,险些让伊里斯以为那是吃的,那个女孩还笑闹着往她脸上抹,伊里斯躲在帐子里用手抹下来舔舔,呸,不好吃,不过脸很舒服——决定了,叫主人也给她买。
  “格兰芬多的新生注意了,一年级的课表在这里,跟着级长,千万不要走错了教室。”
  是的是的,这很重要,虽然伊里斯在这个城堡里住了一千年,可是从来走得都是密道,她知道有十几条,不,十几条变成原形时能走的,几十条她保持现在这个样子能走的通往地窖的不同路线,不过她偏偏不知道一条可以让她去教室的路。
  话说教室,不同的课还在不同的教室上,真麻烦。
  早餐时来发课表的是她现在的院长——去年跟着白胡子校长半夜在城堡里逛的时候经常见,她是一个喜欢变成猫夜间巡视的教授,是花斑纹的,一看就很不好吃的样子。
  “早上是草药学与变形课?”
  “真有趣,我听说那些植物会跳舞,还有会发脾气的。”
  她的同学把她要说的话全部都说完了,这样真好,她说英语还不是很顺当。
  伊里斯默默的吃东西,水果很新鲜,但是满桌子除了面包只有水果沙拉。
  “霍格沃茨的早餐就这样?”
  绝对不是,她就算没坐在桌子边吃过也看过的,主人一定是昨天晚上去厨房了,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不论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都是一个反应。
  “我看到水果就吃不下……”太好了,给她吧。
  “我决定等到中午来吃更好的。”中午的她也不会错过。
  “面包太普通了,好干啊,果汁!”所以她不吃。
  “啊啊——”
  怎么了,大家都是怎么了?伊里斯迷惑的看着周围张大嘴尖叫的同学。
  “我们要在这里隆重宣布……”
  “……格兰芬多出现了新的学生会主席!”
  一对红头发凑到小姑娘鼻子前。
  “乔治!弗雷德!”
  “哦,珀西,不要摆你已经过气的架子了!”
  “真的,这才是‘主席’,这个最重要的位置!我们宣布这张桌子都是这位可爱小姐一个人的。”
  是一张桌子上的食物都快被她吃下三分之一了……那是两张格兰芬多长桌中的一张,也就是说一年级坐的位置已经没有食物了。
  早餐险些改成参观神奇生物课。
  “看什么看,没看过别人吃饭!”几个女孩立刻跳起来为“不爱说话的腼腆室友”辩白,“伊里斯还吃不胖,羡慕死你们!”
  不,她吃得胖的,而且还很胖。但是主人从来没说不要她,所以她胖一点应该没关系的吧?
  浅黄色的大眼睛四处望,对上了笑呵呵看着这边的白胡子校长。
  看见邓不利多就自动自发联想到糖果的小姑娘立刻给了一个甜甜的笑,校长顿时笑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请忽视同一张桌子上还有些僵硬后遗症,拼命想忽视格兰芬多异状的教授们。
  草药学很没趣。
  小姑娘不会把那些草叶蘑菇什么的当成吃的,太脏了,全是泥巴有的还会尖叫。恩,这就是能够解除她眼睛误伤石化状态的曼德拉草?听说成熟的曼德拉草叫声会致命?真不优雅,她可是用眼睛看的,那玩意扯了嗓门挥舞手脚死命叫死巫师算是什么档次?记下,记下,有机会变回原形瞪着从盆里□的曼得拉草,看它是尖叫还是毙命,哼。
  洗干净手上的泥巴,水好舒服,阳光下的黑湖看上去舒服得她想一头扎进去。
  主人在做什么?主人竟然都不来看她,伊里斯饿了。
  变形术。
  “变形术可说是你将在霍格沃茨里学到的最复杂、最危险的法术之一。”那个喜欢变成猫的教授,一挥手把一张桌子变成一头猪又把它变回来。
  趴在桌子上的伊里斯立刻两眼发光。
  好白,很嫩的小猪。
  这魔法好,她要学!
  “现在每人发一根火柴,我们要学习怎么把它变成一根针。”
  这,这就太没趣了。
  伊里斯拿着那根属于她的魔杖——柳木与她自己的鳞片,可更换内芯的又一离奇魔杖,奥利凡德出品——由于她处于魔法生物的类阿尼玛格斯状态,就像巫师阿尼玛格斯就不能使用咒语一样她根本不能使用本身的魔力,也防御不了任何魔咒,但是她的脖子上挂着一个漂亮的魔法饰物,只是用来阻挡“速速显形”的魔法。所以她用的是自己的鳞片,魔杖可以使用不强大的魔法,蛇怪的鳞片本身就蕴涵魔力。
  不过这叫“火柴”的木头跟叫“针”的小金属条,究竟是做什么的?
  巫师不用火柴,针是不会出现在她主人生活里的东西。
  于是伊里斯一堂课就在观察这个,同样一个教室里,只有斯莱特林一年级的两个学生使火柴发出金属的光泽。
  吃午饭,太好了,她就喜欢餐厅这个地方。
  “10个金加隆!我们在魁地奇世界杯上赢的全部财产!”
  “霍格沃茨绝对没有能比得上倪克斯小姐的人!谁敢跟注?”
  好热闹,不过依旧是满桌子水果餐,这回多了几种看起来很好吃的面包,看来霍格沃茨家养小精灵一直在努力奋斗着,就算达不到主人的标准,没关系,她不是太挑。
  下午,魔药。
  “请安静并且一定要从这堂课上挺过去!”午饭结束后,格兰芬多的学长们一个个走过来为他们“送行”?
  回忆,那个在她受伤躺在密室里不能动时,一遍遍过来给她灌魔药的巫师?是很好的人啊,跟给她糖果的白胡子校长一样好,伊里斯喜欢他身上的魔药味,而且上魔药课不用魔杖,太好了,她的鳞片也是很宝贵的,虽然多吧,而且一块可以用一个月,但是她要上七年的学啊!
  黑袍翻滚,大步走进教室的时候她身边的同学全部僵硬的直着脖子。
  深吸一口气,魔药,她最喜欢了。
  恩,跟她主人不高兴的时候说话的语气一样!不过显然更尖刻更扭曲效果更恐怖,看她寝室的女孩子都快哭了,记下记下,全部记下来送给主人看,她家主人,怎么能比不上别人?
  “伊里斯。倪克斯小姐!我假设你还没有变形完全,手指抽搐连脑子也被你自己的口水灌满了才会在我讲课的时候走神一直在羊皮纸上写字?!”
  所有格兰芬多小动物们倒吸一口冷气,好恶毒!变形完全?比骂人山怪还可怕!
  “斯……格兰芬多扣3分!”魔药教授那瞬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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