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与相公便会回去酒楼,再不与你们来往,也算是就此被孤立了。”也就是说,有人希望我们四分五裂,再难团结。
“这……这,这太不可思议了……”即便打击过大,章意还是恢复了一丝理智,他毕竟不是普通的男人家,行走江湖,总会有点判断力和承受力的。
“我们也觉得,所以这东西还是收着的好,万一是真的呢,当然,我不希望章意的家人真是如此,就像是我不希望秀雅真的有滥杀无辜一样。”对与章意反应过激,我事后也考虑过,我敢肯定章意对秀雅有情,所以在他得知秀雅杀她亲人的时候,一边是为了死去的人愤慨,一边则是处在两难的位置上,痛心疾首,不知该选择哪一边。可我今日带着这些东西前来,章意怕是在心里,还是有几分相信的吧。
“她……还好吗?”章意憋了半天,才用很低的声音问道。
“一直都没找到。”我没有瞒他,从那日起,我们就再没见过她了。
“哼,定是畏罪潜逃了。”章意冷哼,别扭的撇过头,眼神闪烁。
“暂且不说别的了,既然有人想害我们,那我们也不能让她得逞,这样好了,我与相公搬回来住,等到秀雅回来,这事情我们再说。”心里怎么都觉得不踏实,再不能回酒楼单独去住了,万一家里再有什么问题,实在赶不及解决。
“也好……”兴许是看到我因他而伤的面子上,章意今日再没提到报仇之事,而是坐在院中的桌子旁,对着大门发呆,直到晚上毛黄子回来,他都没怎么动过……
然而,我心中一直忧虑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一夜,毛大哥和涵棋没有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会不会是事情的真相呢?周围的人在一个接着一个消失了,想想还是满怕人的。
至于有亲说,为什么章意会那么激动,是有原因的,他已经喜欢上秀雅了,可他的内心一直都太过刚正,秀雅显然是触犯到他的底线,他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还有一丝悲伤,他不希望他喜欢的人是个杀人魔,他更不希望他想要嫁的女人,是个杀害他亲戚的人,因为他会觉得愧对父母,难以抉择之后,他难免会冲昏了头,做出激烈的事情来。
这次的发作更简单了,谁也不能承受一夜之间,本该是杀人的罪犯变成了替天行道的好人,而自己死去的父母,以及父母订下的妻主一家,却变成了大恶人,甚至于教导自己从善的师傅,都有可能是个贼子,说实话,章意没有当场晕倒,或者疯掉,也算是他承受能力强大了,他还是很爷们的,哈哈哈
第114章
屋内一种檀香的味道带着温暖的气息,环绕在不大的房间里,屋外,皓月当空,却冰冷的令人颤抖,我推开一小扇窗户,看着窗外冷清的庭院,木然的趴在窗台上,呼吸着似乎不带着一丝人气的空气,长长的衣袍垂落在身下的软榻上,看起来杂乱没有规则。
“寒儿……别想了……”床榻下类似热炕一样的木台上,传来细细的摩擦声,桑桐一袭白色长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长长的发尾绕到前胸,滴滴答答的落着清水,一双雪白的脚掌没有穿鞋,正蹋在木台上,向我走来。
“相公,你说是不是我的错?”害怕他因风着凉,我光上了窗户,重新躺回软榻上,向我面前纤细的男人,伸出了手。
“是他们没有危机感,不能怪你……”手掌被他握紧,我稍稍一带,男人顺势落入怀中,坐靠在我的身旁。
“可是,如果我在家的话,应该可以阻止他们出门吧。”起身用双臂绑住他的后背,鼻子凑近他的锁骨,淡淡的清香,让我不安的心,稍稍好过了一些。
“若不是他们赶走了秀雅,应该也不会出这个事儿吧。”桑桐摸着我散开的发,替我狡辩着。
“毛黄子很着急……章意也在自责。”受不了怀中这软玉的诱惑,以及内心烦躁的心情,我想在桑桐的怀里寻求安慰。
“如果那人真有目的,或者说毛大哥他们真被人掳走了,那总归会有消息送来的,你不也报了官吗?”桑桐松下双肩上遮盖的白袍,前胸一挺,将粉嫩的双珠凑到我的嘴边,接着喘气的说道:“寒儿也是累了,把心思放放吧,你已经三日没睡了。”
我心里也明白,傻乎乎的到处寻找,是不明智的,但是还是在这几日画上毛大哥他们的画像,四处张贴,希望有人能给我们提供线索,毛黄子因此更是夜不能寐,熬红的眼睛,每日布满愁丝,毕竟,失踪的是他的亲哥哥,还有相公以及孩子,她没有责怪任何人,只是默默的搜寻,可那极度痛心的身影,让我与章意都不好受。
再说,走失的是男人,在这个世界上,男人地位低下,涵棋长相又算中上,这万一给不怀好意的人看上了,这辈子就算完了,这也是我们共同担心的事情。这时,我反倒希望真是有什么针对我的人,抓走了他们,那至少在原则上,他们不会受到伤害。
所以……我们一直在等,等一个希望……
“寒儿,心里实在憋的慌,就用力点要奴家吧,奴家不怕疼……你这样憋在心里,奴家怕你生病……”桑桐跪坐起来,双腿向两侧打开,身体挺直,让我可以完全将他搂住原本罩在身上的白袍也褪至腰间,墨黑的发抛散在脑后,直垂地面。
“嘘……”用唇吻住他的檀口,我放空了脑袋,不想让自己因为思虑过度,而进入僵局,失去思考的能力,我不想因为这些事情,伤害任何人,更不可能伤害我心爱的男人。
我一手隔着他的袍子托出他的臀部,一手抱住他的后腰,细细密密的吻着,从嘴角到锁骨,到胸膛,我没有对他粗鲁的发泄,而是比之前更加珍惜,桑桐咬住自己的手指,下巴扬起,双眼迷醉起来,点点的泪珠在烛光下泛着淡黄的光亮。
原本摸着他臀部的手,掀开了盖住他□的白袍,摸了进去,桑桐身子一震,便整个摇动起来,我拉开他的腰带,将那白袍扔了出去,像是一只白鸟,飞向了不远的桌子上,男人慢慢软下了身体,任我用手指的指尖从他的脊背中缝一直滑落到臀部中间,那幽穴之处,再顺着那软软的袋囊,滑入那已然溢出汁液的□。
小力的将他翻了过来,让他趴卧在枕头上,高高抬起了圆润的美臀,我从后面抱着他,从肩膀一路吮吸,留下一颗颗鲜红的痕迹……
“寒儿……你别这样……奴家……奴家害怕……唔……”桑桐双手紧抓住软榻上的枕头,呜咽着边哭边说,好似感受到我内心的决绝。
“别怕,我在这里呢……”安抚的亲了亲他的腰部,我用舌尖舔逗着他的袋囊,手上还不忘握紧那火热,来回摩擦着。
“寒儿……你究竟……啊……不要丢下奴家,不要……奴家没有寒儿会死的……一定会死的……”桑桐含糊的哭泣着,我又重新趴在他的背上,吮吸着他的肩头,还时不时挑拨着他挺立的红果,揉捏之下,桑桐的身体颤的更厉害了。
“唔……不……啊……求求……啊!!!”手中一湿,男人破碎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双脚猛地缩紧,身体僵硬了起来,好半天才闷哼了一声,抽搐的倒在了软榻上,哭泣声又响……
“我累了,相公!”呼了口气,将手里的液体抹在自己的袍子上,我褪下亵裤,平躺了下去。
“好,交给奴家吧!”艰难的翻身起来,桑桐打着抖,压在我的身上,接着拉开我的腿,不怎么费力的缓缓推入,桑桐紧紧抱着我,像是怕我就此消失一样……
屋内的油灯慢慢熄灭,我侧过头,只能看到窗户纸上透过来的朦胧月光,桑桐一直都在流泪,身体努力的推进着,我虽然身体也有反应,可似乎大脑与身体在此刻脱节了,竟是该死的清醒,心里那最后的打算,却还模模糊糊,自己终归还是只待宰羔羊啊……
身上的人又是一轮的泄出,我终于也开始有剧烈的反应了,视线慢慢变得有些模糊,习惯性的,我回抱住桑桐,就如往常那样,吻住了他唇……
昏睡前,我松了口气,身体最终还是到了极限,我可以睡了……
“寒儿……我爱你啊……真的好爱你啊……”
耳边似乎一直有人带着浓浓的悲伤,不停的呼唤着……
周围似乎一直环绕着那淡淡的逢春香……
“她怎么会在这里??”我一指面无表情的女人,大声的责问店里的小管事。
“是……是掌柜的吩咐过,只要她想酒楼,就让她进来,并且给她谋个小差事啊。”小管事被我一吼,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的回答,还不时看向门口的毛黄子。
“哦!对!对对!是有这么回事……”我有点神经衰弱的说道,我都忘记我自己曾经吩咐过毛黄子了,只是……没想到这个乞丐在我面前消失后,居然进了店里,她到底有什么打算,还是说她的主子,又另安排其他的任务给她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温和,一脸无害。
“……”双目依旧紧盯我,只是同样的不肯开口。
“咳咳……你叫什么?”我以为她没听清楚,所以又说了一遍。
她还是同样的反应。
“寒账房,寒账房!”就在我有点恼火的时候,身边的小管事拉了拉我的袖口,带着同情的说道:“她好像又聋又哑,来了这么些天,都没见她说过话,别人和她说话,都要打几遍手势才行。”
“聋哑人?”我不太相信的转过头,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她,而她竟也毫不避讳,坦然面对,莫非,真的是聋哑人士?
“行了,让她去做店小二吧。”心里还有别的事情缠绕,我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管这个陌生人,便随便想了个差事,让她去做,反正再坏也不过烂命一条,我又不是没死过,可是……我望向后堂的小门,内心还是有非常重要,且不能放弃的东西。
“店小二?啊,寒账房!寒账房,她……她不会说话,又听不见怎么做店小二啊。”身后小管事叽叽喳喳的吵嚷着,我再懒得理会,只想去见桑桐。
刚一推开后堂的小门,就看桑桐一个人站在角落里,一见我进来,忙冲了过来,将我抱住,接着道:“寒儿,忙完了?”
“恩,你还记得那个乞丐不,现在在我们店里做店小二。”反搂着桑桐,我带着他往账房去,今日我们4人全部搬回酒楼,毕竟酒楼人多,就算有人想要下手,也不太容易避开人群,相对安全一些。
“也好,这样我们不会经常看到她。”只有桑桐是明白我的用意的,让她当跑堂的,不但可以在平日里不与我们后面的人接触,而且也方便我们暗地里观察,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又聋又哑。
“你觉得她怎么样?”看人方面,桑桐比我强的太多,我自然虚心求教。
“看不明白。”桑桐苦思半刻,摇了摇头,然后自责道:“她要不是心机太深,就是心绪全无,奴家看不明白这样的人。”
“心绪全无?”我不太明白。
“简单的说,就是没有心!”桑桐低下头,似乎像是有意不让我看到他的表情。
“算了,那暂且就不必顾及她了,我们还有事要做,我们要改变一下计划。”我早该拉着这些人离开的,早该在事情还没发生前,就带着她们远走高飞,管她太女的人,管她什么幕后黑手,我其实就是贪图了这里的安逸,才会慢慢失去我身边的人,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让其他人不明不白的消失。
“寒儿,可是要离开这里了?”桑桐一路无话,只是在进了账房之后,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是,但不是我,是孟菲带着你与章意离开,到时候她们会扮成路过的商客,你们乔装一下,跟她们走,孟菲与我们一路上联系还算隐秘,现在就剩下她们没事了,也许,我也只能侥幸一次……再说,她们针对的是我们女人,我们在这里,她们不会理睬你们这些男人的。”只要我还在这里,那么其他人走,应该会是安全的吧,只要桑桐安全,那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应该会毫不犹豫的给吧,所以即便这个主意很荒唐,也有可能是我一厢情愿,我也想试试看,因为此刻从我的心底已然感受到,只要接近我的人,似乎都不会太平。
“不要!”桑桐双手扶住我的脸,冷声道,因为口气陌生,到让我微微一楞。
“什么?”不自然的眨眨眼,我以为自己没听清。
“奴家说不要,奴家说过,寒儿在哪里,奴家就在哪里,你也应过奴家,断然不会抛下奴家的……”桑桐不容置疑的回答,让我有点难堪,却又感念他的深情,竟是僵在原地,说不出一句重话。
“不是说抛下,我不是……”我自觉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但现在这样,到像我是个负心的女人。
啪啪啪!账房的门被人敲了两声,我们的门未锁,一回头便看到章意有些别扭的撇开脸,手还靠在门上。
“咳咳……有事?”我窘迫的拉开桑桐,转身故作镇定道。
“毛黄子说,有位客人指明让你过去帮忙烧烤,还给了不少钱……”章意说完,便急急离去,弄得我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那我先过去看看……”本来还想说,到底是谁找我的,可章意却因为害臊跑了,后一想,店里的客人我也不怎么认识,就算问了,我也不知道,于是就此作罢,再说现在被桑桐逼着,我找点事做,两人稍稍分开一会儿,互相想想也好。
“寒儿!”脚步刚踏出门外,身后的男人像是在压制什么般,唤了我一声。
“什么?”我顿住脚步,借着外面的阳光转头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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