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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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忘2-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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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野性,跟着二舅父,是个副将,二舅父自己也有两个儿子年纪大她几岁,都喜欢舞刀弄枪的,三舅父有一对双生儿,生得玲珑可爱见一见到他们就喜欢上了,那两个孩子一整晚都睁着黑白分明纯净明亮的大眼看着初见,似乎对家里突然多了个小姐姐感到很好奇又兴奋。
  三个舅父虽然格都不一样,却有都是好男人,他们并没有学其他男子一般妻妾成群,都只有一个正室个收房丫头都没有,光是这一点,初见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喜欢这里了。
  吃完饭老太爷叫了三个舅父进了书房,几个舅母便拉着初见回了莲苑,灵玉服侍着几位舅母喝茶之后,便默默站到一旁。
  大舅母问了她这几年来在玉府的生活见对玉府和玉老爷的印象只有这近半年,她含糊着敷衍过去,三舅母见初见支吾不答,以为她是不忍心说自己父亲的不是,便叫了灵玉过来,硬是要灵玉说了玉夫人母女在玉府怎样被那小妾欺负灵玉见这么多人要为夫人和二姑娘出头,便壮了胆将这几年来初见如何被玉雪欺压,玉夫人如何忍受陈贞惠嚣张跋扈都说了出来得几个舅母咬牙切齿,将玉云生和陈贞惠骂得个狗血淋头娘也在一旁抹泪。
  想到这里,初见叹了一口气,昨天陪几位舅母坐着聊天到半夜,今天睡到差不多日上三竿才起来,哎,女人啊,永远有说不完的话,真是累死了。
  “姑娘,您起来啦。”灵玉端热水盆进来的时候,看到初见已经坐了起来,正仰着头在床沿边发着呆呢。
  “嗯。都什么时候了?”初见伸了个懒腰。对玉笑了笑。
  “姑娘洗之后就该吃午膳了。”灵玉拧干了绫巾。递给初见拭脸。
  “啊。我睡得这么晚了。”初见有些不好意思。这不是自己地家。睡得太晚也总是不太好。“早上舅母她们可有找我?”
  “三舅母过来了。交代了奴婢别吵醒您。说您昨晚太晚睡了。今天就让您睡饱了再起来。”灵玉递上漱口水。然后到衣柜给初见挑出衣裳罗裙。
  初见梳洗好之后。换上粉色地烟花百褶裙。上身是粉绿色。衣襟竹有碎花。腰间有裙带打成蝴蝶结。看起来轻俏灵动。十分可爱。
  初见刚换好衣服。秀娘就敲门进来。“哟。二姑娘。您起来啦。”
  “秀姑姑”初见客客气气地对秀娘微微一笑。
  “姑娘,您是要在这里吃午膳呢,还是去哪位夫人那去?”昨天几个夫人回去的时候特意交代初见今天要过去她们那吃午膳的。
  初见闻言,小脸皱了一下,“我就在这吃算了,就不去打搅几位舅母了。”
  秀娘笑道,“那奴婢去给姑娘准备午膳,姑娘先坐会儿。”
  “麻烦您了。”初见点头,对她一笑。
  秀娘出去之后,灵玉扶起初见走出内屋,来到厅上,“二姑娘,您是怕了几位夫人拉着您讲东讲西的吧。”
  初见嗔了灵玉一眼,“倒也不是,就是怕她们问一些几年前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对以前的事情是一无所知,若是让她们知道我在燕城还出了事,只怕会惹更大的事端。”
  灵玉点头,“说的也是,不过,二姑娘,如今有忠王府给您和夫人当依仗,以后大姑娘再不敢目中。”
  初见淡淡一笑,“倒也未必,不过以后不会再让她随便奸计得逞就是了。”
  灵玉还想再说什么,却见秀娘正走进来,她就收了话,没再说了,虽然秀娘是玉夫人以前的大丫头,可是事隔这么多年,这人心变不变也是另外一回事。
  秀娘让两个小丫头端来午膳,都是一些清淡的菜式,还有一碗洁白如玉的白米饭,初见对秀娘说了声谢谢。
  正吃着饭,齐老太爷那边便来了人传话,让初见吃过午膳之后过去书房,齐老太爷找她说话呢。
  初见与灵玉面觑,然后答应下来,“我们马上过去,麻烦小哥先给外翁回个话,初见随后就到。”
  来传话的是齐老太爷书外的小厮,见这么娇美可爱的姑娘对他这样客客气气的,白净的脸微微一红,连忙应声离去。
  初见心里暗自叹息,终于还是来了,她本来就觉得齐老太爷会找她去问话,可是昨日只是见了面,行了礼就安排她住进莲苑,也没再和她多说什么,她还以为不必去应付这个精明睿智的老人,还没松下口气,他已经派人来找她了。
  初见本来有极好的胃口,不过现却因为要去见齐老太爷,对着那些可口的菜式有些食不知味,随意扒了几口饭,便让人收了下去。
  “灵玉,我们走吧。”初见照镜子,看自己脸上衣着并没有失礼的地方,呼了一口气,拉着灵玉就要往外走去。
  秀娘叫住了她,“二姑娘,还是让奴婢带吧,忠王府路多地广,您刚来这里,怕路生。”
  初见甜一笑,“啊,我都忘记了,以为这是玉府呢,那就麻烦您带路了,秀姑姑。”
  秀娘笑着,“姑娘这边请。”
  初见让灵玉回屋里等她,自己便和秀娘一同往齐老太爷的书房走去。
  “秀姑姑,听说您以前是母亲的房里大丫头?”一路上,花木相映的忠王府一派好景色,初见却是无心欣赏,一门心思想着不知道等一下那齐老太爷会和她说什么,感觉到自己莫名地紧张起来,她便找了个话题和秀娘聊着。
  秀娘闻言,眼底闪过一抹伤痛,随即淡去,她慢慢点了点头,“是啊,当初就我和丽娘经常在姑娘……就是玉夫人身边。”
  初见眼角掠到秀娘的脸色,心里感到疑惑,“这么说,母亲当年的事情您都清楚?”
  秀娘一怔,摇了摇头,“这么多年的事情了,奴婢什么记得不甚清楚。”
  初见秀眉轻蹙,更加狐了,这秀娘的话分明是有所隐瞒。
  “那您当初怎么不和母亲一同到玉家呢?可是……可是外翁不允许?”初见对秀娘闪烁的言辞和悲伤的眼神突然好奇起来,究竟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母亲为何没将秀娘带去玉家?怎么就只带了丽娘?
  “老太爷怎会不允许,老太爷最疼玉夫人,当初虽要与玉夫人断绝关系,可是他还是将丽娘送到玉府,就是为了有个贴心的丫环照顾她。”秀娘笑容有些勉强,当年往事历历在目,已是不堪回首,她当年在燕城的一片痴心被无心忽视,她也不知该怨天还是怨地,只有苦笑一声,当是梦一场。
  “啊,丽娘原来是外翁送去给母亲的?”这倒是出乎她意料了。
  “是啊,夫人半夜逃走,什么东西都没带,又怎么带着个丫环呢,是老太爷丽娘离开齐家,去找夫人的。”秀娘扯了扯嘴角,解释着。
  “哦,原来如此”初见眼眸攸地亮了起来,这齐老太爷也是个别扭可爱的老头嘛,“那您呢?外翁怎么没将您也……”
  初见尚未说完,秀娘已经打断她的话,“当年夫人将我留在燕城,这宁城所发生的一切奴婢也不甚清楚,二姑娘还是莫要再问了。”
  初见呆了一下,忍不住问道,“母亲为何将您留在燕城?”
  秀娘一震,眼眶微红,她低下头,沉默了半响,才冷声开口,“因为奴婢当年恋慕燕城侯爷的燕束公子,夫人为了成全奴婢,便将奴婢送给了燕束。”谁知那燕束心里却只有齐娈,不管她如何痴心真心对他,他眼里也看不见她,最后在得知齐娈嫁给玉云生的时候,他让人把她送回忠王府后,自己也好像从这个世上消失,这十几年来,一点关于他的消息都没有。
  初见张了张口,假装咳了一声,这秀娘原来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啊,初见悄悄耸肩,不敢再多问下去,也正好,齐老太爷的书房到了,免去了一场尴尬。
  26第二卷:凡花数第二十八章:水萦洄(一)
  
  绣娘将初见带到书房之后,便与书房里两个服侍的小厮退了出去,诺大的书房,只有坐在小八角嵌贝雕花太师椅上的齐老太爷半合着双眸,阳光从窗棂透了进来,照得空气中的灰尘凌乱飞物。
  初见眨了眨眼睛,心里琢磨着这齐老太爷是要找她问什么话。
  “外翁”她屈膝行了一礼,声音稚嫩甜糯,还隐隐带了些紧张。
  齐老太爷睁开眼,眼底光芒微暗,比起昨日见到他时的凌厉威严,今日初见倒觉得这位老人似乎多了几分的苍老和慈祥。“过来坐下。”
  初见小步走到齐老太爷身边的坐榻上,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默默等着老太爷的问话。
  “你长得与你母亲小时候非常相似。”齐老太爷手里端着茶杯,闭着眼眸,声音幽幽沉沉,像想起许多往事般呢喃着。
  初见一直看着在书房左边墙壁上悬挂着类似匾额的牌匾,上面题有祥瑞院三字,字体娟秀好看,大概是出自女子之手,可在外翁的书房里怎么会放着这么一块牌匾呢?
  咳咳,听到老太爷的话,初见猛地收回视线,低下头,轻声回道,“母亲聪慧绝伦,我如何比得上母亲。”
  “呵呵,我看你是懒着吧,听说你在静容斋上课?”齐老太爷眼睛微微睁开一线,嘴边笑纹加深,他看这小姑娘身上有股灵慧之气,与当年娈儿十分相似,是个聪明的娃啊。
  “嗯,是的。”初见视线又瞟向那牌匾,她怎么看都觉得那字体很熟悉,像在哪里见过。
  “静容斋秦甄是个才女,不过……也是及不上你母亲的。”齐老太爷睁眼,顺着初见的实现也看向那牌匾。
  初见一怔,转头看向齐老太爷,涌到嘴边的话犹豫着不知要不要问出口。
  “那是你母亲送给我的匾额,你母亲出价之后,我便让人摘下来了。”这匾额一直被他收在箱底,是今早他才让人拿出来,挂在墙壁上,往事历历在目,这十几年来沧海桑田,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很多失去的东西再不把握,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您如此疼惜母亲,为何当年忍心与母亲断绝关系?为何这十几年来对母亲也是不闻不问?”终于,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她看到这位风光威严一辈子的老人家苍老的脸上突然有抹受伤的神情闪过,初见的心微微一沉,她似乎在不知不觉中,伤害了这位老人。
  “你外翁我征战半生,从来只懂得打打杀杀,又怎会懂得什么情情爱爱,我只看哪个男人能给娈儿平稳生活,又怎知……她会对玉云生死心塌地。”齐老太爷无奈一笑,问情为何物?他经历一生,也中就不明白。
  “可是当初……您怎么就认为我父亲不能给木器你幸福生活呢?”初见问。
  齐老太爷轻咳起来,初见紧忙往他手中的空茶杯倒了一杯温水,“外翁,喝水。”
  齐老太爷喝下水,微喘着气,“人老了,身子骨也不怎么听话了。”
  “外翁身子还是很硬朗,一定会长命百岁。”初见柔柔一笑,鼻子有些酸楚。
  “玉云生是个商人,商人重利,又能长情到哪里去?如今……他不是已经负了你母亲了吗?”齐老太爷叹了一声,若是再回到从前,他依然会阻止娈儿嫁给玉云生,只是,当时他用错了方法,他逼得娈儿根本没机会仔细去看清玉云生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外翁,母亲说这路是她自己选的,她不怨天也不怨任何人。”初见安慰着齐老太爷,很多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不是说一声早知道就能改变一切的。
  “所以她就算受苦了十几年,也不愿意求我帮忙,她真是又倔强又固执。”齐老太爷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对自己的女儿和外孙怒被欺压这么多年,一口气还是哽在胸口放不下。
  “母亲这性子不是学您吗?”初见嘿嘿一笑,有其父必有其女嘛。
  齐老太爷笑了出来,然后指着墙壁上的牌匾对初见道,“你母亲才华和你故意,你定当也差不到哪里去,如何?给外翁也写个牌匾,凑一双?”
  初见笑容一僵,干笑几声,“外翁,我的字见不得人,还是算了吧,再说了,母亲聪明绝世,她的女儿不一定就是天才,我琴棋书画都不行。”
  “什么?”齐老太爷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大笑出声,“小丫头,你比你母亲滑头啊。”
  “嘿嘿,外翁,初见是觉得嘛,字写得人家看明白救星了,何必那么强迫自己学描写哪位名人的字迹呢,这样学来的字体那也是别人的痕迹,不是自己的啊,而且我现在也有在学琴,只是不够天赋,五音不全嘛。”初见讪笑道,对这位老人家也少了一份戒心和紧张,态度不自觉放松下来。
  “你母亲就这样由着你胡闹?”
  齐老太爷的笑容个更加灿烂,似乎对初见这样的无一精通丝毫不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母亲所让我自由发展。”初见眼珠子一转,甜甜地说道。
  “哈哈哈,好,好一个自由发展。”齐老太爷大笑出声,这几日心口的郁气似乎吐了出来,心情突然明朗了许多。
  “老太爷,昀王爷来了。”突然,门外传来清脆的敲门声,小厮不高不低的禀报声传了进来,打断了初见想要开口说的话。
  初见一怔,昀王?那不是齐礡吗?
  齐老太爷也是愣了一下,然后啊了一声,笑道:“都忘记今日昀王要来问点事情的事儿了。”
  “外翁有事要忙,那初见就先回去了。”初见低声道,心跳却在想到齐礡二字的时候突然猛地加快,她有些慌张,对这种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感觉感到奇怪。
  “不必,你也见见昀王,昀王府与咱们忠王府还是世交呢。”话毕,齐老太爷便让人把昀王请到书房来,心里也打着想要为初见寻个好人家的主意。
  初见有些愣然,心里暗暗叹息。
  不到一会儿,书房的雕花大门便被打开,咿呀一声,初见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提了起来,面颊隐隐生晕。
  “老太爷”齐礡步履稳健,一步一步走了进来,短肃俊逸的脸颊被阳光蒙上一层薄薄的金光。
  齐礡身材挺拔高大,一走进齐老太爷的太师椅,初见便觉得自己被他高大的身影被笼罩住了。
  齐老太爷站了起来,没少带笑地对齐礡道:“昀王,请坐。”
  齐礡如黑曜石般的眼眸掠到站在齐老太爷身旁的女子,微微一震,以为自己看错,又仔细看了一眼,如白瓷般精致的小脸和一双灵动如宝石般的眼睛,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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