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张妈对这选美比赛这么重视,莫名决定,他要参加一次。
反正都参加过……参加过……
脑子里突然有着这个念头,莫名却不知从哪里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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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里,莫名倒没再问这个问题,不过选美的日子却开始了。
那一天。
“不行,你得穿这件。这件多漂亮,迷死看台下的那群臭男人。”张老太婆,拿着一身红纱衣,死死的往莫名怀里塞,莫名冷着脸,就是不收下。
“你只要想赢,穿什么,我说了算!”“嘶啦!”
好好的一件衣服,在莫名与张太太的撕扯下,碎成一条条的,张老太看了看。
“啊啊啊!你赔我银子,那衣服老娘老了一百两的。”
无视张老太太的嚎叫,莫名冷笑一声,嘶拉嘶拉又给撕成布块,连带着张老太太一起给扔出了房门。
第二天,莫名穿着他改良的里衣出了房门。
门外的张老太太,大张着口,一脸呆愣的状的跟着莫名走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大叫了一声:“啊啊啊!老天你耍我,弄这么个人给我,我怎么赢比赛啊啊啊!”张老太太虽然已到了花甲的年纪。
但这一声吼,威力却当真不小,只见飞鸟扑哧扑哧几下翅膀,在天上硬挺了挺,最后因为地球引力的缘故,无奈加悲愤的砰的一声摔下地上。
那深深陷入地时的经典形象,被后世称为蹦极,只是后世发明更科学一些,人家下面是没地面的。
莫名摇摇头,默哀的看了看小鸟,然后定眼看向张老太太,说道:“不热爱动物,缺乏爱心,人类害虫。”
然后莫名走到张老太太前面,此时的张老太太石化,缩小,垂泪捧起小飞鸟:“对不起,对不起小鸟,我美声练太久了,是有功力的。我明天给你做个墓,你安息吧!”
莫名与张老太太徒步来到会场,一到会场,就引起一番轰动。
前面飞出来一群人,个个手里拿着照相机呀射相机呀的,看到莫名就是猛的一阵拍。
“这么先生,你这么行头的设计是怎么想到的,你的设计理念是什么。”
“这么先生,你也是来参加选美比赛的吗,你有信心得冠军吗?”
“这么先生,你认为的最大竞争选手是谁?”
“……”
莫名感觉眼前飞了无数只苍蝇,他头脑有点发涨。
“喂喂喂!我们北璃莫名先生,是今天角夺冠军的不二人选,现在给你们机会,你们可以免费拍几张相,过后我们就要追究肖像费了。”此时张老太太挤呀挤呀的挤进人群,高声一吼,所有的镜头就都对上张老太太了。
莫名无事可做,便做望天状。
“哼!穿的土死了。”这时身边一声冷哼传来,是完全引来了莫名的注意。
转头30度左右的方向,正站着个穿着绿色裙子的妙龄少女,少女脸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嘴小小的,看起来就比自己小。
“喂,你那是什么的眼神,我今年17,是能生儿育女的年龄了。”看到莫名眼里明显看闹事孩子的表情,那小姐不满的叫叫嚷嚷起来。
莫名无视之,转身走向一边的休息区。
“喂,前面的土老冒,你给我站住。”那小姐在莫名后面追着跑啊跑,跑啊跑啊跑,却是跑了大半个时辰也没追上,众人疑惑。
莫名是飞毛腿咩!
错!正解是,请看那女的脚下。
“噢~”只见那女的脚下绑着一条绳子,跑来跑去就那点距离,可不是跑不快咋,历时一个时辰后,女子气喘吁吁的来到莫名面前。
“你……”
“各位选手准备,比赛开始了,准备上场。快快快!”此时场务在一边一拍手,大喊一声。
莫名起身,转身,直直绕过那女子,依着顺序上台。
女子站在原地做质问状,脸上气的青白交加。
“喂喂喂!选手,你不上台,要弃权比赛吗?”场务走过来,拍拍女子问道。
“拍什么拍,我要是能走,还用的着你叫!”女子转过头,大吼一声,惊的杨务的手抬的高高的,久久没落下。
“那个啥,那边过来两个,把这个抬上去。”
听着场务的话,奔过来两大汉,大汉一个抬手一个抬腿,嗖嗖两下,将女子扔上了比赛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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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一声巨雷,我们今天的选美比赛开始了,我们的出场选手都一一登场了,下面我们请他们做下自我介绍。”
“我叫北璃明月,我一定要打败土老冒!!!”此进北璃明月抢过麦克风就大叫起来,未了,还一口咬上麦克风,吭哧吭哧的吃了起来。
主持人一脸大惊状:“女侠,你没吃早饭吗?”
“哼!他们不需要自我介绍,因为我一定是今天的冠军。”说完,北璃明月骄傲状的走向先手区。
此时主持人在衣兜里掏啊掏的,最后掏出个长条物,接着对着嘴巴,开始讲话:“生活就是充满了意外与惊奇,所以出门在外,多做一手准备是必要的。人手一根黄瓜,保你不饿不渴不便秘。也!!!”主持人冲着摄向的媒体区,做了个V的手势,然后笑眯眯的看向后台,还冲北璃明月直眨眼睛。
“原来你是需要黄瓜的滋润了!”莫名站在北璃明月身边,面无表情的说道。
北璃明月抽着嘴,斜眼看向莫名:“那么你便秘吗!”
“不,我今天是上完大号来的,你脸色这么差,想小号吗!”莫名撇撇北璃明月,不冷不淡的说。
“啊!主持人,身边的这个土老冒故意和我说话,想打扰我参赛的热情,你将他调开了。最后滚出比赛现场。”北璃明月又是一吼,今天第几吼了,平时北璃明月可是要一天一百吼才会开嗓的。
“好了好了,真麻烦,北璃莫名选手,你与身边的选手换下位置。”
莫名点点头,换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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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紧张的时刻到了,因为我们现在进行到我们选美比赛的第一个环节了。那就是蒙眼摸手游戏!规则就是拿丝巾蒙住眼睛,然后找出今天比赛时与你一组的伙伴!下面游戏开始!”主持人话刚一落,现场就是一阵嚎叫声,然后便是乒乒乓乓的声音,声面一阵混乱。
“啊!我找到了。”北璃明月蒙着眼睛摸啊摸的,却不知道哪来的好运,还没走几步就让他摸着一个。
摸摸这小姐的手,滑不溜丢的,一抓北璃明月就不松手了。但是的拉下丝巾后:“啊!怎么是你个死土老冒。”
莫名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站在一旁准备谁人找不着他,他单独组队。却没想到想法刚落下,就有个人摸到他了。这人是很好色,为什么这么说呢。
莫名手被拉起本来就完事了,但这人还这摸那摸的,还时不时的捏两下,没个三五分钟是摸不完的。然后就听这选手嘴里还念念有词:“滑不溜丢的,呵呵,滑不溜毛的,呵呵!”多亏莫名够理智,才没有一眼炮扪上,却不想一开眼,是那傻女人。
莫名恶从胆边声,气从手中发,刚是正要扪拳的手让人握住了。
“好咧,今天第一组选手出现了,这就是北璃莫名和北璃明月两位选手。在下面的比赛里,北璃莫名选手将与北璃明月选手,经历无数个考验,从肝肠寸断,到藕断丝连,再到生离死别,真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啊不对,念错稿了。我们祝福他们可以顺利过关,鼓掌。”在主持人笑哈哈,耍白痴的总结词中,北璃莫名与北璃明月被迫分成一组。在下面的比赛环节里,他们是互相陷害,互相伤害,互相迫害,真是什么害都有了。
就在最后一环里,莫名与北璃明月要进行上刀山下火海的游戏。
站在台上,看着台下,莫名决定放弃这场比赛。
因为他发现,迫害诚可贵,但生命价更高。这北璃明月傻女人他记住了,下回他再迫害也不迟。
“主持人,我弃权!”
“主持人,我弃权!”
却在这时莫名与北璃明月有致一同的举起手,大声喊出声。
场上一片哗然。
场下闪光灯一阵闪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两位都是争夺冠军的热门人选,为什么要放弃!”
“没错,没错,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内幕。”
“两位这对欢喜冤家为何此时意见一致,可是比赛出真情,你们被对方感动了。”
“本来此次不该说,但我发现,我找到我失散多年了弟弟了。为了不会造成兄弟相残的画面,我决定退出。”
“哥!你终于记得弟弟了。”莫名与北璃明月声泪俱下的哭在一起。
“原来是兄弟,靠,选美比赛竟然出了两男的。没趣!”
远处,张老太太此时正依偎在一个老头怀里,幸福的笑道:“我想起我们年青的时候了,多好啊!”
“是呀!年青多好呀,你不知道你当初男扮女装多美。”
“那是当然了。HOHO!”
剧终!
正文 后绪(修)
清晨的微光渐渐点亮了夜空,让刚刚还有些昏暗的天空,多出一片明亮清澈。
“嗯!嘶!”东属永夏皱皱眉头,身后那块还是带着些刺痛,不过却不是闷热的,似乎还透着些清凉,清凉。
东属永夏坐起身子,看着本来该在他身边熟睡的人,却不知去向。
看着身上干爽的里衣,与清洁的床铺。想来是被人换过了,而身后也应该是上过药了。只是很难想象,这会是那个冷傲的人做的。
东属永夏挑挑眉,心里泛着一丝甜密。
看看天色也该是早朝时间了,身体还真是有些疲倦。
“来……”刚想叫人进来,却又想起了什么。
拿起放在一边的衣服,东属永夏笨拙的穿起衣服。从铜镜上看着脖子上有些模糊的吻痕,特意拉高衣领走出寝殿。
“六皇子呢!”东属永夏有些低气压的说,想想一夜缠绵早上醒来就不见人,心里又怎么会好过呢!
“禀陛下,六皇子不等天亮就离开了。”昨晚的侍卫尽责的说道。
“走了,哼!去……就说朕有请,请他前来。”东属永夏心里冷哼,既然与他已有所交集,他又怎么可能放北璃莫名走呢?
可是……
“陛下,六皇子……六皇子他一回去。就急忙收抬东西……走了。”侍卫有些胆颤的,看着东属永夏越发阴沉的脸。
“走了,好你的北璃莫名,……你……够狠。哼!”东属永夏冷着脸,眼里闪着坚定与狩猎的决定。
“陛……下!”这时另一个侍卫来报。
“什么事。”不愧是帝王,什么表情都是收放自如,刚刚的狠辣一瞬间消失,让人不得不以为那不过是他们的错觉。
“是三皇子与东大人求见。”侍卫低着头,不敢看着东属永夏,虽然说现在的东属永夏还是温和的表情,可是他们就是感觉到了恐惧,没来由的恐惧,这也是在东属永夏身边待的久的好处吧,对于他的心里多少可以摸到一点点。
“带他们到御书房吧!”东属永夏沉着脸,现在也知道他们来是为了什么了。
“儿臣,参见父皇。”
“微臣,参见陛下。”
东属正气与东释怀跪于地下,只是那握紧的手与略颤的身体,说明他们现在有多么的不平静。
“有事吗?”东属永夏翻阅着奏折,一边淡漠的说道,却没有让东属正气与东释怀起身的打算。
而东属正气与东释怀,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然后屋里沉默持续着。
一个时辰后。从没跪过这么久的东属正气,冷汗直冒,就是练过武的身子也有些发虚,膝下不稳。
而这时东属永夏。似乎才记起他们似的。抬起头温和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有些惊奇的看着他们。
“你们还没起来,行了平身坐下吧!”然后在奏折上大笔一挥,总算是处理完了昨天的事务。
“你们今天一早来是有什么事,过一会就要早朝了,有什么不能在早朝上说的。非得这个时候来打扰朕。”东属永夏柔声的说着,可是声音里却自成一道霸气。
“儿臣要问的事,确实不适在早朝那种庄重的地方说。”东属正气头一次,嘴里带着些怨气的与东属正气说话。
“噢是什么,不访说来听听!”
“陛下,昨晚在寝殿招待了六皇子是真的吗?”这话并不是东属正气说的,而是平时话极少到,可以被忽略的东释怀说的,东属永夏挑挑眉带着丝玩味的笑了。
“是又如何,朕做什么事,还要你们来质问不成。”东属永夏笑的眼睛快看不见了,而熟知他的人,都清楚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确实不如何,儿臣也确实没有资格寻问父皇的所作所为,可是有些事现在已经被宣扬的可以了,儿臣也不得不来问问。”东属正气憋着气说道。
“听说六皇子昨夜是在父皇寝殿休息的,而且昨夜皇宫禁严,一切人等不得随意出入,由其是父皇的寝殿。而后六皇子天还没亮就走了。离原来的计划提早了两天。儿臣只是想知道父皇可知道原因。”东属正气恭敬的说,眼里有着坚定的求知欲。
“是这样,可是那又如何。”东属永夏深深的看着东属正气与东释怀,眼里闪过危险的光芒。这两个后辈是不是对北璃莫名关心过度了。
“那六皇子,他和父皇你。”东属正气带着些不确定的问道。
“哼!好,皇儿想知道也不妨,我与六皇子确实已经超出了一般的关系。皇儿对于父皇说的可满意。”东属永夏冷冷的笑着,看着听完了他的话,而瞬间有些苍白的两人。眼神也有着戾光闪过。
“父皇怎么可以,你不怕天下人耻笑吗?父皇难道不怕外面的人对于您的评价吗?儿臣想没有人会相信六皇子是自愿的。”东属正气气愤的说,依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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