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就是醒了也会乐晕吧!
正文 东属永夏番外一(修)
东属永夏看着手里的信,嘴角不由自己的死命抽搐,额头青筋一突一突,真有跑出来大跳探戈的意图。
指尖微微有些颤抖,再来看着那脸有扭曲头上直冒火的样子,看样子是气的呢!
目标转移,就看到东属永夏手上拿着的一封样式正常的一张纸,只是看到里面的内容却绝对的不简单,起码对于东属永夏来说这是绝对的不简单。
只见那信上如是写道。
可否怀念、思念,忧忧春风,暖暖夜色。
虽然只有这一句话,看似有些前后不搭,也有些不知所谓。
但是东属永夏却看的真切,自然了,如果当看到那专门治疗红肿消淤的药都摆在他面前了,他还能不知莫名的意图,那他就没有资格与北璃傲并称双帝了。这是莫名在讽刺调笑他呢!
看着站在他面前,一脸严肃认真,却在看到他手里拿着的瓷瓶眼里闪烁着一丝惊讶,以及深思的了然的莫名的贴身侍卫默幽,东属永夏快气疯了。
“真是劳烦默幽侍卫了。”东属永夏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只是深知他的人都知道,此时的东属永夏可是很危险的。
“谢东属帝的关心,在下是奉主子之命行事,从来不觉有什么辛苦的。”默幽状似恭敬的说道,其实心里也有些七上八下的,被惹怒的纸老虎也是可怕的,更何况是真正的笑面虎呢!
“你们主子还真是费心了,特意修书前来,就是为了朕的身体状况啊!朕身受感动。”东属永夏磨着牙,声音有些粗重的说道。
反正明人不打暗语,既然默幽已经想清楚他与莫名之间的事情了,他又有什么好隐瞒的。
其实这种事情,他没想过会隐瞒一辈子。只是被挑开时,真让他非常的气愤。
北璃莫名这是什么意思,纯属的只为羞辱他吗?
让他不要忘了自己的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己的自作自受是吗?
放心——他的第一次,他绝对不会忘记。
只是北璃莫名这个人却突然让他心生恨意,他不介意他被全天下人误解的无耻行为,不介意被所有人怨恨。
可是为什么当这时候,北璃莫名却还要似侮辱般的送上那治疗他受伤地方的伤药呢!
北璃莫名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吗?他东属永夏什么时候也会被人嘲笑了。
所以说北璃莫名你真的很可恶,可恶的让人恨不得想将你碎尸万段。
东属永夏握紧手中纯白的玉瓶,似乎再用力一点便会被捏碎般的狠然。
这边的默幽看着纠结的东属永夏,心里一阵无奈,主子还真是的,有时候真是看起来很无良的啊。
“东属帝,主子他还有东西要送你。”默幽适时的出声阻止了东属永夏的动作。
“噢,他还真是有心啊!这回又要送我什么东西。”东属永夏冷笑道,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他东属永夏可不是别人可以任意寻开心的对象。
默幽没有任何迟疑的从身后的包袱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在东属永夏冷冷的注视下缓缓的揭开盒盖。
可是在看到盒内实物的时候,东属永夏的眼睛迅速收缩了一下。
那是一个他没有见过的容器样物品,晶莹剔透的外层在阳光的照射下可以折射出耀眼的七彩光芒。
却奇怪的是,这物体本身却是透明的,也因此可以将容器里面的形态看的一清二楚。
那是一个静逸雅致的别院,院子里绿树成荫,各色绝美的花朵争相开放,鸟儿蝴蝶不断的翩翩起舞,看起来好不自在欢乐。
院中凉亭里坐着一个安然静坐的青年男子,男子身着蓝衫,一种如何也掩盖不掉的儒雅温和显显而出。
轻闭起的眼睛竟然连那卷翘的纤长睫毛都看的清楚,嘴角微微勾起一个淡淡的轻痕,说不出的温雅脱尘。
但是更令人震惊的是,这个人不论体形还是面容都与东属永夏相差无异。
东属永夏此时心里泛出一种说不出的狂喜与酸涩,却无不在心里感叹着制造此物之人的鬼斧神工的技术与心思,因为他明明从此物中看到了创作者那淡淡的思念与彷徨。
“东属帝,难道就不好奇这是何人所做的吗?”默幽平静的看着东属永夏的激动神色,看到那眼里不再泛出那淡淡的对主子恨意,心里松了一口气,只是心脏也还是不受控制的狂跳了一下。
真的是,这个物品真是太美了。
他最最不希望的就是主子被人讨厌被人怨恨,被人误解。
那样说不上善良,甚至冷血的人,其实却总是在别人无从察觉时,默默的保护着他认定的人。
主子的温柔不会外露,却总在点滴中渗透。
这样的事情,当事人从不会察觉。只是他这种在暗处观察,细心体会的局外人,才会清楚的明白。
“这是谁做的。”东属永夏捧着这个新奇的绝世之作反复观察着。
“是主子。”默幽没有在意东属永夏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平静异常的说道,却久久不见东属永夏有什么惊奇的表情。
“真的是莫名做的吗?”细心的默幽察觉到了东属永夏称呼上的变化,脸上无任何的表情的点头。
“他……竟然,真是太神奇了。”就是坐拥帝座见多识广的东属永夏都不禁叹息的这绝世之作,会是出自于莫名之手,这还不让人惊奇吗?
那让人不禁怀疑这世上还有什么是莫名所不会的,看那小巧精致的容器里的的景致,真真像是一个真识存在的景色。
你想就连他皮肤的光泽都可以做到如此真识般的滑润,那似乎就连发丝都恰到好处的精雕,这一刻东属永夏无法再去言语,因为他真不知道他还能说什么,应该说什么。
他清楚的知道这样的鬼斧神工,不会是那么简单就能做成的。
“这个。其实在下并不知道这是主子何时做成的,或许所有人都不知道。其实刚刚打开盒子才是我第一次见到。”默幽确实没有说慌。
当时莫名交给他时,并没有嘱咐过不他不可看盒里的东西,但是基于心里对莫名的恭敬与尊崇他也是不会在东属永夏没看之前,自行观看的。
只是做的如此绝世,就是那送给明贵妃的雪莲怕是也不及吧!
是的,明贵妃当时收到的礼貌也是莫名自行打造的,只是那做工虽然精致华丽,却比不上这个的用心,因为这个物品却是让每个观者都能感觉创作者所要表达的想法。
“还有,东属帝。刚才的那瓶叫做凝脂露,其实是主子他研制成功的,因为药引非常稀奇所以也很稀少,虽然感觉样子与普通的消肿消淤药膏无异,却是有着普通药膏所无法匹敌的功效。就是在下也只是有幸只用过一次。”(某唐:大家没忘记路易当时给莫名擦的一擦就消的东西吧!其实就是这个噢!众人:去,还有脸说。大家伙棒子伺候。某唐:==|||跑啊。)
“是吗?”东属永夏脸上已经恢复了万风不变的温柔表情,只是那不断狂跳的心却还是久久无法平静。
原来呀!他并没有真的被遗忘,他是该开心的吧!
可是现在却有些心痛,北璃莫名呀!为什么你不让我恨你下去呢!为什么要在这时表情出你对我的不同,让我深受感动啊!起码他的心不会一直纠结着。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恶呢!
虽然心里这样的百转千回,可是那不断上扬的嘴角,却有着不断扩大的趋势。
默幽见任务达到,慢慢退下,然后就急忙赶回北璃,因为北璃那边明贵妃的寿辰也快到了。
主子还有不少需要他的地方,再说最近北璃那头也极为的不平静,他心里其实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主子的身边。
东属永夏看着已经紧闭的房门,却不知是不是受了手里这个容器太过耀眼的缘故,眼泪竟然会悄无声息的顺颊滑落。
落在容器上面,泛着耀亮晶莹的光泽。
他有多久没有哭过了呢!是五十年还是一百年呢!似乎自从他被迫认知自己的处境,明白身为皇子的责任与立场时就没有再流过泪了吧!
他一直以为,现在的笑面虎就是真识的他了。原来他还有心啊,原来他还是真实的啊!
东属永夏莫着莫名送的这个精致的容器,眼泪越积越多,皆无声化为雨泪相继而下。
北璃莫名呀!
你知道吗?你真是个祸害千年的祸害呢。
正文 东属永夏番外二(修)
东属永夏平静的看着坐下两个跪着的优秀青年,心里却在思想斗争着。
刚刚收到莫名的礼貌,东属永夏心里的激动还是很难平静的下来,一直充斥着想要立刻见到的莫名想法,一直在心里徘徊不去。
但是身为一国之君,又岂是可以说走就走的。倒是也不是一定没有办法出去,只是他心里却一直有着一个疙瘩。
身为一个男人,一个一国之君,一个曾经万民称颂的帝王,被一个男人压了,这让他一直很在意。
虽然莫名有明显的隐晦的倒歉了,可是让他就此甘心原谅,却也是不可能。
只是在他如此纠结之时,他的三皇子东属正气与太傅之子东释怀却突然提出要去出访北璃国的事情。
却不是出于国家的使命,不是出于国家的考量,而仅仅是出于个人的感情因素在里面。
必竟莫名是真的救过东属正气与东释怀,他们的出访理由也很恰当。
明贵妃的寿宴即将举办,做为恩人的母妃他,们去祝寿也十分合理。
更何况高婉约在东属国发生的差点流产事件,使得他们东属国本来就欠莫名一个人情,这次前去也十分的必须。
可是虽说如此,他心里却极为的不愿。
东属正气在他诸多子嗣中是他较为喜欢的一个。
虽然东属正气有些事做起来还欠缺点火候,但却不失为一个良好的帝王人选。
东属正气温和且赏罚分明,虽然面对政治的黑暗并不见得是件好事,却会赢得更多的赞赏与尊崇。
而他也有心将东属正气培养成下一代的帝王,只是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却对这个他一直心生喜欢的孩子生出了仇怨。
似乎是在无形中渐渐形成的,似乎也是从北璃莫名的真正出现开始的。
能坐上帝位的人,眼睛最重要的是够亮能看的清楚明白。
那东属正气渐渐燃烧的浓浓爱意之火,他又岂会错看。就是那从来都以木然为之的东释怀也渐渐变了神态,两个同样热血的青年有着这样的冲动很是正常。
可是关键的问题却是他们不该看的都是一个人,都是那个风采绝伦的人,因为他已将那人列入了他的掠夺属地里了。
“请父皇恩准,这次的明贵妃寿宴,儿臣于情于礼也必该前往。更何况儿臣实在比较担心莫名的现况,所以儿臣想近日就动身前往。”东属正气说话还是一如往常的恭敬,却少了温情多了疏离,以及淡淡的恨意。
“这样啊!朕知道了,你们俩尽快动身前去吧!”东属永夏没有在意东属正气的任何情绪,必竟自从莫名的离开,这样的态度也不止一次了,更何况东属正气分寸拿捏得当,他又有什么该去说的。
“好的,那儿臣这就前去收抬了。明日儿臣便要动身前去北璃,所以儿臣就不来打扰父皇了,那儿臣先行告退了。”东属正气一番话说完,便与东释怀毫无片刻停留的离开了御书房。
那种好似御书房有什么不干净东西的样子,让东属永夏冷笑渐泛。
其实至从遇见莫名他心里就开始有个计划成形,一直以来都犹豫着是否要实行下去,不过一直存在着各种考量却从没有将之付诸于行动的打算。
若那计划实施下去,那他的好皇儿一切想念将不会得到实现,到那时他的皇儿还有什么资格和他争。
只是却不想再次从暗子手中得到的消息,却会是如此让他震惊的消息。
莫名失踪了。虽然只有短短的一日却发生了太大的变化。
那如同身临其境的描述,那被北璃志一路抱回的情形,两人一路上虽然争论却处处透着绯情的景色,他却可以从那来报密函的只字片语中一目便知。
而这之中所发生的事就是他再想无视,再如何的不信却还是真实的发生了。
他愤怒着。
那北璃莫名不是一直都很强,一直都很自我吗?为什么会突然间受到这样的待遇,他不信却又有何用。
而之后却得到的是名王府死守府门,不让任何人随意出入,他的暗子武功再何的了得却也是无法潜入。
面对这样诡异的情形他第一次无法静下心来,心里总是百转千回,想像着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却幼稚的拒绝各种可能伤害到莫名的情况。
随着时间缓慢的延续,名王府的情况却还是没见什么变化,他在这里抓心挠肝却还是无济于事。
不过是不是值得庆幸的呢!
那似乎早被他遗忘叫做痛心的东西他再一次感受到了,身为帝王这样的情绪是不该拥有的,可是现在他却是庆幸着。
因为第一次有了可以让他如此重视,并想要誓死保卫的人存在了,他之所以坐上帝位并不是因为他喜欢,他向往,那是无奈。
因为那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情况下,他别无选择的只能扩展野心无情厮杀。所以对于那些意外的情感他并不排斥,只是会因人而异而已;如果对象是莫名;他倒是不介意那不受控制的感情外露。
而只是苦等的状况根本不是他东属永夏的风格,所以他决定暗中到访北璃,亲自了解事情的进程。
无奈的承认,其实也不过是他太过担心,太过愤怒,他想要亲手了解那个北璃霜,那个让人嫉妒的北璃太子。
不过此时却不巧的发生了点事情,让他留在了东属。
“主子,后宫那头……”北海他的贴身侍卫却在此时突然有事禀报。
“先缓缓,我现在要去趟北璃,这里就先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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