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释怀没有言语,只是眼中却神色微闪,透着某种坚定与不屈。
“多说无异不是吗?现在说什么都还为时过早,陛下都可以为了北璃莫名而让自己身败名裂,什么事情又是今天可以说不可能的呢!”东释怀定定的看着东属正气,冷静的说道。
东属正气后退了两步坐在床上,低头深思着,现在依东属的局势,就是他想要退出也是不可能的了。
前几日东属威武被查陷害忠良,贪赃枉法的大搜国库,并且还与东属永夏的后妃暗中有染,且被当场抓获。
东属永夏气愤之下当场拖出去斩了,而之后与东属威武交往过密的朝臣与亲信都在暗处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击。而同一年龄段有争夺王位资格的就是他与东属威武,现在东属威武一死,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也了。
可是现在对于这个皇位他却是诸多的疑虑,东属威武一直是父皇将会放弃的棋子。
这东属正气很清楚,而东属永夏也从没在他面前掩示过自己的想法。而他是那即将走上高位的人,在东属威武一死后,已经丝毫没有什么悬念可言了。
只是时机未勉掐的太好了,或许是听到莫名的事情后东属永夏会生气,拿什么人先开刀一下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会是东属威武很明显这已经不是东属永夏认识的解气一说了。
恐怕也只是东属永夏一举三得的计策。
一是将近来越来越不安份的东属威武解决掉省的以后更费心。
二是东属威武一死,他自然而然的被推上浪尖,就是他想随波逐流也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再一点也是东属永夏在这次里最主要的目的吧!
那就是他这个准皇位继承人,再有其它想法也是不可能的了,因为他并没有东属永夏的敢作敢当。
他有太多的考虑,所以才会至今没有做出更进一步的行动,就因为他的犹豫,东属永夏抓住了他的这个弱点,让他与莫名的可能降到零点,这一手棋下的真是妙呀!
可是,有些事情却不是但一的考虑就能顺其所想的,因为人的思想很奇怪,所谓玉不琢不成器,人有时可是也会在被逼无奈下而做出或想出以前所不可能的事。
而显然的,东属正气现在已经没有了太多的顾虑,只是更让他有些灰心的是,现在的莫名却是连懒的看他一点都觉得是多余吧!
虽然不清楚莫名此次前来魅楼有什么目的,但是会因带他们游玩北璃而来这天下第一楼,对他来说却是绝对的讽刺。
这是莫名在无声的拒绝吗?
才让他下定决心有勇气前来北璃,准备不战不休的他,现在还能退出什么呢!
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再去迎接失败后所会带给他的伤痛了!
所以如果这是莫名这次前来的目的。
那么他要说,北璃莫名你失策了,自从遇到你后我的改变可是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
所以至死方休,他也是不会退出的,而他也是没有想到,从小就与他极为交好的东释怀竟也……
这是宿命吗?
身在皇家的宿命吗?
似乎是注定般身在皇家的人,没有爱情只有建立在利益上的结合,他以为遇到了莫名后他会不同,可是结果真是他乐见的那样吗?
虽然信心百倍,但是此刻身在这个魅楼之中,与莫名有着一墙之隔的现在还是让他感到茫然。
东释怀看着沉思的东属正气,嘴角抿成一个冷硬的弧度。
他们东家并不是全出的清正廉洁大公无私且勤政爱民的清宫,有一些特意被隐藏的阴暗面可是真实存在的。
世上没有所谓的绝对公正,而他向来也不相信这个,有些东西是不付出代价便无法得到的。
正文 作戏(修)
第二天,莫名与东释怀和东属永夏吃了一顿分外怨气浓重的早膳。
当然身旁还有着猛献殷勤的沉梅,不断给莫名挟菜以示讨好。
莫名虽然不会喜欢,却也没表现出什么太过厌恶的表情。
而这也正是屋内会有这样气氛的的原因。
“爷,这翠笋,清香翠口,可是魅楼的一绝啊,爷可一定要尝尝啊。”沉梅半倚在莫名身上,巧笑倩兮的将菜递到莫名嘴边,一副莫名不吃绝不罢休的样子。
莫名从善如流的张口细细品尝,看的东属正气的脸黑的更彻底了。
“爷,味道怎么样”沉梅半趴在莫名的肩上,温热的呼吸喷在莫名的耳边,似乎存心做给身旁的东属正气与东释怀看的一般。
还会不经意的挑衅一看,满眼的嘲讽。
东属正气抿着唇,冷冷的回视。
却是手上动作不停,像是比赛般的不停进食的。
那如同嚼蜡的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相对东属正气的阴霾,莫名与东释怀就似身在另外一个空间般的冷然,在他们身上根本找不到做为当事人的一丝情绪。
沉梅暗自观察着,脸上却不露声色的进行着自己的任务。
“爷,下次可还要光顾魅楼啊!”沉梅轻挥着手帕,一副恋恋不舍的娇羞样。
看着魅楼门里门外的男人,一个个如醉如痴的迷醉样,就可见沉梅的的魅力了。
东属正气坐在马车上眼神回复平静,只是偶尔瞄向莫名时眼神都会分外闪烁下。
莫名闭目养神嘴角微抿,也不知心里想的是什么,似乎心情看起来很是轻松。
“妈妈,你找我啊!”沉梅一回楼里,身边的伺候丫头就告知说老鸨要见她,沉梅心里讽笑。
呵呵!这老狐狸怕是也快上勾了。
“沉梅呀!昨晚睡的好吗?”老鸨一进来,就亲切的握住沉梅的手,一脸关切的说。
“劳妈妈费心了,沉梅睡的很好。”沉梅表面也是亲密无间样,只是眉眼间却一闪而逝的烦闷与不悦。
“得,沉梅可别在妈妈面前说什么假话,有什么事就和妈妈说。
呵!憋在心里,可是会伤身子的。”老鸨微抿着嘴,微怒的样子,却似隐隐透着关心。
“哎!妈妈不知道啊!”沉梅叹了一口气,微嘟着嘴一脸的不爽样。
“嗯!怎么回事。”老鸨看沉梅这个表情,眼里瞬间一亮。
“长的倒是极品,可是那个性真是……
本来见到这样一个风骨奇特的人,我是想一举擒获的。
可是谁知他还真如气质一样的清冷,而且一点情趣也没有。”沉梅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那样子真是恨不得将莫名拆吃入腹的敌视样。
“咦,这是怎么话说的。
以沉梅的魅力还有谁会不买你的帐啊,看来他眼睛是瞎了吧!”老鸨也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气胀了鼻子就要开骂。
沉梅脸色微冷,却并没让老鸨看出分毫来。
“哼!竟问些莫明其妙的问题,真不知道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沉梅气愤的将桌上的茶杯挥掉。
暗中见到老鸨有些激动的神色,沉梅不动声色的勾起嘴角,继续着她完美的演技。
“问些什么……那位爷问些什么……。”老鸨抓住沉梅的手,看到沉梅疑惑的眼神,又马上放下手,神色立刻平静下来。
“呵呵!竟会有这么不开眼的人。
放着沉梅这样的绝色佳人不管,去问些无聊的问题,还真是够傻的啊!”老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那样子若是换了正常的青楼里有脸无脑的女子,自然会激起其心中的愤怒,有了愤怒少了理智的人,自然是最好被人控制的。
“可不是嘛!这魅楼不就是妈妈年轻时积攒下来的钱买下的吗?
他竟然还无聊问我这里的真正主人是谁,莫明其妙。”沉梅冷哼着,一脸的不屑与不耐烦。
“噢,他真是这么问的。”老鸨微眯着眼睛,算计的神色不断回转着。
“不过这么说来,那魅楼后院被保护的院落,还有那个叫张戴的生意人,妈妈平时对他那么礼待。
不会真如那位爷疑惑的那样,这魅楼的主人真是另有其人吧!”沉梅一脸八褂好奇的问向老鸨。
老鸨脸色微变,却是被隐藏的很好。
“怎么会,我这大半辈了吃苦耐劳攒来钱买下这魅楼,没想还是在人怀疑着真假。果然这世上女子多不易呀!”老鸨叹息的皱着眉,看起来还真有有让人同情的样子。
“哎!我也就是好奇的问下,妈妈也别这么灰心……
咱这魅楼在妈妈的管理下已成为天下第一楼,那些无中生有的人,管他做甚。”沉梅轻拍着老鸨的背,看似安慰,却是仔细的探索着老鸨身上的欠位。
这么多年来,虽然他是魅楼里说一不二的人,可是真正与老鸨相处的机会却也不多。
老鸨总是婉转的避着他们,又怎么会普通。
不论这魅楼的主人是谁,老鸨能独立撑起场子这么多年,却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也可见老鸨的本事了。
沉梅收回手势,不意外的一无所获。
若是那么简单就被她察到些什么,那这些年老鸨也是白混了。
“哎!算了,沉梅想来昨晚也没休息好,我也不多待了,你先休息吧!”老鸨摆摆手,阻止沉梅起身要送的意识,转身就推门而出了。
“哼!狐狸尾巴就快露出来了吧!”沉梅闻闻手上泛着冷香的清爽味道。
这花的味道很特别,闻着与普通香味无异,却总若有似无泛着一丝让人迷幻的香料。
少了只为促进休息,多了却是一种控制人的最好东西。
因为这东西没有形体,就是被施药者日后清醒过来也是无从察起,名字是叫隐是吧。
而刚从沉梅房中走出的老鸨,现在面色严肃的直直奔向后院的禁地。
正文 目的????(修)
“张少爷。”步入后院,老鸨小心翼翼的请示着。
不一会,一个黑衣黑裤且脸蒙黑面的男人走了出来,男子低头看了一眼老鸨。
“跟我来吧!”那男子样子很平静,平静中带着不屑。那语气也很平淡,平淡中带着冷漠。
老鸨在男子身后握紧了手中的拳头,却依旧顺从的跟往着。
走进屋中,就看到一个相貌平平,生的一脸老实样的中年男子,老鸨倾身施礼。
“张少爷,昨晚上魅楼里来了一个人。”老鸨故意将话说的不清不楚,却是没有看到对方急切寻问的样子。心里也是暗闷了一下。
“据老身的观察和资料,这人就是北璃国享誉盛名的六皇子北璃莫名。
昨天他夜宿楼里花魁沉梅的房间,却不见他有什么越矩的行为,这实属让人起疑。”老鸨将沉梅那里了解的情况一一叙述着。
“还有,就是这北璃莫名,还曾暗中寻问了这魁楼的真正主人。
而这件事除了老身楼里无人可知,所以从沉梅那里,北璃莫名并没有问出什么来。
只是这样一来,我们的计划是否有变。”老鸨在担心之余也不禁感叹。
她这么多些年来的暗中经营,步步为营做的可谓是滴水不漏。
这北璃莫名竟会这样的敏锐,还真是个难搞的人。
“这些事情你无需担心,先下去吧!”老鸨口中的张少爷手袖一挥,挥退了老鸨。
老鸨阴着脸走出。
哼!真以为同主子合作就是她的主人了吗?
真是异想天开,你也配。
他的主子只有一个,要不是主子千叮万嘱。
以为什么人,都可以进她的魅楼白吃白喝吗?
简直是在作梦。
自己还装的怎么怎么清高、傲气。若是没有主子的援助,他会能有今天的势力,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
“银,现在要怎么做。”这时留在屋内的黑衣人轻声的寻问着,那个相貌平凡之人,叫的却是那日酒楼的称呼。
看着不同的两张面容,竟是易容了。
“丁,又如何看呢!”银平静的看着不起丝毫涟漪的茶水,似不经意的问道。
“这北璃莫名会是我们计划中的一大阻碍,属下认为应该早早了解才好。”丁眼里冷光闪现,杀气漫布。
“确实这个人给人感觉太过神秘莫测,连我都察不出他的丝毫来。
可是有这样的对手事情才会更加有趣的。
所以他现在还不能动,更何况现在我们还不能打草惊蛇,他绝对不似表面那么简单的。
如果我们貌然行事,只是率先暴漏我们的底细,这对我们是大大的不利。
所以我们现在还要忍耐,暗中经营。
没到最后一步,什么都还是未知数,而我们也只有韬光养晦唯一做法。”银轻抚着下巴结论道。
“主子,这次的面具已带了快一个月了,现在是否要摘下来,清洗下肌肤了。”必竟这人皮面具不是本来就长在身上的东西,戴时间长了会对皮肤不好。
严重的还有可能长在脸上或是引起肌肤的不适感等问题。
所以正常情况下是应该10天内就换一回的。不过因为最近的事情比较忙碌又能因为摘摘戴戴的比较浪费时间,所以银这次戴的时间也较长。
银微点点头,丁便从衣襟里拿出一个精雕细琢的玉瓶,打开瓶盖一股扑鼻的香气袭来,丁将瓶里的透明液体倒在手掌里,然后均匀的抹向银的全部面容上,然后轻柔的按摩着。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丁轻柔的收回手,开始从银的下巴处慢慢将已自动有些浮起的人皮面具一点点细心的撕起。
艳红的唇紧抿着,高挺的鼻梁傲气的挺翘着,面色平静,淡漠到有些木枘的神色看的让人心惊,不似刚才的平平无奇。
想反的这张脸,绝对的称的上风神俊秀,可是为何心惊。
因为看到银的相貌,你马上会想到的这个人就是东释怀。因为这个人的相貌与东释怀可以说是像了个十成十,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就是身材等也是相似极高。
只是唯一点不同的就是,东释怀的眼睛永远是那么的木然平静,而他却处处透着算计与傲气。
这样的相似的面貌绝对不会是偶然,那他与东释怀又有怎样的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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