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成功地捉女干在床……
库洛洛十分镇定地搂着轻红,回过头来,“是你,西索。”
“嗯哼。”
库洛洛微笑,看向靠在门口只围着一条浴巾的男人,感觉着充斥整个房间的杀气,他的眼漆黑如墨,“这里可不是沙海,西索。”
西索的舌缓缓扫过唇瓣,“是啊,这里是美妙的城主府。”他忽然又笑,那么危险的笑容,然后,缓缓接近。
轻红只是像一只温顺的小猫,那样靠着库洛洛,甚至唇边的笑依旧是那么甜美可人,就像一只最懂得主人心意的宠物。
她看着西索的靠近,然后,缓缓俯下身子,她甚至闻到了他身上清爽的水气,然后见他伸出手来,修长白皙的手指轻佻地勾起她的发,又拨开,指尖滑过她的脸颊,微微的痒,甚至如羽毛一般扫过她的唇,然后,勾起了她的下巴——
“真是可爱的小果实~~有别人要把你偷走怎么办呢~~真想把你一口吃掉!”
轻红迎视西索那种几乎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那里满是露骨的诱惑、独占欲和兴奋涌动的杀气。
她很佩服自己还能维持着那样纯然清澈的眼神看着他,甚至能微笑着用柔和的口吻说——
“西索,我想你进别人的房间之前,应该先敲门。” 轻红知道自己该感到荣幸,同时看到库洛洛和西索半裸的身体,嗯,怎么想都很刺激,呃,太过刺激了……
西索来的时候只围着一块浴巾,她总觉得要掉不掉的样子……
库洛洛的怀抱意外地舒适,他身上的气息是她喜欢的那种,遗憾的是现在真不是什么很好的时机,于是,她很淡定地微笑着,拨开了西索的手,“好吧,你衣服都没穿,门也没敲,着急来找我做什么?”然后离开了库洛洛的怀抱,滑下床去,捡起了那卷掉落的纱布。
西索挑了挑眉,“真是不解风情呐小轻红,我不过是洗澡之后觉得有心情来找你聊聊天,却听到你的房间里面有声音,怕你发生什么危险才闯进来,其实面对美丽的女士,我一向是很有礼貌和风度的~~”
……傻瓜才信你鬼扯……
轻红笑着,扬了扬手中的纱布,“那好吧,你也看到了,我正在给团长包扎伤口,恐怕没有时间陪你聊天。”
库洛洛坐在床沿,目光宁静,“轻红,伤口又崩裂了呢。”
轻红一看,因为她刚才的举动,他胸前的伤口又沁出了鲜血,歉意一笑,“抱歉,团长。”
“没有关系,我很愿意稍等一会儿~”西索说完,径自在房间里华丽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嗯,还很绅士地翘起了腿,呃,不过要知道他现在只围着一条浴巾啊!轻红很黑线,这家伙不怕走光么?!不过想来西索这种家伙是根本不会在意这种事的……
他支着下颚饶有兴致地看着,目光灼灼。
他视线里的少女依旧那么沉着温和,那个男人也还是一般的镇定从容,仿佛他根本不存在的模样。她替男人仔细又熟练地包扎伤口,跪坐在地毯上的姿态十分柔顺,嗯,气氛真是温馨美好——
西索微微眯起眼睛,支着下颚的手轻轻敲了敲下巴,瞥一眼少女衬衫并不算很暴露但是从库洛洛那个角度绝对一览无遗的领口,似乎从鼻端哼了一声。
“西索,我想你在女士需要休息的时候闯入她的房间,本身就是一件并不礼貌的行为。”库洛洛朝他看来,口吻清淡。
西索轻笑,“可不止你一个人受伤了呢,库洛洛。”他站起身来,缓缓转过了身子,轻红立刻看到他方才明明还光滑白皙的后背上密布着伤痕——
其实并不奇怪,西索这个人经常是打架起来就不要命的类型,太过忘我的战斗经常会给他带来许多伤口,但他也习惯性地用“轻薄的假象”去掩饰。
库洛洛忽然微笑,“嗯,轻红,西索是你的朋友么?”
轻红已经站了起来,呃,在她现在呆的这个地方两个“衣冠不整”的男人十分自在,而她原本不算“整”的衣服忽然就变得很“整齐”起来,于是她也觉得没什么好不自在的。“西索么?”她说,眼角瞥见西索也一脸兴味的神情,于是一笑,“是在天空竞技场的擂台上认识的。”
避重就轻,转移话题,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要知道这个时候如果她说是朋友,嗯,库洛洛估计不会很高兴,而说不是,西索这个变态不知道要有什么举动。
两个人的时候,如果气氛、环境、条件都恰到好处,那绝对是一种享受,轻红喜欢那种微微的暧昧和男女之间荷尔蒙的吸引,但无论怎样好的环境和怎么出色的对象,出现第三者插足的时候,绝对是会被破坏殆尽。
她收拾起医药箱,只微笑说,“西索,其实你的伤已经结痂了,也不需要包扎,养些日子就好了。”因为他的不请自来让她很不高兴,所以她也没打算让他很高兴。
西索微微眯了眯狭长的眼,还想再说什么,却听到门口一声响,“砰”地一声是门被推开的声音,“轻红!”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与轻红一模一样的长相,披散着粉色的头发,只是身上穿着的绝没有轻红那样的风情,她穿着格子的睡裙,明明是与轻红差不多的长到膝盖,轻红身上的穿着也并不比她多露一分,但当男式衬衫变成睡裙的时候,那张甜美可爱的脸蛋顿时显得稚嫩起来,就像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更加上她纯净无垢的蓝眼睛,十足地显得青涩。
但不得不说,这种干净极了的青涩,也是一种与轻红那样清纯中的性感完全不同的魅力。
因为是轻红的房间,她并没有敲门就进来了,但进来之后就是一愣,这、这是怎么回事?!
好吧,半裸的库洛洛与西索确实养眼,但是当站在中间的是她亲爱的姐姐的时候,却让她不得不扬了扬眉,“轻红?”
“简单的来说,是我正在给团长包扎伤口,而他——”轻红指了指西索,“洗完澡之后大约来找我聊天,于是就碰上了。”她放好手中的医药箱,以示无辜。
飞蓝微微蹙了蹙眉,但刚才发生的事情让她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沉下了眉峰,“团长,出事了。”
库洛洛看过来,“怎么了?”
“旅团的其他人——那些睡着的,都不见了。”
库洛洛站了起来,而盘着手靠着墙的西索也惊讶地站直了身体,“不见了?”
“嗯。”
轻红皱起了眉,她丢下一句“等一等”就钻进了卫生间,然后飞快地换了衣服,再然后开了地图瞥了一眼,果然不见了。
她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那件衬衫,递给了库洛洛,“穿这个吧。”
之前的那件衬衣沾满了血迹,她套的那件衬衫本来就是男式的,而且很大,库洛洛穿上倒是刚刚好,他闻到衣服上似乎还有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只是这个时候却并不适合想这些。
“你怎么会发现他们不见的?”
飞蓝皱眉,“我睡着之后,才感觉有些不对,像是有梦魇纠缠。法师的精神力也许比普通人强上一点,所以我还是挣脱了梦魇,醒过来一看时间,才过去没多少时间,但是我感觉已经像是被那梦魇纠缠了好几个小时!然后睡不着,就想到长廊里走走,但一出门,经过飞坦休息的那间屋子门口,却发现门是开着的!再然后就发现他们的门统统开着,里面根本没有人!于是我就来找——”
“原来如此。”轻红看向库洛洛,他已经穿好了衬衫,坐在床上双手撑着下颚,微微低头似乎正在沉思。
西索听到眼中却是闪过一丝明亮的锐光,只是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飞蓝与正看着库洛洛的轻红,似乎有一瞬间的犹豫,又平静下来,弯着唇角轻笑。
库洛洛走向门口,“飞蓝、西索,换好衣服,我想,我们需要去一趟神圣的赛利亚高塔。”
他们并没有异议,都各自找地方去换了衣服,一行四人往离城主府很近的高塔走去。
“他们,在这里面?”飞蓝疑惑地问。
“应该没有错。”库洛洛说,“谁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抓走所有的蜘蛛,就算他们在睡觉也是一样。”
“那他们是怎么来的?”
“自己走来的。”库洛洛看向面前耸立的高塔,“传说中的黄金之城信奉一位神祗,梦之女神辛西娅,而城主有一位小女儿,也叫辛西娅,她不爱住在豪华舒适的城主府里,而喜欢住在高高的圣塔里,传闻她就是辛西娅女神的化身。”
“你该不会说这么多年这个女人还活着吧?!”轻红皱眉。
西索笑了起来,“那也成老妖怪了。”
“不,当然不会。”库洛洛摇头,“她死了,可是——她的念还在!”
轻红讶然,随即恍然,“那位辛西娅是念能力者。”
“嗯,从看到那些木乃伊的时候,我就猜到了。”库洛洛说,“那些木乃伊明显是□控的。”
“那——这个女人是操作系?”
“不,我猜,是特质系。”库洛洛微笑,“因为这是一个很有魄力也很有野心的女人。”
边说这话,他们已经朝塔里走去,这座高塔是整个赛利亚城最高的建筑,从城外就可以很清晰地看见它,而走在它的螺旋楼梯上,轻红忽然产生一种古怪的情绪——
轻红》》喂,飞蓝,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一个童话……
飞蓝》》……睡美人……
轻红》》呃,高塔上被刺伤手指而陷入昏睡的公主……
飞蓝》》这塔真有那感觉……又或者是莴苣姑娘?
轻红》》总之……高塔上的公主……怎么想怎么有童话的感觉。
飞蓝》》嗯。
正抱有美好的幻想,当看到拦在前方的身影,她们再也笑不出来,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起来,因为那些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们要找的,失踪的幻影旅团的蜘蛛们。 熟悉的蜘蛛们,一个不少地都站在前方不远的楼梯上,轻红皱眉,“他们都被控制了。”
西索轻笑,“很显然是。”
飞蓝沉着脸,看向走在最前方的侠客,平日里总是带着笑的面容此时是一片空洞,没有一点生气,漂亮的碧绿色眸子没有焦距,被发遮住的额,隐隐约约看到一丝血红狭长的痕迹,不知道是什么。
“哒哒哒”,是飞蓝脚上的红色高跟鞋踩在青石铺就的旋转楼梯上的声音,她靠近此时全没有平时的灵气显得很木然的侠客,细高跟踹中他的胸口!
毫不留情毫不犹豫!
……
然后……其他三个人眼睁睁看着侠客倒飞出去,摔倒在楼梯上……
可怜的侠客,居然没有一个人对他表示同情,西索甚至笑了起来……
“果然没有错。”库洛洛若有所思。
“什么?”轻红看着飞蓝已经又朝侠客那边走去,唇角带着一丝微笑问。
库洛洛指了指那些个木然靠近的幻影旅团成员,“之前我就怀疑,有一些不对劲的感觉,从甬道里□纵的木乃伊,到城外的动物,都有一种奇怪的规律。”
轻红想了想,有些恍然,“原本该弱的,反而更强。”
“不错。木乃伊应该就是原本城里的居民,人应该比鹿这些动物要强,可是我们看到的木乃伊却比城外的动物要弱很多,在动物中,羚羊和鹿差不多,但兔子却比它们要更强,原本越是弱的,□纵之后就越强,而原本越是强的——”库洛洛眸光一闪,“轻红!”
轻红不用他吩咐,已经展开了空间,在这个并不算宽敞的楼梯口,在蜘蛛们靠近的时候,库洛洛的人影已经飞快地窜了出去,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伸出去,距离最近的是小滴,风拂起小滴额前的发,露出那条血红色狭长的痕迹,就像一只淡淡的眼睛,并不像城外动物额上那只眼睛那么显眼,戳中、捏碎!
小滴的眼睛恢复了清明,她还扬着手中的凸眼鱼,然后看到了眼前面容沉静的库洛洛,讶然说,“团长?!这是怎么回事?!”
库洛洛没有时间回答她,窝金的大拳头已经砸了下来——
而这个时候,西索动了。
轻红的眸中闪过一丝了然,“西索!”她叫着,毫不犹豫的一下聚能光束朝西索打去,因为她很清楚他要做什么。西索一闪,聚能光束只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线焦黑,他手中的扑克牌已经朝一个人割去!
这里是楼梯口,比起刚才蜘蛛们在楼梯上还比较分散的时候,这个地方显得有些拥挤,于是被众人几乎彻底堵住,库洛洛解除了小滴和窝金、信长的控制,西索却已经就着“伸缩自如的爱”的粘力,到了最后端,刀子般锋利的扑克牌从侧面准确凌厉地袭上飞坦的脖颈!
他想杀人!
瞬间扑克牌已经触及飞坦高高竖起的衣领,在下一刻,就能割断他的脖子!但伴随着一片火焰的燃起,热浪袭来,这种滚烫的灼伤感让西索也不由得退后了半步,随后一声闷响,一只秀气雪白的拳头已经打在了飞坦的面部……
“喀拉”一声并不算明显的响声,昭示着飞坦额头上的那个小小的控制之眼已经碎掉,但那张扑克牌却仍旧飞过去,割断了飞坦的几根头发。
“西索!”飞蓝一个冰刺扔出来,一片透明雪寒的冰柱林立,把西索困住片刻,那边飞坦已经清醒过来,瞥了一眼那张扑克牌和剑拔弩张的飞蓝和西索,顿时有些明白,“西索,你想死么?”飞坦的声音冷冰冰的,但其中的愤怒谁都可以听得出来。
虽然之前被控制失去了自主权,但其实并不是完全失去意识,所以飞坦对于刚才发生的事并不是完全懵懂无知,被控制本来就很让人不高兴了,偏偏西索还在这个时候别有用心!
西索笑着后退,“开个玩笑而已~~”手中扑克牌翻飞两下,随即靠在一边的墙上,只眯着眼微笑,他知道机会只有一次,如果刚刚成功得手杀了飞坦,他还可以趁机干掉旁边的芬克斯和富兰克林,这样幻影旅团的实力就大减——
嗯,他很清楚在这个遗迹中已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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