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浮云主神- 第10部分

好吧，至今为止她已经完全没有人权了。清水夕吞了一只和果子，回到道：“我……还是留在五番队吧……”

“啊……小夕竟然不和我走，真是伤心啊~~”银子啊！拜托乃不要作出这种被抛弃了的表情=皿=难道乃没看到我是多么身不由己吗TAT

所谓归属问题的讨论，完全是过过场面而已，决定权还是在蓝染老大的手上，他自然是不会放手的。至于交恶问题，只是蓝染和市丸银之间的事情，不必波及清水夕，毕竟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不会有人不喜欢，不是吗？

要是市丸银真和清水夕计较的话，那还要被其他人说成孩子气了，这一点也不符合蓝染原来的意思。

市丸银所需要交恶的，只是蓝染一个人，他所针对的，也只有蓝染。

“继续做三席吗？还是来当我的副队？”蓝染笑着说道。

清水瞥了他一眼，无奈说道：“蓝染队长不是找到好用棋子了吗？还需要我去顶替那个位子？”

“如果小夕愿意的话，也可以啊……棋子的话，用的方式还是很多的。”蓝染不甚在意地说着。

果然雏森桃是个杯具的娃。清水夕在心里想着，其实这女孩子长得还挺漂亮，还有小白这青梅竹马，偏偏倾慕蓝染，一定是这丫有意诱导的。想到这，她用十分不河蟹的目光打量了几下蓝染。

果然……妖孽。

“小夕是喜欢上我了吗？”

“噗——”第一次看到自家队长这么直白的市丸银终于忍不住一口茶喷了出来，看看身旁的清水夕，依旧是淡定自若。想来平时没少听蓝染说这句话，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清水夕握着杯子的手已经出汗了。

‘小夕真的喜欢这个男人吗？’冷冽偷偷蹭了蹭她的脸，委屈地问道。

清水夕撇撇嘴，没有回答。她一向不喜欢说违心的话，其实她对蓝染还是有点感觉的，这丫对付纯情小女生还真有一套。

冷冽见她不语，也苦着脸使劲蹭，瞪着蓝染简直要瞪出一个洞来。

清水夕依旧和以前一样装傻充愣，把这句话当作玩笑一般地忽略，不做正面回答。

“小夕还真是无情啊。”蓝染似是喟叹，但眼里笑意不减。

清水夕继续沉默，反正他说什么，她只要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的外加无奈撇嘴就行了，百试不爽。

蓝染心里总是有点郁结的，反正他是没法子了，只能等啊等，就目前的状况来看，人家压根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蓝叔其实挺喜欢清水夕的，喜欢到什么程度呢？应该比喜欢还要多吧，反正他是舍不得把她交给其他男人的，就算是市丸银也一样。
除了那怎么也长不大的身高以外。她很聪明，但从来不曾显露，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给外人的印象总是可爱又懂事的小女孩而已，所有人都忘记了她已经在尸魂界活了一百多年。

她的深涵若海，就连他也看不透，明明随性慵懒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布局的时候却比谁都要果断狠厉，然后吃完一整盘和果子就去睡觉，仿佛只是说了极其平常的话一样。
在某种方面，她和他很像。只是潜意识觉得，她比他更淡漠。

他会控制好自己的感情，而她是天生不会有太浓烈的感情。

一旦和清水接触地多了，便会发现，她的气息，是冷的，如水冰凉。
他常常在想，其实她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吧。

***
今天本该是市丸银遇见乱菊的，不过被清水夕抢先了一步，她想亲眼见见御姐的乱菊。

果然是风情万种啊……她忍不住感叹道。

“哟！乱菊=w=”某夕高兴地挥了挥手。

乱菊明显一愣，看到是清水夕，也舒开嘴角，扬起标志性的灿烂笑容。似乎并没因为很久以前她和市丸银的离开而尴尬。

“一起去喝酒吧，乱菊！”某女拉着乱菊进了酒馆，要了几壶清酒外加寿司。

乱菊见她这样，反正自己也是来喝酒的，也就随她进去了。

“乱菊是副队长了吧，真是厉害呢……”某女非常享受地抿了一口酒。

“没有呢，说起来小夕还是我前辈，现在市丸副队长走了，小夕也该和我一样了呢！”虽然乱菊和清水夕的个头差了那么多，不过那时候一直都是清水夕在照顾她，想起来，还有些别扭，不知现在该如何对待，干脆依辈份来。

提到市丸银的时候，乱菊的眼里闪过一抹怀念的神色。

“乱菊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可别为了一颗树放弃了一整片森林……”清水夕对她眨了眨眼，她在提醒乱菊，爱上市丸银不是什么好事。

“小夕你在说什么呢！”乱菊怒嗔道。

“我什么都没说啊！”清水夕继续喝酒，装傻充愣，反正她已经提醒过了，怎么选择就看乱菊自己了。

几壶清酒转眼就被两人喝下了肚，不过还是不尽兴，干脆多叫了几瓶烈酒。

“小夕这样喝下去没关系吗？这可是不是……”仍残留着理智的乱菊忍不住提醒了几句。

“没事~=w=这点酒……嗝……不会醉的！”清水夕已经有些迷糊了，乱菊也喝的糊里糊涂地，也没有再管。

这样的结果，就是两个人都喝的酩酊大醉，好吧，清水夕是个BH的人，但在就酒方面，她是一个很正常的人。

躺在榻榻米上，两人不醒人事，口中喃喃，也不知道在念些什么。苍白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显得清冷凄凉。

恍惚间，清水夕看到两个人影从月光中走了进来，不过她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或者说话了，只能疲倦地伏在地上。


。。



第15章　喜欢、分离
来人正是市丸银和蓝染，在被手下告知清水夕在和十番队的副队长松本乱菊在酒馆里喝的酩酊大醉后，两人就赶了过来。

推开门看到的就是已经昏昏沉沉的清水夕和松本乱菊。

蓝染的眼睛闪烁了几下，有些无奈道：“银，你先把松本副队长送回十番队吧……”

市丸银的眼睛一直看着松本乱菊，但嘴上还是忍不住调侃几下：“队长你还真是差别待遇。”

蓝染不语，径直走上前，双手抱起了清水夕，嗯……标准的公主抱。
似是感觉到触碰，她不适地移动了一下身子，将头靠在了蓝染的胸膛上，双手紧紧揪着他的衣服。

蓝染微微一笑，眼里带着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宠溺和温柔。

夜晚的流魂街万籁俱静，只有隐约昏黄的灯火，还有银白色的月光倾泻而下。蓝染就这样抱着清水夕向五番队走去，看着怀里的人紧闭着双眸，双颊绯红，软香温玉在怀，心里有些微悸动。

自己果然陷下去了，蓝染自嘲地想到。既然这样的话，他更要把她留在身边了。

微凉的夜风吹得清水夕一阵瑟缩，又把身子往蓝染更凑近了一些，也让她清醒了一些，至少能睁开眼睛了。

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了蓝染的脸。
好吧……一定是酒喝多了出现幻觉了，清水夕这样告诉自己，不过她还是很难控制自己的嘴巴，酒后吐真言神马的，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实在是藏不住什么。

“呐……一定是是幻觉，我居然看见蓝染了……”清水夕喃喃道，既而是仿佛梦呓一般断断续续的话，却被蓝染一字不漏地听进耳里。

他微微一笑，等着后续内容，似乎会很有趣。

她的脑袋乱成一堆浆糊，却有很多话想说，于是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

“蓝染……其实我有点喜欢你的……”

“可是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呢……”她的声音轻若游丝，像是绕在人的心上，痒痒的，让蓝染莫名地微颤。

可是过了很长时间，他都没有等到她的下一句话。
苍白的月光越发显得冷清寂静，怀中的人儿再一次开口，然后，他在一个巷口停下了脚步。

“或许……是想守护一个人的感觉吧……”她的声音很轻，传到他的耳里，却是那样地清晰。

蓝染听到这一句话莫名地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凝重。似乎她的想法超出了他的意料，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两个人的角色竟然会被这样对调，只是，他没有觉得丝毫不妥。

真是很新奇的感觉呢……

“甚至……可以为你把整个世界拱手送上，只要不背叛……”这是她的最后一句话，说完之后，便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蓝染深棕色的眸子愈加深邃。把整个世界拱手送上吗？
她的实力，似乎他从未了解过呢……就如她的人，他从没有想过她可以这样决绝地说出“不背叛”这样的话，看来他需要重新了解她了。

心里虽是想着与这样的告白不相搭调的事情，面上却是可以称之为愉悦的微笑，连他自己都未发觉，他的眼睛有那么一刻，是温柔的，那不是迷蒙的月色所造成的幻觉。

蓝染所不知道的是，在感情这一方面，清水夕是头脑简单而且相当护短，爱或者不爱。她可以纠缠不休，一旦确认对方的心意并不是她，就算是让所有人见了笑话，她也会决绝放手，再也不见。
若是真的爱上了，如同她对蓝染所说的那样，她断然会做到。即使之后再被背叛，她也认了，而她认为最好的做法便是放手。

其实她很怕伤害也很脆弱，所以只能小心翼翼地喜欢，庆幸的是她原本就不会有太浓烈的感情，只要及时放手，便能让那些伤痕淡漠在时光里。

爱上一个人，真的会包容他的一切，用生命来守护，背弃整个世界也在所不惜。
她的爱情准则，从来都只有这么简单，爱，或者放手。

彼时的蓝染并不明白这些。

***

悦耳的鸟鸣时起时停，澄空如洗，金色晨光自窗口泄进，一派暖意。门被推开，扬起细细的尘埃，逆光中，一人走了进来。

卧在床榻上的少女逐渐转醒，费力地睁开眼睛，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便有些恼了，秀美紧蹙。
她只不过是喝了点酒而已，怎么醉成这幅样子？

“醒了？”温柔熟悉的男声忽至耳边，她微微侧了头，发现是自家队长，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清粥和几道小菜。

她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想动，却没有力气。

蓝染似乎察觉到她的不适，双手伸出，揽起她的肩膀，扶起枕头，轻柔地放手让她靠下，还十分细心地替她把被子拉上，这一系列的动作，他做得极其自然，仿佛本该如此一般，那样温暖，金色晨光映地他眉目深邃，微笑灿烂似七月的阳光，明明只是那样一个微笑的弧度，明明他对任何人都是那样的微笑。

为何，她会有那么一秒觉得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

下一刻，她的心里鸣响了警钟。

“蓝染队长，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虽是娇啧的语气，但那双直视着蓝染的眼睛，分明在告诉他，他逾矩了，他们不该是这样的。
她不是他的宠物也不是他的情人，她只是他的下属而已。

这是第一次清水夕这么明显地表露出她的态度。而她根本不记得她昨天晚上究竟说了什么，现在她的头还有点痛，只想好好休息。

“那有什么不好？”蓝染不置可否地挑眉，兴味十足地看着某个根本知道自己早就曝光了小猫咪。

这幅口是心非的样子果然很可爱啊=w=

这回是清水夕无话可说了。

“既然这样，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你的工作我会让银暂时接替的。”蓝染例行摸了摸她的头发，并未多言，便走了出去。

独留她一人满心烦恼。

‘小夕是喜欢他了吗？’冷冽蹭蹭她的头发，有些吃醋地说道。

‘喜欢吗？或许是吧……可是，你知道的……’
怎么可能在一起呢？她注定是要离开的。

‘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小夕的。’

‘谢谢……’
不过，冽，这一次，请让我来守护你吧……


***
这几个月五番队的气氛总有些不对劲，只是不对劲而已，并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似乎自从蓝染队长把清水三席带回来那天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有些疏离了。清水三席和市丸副队长相处的时间比跑队长室的时间多了一倍。

以上是五番队各队员心中所想。

猜测原因有一，市丸副队长即将去三番队伤人，清水三席作为多年好友，自然要多抽点时间来陪陪市丸副队长。

原因二，清水三席有心随市丸副队长去三番队任职。
但这个谣言很快就破灭了，清水夕已经说过会继续留在五番队，要是她真去了三番队，蓝染还不知用什么方法把她强行留下呢……

而蓝染虽然没有对这些事情发表意见，内心却是疑惑不解的，他实在不明白清水夕究竟在想什么，似乎是认真了，又是打定主意要疏离他。

真是让人烦恼呢……

至于第二件事情，就是蓝染队长从毕业的六回生里挑了两个优秀的学生回来。所谓优秀的附带条件则是——乖巧听话。

那两个人便是吉良井鹤和雏森桃。

在她的记忆中这两个孩子还是挺讨人喜欢，吉良的确很不错，只可惜……或许他和乱菊有些相似呢……

她和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上次虚狩的时候，她还跟着蓝染和银贼喊捉贼地救了这几人，雏森的仰慕也是从那时开始的吧。

“清水学姐！”吉良在看到她的时候居然激动地脸红了╮（╯▽╰）╭没想到还是个很纯情的孩子。

“吉良怎么认识我？”清水夕眨了眨眼睛，蓝染和市丸银也用同样的目光看着吉良。

“因为……学姐……学姐很厉害啊！一直是我的榜样呢！”吉良少年十分诚实地脱口而出。

市丸银掩嘴低笑，估计是想起了清水夕在真央学院的BH往事；蓝染虽是笑得温和，心里却是果断决定要把吉良这娃扔给市丸银这家伙。

──｜｜｜吉良……如果不是你提起来，我还差点忘了当时学院里那些被我摧残的小花朵们……清水夕蛋腚地想着。

不出所料，吉良被分配给了市丸银，雏森桃便跟在蓝染的身边。她继续留在五番队当她的三席。

那晚也是三个人最后聚集在一起了，以后市丸银再想来，就得偷偷摸摸地半夜爬窗户。
三人在一起混了这么多年，突然分别了，却有些不习惯。清水夕难得给市丸银一次性做了那么多糕点放进戒指里去，叮嘱他要省着点吃，也不要妄想跑来无番队的厨房找吃的，任他把一盒一盒的干柿饼往自己怀里塞也没说什么。

今天就暂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