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心情想别人?”邪魅狂妄的嗓音响起,紧紧贴着夜倌岚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在这夜里更明显。
那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嗓音让夜倌岚一颤,猛然回头,真的是他。
凤请辰冰凉冷淡的站在她的身后,冰冷的面具遮盖住了一切表惜,可是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告诉夜倌岚他在生气。
“你这段时日干什么去了?”虽说有时候他确实很讨厌,可是从自己来这里,他似乎一直都在帮自己,对他也是渐渐变得在意。
听着她担忧的口吻,要是之前凤清辰肯定会很开心,可是现在在他听来那只是讽刺。
“怎么?现在你还有心思关心我?”语气酸涩嘲讽,听得夜倌岚忍不住皱起了眉字。
他又怎么呢?
见他神色困惑,凤请辰更是怒意旺盛,出其不意的搂在怀中,冰冷的唇瓣霸道的吻上她的唇瓣。
不容她反抗的蛮横的撬开她的贝齿,勾住她的丁香小舌与之纠缠,狂肆的吮吸着她的美好,夜倌岚怔住了,没有想到他竟会对自己做这种事,久久才回过神。
慌乱的抗拒着他,用力的想要将他推开,却发现根本动摇不点半分。
愤恨想要从怀里掏出银针,手一伸却是空的,这才意识到晚上休息已经将银针放在了枕头下,不甘心的想要用武力解决。
凤请辰在她想要动手之前钳住她的双手,讽刺道:‘。你的武功是我的教的,你认为你斗得过我!”听着他那傲慢的话,夜倌岚是恨得牙痒痒,可是现在被他这样牵制着,确实又无可动弹。
夜倌岚最后索性不再反抗,美丽的双眼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她,不管他如何的挑逗,就是没有任何反应,犹如一尊木偶,没有任何情绪,没有任何感觉。
凤请辰用力的吮吸着她的唇瓣,竭尽全力的想要让她回应自己,睁开眼眸看到的只是她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自己,犹如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这样的眼神让凤请辰害怕,幽幽的松开她,可是钳住她的双手却没有放松,就那么认真的看着她。
最后才能听到他艰难的开口,“你喜欢上他了?”神色紧张,一双露在外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
被她蹂躏过的双唇已经红肿不堪,看着凤清辰的眼眸也是冰冷无比,却是无限柔请的开口,“没错!”
简单的两个字让凤清辰像遇到鬼一样,急忙松开了夜倌岚,有种被人背叛的感觉,死死的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
得到自由的双手用力想要擦拭掉他留在上面的气味,本就充血的楼唇经过自己在一番的折磨变得更加的红肿,有的地方已经破皮了。夜倌岚也不在意,只是冷冷的瞪着他。
自己将他当做朋友亦是自己的师傅,为什么他要做这些?
她擦拭的动作让凤请辰本就受伤的心变得更加的冰冷自己就这么令她嫌恶,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将自己的印记抹去。
夜倌岚不知道自己无意识的动作会伤害到他,看着他受伤的神情,这才语声一转,变得柔请一点,“你到底怎么呢?”
凤清辰忍不住疯狂大笑,她现在都还在问自己怎么呢?用力将她带着自己送的凤翼镯举起来,低吼道:“你忘记当初我送这个镯子的意思了吗?你忘记了我曾说过的话了吗?”
听他这样说,夜倌岚脸色一沉,他的意思如……“就是你想的那样,不然你以为本殿将时间和精力花在一个才认识的女人身上是为什么?夜倌岚是不是本殿之前对你太仁慈了,让你忘记了。“这才是真正的凤渚辰,凤宫殿下,邪魅妖娆,仿佛是地狱修罗,又像是妖界之王。魅惑至极,妖艳至极。
“我……”歉意的看着他,想说对不起,可被凤请辰大力的甩开。
“不要跟本殿说什么对不起,心不在本殿身上的女人,本殿也不稀罕,今后本殿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你的事本殿也绝不会再插手管上半分。”决绝的话就这么从凤清辰的嘴里说出来,没有丝毫转圈的余地。
听着那狠绝的话,夜倌岚心亦是一沉,不想失去他这个朋友,可也不想禁锢住他,只能将手中的镯子举起,放在他的面前,“镯子……”本殿送出去的东西从没有收回的,本殿要你一辈子戴着它,一辈子记得你曾做过的事。”话语声声入耳,伴随着凤请辰的离开一同诮失在了空际。
夜倌岚看着那袭妖艳嚣张的红色魅影诮失在自己的眼里,或许是从此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那抹不舍被她强行摒弃,深深的吸了口气,一个人坐在廊道上,披风敞开了也不知情,任由冷风吹醒自己的理智,任由寒风萧瑟着自己的筋骨。
夜倌岚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那天际泛白了这才重新回到房里,而此时她的身体早以冰冷不堪。
在上官夜辰醒来之际,夜倌岚匆匆将自己打扮了一下,特别是那还微微红肿的唇瓣,竭力用东西掩盖住,直到自己觉得看不出来才停下来。苍白的脸上也抹了点她从来都不曾用过的胭脂水费,整个人顿时显得荣光华发,更加娇媚绝色。
上官夜辰醒来就见到从不装扮的夜倌岚坐在镜前细细的装扮着,挑眉看着。
就算不装扮怕也没有人有她的绝色!
一身白色亵衣,发丝披散着,有种慵懒妖惑之感,充满邪魅气息。
透过镜子,夜倌岚看到他径自走来,嘴角浮现笑意,温柔说道:“醒来了。”
上官夜辰从后面紧紧的圈住她,将地整个人嵌入自己的怀中,担忧的问道:“怎么醒来这么早?”
他不知道其实她是一夜未睡!
夜倌岚鸠然一笑,魅惑众生,“今天想去看看姐姐,所以早些起来。”
“要不要我陪你去?”上官夜辰询问着,对于夜梦松他是没有任何感觉,不是因为地是夜倌岚的姐姐,估计他都不会知道世界上还有个叫做夜梦松的人。
摇摇头,头上雪白玉簪摆动,“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上官夜辰没有强行要求去,执起一旁的梳子。一下一下替她梳着柔顺的秀发,感受着发丝从指间流走的丝滑触觉,贪心的发现自己想要一直这样直到归去。
夜倌岚通过镜子看着他柔请四溢的替自己打理发丝,心中暖意也是更甚,妈妈曾说过一个愿意为你梳头的男子一定是个值得交付众生的!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夜倌岚这才拦住上官夜辰还想继续的手,道:“好了!你也快穿上衣服,我也要去了,姐姐忙着替父皇准备寿宴的事待会儿肯定很忙,不好打扰。”
上官夜辰松开她的发丝,手中依旧握着那把梳子,道:“那你自己小心。
点点头,夜倌岚同样吩咐,“你也快穿上衣裳,别着凉了!”
这才起身,门外书雪和清雪手中拿着什么静静的候着,见夜倌岚出来,跟着她一同前往夜梦松现在住的琉璃宫。
夜梦松因为皇后将寿宴的事交给了宗政晨曦,一下子又变得十分的请闲,因为孕吐,夜梦松很早就起来,虽然感觉疲惫可就是睡不着。
因为她已经很多日都不曾见过上官晟睿,每次派人去打听得到的答应要么就是在处理政事要么在彩霞宫口处理政事还可以想得通点,可每当听他们回来禀报说在彩霞宫,心就忍不住隐隐作痛。
“太子妃是不是又不舒服要不要奴婢去宣太医过来。”念薇但有的问道。她是夜梦松的贴身婢女,作为陪嫁丫鬟进了皇宫。
夜梦松摇了摇头,那股子想吐的感觉一直庞璇在心间,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见她这样难受,念薇心里亦是不好受,来到她身边,微徵俯下身子,小心的问道:“太子妃要不要奴婢去找太子过来。”
太子妃从嫁进皇宫之久性子变了好多,不再动不动就打骂她,更是将她当做了心腹有什么都跟自己。这样的恩请是很少的,因此念薇见地这样就想要解决她的痛苦。
“太子政务繁忙,不可滋扰到他。”“您明明知道不是这样!那只是皇后娘娘故意推辞的说法就是不让人打扰他跟侧妃在一起。”念薇不满的回道。有几次他都见到太子和宗政侧妃在御花园有说有笑,根本不是红嬷嬷说的什么在处理政务。
全都不当她家郡主一回事,除了每日关心肚子的孩子,就没见人关心过郡主。可现在郡主不说也不闹,只是默默的忍着。
“可是郡主……”,这次念薇不再叫她太子妃而是郡主,关心之意溢于言表。
“念薇,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夜梦松沉下嗓音,严肃的训道。
“什么事让姐姐这么生气?”请冷淡雅的嗓音幽幽传来,夜倌岚一袭飘逸彩绣雾霭裙出现在大家面前,看着夜梦松的眼神含笑。
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夜倌岚,夜梦松睁大着嘴巴,久久都不曾合上,直到再次一声亲密的姐姐传来这才慌忙起身迎了上去。紧紧的抓住她的手,有些激动的问道:“妹妹怎么回来了?”
夜倌岚扶着她小心的走到一旁的贵妃椅上坐下,这才在念薇移来的椅子上坐下,被夜梦松拉着的手一直都没松开。
“我是回来给父皇贺寿的。”
夜梦松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好笑道:“你看我,怎么就忘记这了!”
看着她还算轻松的心情,可是那比之前还要消瘦的身子让夜倌岚不免担忧的问道:“姐姐近段时日过得可好?”
听夜倌岚这么问起,念薇忍不住出声,“怎么会好!这身子都曾这样了,”
“念薇……”被夜梦松呵斥,念薇只是委屈的瘪嘴,站在一旁,不甘愿的闭上了嘴巴。
如果不说谁来给郡主伸冤。虽说之前太子妃和辰王妃是有些不开心,有些恩怨,可是很地们毕竟是姐妹啊!同父的姐妹。而且在这宫中也听到了王妃的足智多谋,又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五皇子的妃子,一定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只要她去跟皇上说以说皇上一定会替太子妃做主的。
听念薇这样说,夜倌岚更加肯定心中的想法,反手拉着夜梦松,宽慰的说道:“不知姐姐可愿意让妹妹把把脉?”
询问的眼神看着夜梦松,夜梦松微微一笑,点头应好。
执起她的手,静静的替地把着脉。
幸好孩子还算健康没有什么异样,不过身体却是虚了点。
“姐姐近段时日休息不好吗?”夜倌岚边把着脉边问道。
夜梦松刚点头,一旁的念薇忍不住又道:“这几日太子妃吐得厉害,有时半夜都会吐着醒来。”
“没宣御医过来瞧瞧吗?”
“有瞧过,但御医都说这是自然反应不碍事。开了几贴安胎药就完事了。”念薇不满的抱怨着。
只是开了几贴安胎药!看来这止吐的药是没开了,故意让她忍受着这难熬的痛苦。
眉眼一沉,夜倌岚写下一个药方交到念薇的手中道:“以后按着药方去御药房抓药,一日三次喝上五日便可。”
念薇小心为谨慎的将药方收在怀中,感激的看着夜倌岚。以前她们那么对她,可是郡主不但一点也不记仇也多次帮太子妃,这样的不计前嫌和大度让念薇羞愧难当。
“谢谢妹妹了!”夜梦松轻松道谢,语中疲倦之意让人无法忽视。
夜倌岚轻笑摇头,拿过清雪一直拿在手中的东西递到夜梦松的跟前,道:“妹妹不知该送什么给姐姐,这是妹妹亲自绣的几件小衣裳,送给未来的侄子,望姐姐不要嫌弃。”
感动的结果,夜梦松的眼眶忍不住红了,将小小的衣裳抱在怀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嘴里无意识的念着,“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以前对她的欺辱,对不起之前对她的陷害,对不起她的太多,让她出来不断的说对不起外再也说不出其他。
夜倌岚明白她的意思,轻轻的摇头,用手帕抹去她脸上的泪珠,不甚在意的说道:“我们是姐妹。”
一句话化解了之前所有的恩怨。
“我……我们是姐妹……是姐妹!“隐忍着想要大哭的冲动,夜梦松重复着她的那句话。
“太子妃不要太激动,那样对宝宝不好,而且奴婢听说如果母亲哭的话,生出来的小宝宝也是会哭的哦!”听着书雪那孩子气的话,一屋子的人全都笑开了。美好的气氛,幸福的味道融化在其中。
“好了!妹妹就不打扰姐姐休息。姐姐还要忙着父皇的寿宴。”听着夜倌岚后面的一句话,夜梦松浑身一震,很快又像是没事一样起身想要送夜倌岚出去。
夜倌岚将那细小的动作看在眼底,却是什么话也没说,忙扶着她坐下。
“姐姐现在你有孕在身还是小心一点的好。”恩付了一下才道:“就让念薇送妹妹吧。”夜梦松确实是累了,听她这么说也没坚持,对着身后的念薇招手要她送她们出去。
念薇得命,恭敬的将夜倌岚地们送了出去。
出了宫门,直到夜梦松听不见她们的谈话,夜倌岚这才严声问道:“太子妃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看着夜倌岚那慧智的双眸,不怒自威的神情,回想道自家郡主处处受到皇后和侧妃的欺负,念薇再也忍不住了,娓娓道来。
“皇后已经将寿宴的事交由侧妃去打理,说是让太子妃好生养胎。”
“而且皇后还有意阻止太子来看太子妃,也不让奴婢门见到太子。太子妃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到太子。”说到后面,念薇忍不住隐隐啜泣起来。
“你说皇后也参与在其中。”夜倌岚问。
颔首点头,念薇继续道:“不仅如此皇后好像还故意让太子夜夜留宿在彩霞宫不准任何人打扰”。
虽说之前就猜到皇后会不怎么待见姐姐,可没想到会是这么过分。虽说太子妃是姐姐,可暗中却是将权利转嫁到那宗政晨曦的身上,这也就算了,竟连着夫妻之间的事也插手口她是不是认为地们夜家只会忍气吞声。
“王妃您一定要帮太子妃想想法子啊!”念薇嗵的一声跪在了地上,苦苦哀求着。
夜倌岚将她扶起,又将帕子递给她,沉声说道:“你只管好好的照顾太子妃,让地和肚子的孩子安全健康就好!“这无疑是在告诉地其他的事她会处理。
得到夜倌岚保证就像是打了一剂镇定剂,念薇不断的磕着头,不断的谢谢她。
清雪上前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