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倒贴钱也不敢要呀。那是什么地方,贼窝呀,别弄得有钱没命花!
“嗳,小五,你说是那个笨蛋要买南山呀,”出了班房,周庆拉住胜男八卦的说道。
“……”胜男很想把馒头砸到他头上,然后郑重的告诉她是谁买的。可一想到他们的计划,强笑道,“呵呵,不知道,周哥,我还没有吃早饭,我先走了哈!”
“嗳,急什么呀,那早点摊子又跑不了,”周庆忙出生拦他,结果胜男跟见了鬼一样,嗖嗖的跑出了县衙。
“真是的,亏我还惦记着给你会员卡呢。”他看着胜男的背影,怏怏的把手里的一张名片大小的木头薄片揣会怀里。
城区某民宅,王老二焦躁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行啦,老二,你慌什么?”
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黝黑的面膛,左眼眉一道深深的刀疤,再配上一把络腮胡子,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面对手下的不安,他却老神在在的坐着椅子上喝茶,虽然坐着看不到身高,但看他的身板,非常的壮硕。
“哎呀,老大,你咋就不慌呢,”王老二自从知道听到这个消息后,他的屁股就没有挨过椅子,像头拉磨的驴一样,一圈一圈的在屋里着急。
“慌啥?!王家的房子不是答应要卖了么,等下午他们收拾了滚蛋后,咱们晚上就行动!”
“可,可山头不是被县衙的人给卖了么,万一那个买山的傻子发现了咱们的密道,咱们多年的筹划不就全完啦?!”
“哼,他们不是还没有发现吗,先派几个兄弟在附近转悠转悠,一呢再确定下路线,二呢也吓吓那个傻子,三呢把城里的捕快都吸引出去,”被人称作老大的不是别人,正是李正义追捕了很多次的邱老大,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眼中闪过一抹算计,“嘿嘿,咱们这次把银库一次搬光,再收拾收拾那几头肥羊,银子一到手兄弟们就换个山头,照样吃香喝辣的!”
“成,都听大哥的!”
王老二最佩服的就是老大,如果不是他老人家把自己救出来,他现在还在那个破牢房里喝菜糊糊呢。
“恩,也通知里面咱们的人做好接应,这将是兄弟们在梅水镇的最后一票啦!”
“好嘞,我这就去!”
下午,收了搬家银子的王家母子三人,收拾了简单的行李离开了住了几年的房子。晚上,空荡荡的厢房里,土炕下面发出咚咚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过了一刻钟,下面的人贴着石板听了听,没有动静,便迅速把石板挪开,第一个人先上来探路,没有发现异常后,便招呼其他的人一个一个的爬出来,邱老大垫底。等他也出来后,其他七名兄弟已经收拾好了兵器。
“走!”
邱老大把脖子上的黑布拉到鼻子下,手里拿着一把大刀片子,气势汹汹的带着众手下出门。
门外,十几个手拿腰刀的青衣捕快正严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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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一本好书……书名:重生之天桥云裳
作者名:淡然而过
一句话简介:拿起画笔的时刻,我只是一名设计师,你所要的美丽,我都会全心全意为你打造。——林子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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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初入公门 第十二章 新知县驾到
当夜,住在县衙银库后街的居民们,似乎听到了打打杀杀的声音。有几个胆大的半夜摸起来,趴在自家墙头上,远远的好像还看到了火光。
第二天,天刚亮,就有好奇的居民走出来打听。可还没有说上几句话呢,住在县衙附近的居民呼呼的跑过去,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灰衣汉子嘴里还吆喝着:
“邱老大落网啦,大家快去看呀,恶贯满盈的匪首邱老大落网啦!”
“啥,老兄,你刚说啥?”
昨夜扒墙头瞧热闹的大哥一把拉住灰衣汉子,急急的问道。
“哎呀,邱老大落网啦,被咱们神勇的李捕头抓住,已经押进县衙,准备今天公审呢!”
“真的?哎呀,真是大快人心呀,我说昨天夜里怎么这么热闹呀,原来是这帮亡命之徒想来劫银库,结果被李捕头逮了个正着?!”
这位大哥的想象力颇为丰富,他听到消息后,立马把县衙发生的事和昨天自己听到的喊杀声联系起来,大声的猜测道。
“昨天,昨天发生什么事啦?”
灰衣汉子昨夜睡得沉,没有听到动静,忙追问道。
“咦,昨天夜里那么大的动静你都没有听到?”这位大哥一脸自得,他故意放大声音说道:“哎呦呦,昨天大概三更天的时候,咱们银库附近一片打杀声。我趴在房上,看得真真儿的,那场面真是……”
原来直奔县衙的一群人,听到这位大哥的话。也好奇地聚集过来。其中还有一位二十岁左右地年轻书生,只见他穿着宝蓝缎子直裰。头上挽着方巾,手里还拿着一柄纸扇。
“大人。好像有情况呀?”
一个家人打扮地壮汉凑在他耳边,小心地说道。
“恩,别急。我且听听!”
被叫做大人的书生。一脸的淡然。他今天一早进的县城,刚进城就看到满城地人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成群结队地往一个方向跑。
“乖乖,抢银库?你说这邱老大咋这么胆大呢?”
“哼,那个悍匪,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绑票打闷棍,啥缺德事儿不干呀。我倒是奇怪,咱们县城戒严好几天了,他是怎么混进来的呢?”
“呵呵,不知道了吧?告诉你们说,还不是咱们李捕头和他闺女李捕快有本事,我刚碰到了步班的周庆周小爷,他说了,邱老大挖了一个暗道,想通过暗道摸到咱们县城,结果,这个暗道居然被李捕头发现,而且还将计就计的买下南山,逼山匪狗急跳墙提前作案,在他们作案的时候来了个一勺烩!”
人群中一个小贩儿把听到的片段,再加上自己的演绎,把昨天的缉匪行动说得活灵活现,仿佛自己亲眼所见一般。
“没错,没错,邱老大就是在抢银库的时候被抓住的!”
早起的大哥不甘人后,忙补充:“昨夜我可是亲眼所见呀,只见李捕头带着捕快们把十几个山贼团团围住,好一阵血拼呀……”
“哎,老哥,打听一下,”书生听了大半天,基本上明白了众人讨论的事件,可是还有一些细节他没有弄懂,比如说:“刚才你们说李捕头和他的闺女李捕快,怎么县衙还有女捕快?!”
“呵呵,这位小哥是刚来咱们梅水镇吧,”外围的一个老汉听到他的问话,用确定的口气推测道。
“没错,晚生今天初到贵镇,刚进城门就听说,县城发生了大事,便好奇的听了一会儿,你们刚说这个李捕快……”
“嘿嘿,这要从一百年前说起啦,”老汉终于找到一个不知道梅水镇第一传奇的人,正要捋着胡子好好说道一番,但见人家书生似乎有点不耐,便转过话头:“李家世代都是梅水镇的缁衣捕头,李捕头是第六代,他膝下只有五个女儿和一个幼儿,为了延续家族的传承,他从小就训练第五个女儿当捕快。这个李捕快呀,虽然是个女儿家,可身手一点都不比男人差。我听说,这次破案还是多亏了她呢,是她巡街的时候发现了山匪的‘匪窝’,然后顺藤摸瓜找到通道,在李捕头的指挥下,一举擒获危害梅水镇数年之久的悍匪邱老大……”
“哦,是这样呀!”书生笑了笑,然后跟着人群一起涌向县衙,耳边还不时传来老汉嘚啵嘚啵的演说。
“……这个邱老大真不是个好东西,不但抢富户,连平头百姓他们也不放过呀……哎,还是咱们李捕头有勇有谋,谁像那个李大头,人家邱老大一个**阵就骗得他领着快班的七八个捕快去了南山……要不是李捕头临危不乱,迅速调集了步班和壮班的捕快,啧啧,咱们县城的库银不保呀……”
一群人呜呜呀呀聚集到县衙门口,站在街上七嘴八舌地说着,等代理县务的县丞大人升堂审案子。
“哦,那就是说,这次破案的不是马快,反而是巡街的步快?”
书生轻摇纸扇,像个好奇的外乡人四处打听着。
“可不,那个李大头忒不是东西了,他仗着自己的女儿是王主簿的小妾,整天带着一帮捕快不干正事,四处白吃白喝,盖得那个房子比皇帝老爷的还要气派呢。就这样的混蛋还想当捕头,我呸,宁肯让李家姑娘当捕头,也不能让他当呀,否则,他就是第二个邱老大。”老汉看了看周围的人,小声的对书生说,“我刚听人说,山匪的内奸也抓到了,居然是快班的捕快马老六,是那个李大头的亲信呢。噫,我琢磨着李大头也和山匪有勾结,否则人家李捕头抓捕的时候,他反而带着人跑到城外了呢……”
其实,这位老汉还真是委屈了李大头,他虽然贪了些,但还没有胆大到私通山匪。此刻,他正气急败坏的往城里赶,心里直骂马老六不是个东西,居然敢吃里爬外。
没错,真正隐藏在县城的“窝主”正是捕快马老六,被李捕头像粽子一样捆得结结实实的丢在县丞大人面前。
“好呀,老李,这次可是连根儿拔起了!”
张县丞听完李捕头的回报,又去看了看锁了铁链的几个山匪,心情大好。真不愧是李捕头呀,沉积近十年的案子彻底破获,新知县马上到任,他也算是圆满完成代理县务的工作。有了这份功劳,他在新知县面前也好说话。
“一切都是张大人的英明领导,以及兄弟们的奋力拼杀,”李捕头昨天一夜没有睡,但是神清气爽,腰板倍儿直。昨天的行动真是太顺了,不但一举拿下几名山匪,而且还揪出了隐藏在捕快中的奸细,更令人振奋的是,这个奸细和李大头的关系非常铁。如此一来,过去很多想不通的事情也就有了解释。
“恩恩,好,好!”张大人又哈哈大笑的说了几个好,然后整了整官服,对外面的门子喊道:“时辰到了,升堂!”
“威……武……”
两排站堂捕快嘴里喊着,手里的杀威棒有节奏的敲打着地面。
“啪!”张县丞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带人犯!”
七名山匪外加邱老大一共八个人,被捕快用铁链子绑的结结实实。李胜男昨天抓住邱老大的时候,还担心他会伺机逃脱,便又给加了脚链。
稀里哗啦的铁链子拖在地板上,邱老大颓废的被推搡到大堂,脸上的阴狠一丝也没有。(邱大:靠,你被绑在磨盘上一夜试试,看你还狠得起来吗?!胜男:没办法,谁让你是悍匪呢,万一你跑了怎么办?)
几名山匪的案子很好判,他们这些年犯的那个事儿都够他们砍头的。再说,像他们这样提着脑袋占山为王的亡命徒,本来就抱着“好汉做事好汉当”的想法,对县丞和受害人指控的罪证供认不讳。
审到马老六的时候,就有点难度:
“冤枉呀,大人,小的也是听李班头的安排在库房看守的,绝对不是通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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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初入公门 第十三章 你干得不错
“放屁!”
李大头风尘仆仆的从城外赶进城,一脸的锈色还没有清洗,他带着几个在城外傻等一夜的兄弟呼啦啦的冲进衙门。推搡之间竟推倒了好几个围观的百姓,其中也包含那位年轻的书生。
“李哥,李大哥,”马老六一见李大头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两个充满血丝的眼睛滴流乱转,然后挣扎着捆得像粽子一样的身体,企图去抱老大的大腿。
“去你娘的!”
李大头正在火头上,他是不聪明,可也不笨。昨天夜里在城外冻了一夜,他思来想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第二天清晨,刚赶回城门口,就听到了各种版本的“李捕头缉匪”传奇,版本不同、杜撰离奇,但是内容只有一个:李捕头血拼悍匪,带领一批小捕快保住了县衙的银库。
真他娘的,功劳全是李正义那厮的。而自己呢,不但傻乎乎的在荒山里冻了一夜,刚进城就被人指指点点的,后来他拎着一个小贩儿一问才知道,他居然被小六子这个混蛋给涮了。
他说呢,小六一向最胆小怕事,昨天居然撺掇自己去南山缉匪,好给新知县送个大礼。去他的大礼,听了一路百姓们的窃窃私语,他别说要什么功劳,不被他连累死就算是命大。
李大头抬起一脚就把马老六踢出老远,然后气呼呼的向县丞稽首道:“大人,这个混蛋他说谎。昨天我们接到城外的消息,说是南山又山贼出没,于是小的向李捕头汇报后,便带着兄弟们下午就出了城。结果,马六这个奸细说中午吃坏了肚子,想请假在家休息,小的见他脸色的确不好,便准了他的病假。却没想到,这厮居然吃里爬外私通山匪,还给小的栽赃,请大人明察!”
“哦,李捕头,李班头说的可是实话?”
“回禀大人,李班头的确向属下汇报过城外的情况。”李捕头看了一眼涨红脸的李大头,心里一阵畅快,哼,老子让你牛。
“恩,好,”县丞看了看堂下站在的几队捕快,他当然知道两个“李头”之间的恩怨,恐怕事情不像李捕头说的这么简单,不过,这对他无所谓,他只是一个县丞,县衙的贰佐官,等新任知县一到任,也就没有他什么事。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追究李大头的失责,而是尽快把案子了结,想到这里,他一拍惊堂木,“啪!大胆马六,身为捕快知法犯法,私通山匪,企图抢劫银库,简直罪不可赦——”
“大人。我冤枉呀。我是真地冤枉呀,”马六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他嘴里不住的喊着“呜呜。李头。李哥。您可要救我呀,我真地是冤枉地。呜呜。都是李正义这个老匹夫,他想借我来污蔑你呀,李哥,李哥,您可要仔细想想呀,为啥你出城的时候李捕头不阻拦你。为啥参加抓捕地没有一个马快。为啥他们一定说我是奸细?呜呜。我死不要紧,可他要对付地是您呀……”
李大头听到这话。心里也开始生疑。马六跟自己也六年了。怎么会是山匪呢。再说了。昨天夜里地事,只有李捕头和他的几个心腹在场。难保他不会趁机栽赃。想到这里,他疑惑地看了看李正义,又瞧了瞧鼻青脸肿地马六:
“张大人。属下有个问题,想请教李捕头!”
“哦,什么问题?”
张县丞见到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