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被狠狠地吸吻了一口,她低眉,看着上衣褪尽,他正弯着腰,解她的裤带。
他一如自己所料,竟然也把她的最后一道工序,留了下來。
她的唇角一绽,忽地轻痴。“你到底想做什么,留着贴身内衣裤?”
卫斯铭听她这样说,将她的裤子扯下來,扔到了一边。唇角噙着一抹笑意,眼睛乌黑发亮。知道安永远这个闷**,也有不闷骚的时候。
“你猜。”
猜个屁。
安永远轻笑,他想玩,她可玩不起。瞥了他一眼,她修长的长腿一伸,便要跨进浴池。手腕却被一把握住。
“慢着,我去拿点东西,等我。”他的唇角笑意盈盈。
不明所以。等到卫斯铭进來的时候,却见她早已钻进水里,被暖暖地水包围着,雪白的泡沫将她整个人衬托得愈加美丽。她闭着眸子,一脸恬静。
“你这么着急?”耳边传來一阵温热的气息。
她不动,也洠в姓隹垌
卫斯铭却是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唇角勾着笑。哗啦的水声响起,她的身边,便有他躺下。
水中一双滑腻的手掌,忽地攀附上她的颈间,她长长的睫毛微颤,猛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他深邃的眸,熠熠发光。
“做什么?”她忍不住先开了口。
“佯装睡过去,可是会遭受惩罚的。”他抬起手,将一个透明的高脚杯握着,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还有,你这样,知道叫做什么么?”
“哪样?”
“不脱内衣洗澡。”
安永远瞪了他一眼,确实,湿漉漉的,不舒服。可是,为了避免某些事情,在洗澡的时候发生,还是不脱了吧。尽管,她知道自己躲不过了。然而她就是不想,不想第一次,就在浴室里过。
“红酒,要不要?”他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看着玻璃杯内微微荡漾的红色的液体,心中有些起伏不定。
他卫斯铭,这么多年,都洠в邢窠裉煺饷唇粽殴P崃诵岜械拇枷悖崆岬睾攘艘豢冢劢堑挠喙猓臣忱锏男∨耍瑳'有挣扎,洠в蟹纯梗浅粘盏乜醋抛约骸
酒杯被递到她的唇边,她蹙了蹙眉,“我不想喝酒。”
他了然,却是将酒杯放置唇边,又喝了一口,然后放下酒杯,一手挑起她的下颌,吻了下去。
唇角的液体有些溢出,她的唇齿都是甜甜的酒香。她瞪大了眼,强迫着被他灌了一口。
“咳咳……”
卫斯铭宽大的手掌拍着她的滑腻的手背,轻声笑着,“怎么样?是你自己喝呢,还是我喂你?”
她的脸颊通红,向他瞥來一道轻蔑的眸光,“一定要喝?”
他的笑容,清澈而无害。见她拿起酒杯,倒上酒,放到嘴边很豪爽的一口气喝掉,他随之也将自己酒杯里剩下的酒,一仰而进。
“不喝酒,怎么乱性?真是我的乖女孩。”他的大掌抚上她的头顶,宠溺地揉了揉,差一点将她刚刚咽下去的酒,给揉吐!
“……”
打掉他放在她头顶的大手,她恶狠狠地怒视着他,嬉皮笑脸起來,无赖得很。顺手又倒了一杯酒。
“划拳拼酒,怎么样?”她满脸挑衅,她咬牙问道。
“你跟谁学的?”
“这还用学吗?我二十六的老姑娘,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卫斯铭眉间一挑,“既然如此,就以这瓶酒为限,谁先输,谁就脱衣服。你两件,我一件,我让着你,公平。”
“哼,让我是应该的!”
本以为,她会的是正儿八经的男人之间拼酒的猜拳游戏,洠氲绞亲畹图兜募糇影ご福〉谝痪郑绞郑际遣迹坏诙郑故遣迹绞郑坏谌郑故遣肌
安永远急了,这丫的臭男人不打算换了是不是?这么沉得住气!
第四局,安永远出了剪刀,卫斯铭出了拳头!
“脱哪一件,胸衣,还是内裤?”看着他色迷迷的眼神,说出的话也是色迷迷的。
至少,她埋在水里,脱哪一件都无所谓。况且,一早就被他看光光了,她满不在乎,动手脱了内裤。
她的动作,直接让卫斯铭沉不住气了。她这般符合自己的心意,就先把下面的遮挡物褪去,直接刺激到他本就有些慌张的内脏。
“再來!”喝了酒的她,不服输,却完全忽略了,红酒的后劲大得很,一会会不会发酒疯呢。
抬头,却见他的唇边只是噙着一抹邪邪的笑,“我想,你的上衣也保不住。”
“屁话,咱先看看你的内裤还保得住,保不住!”
卫斯铭轻笑,殊不知谁的内裤已经不在了!
“走着!”
她一仰而进,酒杯里一滴不剩。
第五局,她在心里暗暗思量了很久,如果这会子划拳就输了,那么一会做那事的时候,她岂不是会被他压在身下,永远也翻不了身?
她还是出了剪刀,他却也是剪刀。
她改为拳头,他却是布!
“脱。”他的唇间淡淡地突出一个字。想要他脱么?他的唇边笑意颇深。
扶额,垂首,喝酒。脱衣。她一把将内衣摔倒浴室的墙壁上,发出啪啦的声音,湿漉漉地摔在地上。
“头痛么?这么快就醉了?”
她抬起头,脸颊泛着红晕,满脸失落,“我输了。”
“你洠洹!
猛然抬起头,很是诧异,“我确实输了,你都洠в型眩业娜纪压饬耍∧阍趺囱急任叶嘁患
卫斯铭哗啦一下,从浴池里站起身。
安永远直接傻了眼。他的全身湿漉漉的,水珠滚滚而落,带着满满的性感。宽大而结实的蜜色肌肤,腹部一排鲜明的肌肉,标准的倒三角,修长而笔直的腿……
等等,他他他,的内裤呢?
安永远的眸子,瞪得比牛眼还大。
卫斯铭的唇角上扬,“我进浴池,从來都不穿内裤。你洠в惺洌牵
他宽大的身躯,向前走了两步,直接将水里的小女人赤着身子提了起來。
哗啦的水带着泡沫簌簌下落,他拧了拧眉,第一次洗泡泡浴,感觉,心头痒痒的,和下身的肿胀,这种感官,有些莫名其妙的让他身心颤抖。
“我赢了,把你的小处交给我。”
第九十四章 丫头,放轻松3077
安永远惊慌失措地闭着眼睛,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湿润的水渍在两个人接触的地方,产生滑腻腻的感觉,让她心头一跳。
被迫从水里站了起來,她猛然睁开眼睛,眼底满是慌乱,腰间的手臂倏尔一紧,就这样赤着与他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
腹部的异wu感直接点燃了她周身的火焰。
卫斯铭眯着眸子,紧紧得将她禁锢在怀,胸前湿润的水渍仍腾出一股异样的情欲,从四肢百骸急速地燃烧起來,侵入血液,侵入五脏六腑,翻滚着,叫嚣着,血液之中仿佛开出了艳红的花,霹雳巴拉地全都炸开。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花洒,温热地水从上而下,将两人身上的泡沫一点点冲下去,徐徐地细细地酥麻感,更是挑拨着他即将崩溃的神经。
她有些羞赧,面脸羞红地看着他温柔地为她拂去身上的白色泡沫,并避开她头顶的纱布。这样细心疼爱自己的男人,真得会成为自己的男人吗?
她伸手一扯,不在犹疑,直接将头顶的纱布扯了下來。
卫斯铭宽大的手掌一滞,连忙伸开手,想要为她遮住迸溅的水珠,却发现她的额头一块修长的红色疤痕,细长地延伸至头发里去。
“你的伤,好了?”
“……嗯。”应该差不多了,要不是艾薇薇一直拦着,她又怕看见丑陋的疤痕,一早就把纱布拆了。在这种时候,她不想因为头顶的伤,而有所遗憾。
卫斯铭则是耐着性子,长臂一伸,挤了一些洗发乳在手心,直接抚上她的有些打结的凌乱的头发上。
“闭上眼睛。”他的声音带着一抹喑哑。
乖乖地闭上眼睛,任由他温柔的掌抚摸着自己的头发,她的心底忽地生出满满地幸福感,细水长流那般。
洗干净了头发,关掉花洒,将一直闭着眼眸的女人轻轻地用浴巾包裹住,之后用毛巾细细地为她擦了擦头发,一缕一缕,直接将她原本有些畏惧的内心,软化成一滩碧水。
他将她猛然间打横抱起,她仓皇地睁开眼,他浓重的呼吸一直在耳边作响,她知道他为了她,用了多大的耐心。
一步一步,他宽大的脚掌踩在卧室有些冰凉的地板上,那一点点微凉,根本就不能平复他全身上下乃至脚底的火焰。低低着眸,满是燃烧的火,他怀中的女人身子微微发烫,似乎和他一样的,感受,和煎熬。
煎熬。卫斯铭一想到这个这个词语,就忍不住浑身颤抖,体内热血沸腾,她会和自己水乳相融?
将她轻柔地放在宽大柔软的床上,她长长的头发瀑布一般地绽开在,迷人妖娆。他俯身,轻轻地压在她的身上。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带着星星碎碎的水滴,他的心头,涌上一抹热流。
“看着我。”他的唇俯在她的唇仅仅一指的上方,呼吸浓浓的,声音愈见嘶哑,低沉,萎靡。
“睁开眼睛,丫头。”
他修长而温暖的手指循着她放在胸前推拒他的手,握在手里,将她的紧紧握着的手指一一搬开,穿指而过,十指相扣的瞬间,他感到安永远整个身子,轻轻一动。
她睁开眼,被他牢牢地盯住,牢牢地锁着眸内的情绪,那抹清澈,此时也暗含着一丝丝颤抖,一丝丝情欲。
“丫头,放轻松。”
这句话,说给安永远听,也似乎是说给自己。
等待了这么久,这么久,久到他几乎肝肠寸断,几乎**焚身。此刻,他终于可以如愿,终于可以得到她,可以狠狠地爱她,索要她。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地起伏,将她的手指扣住,轻柔地放置床上,另一只手掌在她的腰间缓缓地下抚,摸上她的臀。
“别……”她的唇间带着一抹粉润,带着一抹颤栗,忍不住溢出一个字,却全无下音。
他轻笑,将她的下身紧紧地贴向自己,便听到她一声惊呼,满脸尽是羞人的红晕。
“你……”
“都这个时候,你就别在说让我泄yu的话了,好不好?”他几乎用一种近乎期待、近乎乞求的声音,颤颤的,话音一落地,就那般全然闯进她毫无防备的心底。
下身的紧紧相贴,让她根本无法在说出一个字。她的周身宛如点着了火,从下面的接合处,瞬时传遍四肢百骸,渗入骨髓。酥麻感,直接击中她的脑海。
意识刹那间,一片荒芜。
卫斯铭猛然低头,锁住她的樱唇,时而温柔,时而狂野,时而放肆,攻城略地。他的舌尖挑dou着她的唇,她的舌,她的牙齿。时而吮,时而吸,甜蜜的汁液四散开來,在唇舌之间流动着。
空气中满是暧昧。
她的手臂,从他的背后紧紧地相扣,将他宽大的身子勾住,抱住,抚摸着,牢牢地拥着。生怕,他会在勾起她的体内的情潮的时候,忽然间退去,忽然间消失不见。
脑海中一闪而过,在海滩,他用手指羞辱她的事情,这个邪恶的男人,此时,邪恶得有些让她发狂。
她一口咬住他的唇角,他立即回咬。手掌随即抚上她的胸前的一只,时而轻柔时而肆意地揉nie起來。
断断续续的话语,从两个人几乎窒息而又不满足的唇间溢出。
“你若是……”你若是敢退缩,我饶不了你!
安永远瞪着大大的眸子,狠狠地回吻他。
“你若是……”你若是在羞辱我,我就跟你拼!命!
他猛然抬头,松开她已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倏尔低头舔舐她的脖颈,手掌缓缓地蠕动着,一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
瞬间,她弓起了身子,体内有一股热流涌出,身子愈见柔软,愈见麻麻酥酥。
他的身形下移,叼住她的胸前的柔软,不停地shun,逼得她的唇齿,几乎把持不住,喉咙之间的压抑,与感官的刺,激,形成鲜明的对比。
“想叫就叫,宝贝,我想听。”
他突然吐出的话,带着火热,更是刺激了她的神经,她反而难以出声。
他來不及看她满身的诱人粉红,就迫不及待地挺身,握着她纤细的腰臀,想要攻入城池。
安永远在他身下,因着他猛然的动作,有些惊骇,疼痛瞬间被撩起,唇间的压抑突然间嘤嘤出声。
“嗯痛……”
卫斯铭抬头,看着她呼痛,唇角忽地升起一抹邪恶的笑。
“我会慢点,宝贝,不要那么紧张,为我放松,好么?”他低低的声音传來,周身浑然不动,等着她慢慢适应,他的手将她的腿分开,她就那般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
她的双手紧紧地攀着他的后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体内的不适的异物感。
他则是低低的,埋着头,在她的胸前,不停地作弄,时而舔舐,时而吮吻。直到感觉她的身体不在僵硬,逐渐变得柔软,呼吸缓缓地加速,眸间迷离得愈加深刻,他也趁势,再一次挺身。
一声闷哼,却带着一丝轻佻,减少了疼痛感,他低眉,再一次寻找她身上的某些敏感地带。
耳后,颈间,蓓蕾,腿根。他明明白白地知道她每一个敏感的部分,那些他抚摸过多次,幻想过多次的地方,他的每一次作弄,都引得她频频颤栗。
感觉她的迎合,她的柔韧,他迫不及待地驰骋起來。心潮澎湃得几乎疯狂,他难以相信,这样真实美好幸福的感觉,就这样真真切切地被自己压在身下,吻在唇上,握在手心,贴合处紧紧地吸吮着,如胶似漆,若合一契。
她,是不是他的专属?或者,专门为他量身的么?她的身体,每一处,都那么称心如意,融入之后,天衣无缝。
忍不住闷哼一声,他循着她的唇,紧紧地汲取着她的甜蜜。被她包裹的如此温暖,如此炽热,如此美好,他紧紧地抱着她,亲着,吻着,却是,,
她开始轻轻地哼唧哼唧着,睁开迷离的双眸,看到他羞红的脸颊。男人的妖娆宛如毒蛊,她感觉自己已经上了瘾。
却发现了他的异样。
他突然间,不动。
“你怎么……”安永远终于出声,在卫斯铭看來,却是带着浓浓的嘲讽,或者不屑,或者,轻蔑!
他拧着眉,不动,有些羞愧,更有些受伤,眼底忽地升起一股怒气,索性放开抱着她的手臂,翻身躺下。
他竟然,这么早就退出,完了?安永远的神色分明还存留着迷离。男女之间,做这件事的时候,原來是这么快的?那书中说的,一夜七次郎的,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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