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同人)马文才,你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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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马文才,你欠抽!-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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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文才也注意到不对,急忙坐起身来,抓过我的手查看。这一看不要紧,却发现原来是刚才被他打到的那一处,此刻竟然已经发红微肿。

  这副身体还真是脆弱。才这么一下手就肿了。

  “阿棠……是我不好。”马文才抓着我的手,脸上露出了懊恼的神色。我不愿让他为难,便装出没事的模样,笑着示意他快去吃饭,一会儿菜都凉了。马文才目光一扫,却抓起地上那只刚才被他打掉的烧饼,胡乱用袖子擦了擦,就要往嘴里放。

  “哎,别吃,那个脏了!”我焦急道,马文才却摇摇头,表示他就要吃那一只,张口就咬了下去,很快吃了个干净。我也拿他没办法,让他过来桌边一起吃,还有三只烧饼和两碟菜。马文才应了一句,下床穿鞋就要往桌边去,孰料他身子才一动,脸色突然变得惨白,下一秒就倒在了地上。

  正文 荷包

  “他确实是中毒了。”

  王兰姑娘认真地查看了一番马文才的状态,站起身来去架子上拿药。身边马统急得脸上冒汗,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衣服大叫道:

  “你,要是我们家公子出了什么问题,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放开我家公子!这又不是我家公子的错!”木槿过来一把扯掉他的手,帮我整理好衣服,我没有说话,脸上也带了一丝急躁,扭头看向躺在床上的马文才。

  就在昨日,我好不容易劝得他不再生气,肯下床来与我共同吃饭的时候,他却突然晕倒在地,吓坏了我和马统,急急把他送来这医舍,马文才才却始终昏迷不醒,王兰又去上山采药了,只有王惠一个人在医舍里,只说马文才是中毒,具体什么毒却说不出来。害得马统坚持认为是我在食物里面下了毒,说是他家公子如果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就要跟我拼命!

  木槿要跟他吵,被我制止了。不管怎么样,现在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先给马文才解毒才是正经事。好不容易等到王兰回来,给马文才查看了情况,说了几种药的名字,然后居然还需要一味新鲜的蛇胆。我二话不说背起竹篓就往后山去,给马文才抓来了一条蛇,木槿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扑过来抱住我大叫公子你不必这样,这根本不是你的错!我淡淡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我知道木槿是为我心疼,她们家的小姐娇生惯养,何曾受过这样的苦楚?但是马文才是因为吃了我拿给他的烧饼才会中毒的,不管真相为何,我总归是逃不过责任。

  不过是抓蛇罢了,王兰姑娘不也经常上山去捉蛇采药么?虽然那冰冷湿滑的东西的确是很让人反感就是了……

  马文才整整昏睡了两天,在这期间白天一直是由我照顾他,马统则跑来跑去的替他家公子拿药,当然,晚上换衣服擦身子之类都是由马统完成的。毕竟男女有别,我也不可能一切都为他做的那么周到。

  两天之后,马文才醒了。

  当时正是下午,我坐在他前面的椅子上打盹,突然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握住了我的手。我急急睁开眼睛,发现马文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正过来抓住我的手,一动不动地看着我。见我突然睁开眼睛,他目光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手却没有放开,只沙哑着嗓子道:

  “阿棠。我这是,怎么了?”

  我抬头看了马文才一眼,注意到他脸色苍白,连嘴唇都还微微泛青,不由得默不作声地握紧了他的手,道:“你中毒了。”

  “我中毒了?”马文才皱起眉头,“怎么回事?”

  “据说是因为吃了我给你的烧饼,所以中毒了。”

  “胡说八道!你怎么可能给我下毒?”马文才闻言不由得大怒,试图拍床而起,结果因为身子虚没力气,连续两下都没折腾起来。我瞧他这样子实在费力,索性直接伸手把他按倒在床上。中毒了就老老实实躺着你的吧,还在这里折腾个什么劲儿?

  “你的确是吃了那张烧饼之后出问题的。虽然不晓得是怎么回事,不过的确有我的责任在里面。”我叹了口气,认真向他陈诉事实。这时候忽听后面门响,我赶紧把还被马文才抓着的那只手抽出来,急急回头看去。

  来人却是马统。他见到马文才醒来,不由得高兴地凑上前去叫道:“公子,你醒了。”

  马文才应了一声,目光又扫向我,马统赶紧在旁继续道:“公,公子,老爷来了。”

  “什么!”马文才大吃一惊,续而很快明白了其中原委,朝马统吼道,“就这么点事儿,你怎么把我爹也给惊动了?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看是你活得不耐烦了吧!”

  门外一个声音响起,接着便有一位身着锦服,面色威严的中年男子大步走进房内。马文才脸色大变,急忙由马统搀扶着坐起身来,慌慌张张地道:“爹,你怎么来了?”

  我立即意识到面前这位就是马太守,急忙回身行礼。马太守看起来约四十多岁的模样,容貌之间依稀可见当年英武之气,自带一股不怒而威的风范。他没有急着去回答马文才的话,目光扫向我,开口问道:

  “你是何人?”

  “小侄太原叶华棠。”我不卑不亢地拱手应答。

  “原来是太原叶家。”马太守的脸色微好了些,冲我点了点头。看来是叶家的背景让他对我收起了些许轻慢。叶家也算是士族大户,虽然现如今无人在朝中任职,人脉以及财力等估计的也是不可小觑的。

  我猜测他们父子二人定然有话要说,也不愿等马太守接下来反应过来之后询问我他儿子中毒的事情,便很快告了辞,留他们父子二人在房内说话。

  离开房间之后,我有些心神不宁,正在外面漫无目的地闲晃,却遇到了梁山伯和祝英台两个有说有笑地走过来。祝英台抬眼看到我,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试图绕路,梁山伯却不管那些,径自拉她朝我这边走过来,并急切地道:

  “阿棠,文才兄他怎么样了?没有出什么事吧。我听王兰和王惠姑娘说,他吃东西的时候不小心中毒了,然后那个毒还是……”

  “还是我下的对吧?”我淡淡一哂,“他没事了,只不过估计以后几天里都吃不了油腻之物。”

  “这怎么可能,叶兄你怎么可能会下毒……”梁山伯话没说完,就见荀巨伯匆匆忙忙大步走过来叫道:“糟糕了叶兄,你打破凤凰蛋了!这下你可惨了,马太守亲自带人来书院了!”

  “我知道。刚才我就是看到他过去,才出来的。不过你们放心,我并没有给文才兄下毒,所以他们怪不到我头上。”

  “话虽如此,阿棠你还是小心一些。虽然你与文才兄关系不错,但他爹毕竟不是他,你还是得多多注意才行。”

  梁山伯和荀巨伯很是为我担心的样子,我一开始也被他们说的有点担心,不过一直到当天晚上,马太守也没有来找茬的意思,见到我之后还笑吟吟地过来打招呼,并且说他与我父亲是老相识了,要我以后有空到他家去玩,闭口不提他儿子中毒的事。他不提,我自然也不会去多嘴问,彼此之间打着哈哈就过去了。后来王兰姑娘告诉我,她又去翻了一些医书,确定那个毒是蛇毒,有可能是烧饼不晓得怎么回事沾染上蛇毒了,所以才需要用蛇胆解毒。可是就算这样也很奇怪,我明明一路端着托盘回来,路上也没有经过树林草丛什么的,怎么食物上就莫名地沾染了蛇毒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要害我,或者陷害马文才。

  但这事根本毫无头绪,查也查不出来,只能暂且放在一边慢慢看。同样的,马太守也在书院里的一间厢房内住了下来,看这样子一时半会儿是不想离开了。

  转眼间,便是七夕佳节。

  七月七,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荀巨伯认真地给我讲,据说每到这一天,天上总会莫名掉下许多喜鹊来。

  真是个促狭鬼。不过书院也特地为此放了一天假,许我们出去游玩,不上课。我本来想跟木槿去山下转一圈儿,不过看马文才身体还没大好,又想叫我留下来,想了想还是决定算了,陪他走走,免得大过节的留他一个人在山上,怪憋闷的。他爹虽然来了,也不是时时刻刻与他在一起,更多时候是在山长那边说话谈天。

  马文才连着喝了好几日的汤饭,口里淡的不行,便让我陪他一起去饭舍,打算叫苏安烧几道菜来吃。我觉得苏安这时候应该不会在饭舍,而是在家里和苏大娘一起过节呢,便提议说干脆去他们住的地方去找人。马文才点点头,过来牵住我的手,带着我往山上走去。我抬头看他,那家伙就红了耳根,闷闷地道:“看什么,好好走路!”

  =。=走路跟看人有什么冲突的吗?

  “叶公子!”

  身后的山路上突然响起了脚步声。接着就见谷心莲手里抓着什么东西,快步穿过树丛走了过来,见到我之后脸上不由得露出笑意。我迅速把手从马文才爪子里抽回来藏在身后,向着谷心莲笑道:

  “心莲姑娘,这么急是要上哪儿去?”

  “没有,我是来找叶公子的。”谷心莲有些羞涩地笑了笑,手紧紧地攥在一起。马文才见状不由得皱起眉头,上前一步道:“你找叶华棠干嘛?”

  “这个……”谷心莲犹豫地望向我,似乎想要把我叫到旁边私下说话的意思。马文才眉头皱得更紧,大声道:“有话就在这里直接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说就说!”谷心莲看了马文才一眼,迅速跨前一步,向着我叫道,“叶公子,今天是七夕佳节,前些日子里你帮了我,我特地做了一个荷包,想要送给你用,希望你能收下。”

  “荷包?什么样的?”我闻言便高兴地上前去想要接过,却听马文才在后面用力咳了一声,语气不怎么好地道:

  “叶华棠,你不是已经有了个荷包了吗?怎么又去要人家的?”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0。0,努力看看晚上能不能二更的说

  正文 七夕夜

  “叶华棠,你不是已经有了个荷包吗?怎么又想去拿人家的?要那么多也不怕腰里系不过来!”

  啊?他怎么知道我已经有荷包了?

  我有些悻悻,不得不有些不好意思地向着谷心莲道:“那个,不好意思啊心莲姑娘,我已经收到一个荷包了,所以不能再要你的。”

  我说着,便从腰间取出一只荷包来,拿给谷心莲看。后者原本还是一脸高兴的神色,一听到我拒绝的话,不禁脸色有些僵硬。待再瞧见我拿出的荷包的时候,不由得在原地重重地跺了一下脚,转身就跑掉了。

  马文才原本听到我的话,一直在旁边笑得很愉悦。但当他瞧见我从腰间真的摸出一个荷包之后,脸上的笑容就有些挂不住了。好不容易等到谷心莲的身影消失在山路转角处,马文才立即一把过来抓住我,揪起荷包怒道:“你竟然还真的敢收了人家荷包!说,这是谁给你的?”

  啊?我一愣,这家伙难道不是因为知道我收过了荷包才这样说的吗?

  不过既然他问了,我也不好不回答,便认真地告诉他道:“是梁山伯早上给我的。”

  “梁山伯?你是说,这荷包是梁山伯送你的?”马文才憋了一口气,暴躁地在原地转了一会儿,似乎有些想不明白的样子,很快又过来抓住我咆哮,“你又骗我是不是?梁山伯他是个男子,他怎么……怎么可能会绣荷包送你!”

  “是早上吃饭的时候给我的,不过不是他绣的。他说祝英台已经给他一个了,王兰不知怎么的托荀巨伯又给他一个。正好我提起说我没有荷包用,梁山伯就说干脆他分给我一个好了。”我挠挠头,有些不解。不过话说为什么今天有这么多人要互相送荷包啊?刚才我记得王惠还跑去给祝英台送了一个,并说什么晚上等着祝英台去找她,当时瞧祝英台那脸黑的跟锅底炭似的,真是奇怪。

  “你……你怎么能随便收人家的……”马文才伸手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我也不晓得自己哪里不对了,眼巴巴地回望他。荷包不就是个用来装钱和帕子什么的小包吗,难道还有什么说道不成?

  马文才怒冲冲地盯了我一会儿,最终有些无力。他摇头叹了口气,伸手将那荷包一把抢了过去,拿在手中掂了掂,微微皱眉,从里面取出半块金子,扔到我手里,口中则道:

  “人家王兰送给梁山伯的东西,你也好意思要,一会儿跟我去把它还回去,以后别这么不长脑子!”

  我抿了抿唇,有点儿不情愿地嘟囔道:“可是我没有荷包用啊,之前的都掉进河里了……”

  马文才绷起面孔,大步走下两个台阶,站到我面前,伸出一根手指用力戳了戳我的脑袋,生气道:“没有荷包用,自己不会做一个,恩?你到底还是不是个女的?自己回去绣去!”

  = =汗……我绣的能用么……我看还是改天自己到山下去买一个用好了。

  “还有,本公子现在也没有荷包用。你回去以后给我也绣一个。”

  “啊?你也要!”我愣了,马文才洋洋得意地收回手,又不忘嘱咐道,“不许让木槿绣,也不许下山去买!一定要你亲手做的,知不知道?敢拿别人做的东西糊弄我,我可饶不了你!”

  汗……还真的要我做呀?我又不是古代人,手连绣花针都捏不住,他现在居然要我绣荷包!

  “哼,我会好好盯住你的,敢敷衍我你就死定了!”马文才瞧见我神色窘迫,更加得意了。我知道他肯定是说到做到的,不由得郁闷起来,马文才却不管那个,伸臂过来一把揽住我,脸凑到我耳边,呼吸热热地喷到我耳垂处,低低地道:

  “三天之内做不出来,你知道后果。”他说完淡淡一笑,挑衅地看着我。我撇撇嘴,回了一句“知道了”,唇角微勾,跟着他继续往山上走去。

  苏安却不知怎么,不在家里,只留下苏大娘一个人。马文才上来就想颐指气使地让人家去做饭,被我制止了,和气地请求苏大娘帮忙。苏大娘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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