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尧,你怎么变得这么无耻?”她还是觉得愤愤不平。
“无耻吗?”他不羁的扬起唇角,“对于你的众多男人来说,我应该还算绅士吧!”
说着,他动手就去揽她的腰,景慎下意识退开,“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可是一个堂堂的市长。”
什么狗屁市长,在这个女人面前,权势是压不倒她的,所以,他还是喜欢做她心里面那个衣冠禽兽。
“我的身份,不就是你名正言顺的前夫吗?”他上前逼近她,“难道这么多年来,你就没有怀念过,曾经脱光了享受在我身下时的快感?”
“你……”她愠怒至极。
他再上前一步,直接将她逼得无路可退,身体紧紧靠着墙,再上一步,俩人温热的身体,已经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莫天尧怎么也没想到,这般靠近她,他的身体还是那么容易就有了感觉。
很冲动,很疯狂的感觉。
时隔几年,她还是很容易就叫他心痒难耐。
瞧着她胸前已经没了文胸固定丰满的柔软,因为呼吸使得胸前一阵一阵起伏而抖动起来,他更觉得喉咙里一阵干渴,下面竟然变肿胀了。
该死的,他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呢!
她呼吸变得急促,别过头不敢看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的手揽上她纤细的腰围,轻轻一个触碰,景慎全身一颤,一道电击般的酥麻感传遍全身。
她没想到,她竟然,竟然也会有感觉?
再想要将他推开,他却先一步俯身,亲吻上了她白皙的脖颈。
她瞪大双眼,还没动手,双手却又被他捏住,用力加深了在她脖颈上的吻。
一路吻着游走,耳垂,脸颊,嘴唇,下巴,锁骨,连绵起伏的胸前……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真以为我会碰你?
一路吻着游走,耳垂,脸颊,嘴唇,下巴,锁骨,连绵起伏的胸前……
当他的手掌握住她胸前的丰满时,景慎这才从颤栗中惊过神来,扭着身体挣扎,“莫天尧,放开我。”
他从她胸前抬起头,长手直伸到她的腹部下,抚弄着他自认是她最敏感的地带。
景慎全身颤栗得厉害,身子仿佛着了一种魔,想要情不自禁地去朝他贴近,可骄傲如她,怎可让这样的自己显露在他眼前,被他羞辱。
她隐忍着体内那股冲动,羞愤至极,“莫天尧,你这个禽兽,放开我!放开我!”
他的力气大得吓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根本就动不过他。
半响,他拿出泛着白色黏液的手指晃在她眼前,不屑皱眉,“这是什么?”
她不愿意去看,别过头咬牙切齿。
“没想到,你还是那么敏感,只不过轻轻碰了下,居然都湿了!”
“你……”她气得面红耳赤,一口唾液喷在他精致的俊脸上,“无耻,你怎么变得这么无耻,记住你今天的行为,我一定会去告你的。”
他伸手抹去脸上的唾液,抿紧薄唇,还是不愿意放开她。
不仅她会变湿,连他都心痒难耐了。
“告我?你应该感谢我,会让你升天!”话落,他抱着她转身就压躺在沙发上,动手去解皮带。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得这般,直感觉体内的火要爆炸了般,只想要发泄,发泄,还是发泄。
出乎他的意料,就在他将她压躺在沙发上之时,她竟然不挣扎了,就那样别过头,不看他,一动不动的躺着,像只已经泄气的羔羊,任人宰割。
他不解,随即也停了动作,望着她,她的眼角,居然滑下了晶莹的液体。
她哭了?
他的心,竟在这一刻微微地被扯得生痛起来。
半响,他强忍着体内那团火,从她身上移了开,起身,优雅的整理衣服。
“你哭什么?真以为我会碰你?”
她伸手抹掉眼泪,瞪他,没有开口。
他整理好了衣服,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冷笑,“就凭你,还没让我脱了衣服上的资本。”
为了嘟嘟,为了这份工作,她忍。
坐起来拉上自己的衣服,还是一声不吭。
他体内实在沸腾得厉害,为了不让她觉察到他的需要,他冷了她一眼,转身摔门进房间。
他以为她会消失,从今以后,会离他远远的,可没想到,他再从房间里出来,她居然还在。
她早已恢复一脸冷艳的神色,见他出来,她俯首对他讲,“市长,今日想去什么地方视察。”
她的态度,完全超出他的想象。
凝重的表情倏尔又恢复正常,他阔步朝外走,“随处看看。”
她抬首望着他的背影,含恨在心。
莫天尧,要不是为了我女儿,我怎可受你如此侮辱。
就算心中再愤愤不平,可她还是要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他说一,她不能说二,他走,她不能停。
可她也没想到,他会去附近的女性内衣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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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天生就是一个演员
景慎站在内衣店门口,实在不好意思进去,等了许时,莫天尧走出来说:“进来把衣服穿上。”
她望着他,一脸尴尬,“……”
看出她的不好意思,他笑着打趣,“当然,如果你喜欢不穿舒服,那也无所谓。”
不穿内衣怎么可能舒服,憋了一口气,她还是埋头走了进去,店员带领她到试衣间,递给她莫天尧选好的尺码。
景慎穿好出来,照了照镜子,旁边的店员笑着说:“您先生为您选的尺码很合适,您穿着看上去特别显美。”
她的先生?
景慎瞥了一眼旁边站着的男人,见他悠然自得的样子真是欠扁极了。
“多少钱?”
她收回目光,开始从包里掏钱。
店员笑着摇头,又将包装好的几款内衣递给她,“您先生已经付过来,还有这些,您拿好!”
景慎惊讶,再回头看那个男人,他已经离开内衣店了,她收起袋子,忙跟上他的步伐。
从钱包里抽出五十块钱递给他,“想说你多管闲事的,不过还是算了!”
他看着手中的五十块钱,皱了皱眉,“就给我这点?”
景慎瞪他,“不够?”
“你觉得呢?”
小气,铁公鸡,五十不够,难道还得要一百不成。
她立即拉了脸,“我身上就这些,你要嫌少,我把衣服还给你。”
他眼巴巴收了那五十块钱,“衣服是我给你弄坏的,好吧,算我亏一点,便宜你了!”
“便宜我?”景慎气得脸红脖子粗,“谁稀罕。”
她将袋子扔给他,“拿回去给你妈穿吧!”说完转身就走。
莫天尧望着手中的袋子,又望望她上前去的背影,不羁扬起唇角,诡谲的笑了。
景慎,你想知道我要让你怎么后悔吗?
他跟上她的步伐,继续与她攀谈,“你是知道的,我妈在a市,我怎么可能拿过去,算是我送你的吧!”
他的声音突然变了,景慎顿住脚步看他,他原本一向冷若冰霜的脸,在阳光的照耀下,却显得亲民随和许多,声音都那般亲和。
她呆滞的望着他,傻了。
他笑起来,“就算为之前的事道歉,嗯?”
他……脱胎换骨了?分分钟就脱胎换骨了?
景慎晃着脑袋惊醒过来,千万不要被这厮虚伪的面貌给欺骗了。
她了解他,最会演戏了,天生就有当演员的潜质,对,不要被他一个不经意的笑就给蒙蔽了双眼。
“我用不着那么多,你送给你女朋友吧!”
她不敢再看他那张脸,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我没女朋友!”他跟上前来。
“送给你老婆。”
“连女朋友都没有,何来的老婆!”
她又突然顿住脚步,瞪他,“那你也太没出息了,这么多年就没有一个女人?”
也不知道怎么的,问这句话时,她心里有种五味陈杂的感觉。
有点惊喜,又有点鄙视。
“我没女人,你很幸灾乐祸?”
她撇撇嘴,“关我什么事?”
“是不关你的事,不过你心里高兴什么?”
她的心思好似一下就被他看穿了,她突然心虚的别过头,“你那只眼睛看见我高兴了?”
“我双眼都看见你高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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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怒了
“市长,接下来去什么地方?”
几句话说不过他,景慎只好转移话题。
“作为秘书的你,不应该什么都来问我,难道你就没有主见?”男人撇她,很不客气的挑衅。
景慎一口气憋在心里,闷闷地,深呼吸,再深呼吸。
“那……您就客随主便了!”
“……”他望她,不说话,一双如潭般深邃的眸子看得叫人寒颤。
景慎忙别过头说:“既然就走在大街上了,就随处看看我市的发展情况吧,这里是香樟街,以两旁茂盛的香樟树为名,走在大街上,清风微拂,很容易就嗅到一股淡淡地香樟味,此条街长达两百米有余,行人络绎不绝……”
“你跟我念的是什么?”
“……”
景慎一怔,望着这很不礼貌打断人家话的男人,盯着他又冷下的脸色,真想抬手抽他几个耳光。
喵的,她在念什么他没耳朵吗?
“这就是你所谓的我市发展情况?”他皱眉问她,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景慎反问,“你都没听我说完,怎么就可断定我说的不是?”
“你是秘书,不是导游,就算勉强在充当导游,那你说的这些,有何意义?”
“……”
“作为新任市长的我来讲,想知道的不应该是现状,而应该从历史到现在,这才是所谓的发展,懂?”
景慎握紧小拳,小宇宙又在熊熊燃烧。
天知道,她本来就要先说现在,再介绍历史的,可这厮……
“说你两句又不高兴了?”
“我没有!”
“我就看见你不高兴了!”
她忍,咬牙妥协,“既然您火眼金睛,那便是吧!”
“……”
俩人穿梭在人群里,经过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身边,景慎突然顿住脚步,伸手情不自禁地将兜里有的十块钱放了下去。
莫天尧看在眼里,心有余悸。
俩人走上前,景慎不再说话,也懒得说,她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会从中挑刺的,干脆就懒得说。
本市发展的情况如何,他有眼睛,应该看得见。
“为何这卫生如此之差!街边到处是乞丐,难道你们就看得过去?还又有何美丽之都可言?”
她不说话,他的声音就冷冷地响起。
景慎到处看了下,不远处的垃圾箱旁,的确有些脏,再不远处,的确又有一个乞丐。
该死的,难道上面就没派人下来整顿过吗?
她羞愧的站在他旁边,一言不发。
“很好!”怀望了一圈,莫天尧瞧着她冷笑,“哼,真是个不错的发展,今天就到这里,带我去政府。”
一听这话,景慎心里咯噔一下,完了,他一定发怒了,这下肯定要拿全市政单位的人撒气了。
要是他一发火,那扬书记肯定又把矛头指向她。
景慎无语望苍天,老天,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一路跟着的专车开过来,景慎打开车门让他坐上去,自己也正准备坐进去,莫天尧却突然说:“你就不用跟着去了,放你半天假,回去吧!”
“……”
还不及她反应,豪华奔驰嗖的一下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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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嘟嘟的爸爸
景慎得了半天假,于是提早去幼儿园接嘟嘟,而后又带着小家伙去菜市场买菜,嘟嘟不解问她,“妈妈,你今天为什么下班那么早呀?”
景慎抱着女儿,穿梭在菜市场里,俩母女特别显眼。
“因为妈妈的顶头上司今天大发慈悲了,所以提早给妈妈放假呦!”
“啊?”嘟嘟一听,纠结的皱着小眉宇。
瞧着那小家伙的模样,景慎哭笑不得,“怎么了嘟嘟,你惊讶什么?”
小家伙撇撇嘴,一副意味深长的语气说:“干妈常说,天上不会掉馅饼,妈妈的单位人人都没放假,只有妈妈放假,为什么嘟嘟感觉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呢?”
“……”
景慎扶额,这小丫头在说些什么?
“妈妈,你的顶头上司坏吗?”自上次听到干妈跟妈妈的对话后,这小丫头心里一直心有余悸。
景慎望着女儿,一头雾水,“嘟嘟怎么突然这么问?”
小丫头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一脸关切的模样,“因为嘟嘟怕有坏人欺负妈妈。”
景慎苦笑起来,摸了摸女儿的额头,满目心疼,“怎么会有坏人欺负妈妈呢?妈妈很厉害的,没有人敢欺负妈妈,嘟嘟小小年纪,总为妈妈操心这些事,妈妈感觉好惭愧,嘟嘟答应妈妈,每天要玩得开开心心的,不要去想这些事了好不好?”
小家伙撇撇嘴,勉强点了点头。
俩母女买了菜回家,景慎正在厨房里弄菜的时候,嘟嘟又跑过去趴在她旁边望着她问,“妈妈,你想爸爸吗?”
景慎动作一顿,神色有些僵硬。
小家伙望着她,一眼不眨,肥嘟嘟的小脸上堆满了童真的可爱。
在女儿问到爸爸的时候,景慎脑子里下意识的想到了莫天尧,不过转念间,她还是记起了那个帮助嘟嘟登户口的男人。
在嘟嘟的记忆里,估计那个男人才是她的爸爸吧!
景慎清了手,蹲下身抱过女儿,“嘟嘟,不是跟你说了吗?那个人不能叫他爸爸,应该叫他叔叔。”
嘟嘟满目忧伤,“可是,他就是嘟嘟的爸爸呀!妈妈不是说,爸爸出国了,要很久才回来吗?没关系,嘟嘟等他!”
“……”
景慎心口一酸,难受极了。
她抱着女儿回到房间,轻轻将她放在床上,忍着心里的难受说:“好吧,那我们一起等,等他回来了,如果还接受嘟嘟喊他爸爸的话,那妈妈答应嘟嘟,再也不阻止嘟嘟喊他爸爸了!”
小家伙笑起来,朝景慎扑过去,“妈妈,你真好。”
景慎抱紧女儿,心里的苦涩油然而生。
她清楚的记得,从五年前离开a市到这里,身边一直是他陪伴着,包括一直守着嘟嘟出生,长大到三岁,他才离开。
他去澳洲也有一年了吧?在这一年里,她没有他的任何消息,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弈博,你可知道,嘟嘟她一直在等着你。
你可知道,我有时候,也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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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所有人的公敌
翌日
景慎早早的起来,准备还去市政大院侍候那厮的,结果却接到扬书记的电话。
“小景,赶紧来政府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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