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他们坐在一起,竟然意外的很相配!
拜完天地之后,把新娘子送回洞房,风夫人带着流苏招呼客人,南瑾拉着流苏,正式向他朋友和世伯,世叔介绍。风少夫人的大名早就传遍大江南北,她独自出海找漠北海王,和萧绝的那场商战,都利落漂亮,极为大将之风,人人都知道,风家有位出众的少夫人。南瑾拉着她正式一介绍,更显得庄重。
这场豪华的婚礼,除了风家堡和君家大摆酒席。
风家酒楼和悦来客栈也大开流水席,宴请全城宾客,三天不散,风家船运也大举庆祝,冰月宫也摆起酒席,十一月初一到初三,凡是风家旗下的生意都大肆庆祝,那场面,实在是壮观,一度成为凤城人传诵的盛世婚礼。
傍晚时分,晚霞漫天,宾客都散,流苏送如玉下山,好奇地问道:“和你定亲的是谁?为何要退啊?”
如玉一脸挫败,又好气又好笑,“苏城杨家,你该知道吧?算是风家船行的大户,我的天啊,整个书呆子,小时候玩过一阵,这么多年不见,我早忘记他是谁了,要不是突然找上门,我还没想起这事。苏苏啊,可折磨死我了,一见面,一直唠叨,之乎者也全出来了,害得我见了他就跑,我和你说,这亲事还是趁早退了好,我怕会短命啊!”
流苏淡淡一笑,能让如玉避如蛇蝎,这杨家的少爷也算是奇葩,“你也不小了,不考虑嫁人么?”
“你姑姑都26才嫁人,我离这岁数还有七八年呢,又不着急,哪天一觉醒来身边突然多个男人,我会一脚踢他下床了,太可怕,一说就鸡皮疙瘩,你看!”如玉挽起袖子,那如葱白的胳膊果然是起了鸡皮疙瘩,真服了她!
流苏轻笑,如玉的性子,想要嫁人,恐怕还真有点难度,少有男人能制得住她吧?再加上眼光如此挑剔,嫁不出去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这种事也看缘分,强求不得,不过都这么多年,杨家的少爷还不娶妻,没准等你呢,也算情深意重,你不考虑一下?”流苏调皮地戏谑道,她更想看如玉出嫁的模样。
如玉无所谓地耸耸肩膀,“百无一用是书生,手不提,肩不能挑,我一根手指他就趴下,软趴趴的,面白唇红,一看就是吃白饭的,这种男人也能要,苏苏,你不会这么狠心吧,我把推入火坑!”
“你这样,谁敢娶你?”流苏戏谑。
“我要找一个英俊的,高大的,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那种!”如玉笑嘻嘻地道,流苏对她无语了。
“那这样你们打架你会吃亏耶!”流苏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如玉脸颊一抽,拿眼睛瞪她,接而笑吟吟地道:“那你和风南瑾打架,他手一动,你就趴了!”
“南瑾才不会打我!”流苏立刻反驳,一脸坚定,证明南瑾爱妻如命!
“苏苏,我问你,你和风南瑾有没有……”如玉倏然暧昧眨眨眼睛,勾着流苏的手,好奇地问道。
流苏的脸唰一下全红了,艳如朝霞,连脖子都红透了,更胜过天上晚霞,艳色四射,呐呐了半天,如玉都没听出一个字来!
夕阳淡淡的余晖下,流苏那脸如要滴出血来,如玉这回更好好奇了,双眸定定地看着她。
“没有……”流苏是个实在的好孩子,不会说谎。
如玉惊呼了一声,“奇葩!”
流苏又羞又怒,瞪着她,如玉干笑,口无遮拦,“你们都成亲一年了耶,他不喜欢你?不像啊,你们还睡一张床呢,风南瑾要不是无能就是圣人!”
“如玉!”流苏轻斥,双眸鬼祟地往四边看了一眼,还好没人,“先前我怀着小白,他回来之后身体一直不大好,最近两天才完全恢复,我又忙紫灵和姑姑出嫁的事……”
流苏垂眸,说到最后没说下去了,她也委屈好不好?
“这还真是曲折啊!”如玉暧昧地戏谑,流苏这回更羞得无地自容了,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现在习惯了什么都和如玉说,犯错了,早知道就不说。
如玉妖孽地勾勾手指,“苏苏啊,你瞅他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我看你还是霸王强上弓吧!”
“如玉!”流苏可不如她的厚脸皮,如玉见天色暗了,算是良心发现放过她,翻身上马,“苏苏,你们真是奇葩!我走了!”
说罢一扬马鞭,潇洒离开!
流苏摇摇头,晚风吹起她的发丝,长裙飘舞,双眸看着绚丽的苍穹,淡淡地勾起唇角,如玉说得不错,他们的确是奇葩!
转身回家,丫头家丁们都兴致勃勃地去闹玄北和紫灵的洞房了,流苏略微犹豫了下,顺着小径来到桃花林,挖出那坛埋了半年多的桃花酒,打开瓶盖,香味扑面,醇香迷人,这酒埋了半年多,香味已足。
天渐渐暗下来,即便是灰蒙蒙的光线,也能看出女子脸上薄薄的红晕,她拎那坛酒去厨房,过滤之后倒入酒壶之中。
准备了一对玉杯,这才回墨宇轩。
房间里很安静,南瑾早就梳洗好了,在床上看着账册。
“送如玉怎么送这么久?”
“我去拿这个了!”流苏把酒和酒杯放在床头案几上,让晚风吹散的热度又聚集在脸上,流苏微笑道:“南瑾,这是你落崖之后,我和娘学着酿制的桃花酒,你……要不要喝?”
南瑾双眸温暖如春,如敛尽春花秋月所有的风华和色彩,那瞬间,美得绝色惊艳,流苏怔怔地看着,也笑了。
南瑾伸手把她抱进怀里,娇柔的身体淡淡地填满他心口所有的空旷,挤走最后一抹孤独,轻声道:“苏苏,我是个自私的男人,即便知道自己不良于行,不能随意陪你看尽世间风华,亦以卑鄙的赌局留住你,我想要下半生幸福,所有绑住了你,从一开始就不安好心。苏苏,我很自私,这样的南瑾,你也会爱么?”
流苏轻笑,伸手环住他的腰,坚定道:“如果不是你的自私,我怎么会有爱人的机会,我们又怎么会有幸福的机会。”
南瑾微微一笑,撑起她的身子,微微笑道:“苏苏,以你的聪慧,定然想到,当初那场赌约,是我特意设下的局,诱你爱上我,对不对?”
因为婚后,她从来就没当那场赌约是一回事。
流苏抿唇,“你呢,当初说这个赌约,是不是真心呢?”
“自然是的!”一场真心的赌博,赌注就是他一生的幸福。上苍待他不算太残酷,好运总是站在他这边。
流苏脸色微红,想起夜幕下两人的约定,心口一暖,他们之间,总是南瑾先踏出一步,所以才会有机会,“南瑾,你总是这么聪明,懂得看透人心,可你又知不知道,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有点喜欢你,匆匆而别,总期待着是否有下一次的见面,那是第一次知道,原来除了姐姐,我还可以牵挂一个人到此地步。在相国寺看见你,可知我有多开心,当我们共同牵着一根红线之时,你可知我有多兴奋,看见你不经意地丢掉,我又有多失落,也许在更早的时候,我就爱上你却不自知。”
南瑾微微震动,喜色掠过眸光,“苏苏……”
流苏亲亲他的唇,接着道:“我很感谢你,当时定下这个赌约,这半年的时间,不是爱上你过程,是享受着爱着你的过程,发现自己的真心,更坚定了在一起的念头!”
“南瑾,这辈子遇见你,是我最美的梦,最美的回忆,这一生能和你相遇相爱,我已经很满足,很幸福。”
“傻丫头,遇见你,才是我的救赎!”南瑾紧紧地抱着她,几乎把她揉进骨血之中,流苏永远都不会明白,她对他的意义,有多么重要,已不是简单的生死可以表明。
遇见流苏,也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让流苏爱上他,更是他这辈子最自豪的事!不管打赢多少商战,不管多少荣誉和权力都无法给他这种满足和幸福。
直到她出现,他才找到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那是一种不管身在何处,在做什么,都放不下的牵挂!
爱她,惜她,怜她,已经成了一种本能,和呼吸一样自然!
他不信什么姻缘,此刻却由衷地感谢相国寺,那条牵在他们手中的红线!
“喝过交杯酒就是真正的夫妻,这个步骤晚了一年多,南瑾,可能我酿的酒不是很好喝。”流苏倒满了两个玉杯,一股桃花的香味扑面而出,清洌而醇香。
流苏亲自捧着玉杯,南瑾含笑接过,“酒好不好喝不要紧,苏苏这份心意,足以醇香一辈子!”
女子一笑,眼波柔情似水,双手交错,喝下迟了一年多的交杯酒!
南瑾双眸定定地看着她,女子秀丽的双眸映出他清贵的脸,柔情的眼,南瑾心底心悸,俯身,吻住那抹艳色的唇。墨玉般的眸子深邃微暗,不再似平日那般干净透彻,脸颊浮上薄红,
流苏启唇回应,因为紧张,更显得笨拙,心跳几乎跳出嗓门,皓白的肌肤蒙上一层艳色的春光。
不似平常浅尝而止,浓情的吻比平常多了急切和渴望。
流苏笨拙地探索着,眷恋着她熟悉而心动的味道。
罗衣轻解,秀美的罗帐内,皓白的身子一寸一寸地露在男子的面前。南瑾眼光又沉了三分,如有一团火焰从心底深处燃烧,浮起情欲的色彩。
流苏伸手,缓缓地拉开他的腰带,褪去南瑾的衣裳,触摸着温暖的肌肤,羞涩,而不知所措,更让空气中的温度又加深几分。
南瑾含住她如玉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在流苏耳边拂过,流苏身体一震,红唇逸出细碎的呻吟。更鼓舞南瑾的掠夺,顺着流苏精致的锁骨一路往下,在流苏身上留下他的痕迹。温柔深浓的吻让流苏浑身酥麻,体内骚动难受,倏然南瑾停下……
“蝴蝶……”南瑾的声音的沙哑透了,却不难听出他口气的诧异,果然是……
他眼光微抬起,身下的流苏眼光迷蒙,脸颊艳红,沾染情欲的脸魅惑迷人,风情万种,和她胸前的蝴蝶相映,更美得惊人……
“南瑾……”情欲被挑动,却强行停下,流苏难受得发出一声如小兽委屈般的悲鸣,情难自禁地伸手,磨蹭南瑾火热的肌肤,似在催促什么……
流苏手情不自禁地往下,探索着他对她热情,青涩而笨拙地挑动他的情欲,南瑾浑身一紧,眼光中的火焰更燃烧得激烈,俯身,含住她胸前的樱红……
这时候,那还记得什么蝴蝶的事,任由感官主宰身体,放纵在失控的情欲之中……
温暖的海潮,不断地冲刷着,如海藻在身上抚摸,温柔细腻,带动一阵阵心悸的热潮,空气也变得激情火热起来,身体一阵紧缩,流苏难受得卷起脚趾,逸出难受的呻吟,“南瑾……南瑾……”
南瑾强悍而不失温柔地进入她紧致的身体,流苏难受得蹙眉,南瑾怜惜地俯身,轻吻她的眉心,红唇,吻去她眼角因激情而溢出的眼泪,待她适应,才轻轻地动起来,怕是弄伤了她,缓慢,温柔,进入到身体最深处……
没有多余的语言,只有汗水和激情飞溅,肢体交缠,水**融,流苏逸出诱人的呻吟,南瑾强势却温柔,身体如漂浮在云端,不停地沉浮,全身舒张,放松,高潮一阵阵累积袭来……
“南瑾……”
一室的温暖激情,诱惑的呻吟和低沉的喘息,连星星都羞涩了,含羞躲进云层……
夜色正浓,芙蓉帐暖!
*
华丽丽倒塌了,这张把我卡死了,我果然是个纯洁的孩子,三场婚礼,囧……(*^__^*) 嘻嘻……不好意思,今天更晚了哈!!我去画圈圈沉默!!
第216章
第216章(3292字)
清晨第一缕光线斜斜地射入房间,在地上透射淡淡的金色,跳跃着清晨希望的舞步。
风轻轻地撩动床幔,暖暖地笼罩着一层薄暖。
房间静谧如水,一股药香淡淡地飘散,嗅着能感觉到一股暖意。
南瑾睫毛微微掀开,不知是情欲的洗礼还是房间的温暖,男子脸颊浮出桃花的粉色,如玉般透彻灵秀,眉宇间一点朱砂比平常更多了一抹艳色,更显凄绝。
怀里的流苏沉静地睡着,呼吸清浅,他整条胳膊被她压得有些麻,却静止不动,不想吵醒她。南瑾拂开流苏脸颊凌乱的发丝,她脸颊潮红,极为魅惑,虽为人母,流苏却保有少女的清纯和羞涩,一点也看不出她已身为人母。经过情欲的洗礼,这种介于少女和少妇之间风韵,有种诱惑的迷人之感,南瑾情不自禁亲亲她粉嫩的脸颊,发出满足的喟叹,昨晚累坏她了。
他不是圣人,从爱上她开始,要靠多大的意志才能控制蠢蠢欲动的渴望,那一颦一笑,早就印在心口,不可磨灭,他多想把她拥抱在怀,好好地怜爱,同床共枕半年多,夜夜在怀,又岂能无动于衷。
渴望积累太久,太沉,难免有所失控!
修长的手指在她精致的锁骨流连不去,如尊贵的公子在绝世古琴上抚弄着优美的音乐,南瑾神色平静,微微掀开锦被一角……
洁白的身体布满着淡淡的淤痕,极为醒目,都是昨晚情难自禁之时留下的激情痕迹。可南瑾的眼光紧紧地凝视着流苏的左胸口。
在胸房的上方,有是一只很鲜艳的彩色蝴蝶,色彩斑斓,蝴蝶的翅膀是艳红颜色,夹着一种尊贵的金色和沉稳的墨色,栩栩如生,似乎要展翅高飞一般,非常漂亮。
南瑾细细地摩擦着那块肌肤,眼眸深沉,这是天生就有的胎记,男子深邃的眼光没有清晨的慵懒和惺忪,显然是一片清醒和沉思。
流苏身上竟然有女儿国君主的记号,他简直是所料不及。
南瑾对各个部落,各个国家的风俗习惯极为了解,他十岁开始便游历天下,见识广博,当年听说女儿国的桃花开得很美,南瑾曾在桃花季节在女儿国小住一月,看尽女儿国之美,当时曾查阅女儿国国史,无意中发现女儿国每一任君主,身上都有一个蝴蝶胎记。根据自身原因,有人在胸前,有人在背上,原本是一直隐藏着,在十八岁之前却会显露在身上。据说这是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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