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网王)月色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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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网王)月色清浅-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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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浅月第一次见到花泽类,以前都是远远的一瞥就躲开了,但毋庸置疑,她肯定走近的男孩百分百是花泽类。待他走近后,浅月低下头,牵着晓晨正想离开,小晨却突然放开了她的手,跑到花泽类面前。

  “好漂亮的哥哥啊,姐姐,他好像姐姐讲的童话里的王子哦。”

  浅月好想抚额哀叹,小晨,男孩子是不会高兴被人称赞为漂亮的,早知道前天晚上就不给你仔细描述王子的形象了。当时她的脑海浮现的王子形象貌似挺像花泽类的,拜托,眼睛不要那么尖好不好。

  她都不敢面对花泽类一脸的迷茫神情了,飞快地将小晨拉到身边,眼神示意给她乖点,然后脸上挂上完美得体的淑女式微笑,开口道歉:“抱歉,小晨年纪小不懂事,请您不要介意小孩子的童言童语。”

  处于困顿状态的类迷茫地扫了他们一眼,是个可爱的小男孩和一个清丽的少女,王子吗,如果静是公主,那么他愿意成为王子,静一个人的王子。

  没有停留,类穿过他们向家走去,好困,他要回家睡觉。

  呼,还好花泽类没注意到他们,那么以后在学校也不怕碰到F4了。揉揉小晨的头发,继续进行散步大业,不过到底为什么花泽类会从这边走啊,搞不明白。

  ———————————————花泽类的视角———————————————

  今天是玲的两个双胞胎妹妹的生日,和阿司、总二郎一起应邀到玲家庆祝。芽梦、绘梦简直是一对披着天使外衣的小恶魔,折腾死他们了。今夜天气很舒服,突然不想叫司机来接他,想一个人散步回家,反正这离家不行半小时就到了。

  一路的灯光很亮,这一带是富人区,环境保持得很好,说起来这还是他两年来第一次散步回家。或许是因为静就快要回来的缘故,他的心情一直很好。

  快到家了,眼皮也快支撑不住了,好想睡,但不远处一对姐弟吸引了他的目光,活泼可爱的小男孩牵着女孩的手一蹦一跳的好不快活,偶尔像女孩撒撒娇,看不清女孩的脸,她一直低着头温柔地和小男孩说着话,两人身边围绕着名为幸福的光芒。

  心里有些小小的羡慕,从来没有亲人那么对小时候的他,爸爸妈妈一年见不到两次面,或许如此他才会注意到他们吧。

  女孩偶然间抬头看到了他,嘴角还有尚来不及收起的温柔。很漂亮的女生,纤细高挑,有这一张清丽的脸庞,和平常看惯了的千金小姐不一样。

  女孩对着他发了几秒钟呆,便恢复过来,眼里没有在英德见惯了的羞涩和仰慕,一片清冷,就在彼此错身而过的时候,小男孩突然跑到他身边,眨着大眼睛像看珍稀物种一样盯着他看,然后发出一声令人哭笑不得的感叹,“好漂亮的哥哥啊,姐姐,他好像姐姐讲的童话里的王子哦。”

  小孩子的天真他并不反感,虽然那并不是什么称赞的话。

  倒是女孩一脸想晕倒的表情令他感兴趣,很少碰到有女孩在他们面前能表情自如的。她瞄了他一眼,然后飞快地将小男孩拉到另一边,再抬起头时露出得体完美的淑女笑,像画上的,很假。

  无聊,那样的假笑很讨厌。穿过他们,向前走去。这不过是个很快就会忘记的插曲,女孩的态度他不在意,之所以会注意,不过是羡慕那份小时候没能得到的亲情罢了。

  好困,还是回家睡觉重要。

第三章

  没有谁是属于谁的,自己只能是自己的。——By栖川浅月

  时间缓缓流逝,不觉间已经到了周五,上午的课程真的好多啊,布置的作业也超多,见鬼了是哪个人说英德很自由的啊,高中开始就要主修一般的大学才开始的课程,尤其是经济学,聘请的教授很有名气,是从东大挖角过来的,像浅月这种从小开始精英教学的富家子弟,都不敢对这门课程轻忽,班上的学生几乎没有一个逃课的。

  “铃铃铃……”

  “好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下周三每人交一份上个月东京经济形势的调查评估报告,希望大家认真做好,这次成绩会算入期末考核总分,下课。”快到中年的秃顶教授面无表情地说完,率先离开教室,对学生的哀号声充耳不闻。

  “啊,怎么这样啊,人家周末还想去瑞士滑雪呢,这下全泡汤了……”

  “我本来计划去夏威夷渡假的,还约了朋友,也去不成了=_=〃||”

  “开学前我就打听了,‘地中海’最喜欢在一周最后的课布置很难的作业刁难学生,幸好有准备╮(-_-)╭”

  “啊啊啊,不管了,吃饭去,说不定还能看见F4呢,好期待啊。”

  “就你这身打扮,我们高贵的F4才看去上眼呢,少做白日梦了!”

  “我今天可是穿了最新款的Versace春装,好看吧^_^||。”

  “……”

  “……”

  坐在最末靠窗的浅月慢腾腾地收拾好课本,对教室内的攀比选择性地过滤掉,上流社会的生活,奢靡而虚荣,可是谁又看到背后的苦涩?

  如果是前世,她一定会对那些炫耀的千金小姐们不屑一顾,腹诽她们爱慕虚荣,全部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社会的蛀虫。

  今生,当她自己也置身其中的时候,才知道以前的想法是多么的自以为是,真正的上流社会的子女,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相对也要负起更重的责任,家族的荣誉永远被摆在第一位。大多数的贵族子弟在很小的时候就会接受家族里安排的精英教育,在享受奢华物质生活的同时,代价是天真的童年。

  而且父母大都繁忙得挤不出时间来关心自己的子女,平民间最平常普通的亲情,有可能是他们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奢求。孤独的童年,亲情的缺憾,造成了一道不可磨灭的伤,永远无法愈合。长大后,还要面对为了家族利益牺牲自己婚姻的觉悟,爱情在上流社会只会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说不定还会成为家族丑闻。

  梦想什么的,早在童年时期被撕毁。

  教室外的追打声伴随着铃声响起而开始,班上的人大多面露不屑,他们是年级的精英,英德每一年级的一班都是贵族中的贵族,个个优雅高贵、身世不凡,虽比不上F4,但都是一些中上企业家或出身自明治维新时就显赫的古老世家,支撑着日本的大多政界商界黑道的命脉。

  他们不屑与去欺负一个平民,虽然牧野杉菜对他们心中高贵的F4口出不逊,说他们是寄生虫?没有对社会做过贡献?笑话,如果一个从就接受精英教育、被教师赞不绝口,从十几岁起就开始管理公司的日本第一财团的继承人,谁有资格如此辱骂他?

  她才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不知世间险恶的温室中的花朵。

  F4之所以成为英德学生的信仰,不光是他们出色的家世和容貌,还有他们自身的实力。上流社会是个靠实力说话的地方,如果真的除了家世一无是处,那么只会成为笑柄,绝不会成为高傲的少爷小姐们追捧的对象。

  而那些对牧野进行恶整的人们,不过是些家世一般中小型企业的二世祖或暴发户,没有家族的涵养。

  如果F4真的是无恶不作的大少爷的话,世界上早就没有牧野杉菜这号人了,像美作家虽然二十年前就转型成正当的建筑公司,但日本第一黑帮青原组出生的美作家,还是号令日本黑帮的龙头老大,要处理一个人,对他们而言,再简单不过。

  所以牧野杉菜才能在诸多欺负中,除了受些恶作剧,而完好无损,还能获得王子的青睐。

  坐在餐厅不起眼的角落,中午十分的阳光刚好透过窗户洒在原木制的桌上,点了一份意大利面,一份玉米浓汤,开始优雅的进餐,浅月坐在阳光的暗影里,一个人自得其乐。

  专心吃饭的浅月没有发现在她斜前方隔了一排来了五位容貌出众的四男一女,这里的餐厅昂贵得只有家世良好的人才吃得起,大家都安静地用餐,没有对F4和藤堂静的到来喧哗起哄追捧。

  吃了八分饱,浅月放下刀叉,示意服务生收拾干净,再点了一杯红茶,悠闲地开始享受午后休息时间。

  白底碎花的精致杯子里盛着法式红茶,白皙修长的手指,散落在身前的微卷紫发,美好得仿佛一幅画,前提是忽略女子半开半闭迷茫的蓝眸。

  昨晚看了一晚的企划案,和迹部财团的合作案被打了回来,听说是迹部财团的继承人这次合作,不满意利润的分配,哎呀,死小子,第一次合作居然就挑东捡西的,累得她昨晚一晚上修改提议条款。

  若不是今天一整天的课程都很重要,她早就跷课了,晚上还要和迹部景吾碰面商议,连接小晨的时间都没有。

  窗外不时传来嘈杂声,又是欺负杂草的戏码,他们玩不腻吗?大好的休息时间拿来整人,真是不明智啊不明智。

  —————————————我是昏昏欲睡的分隔线—————————————

  F4和藤堂静安静地用完午餐,桌上被换上各自喜爱的饮料,西门和藤堂静在闲聊,道明寺心不在焉地听着,花泽类还是一如既往地低着头沉默,不看任何人。只有美作一反常态的没有插入话题,视线不时地移往某个角落,看着紫色的小头颅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啄米,深邃的黑眸噙着一抹兴趣。

  直到藤堂静提起某个话题,道明寺和美作收回各自神游的眼神,对视一眼,有着对某个人的不满。

  一直低着头安静听他们讲话的花泽类抬头看了一脸正等着答案的藤堂静一眼,金色的刘海遮住了表情。

  “没有。”

  “怎么会呢?男生要交女朋友比较好哦,交了女朋友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啊。”藤堂静像大姐姐对弟弟似的劝导着,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漠视了花泽类一脸快哭出来的难过表情。

  “静太过分了吧,明明知道类不交女朋友是因为……”美作不忿,开口想替好友声讨,却被花泽类冷冷地看了一眼,话就这样堵在口中吐不出来,多年的相处,只有一个眼神,就知道类现在的心情坏到极点,还是不要踩地雷比较好,“当我没说。”

  藤堂静看着脸色冷下来的类,继续先前被打断的话题,“这样吧,让我介绍个Model给你,好不好?”

  “不必了。”花泽类掉过头,不想看静笑意盎然的脸。道明寺三人一直沉默地看着,渐渐快按捺不住。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藤堂静露出了笑脸,美丽得炫目,“就是忍不住想逗你,因为每次逗你啊,你都是这个表情。”

  正暗自难过的类转过头,对上静戏谑的眼,里面有让他沉醉的温柔。

  抚上类柔软的金发,藤堂静笑得温柔而甜蜜,像对待情人似的说出让花泽类心动的话:“不过,不可以跟其他的女孩子认真哦,因为,你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类啊。”

  ————————————我是女主清醒的分割线————————————

  “你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类啊。”

  是谁?谁在说话?

  “小雅要记住哦,你是属于我的,成莲雅是属于沈若瀚一个人的。”男子温柔地低喃,种下一世的魔咒。

  “恩,我只属于你。”女子笑得一脸幸福,往男子温暖的怀里蹭蹭,像拥有了全世界。

  “你是属于我的,你是属于我的……”

  闭着的眼突然睁开,天空色的眼睛滑过冷冷的光,看向前方那群闪亮的生物,藤堂静与一位走近的学长交谈。

  “这位是你的男朋友吧?刚刚看你们很亲密的样子。”

  “你说类啊,不是啦,我们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感觉就像姐弟一样……”

  “……”

  “……”

  他们后面说的话,浅月一句也没听进去,目光无焦距地投在花泽类黯淡了表情的脸上,好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伤心、愤怒,却说不出口,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脑海深处那张被刻意遗忘的脸渐渐清晰,连呼吸都感觉到疼痛。

  为什么呢?明明早该忘记的,不是吗?

  浅月再也呆不下去,起身,逃也似的飞快离开。

第四章

  踉跄地跑到舞蹈室后面的樱花林里,浅月放下抱着的课本,靠坐在树下。这里是她开学第一天就发现的秘密基地,很偏僻,是英德唯一栽满樱花的地方,很少有人来此。

  地上落满了浅白浅红的花瓣,花期快过去了呢。樱花的花期很短,一般只有七到十天,盛开时满树的绽放,热烈灿烂,“欲问大和魂,朝阳底下看山樱”,即使凋谢也是干干脆脆,不污不染。

  记忆里,妈妈总会在樱花节时带她和雅子阿姨一家赏樱,两家人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妈妈,是和樱花一样的女子,在春风中拈花而站,一笑倾城。

  呐,妈妈,我是个懦弱的人呢,至今都无法忘怀前世的伤,一碰就痛。

  淡淡的香气围绕着,好像妈妈的怀抱呢。

  一个人的?好自私,强调着对方要只属于自己,心里是否在不屑着愚笨的痴情?明明他的心中不只有她,明明藤堂静最终会选择脱离家族回到法国;明明他一天前还温柔地和她说着绵绵情话,下一刻却可以和她唯一的挚友热烈拥抱亲吻,明明她一刻开始就选择了为梦想而留下他独自等待。

  为什么他和她却可以说着如此蛊惑人心的情话,不在乎,为何要给对方虚伪的假象?难道喜欢看谎言被拆穿后对方的狼狈表情吗?

  闭上眼,不愿再去想,沈若瀚,早已不在同一个世界,至于将来花泽类被抛弃,又关她什么事,呵,同病相怜啊,都是在爱情里处于被动等待的一方,谁先爱上谁,一开始就注定是输的一方。

  落樱轻轻飞舞,仿佛怕惊醒了女孩,连风,都听到了她的失落。

  “哼,该死的女人,我就知道你跑到这来偷懒了!”可惜就是有那么不识趣的人,惊扰了哀伤的梦,擅自添上一抹活力。

  睁开眼,映入天空色眸子里的是一个俊朗的少年,银发紫眸,黑衣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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