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网王)月色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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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网王)月色清浅-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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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月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到了身后传来的游艇靠岸的声音,接着花泽类跳了下来,跑到她们身边,蹲下声扶起跌倒在地的藤堂静,掩不住的焦急,“静,怎么了?”

  “……”藤堂静张了张口,抬起头看了冷冷地站在一旁的浅月,对着花泽类摇了摇头,“我没事。”

  而当下,其他人也已经上岸,围在他们身边,神色不一,他们刚刚都已经看到,是浅月推开她的。

  西门走到花泽类身边,和他一起扶起藤堂静,虽然静的一些做法令他不满,但她毕竟是和他们一起长大的朋友,关心地问声:“怎么回事?”

  藤堂静柔柔地一笑,轻声细语地解释道:“没什么,刚刚我和栖川桑闲聊,一直都好好的,可能她不喜欢我看她的手链吧,才会一时失手的,栖川桑已经道过歉了,这只是个误会。”

  冷笑一声,浅月撇过头,不去看她的装模作样,也不屑解释。

  真是无聊啊,怪不得她这次会跌倒,面对花泽类和西门不悦的眼神,她并不在意。

  直到右手被温热的大掌握住,转头,对上美作关心的视线,冰凉的心才有了一丝暖意。

  美作抢先小滋一步上前,警告她别来捣乱,一手理顺她被风吹乱的紫发,温柔地开口,“还好吗?有没有怎样?”

  “你……”相信我吗?还没问出口,左肩却挂上一个重量,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是啊是啊,浅月,你没事吧?”虽然慢了美作半拍,小滋也反应过来,不顾他的瞪视,飞扑到她身上。

  她不喜欢藤堂静啦,虽然她也不太听父母的话,但背叛家族姓氏的人,是得不到她的好感的,而且浅月不是那种会主动招惹麻烦的人。

  “呵,我怎么会有事呢。”浅月微笑,似乎不再为了藤堂静的小伎俩而愤怒了,心平静了下来。

  “玲,你太过份了吧,有事的是静好不好?”一直不太爱开口说话的花泽类和他们对视,不满道。

  他无法坐视有人在他面前伤害静,哪怕,她已经不再是他可以喜欢的了。

  美作什么都没说,只是握紧浅月的手,黑眸直直地和花泽类的紫眸对视,不让分毫。

  一直站住他们身后的道明寺上前,看了看因为美作和小滋的话而勉强笑着的藤堂静和她手上的伤,再看一眼立在一旁云淡风轻的浅月,打破僵持的气氛,“你们不要小文章大作好不好,本少爷看也没什么,不过破了点皮而已。”

  他是看过栖川浅月发怒的人,也大概知道她的脾气,不会无缘无故惹事,恐怕有麻烦的事,她连看一眼都懒。

  “笨蛋,是小题大做啦。”小滋放开浅月,跑到道明寺身边,忍不住吐槽。

  “啰嗦啦,母猴子!”某大爷鼻孔朝天,一副“天下我最大”的傲娇样,两人旁若无人、自顾自地开始毫无营营的争吵。

  “呵呵,依我看也是一场误会,那条手链可是浅月的宝贝哦,可能拉扯中没拿捏好力道吧。“西本遥插口,笑得娇俏可爱,目光若有似无地滑过浅月的左手。

  “是……啊,阿司说得对,一点小事而已,我相信栖川桑不是故意的。”藤堂静止住还想说些什么的花泽类,虚弱地笑了笑,脸色苍白,一点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可惜她的落寞,除了花泽类和一贯怜香惜玉的西门,谁也看不到。

  藤堂静垂下眼,掩去眼中的难过,刚刚不知怎么了,看着栖川浅月嘲讽的笑,又羞又气,脑海里一片空白,手脚就自己行动了起来,真的不是故意装摔倒的,她不是那样卑鄙的人,不是的。

  只是,这也让她看清楚了,她和玲他们的关系,已经回不到从前了,比起和他们一起长大的她,居然更相信栖川浅月。

  幸好类和总二郎还在她身边,眼下最要紧的,是修复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最好能在婚事上获得他们的谅解。

  “好了,好了,本少爷快饿死了,我们赶快回去吧。”

  道明寺率先离去,小滋跟在他身后不依不饶,一行人才开始浩浩荡荡地朝酒店走去,美作被西门拉走了,浅月一个人走在后面,嘲讽地看着藤堂静挺直的背脊。

  她这样做值得吗?就为了让他们误解她吗?

  人心不是被你玩弄于鼓掌的玩物啊,藤堂静……

第五十八章 心动(一)

  一周的夏威夷渡假结束了,道明寺七人和浅月道别,回了日本,而她则坐上了飞往洛杉矶的飞机。

  浅月坐在头等舱里,右手拿着断了的手链,若有所思。

  想起昨天和小滋、西本在海边嬉戏,回去房间想泡澡的时候,才发现手链不见了,急得她一身汗,脑海里一片空白,立刻跑到海边去寻找,翻遍了她走过的地方,一直没找到。

  直到夜色深沉,她才想起手链中有全球定位系统,匆忙跑回房间,拨通了野比管家的电话,让他查一下位置,并将具体的卫星图发给她。

  最后终于锁定了位置,她带着笔记本电脑,急急忙忙地跑到海边,在浅海区找到了手链,眸色暗沉。

  链子断掉的地方有大半部分是齐整的划痕,另一小部分是被拉扯的痕迹。

  而今天一天她都没有下过水,如果不是有定位系统,她根本就想不到手链会掉入海里。

  分明是有人故意的,提前在手链不起眼的地方动了手脚,却没有全部切断,让她没有察觉。

  可能在下午嬉闹的时候,手链几经拉扯,断了,而某个人见了,没有提醒她,反而不动声色地将它扔进了海中。

  想来想去,可疑的只有两个人,藤堂静和西本遥,她们两个都曾经碰过她的手链,而今天虽然她和小滋及西本嬉闹,但藤堂静却站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中间还曾走到近前和西本聊天。

  藤堂静好说,毕竟她才和她闹过不愉快,但是表面上和她相处得很好的西本遥,相较起来,她的嫌疑更大,貌似一下午她都站在她的左手的位置,不时扯着她的手和她玩闹,可她一直站在她旁边,要在她眼皮底下将手链扔进海里,可能性又不大。

  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她们二人联手。

  真是好手段啊,如果不是有定位系统,那么她就找不回来,也就不会知道其中的蹊跷,只会以为手链是意外地掉了,根本不会怀疑到别人的身上。

  她们,明明知道手链对于她的意义,才故意的吧?

  人心隔肚皮,深不可测。

  莫名其妙就会被人在背后捅一刀,哪怕表面上还是一副亲热的样子。

  找到之后,浅月没有惊动任何人,回到房间里,将手链放好,第二天也没有戴上,她想看看西本遥和藤堂静会有什么异动。

  可惜,她们表现得太好,一个依旧温婉可人,一个照样娇俏可爱,视线也没在她的空荡荡的左手腕上过多地停留。

  幸好,找了回来,她并无损失,只不过,对她们的防备加深了几分,这也算是一次意外的提醒。

  这一次,因为毫无凭据,她无法将她们怎样,但决不会有下一次,否则,她不介意动用家族势力,让她们一无所有。

  她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不会善良得别人欺负到她头上了,还软弱地不知反击。

  回日本后,还是先让松本管家查查西本遥的底细吧,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还有藤堂静,既然她们想毁了她最重要的东西,那么她也不会客气的!

  三个多小时后,飞机抵达洛杉矶,浅月收拾好思绪,夹杂在人潮中,朝出口走去

  老远,她就看到了立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中的修,而修也发现了她,大步朝她走来,冷峻的面容顿时如融化冰雪的春阳,让她的心暖暖的。

  “浅。”伊藤修走到她面前,俯下身,温情的吻印在她洁白的额头,虽然只说了一个字,却饱含深情,胜似千言万语。

  浅月的脸微微泛起红潮,她越来越不习惯他亲昵的举止了,总觉得心跳的频率似乎比往常快了一点?

  “修。”喟叹出声,浅月投入他张开的怀抱中,汲取着他的体温,一路上的不豫消失无踪。

  他人的不信任和算计,都已经不再重要,修的怀抱,是唯一能够让她安心的港湾。

  医生只能治疗身体上的疾病,却无法医治心口的伤。

  修多么厉害啊,他什么也不用做,只需在她身边,就可以彻底根治她心中所有的不良情绪。

  十一年,不知不觉中他们陪伴着彼此,已经十一年。

  明明一再告诉自己,不能靠近爱情,不能将自己的心完完整整地交给任何人。

  可是,如果是修呢,是和她之间比双生子还亲密的修呢?

  她在乎他,信任他,依赖他。

  他无条件地宠着她,惯着她,只为她而温柔。

  所有见过她和修相处的人,都说他们是天生一对的情侣,而他也开始渐渐不再掩饰眼中的深情,唯独她的心,在心海中浮沉,找不到落脚点。

  她视他为至亲为最好的知己,习惯了他的好,模糊了感情的界限。

  不是不想爱,而是冰封多年的爱情,已经缺失了爱人的能力,即使找回来,也不敢肯定就能够完整。

  因为他是修,她无法像拒绝迹部景吾和美作玲一样潇洒,所以她尝试着找回对爱情的信心,只因想给完满的感情。

  因为他是修,她在想爱的同时,却迟疑着不敢踏出第一步。

  她能毫不犹豫地将性命交到他手中,不相信的只有自己。

  她无法肯定自己是不是能够给他带来幸福,也无法确定是不是能够付出对等的爱。

  修的世界,只有她。

  她的世界,除了修,还有小晨和栖川家族,她答应过去世的母亲,好好地守护着小晨长大成人。

  母亲是这一世第一个走进她心灵的人,用完完整整的母爱将她的心层层包裹,她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

  越是纯粹的爱情,她越是不配,因为她无法将爱情放在生命中的第一位。

  这样的她和他,捅破了那一层窗户纸,会继续同心同想,还是偏离得越来越远?

  因为不确定,所以迟疑。

  “想什么呢?”见她赖在他怀中始终不肯探出头来,伊藤修俯身,将头搁在她的肩窝里,张合的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敏感娇嫩的耳垂,满意地看着为他而涂上的胭脂红,愉悦而略带得意的笑一串串溢出。

  浅月捂住发烫的耳朵,挣脱他的怀抱,跳离他的身边,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修,你坏透了!”

  最近他的举止越发亲昵,让她无所适从。

  “呵呵,”伊藤修趁着她说话的空档,快速地靠近,大掌扶在她的腰间,断了她退后的念头,不客气地赏了迟钝的某人一个爆栗,俊脸的面容带上一丝邪气,紫眸满是戏谑,好笑地道:

  “我只不过好心提醒你回神,这是机场大厅,虽然我很理解你因为太想念而舍不得放开我,但还是不爽被人围观啊,放心,回去让你慢慢抱个够,呵呵……”

  “伊、藤、修!”浅月的额头爆出一个个十字,磨牙。

  伊藤修不顾她的挣扎不满,一手提行李,一手牢牢牵起她的手,朝机场外走去。

  浅月的脸红成猪肝色,恨不得咬上笑得嘴都咧到耳后去的某人一口泄愤。

  谁舍不得了?!她只是有些心凉而已,才贪恋他的温暖。

  伊藤修迈着轻快的步子,拉着不知是害羞还是愤怒而脸红的浅月出了机场,将她塞进加长凯迪拉克的后座,自己也坐了进去,才吩咐司机开车。

  浅月赌气地坐在靠窗的另一边,撇过头看风景,就是不理他,心里将他骂了个臭头。

  他又不是绑匪,而她也不是货物好不好,一点绅士绅士风度都没有!

  伊藤修好笑地看着气呼呼的浅月,心情却十二分愉悦。

  这样的她才像一个十五岁的少女,而不是平时的老气横秋,有时候他都会以为和他一起长大的人,不是十五岁,而是阅尽沧桑、五十岁的老人,故作坚强得令人心疼。

  为此,他甚至会忍不住会对小晨不满,因为他的存在,她失去了最爱的母亲,害得才不到十岁的她,一肩担负起照顾幼弟的责任,事事以小晨为先,将她自己忘到脑后,即使栖川阿姨在世,恐怕也做不到她这样的地步。

  看到她掩唇打了个哈欠,伊藤修不再胡思乱想,长臂一伸,将闹脾气的她捞进怀里,让她的头枕着他的腿,横躺在浅咖啡色的后座上。

  “修?”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也忘记了自己还在赌气当中。

  “睡吧,昨晚肯定没休息好,在烦恼什么?”伊藤修放缓语气,温热的指腹轻柔地点上她青黑的眼圈,一边用对讲机吩咐司机开慢点。

  “……”浅月没有说话,双手环着他的腰,在他的气息中,合上双眼,闭目养神。

  昨天真的很累呢,心很累,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知道不应该在意的,无论是藤堂静还是西本遥,她们的心思都与她无关。

  可是,她们中的一个或是两个,想要丢掉的,是修送给她的手链啊。

  更让她心凉的是,那天傍晚,藤堂静不正常的举动。

  虽然她一向不喜欢她,但也从来没想过她会开始耍心机,那个藤堂静,在法国的三个多月,已经彻底地改变了。

  人性如此脆弱,让她心惊。

  但她不想将这些杂事和修说,为了藤堂静和西本遥费神,不值得,以后提防着她们就是了。

  而为了她们无法成眠的她,真是傻透了。

  她们动了坏心思,以后是好是坏,全凭各人的造化,将来,荣华了她不喜,落魄了她也不悲,只要她们不再来招惹她。

  想通了,浅月沉沉睡去,有什么事,比修在她身边更重要?

  是啊,修那么好,她细微的不快,他都能发觉,比起经常钻牛角尖的自己,更加了解她。

  别人对她是善意还是恶意,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神,做不到人人喜欢,只要,修在就好。

  伊藤修啊,是栖川浅月的守护神,可以神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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