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徽!
布莱克恢复了人形然后站起来直视我,口气平和,目光真诚,该死的,我居然会觉得这只该在阿兹卡班待到死的蠢狗目光真诚?而且是看着我!
他用陈述的语气说了他的猜测和判断,解释了他不想摘下项圈的原因。哈,真可笑,格兰芬多的鲁莽狮子什么时候学会了替他人着想,何况这个“他人”还是个斯莱特林!哼,既然你想戴着不在乎出去丢人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很好,那么,跟紧了免得让我以为你溜掉了!”我定定的看了他半晌确定他确实没动什么歪脑筋,才伸手揪住他迈进了壁炉。
或许阿兹卡班的生活确实改变了他很多,在校长室看到那只该下地狱的老鼠时他居然没有立刻扑上去,或许我该感谢我们的福吉部长把他抓进阿兹卡班好好的“教育”了一下?布莱克家族十几年没做到的事情就被阿兹卡班两年的时间就做到了。虽然我倒是很希望他可以好好教训下那只老鼠。
他的眼睛因为愤怒而烧红,本来就布满血丝的眼睛红的吓人。双手紧紧的抓着椅子的扶手,力气大的似乎要把椅子抓断,让椅子发出“吱吱”的声音。样子急切而焦躁。但是即使在福吉冲过来用魔杖指着他的时候他依然没有冲动的动手。
彼得在吐真剂的作用下原原本本的吐露了实情。出于对波特和布莱克的嫉妒,加上黑魔王的威胁恐吓,他泄露了莉莉的所在地。然后因为怕被布莱克追杀报复,又砍断了自己的一根手指陷害他让他以为自己死了,出于愧疚而甘心在阿兹卡班赎罪。
我憎恶的看着这只猥琐的老鼠仿佛死去般瘫倒在地上,邓布利多已经在和福吉去探讨这件事的解决方法,麦格看着布莱克红了眼圈。而布莱克看着彼得的目光里除了憎恨还有浓厚的显而易见的悲哀,他在椅子里弯下身子,把头深深的埋进臂弯,瘦骨嶙峋的身体轻轻的颤抖着,无声的哭泣。这一刻我仿佛才真正看清这个人。他已经不再年少轻狂,不再阳光健康,两年多前的那场悲剧,我失去了倾慕的女子而他失去了挚爱的朋友,或许这种心情对我们来说是相同的吧……
我抬起头从窗子望出去,看见霍格沃茨上空似乎永远明净的天空,好像最初见时那个红发女孩子略带羞涩却明媚的笑脸。莉莉……
作者有话要说:勉强憋出来了= =
要去上晚自习……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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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教授家的生活
生活嘛,就是生下来,活下去。
……
现在的我可以说是无家可归,詹姆的家已经毁了,我自己的小房子在我被关起来的时候就被魔法部作为食死徒的住所搜刮一空然后付之一炬。布莱克家的老宅我那个疯狂崇拜黑魔王的母亲不会允许我进去。看看我现在虚弱的身体状况,邓布利多的眼睛在镜片后闪了闪,就说出了让我擦汗让斯内普飙起魔压的话,然后在我没有反对而斯内普反对无效的情况下我暂时住进了斯内普在蜘蛛尾巷的房子。邓布利多甚至笑眯眯的驳回了斯内普想要住在学校的想法,理由是我需要他的照顾……看着他黑了一半的脸瞬间全黑了,我居然有点想笑。结果大概是偷着幸灾乐祸的报应,斯内普以防止我破坏他的房子为由,不肯除下我的项圈,而我居然没什么太大的情绪反应。天,我疯了么?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我也终于有了空闲时间来思考这阵子自己的反常。虽然决定了要接过前任的责任,继承他的情感,包括他的过错,但是对于我来说,对哈利的关心可以当成是在阿兹卡班融合那些美好情感的时候造成了我对他并不亚于前任的关怀与爱,那为什么我会对斯内普这样愧疚呢?即使是决定承担并弥补那些过错也绝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逆来顺受啊……
我百思不得其解。
情感的融合,加上在阿兹卡班为了对抗摄魂怪而刻意的反复回想美好的记忆,让我对曾经关心爱护的人感情更加深刻了,导致我现在很有些圣母的趋势,这可不是好现象。那么对斯内普或许是所谓的移情作用?潜意识对这种“圣母倾向”极为反感,并下意识觉得这不是个好事,就干脆选择对一个人“圣母”了?
想不清楚的事情就暂时不去想,总之现在除了对斯内普的情绪有些不正常之外,其他都还是正常状态,而斯内普,来这以前就很欣赏他的个性,对他好点也没什么。
理好自己的思绪,我开始思索要怎么跟邓布利多解释自己如何发现彼得变成老鼠躲在韦斯莱家的。记忆里原著的原因是“1993年,康奈利·福吉来阿兹卡班视察,小天狼星布莱克请求要一份报纸,他偶然看见预言家日报上的一篇报道韦斯莱一家去埃及旅行的文章——上面有一幅韦斯莱全家的照片,而一只缺了一个趾头的老鼠也在上面。”而现在这个理由显然对我来说并不适用,我需要一个更合理的解释。
而在记忆里另一个很关心的人——雷古勒斯,那个总是跟在身后甜甜的叫着哥哥,最后却因为不同的路线走上截然不同道路的弟弟,如果我没记错,三年前,在我进阿兹卡班之前他就已经死去了。我软弱而善良的弟弟,为了家族走上那条不归路,又因为自己内心真正的声音选择了偷换魂器而寂寞的死去……雷古勒斯,布莱克家族已经腐朽,只有彻底的毁灭才能给予新生。或许刚分院的时候我还会因为家族的决绝而伤心,但是我后来已经坚定了自己的方向。是我的错,雷古勒斯,我激起了黑魔王的怒火,才让你那么小就被烙上了食死徒的痕迹……如果你肯为了家族而死去,那么,家族的未来就交给我吧。我,以我从未放弃过的姓氏起誓!
正在纠结中的我还在头疼怎么完美的解释我发现彼得的原因,斯内普已经大步走了进来打断了我的思绪:“蠢狗,如果你还想活着看你的教子长大,就乖乖把这些喝下去!”
看着那几瓶色彩斑斓五光十色的魔药,我的脸几乎是瞬间就苦了下来……魔药啊……这可是味道诡异到让人吐都吐不出的东西啊。再者之前我住进来的时候他脸色那么难看,难保他不会做点手脚让魔药味道更“可怕”一点啊……
我确信我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点戏谑。
生活总要继续嘛,我安慰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
咬咬牙,我仰头灌起来。一口气把几瓶都解决掉,嘴巴里已经充满了各种单独就已经很恐怖,混合起来就更恐怖的味道。我几乎压不住反胃的感觉。苍白着脸压住自己的胃,看着斯内普状似满意的拿走了空的魔药瓶子,在出房门之前扭头带着刻意的假笑丢下一句:“同样的魔药以后一天三次。”
我无力的捂着胃部倒在床上,一天三次……梅林啊,你带我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设定现在的时间是1984年初,正好是假期,之前设定是暑假,现在改为寒假。
时间是1980年雷古勒斯去世,然后1981年11月小天狼星入狱,在监狱里待了两年多之后越狱。
这个时候哈利刚两岁多一点。而小天狼星的母亲是1985年去世的,所以现在布莱克老宅小天狼星还不能继承。
第九章,同居的日子
其实做个格兰芬多也不是没好处,至少大多数时候没人会怀疑你。
邓布利多来看望我,并询问我如何在阿兹卡班发现彼得藏在韦斯莱家的时候我刚喝完中午的魔药,液体在胃里翻搅着想要从喉咙甚至鼻子里冲出来的感觉让我白着脸几乎是竭尽全力控制自己不要吐出来。本来就没有想好的解释加上现在大脑基本处于空白的状态让我编了一个怎么听都像是谎话的理由。
“阿兹卡班前几天关进来一个老疯子,据说疯掉以前是个预言家。一直嘶哑的喊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不过有听他说过一些普通的事情都还满准。后来我听他嚷嚷什么‘红色外套的老鼠用捕鼠夹套住了黑狗,一瘸一拐的躲进了红头发的家’就感觉不对劲儿……”
好吧,这么弱智的理由我自己都不相信,越说声音越低。心里嘀咕着大不了我就咬死了是这样,反正我在阿兹卡班待了几年估计说我半疯你也会相信。不能指望一个半疯的家伙什么都记得一清二楚不是么?
邓布利多拍拍我的肩:“运气真好,西里斯,特里劳妮教授的老师几个月前因为被指控曾为黑魔王服务而被关进了阿兹卡班,那一定是他了,他可是个预言大师。”
什么?我瞠目结舌。我就因为听到那么几句话就越狱出来这种理由您也相信?我颇有些郁闷了。早知道我在你心目中的信誉如此之好,我还何必苦苦思索了好几天,死了上千的脑细胞?到底是我运气太好,还是格兰芬多不会撒谎的形象深入人心呢……
“好了,既然这样,那西里斯你好好休息,西弗勒斯会照顾好你的。你要先把身体养好了才能把小哈利接回来。”邓布利多笑的脸就像朵灿烂的老菊花。
他会主动提出等我养好伤去接哈利让我对他的好感又多了一层,不是根据记忆里的片段,而是真正的被这个老人的用心感动了些。不管他会怎样算计,也不管为了战争的胜利他会牺牲谁,如果没有这些纷扰,他绝对会是一个尽职的长辈,而现在,他也依然是个即使不完美也值得称颂的领袖。
……
时间一晃过了半个月,我的身体在一日三次的魔药洗礼中成功的恢复了大半。但是我也确定了那些味道已经古怪到了极致的魔药绝对是斯内普特制的“布莱克蠢狗专用加料版”。因为几天前庞弗雷夫人按照邓布利多的要求来给我检查身体的时候,那瓶同样的药剂不仅没有斯内普平时给我喝的那么绚烂多彩,味道也绝对没有那么让人痛不欲生。但是很显然,人在屋檐下,我根本没办法提出任何抗议。毕竟我现在足不出户,吃着斯内普的,住着斯内普的,每天还消耗着数量不少的魔药。
不是不心急去接哈利,但是考虑到我自己现在都还没好利索,房子也还没找,魔法部在和邓布利多的谈判中因为确实有错而落了下风,最后只能无奈的表示愿意赔偿我一些金钱作为弥补。经过冷静的思考。身体也调养的好了许多,我终于恢复了良好的状态。阿兹卡班对我并不是完全没有影响,不仅摧残了我的身体健康,也让我的心态一度处在孤立无援的状态而相对脆弱,这才是我逃出来之后一直处于弱势一方的原因。
而现在,我有充裕的时间和精力来计划将来,属于我和小哈利的美好的明天。当然首先,我要先接他回来。
抽了一个上午外出去找了一处位置很偏僻但是足够安静的房子,两层的小楼,内部空间并不是很大,但是施了空间魔法之后就很可观了。最重要的是有个大大的院子,可以为将来的小哈利提供玩耍的场地;我从霍格沃茨借了两个家养小精灵来修整院子,种植花草树木,甚至一些魔药材料,小哈利需要一个让他适应魔法世界的环境;我请邓布利多帮忙在房子周围施了保护魔法,我们未来魔法界的“救世主”需要绝对的安全。虽然我对“救世主”这一点嗤之以鼻,但是我也不能否认,我们的未来注定要和黑魔王你死我活,因为他不会放过我们,而我们在他彻底的消失以前也不会有太长久的安宁日子。我甚至不确定比剧情更早被关进阿兹卡班的彼得会不会很快越狱,找到此时正在森林里游荡的黑魔王。所以有必要未雨绸缪。但是小哈利依然应该有个幸福的童年,这是我现在应该做的。
对我的观点邓布利多表示赞同,很多时候他确实是个慈祥和蔼的长者,但是在我对“救世主”的说法不以为然的时候他选择了让我哑口无言的说服方式:“不不不,我的孩子,你不就是相信了一个预言才抓到了彼得的么?”我默然。
虽然我每天只能抽出一个上午出来安置我和哈利未来几年内的小窝,中午之前必须回去吞掉那些让我几乎想选择面对斯内普的黑脸也不愿意灌下去的魔药,考虑到如果我逃避不喝大概会必须面对斯内普的黑脸以及庞弗雷夫人和斯内普的双份魔药,我再次在现实面前屈服了。
人生很多时候没有选择的余地。我悲哀的想。
………
时间总是过的飞快,在我将最后一个玩具挂上给小哈利准备的小车时,我的身体也终于到了可以被斯内普宣布刑满释放的时候。没有告别,在我礼貌的跟斯内普道谢并道别的时候,斯内普冷冷的抛下一句:“赶紧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吧,难道要我放几个黑魔法庆祝你的康复吗?蠢狗!”他转身大步的直接回到了他的实验室。我留在原地苦笑的想我是不是该庆幸近一个月的时间让他再不担心我离开的时候会弄坏他的房子?不然以他的个性会牢牢的盯着我收拾东西直到我消失在壁炉里吧。
好了,现在,我该去接我的小王子了。
怀抱着小哈利离开德斯理家的时候我不禁感慨万分。佩妮不像莉莉,对未知力量的恐惧让她失常。她已经完全被妹妹的死亡和生活的压力改造成了一个彻底的家庭主妇,刁钻,畏缩而斤斤计较。但是即使这样,她依然很好的照顾着小哈利,和她的儿子同样的婴儿床,同样的玩具。回想起她尖叫着即使恐惧却依然颤抖着挡在小哈利前面试图阻止我带走他,我在那一瞬间理解了她。
原著里佩妮对哈利的厌恶大概是出于对他身上力量的憎恨吧。就是这种力量,夺走了她唯一的妹妹的生命。
在邓布利多的解释下我终于成功的带走了哈利,并说明以后哈利每年会在佩